一衣相随

第16章 殺戮之夜,被迫離開

1861年3月

離新年慶典已經過了3月有餘了，不明穿越者也跟消失了一樣，從未出現在江戶過。結衣清點着賣藥的銀款——十二萬銀，夠用幾年了；該四處逛逛了，和啊一一起去嗎？啊一喜歡這裏吧？嘛，想那麽多沒用，去問問啊一吧。

結衣收拾好東西，跟越山醫師告別：“越山爺爺，這麽久，謝謝您的照顧了，我想四處旅行行醫。”

越山摸摸胡子。“恩，不錯的理想，但也千萬要小心，現在局勢不太穩定。”

結衣微笑，“請您放心，劍道我還是有自信的。”

越山點點頭，“齋藤那孩子會跟一起去吧？”

結衣摸摸下巴，“我去問問，他要是喜歡這裏就留在這裏好了。”他會跟我一起走吧，心裏有了小小的期待。“那我走拉，越山爺爺要好好照顧自己。”

越山搖搖頭看着某女的背影——喝茶。

道場

“喲，新八，啊一不在這裏？”今天新八做飯啊，我還是不要蹭飯了。

“齋藤？沒看見。喲，結衣找他做什麽啊？”是約會吧！^O^

“有些事，我先走拉。”朝新八擺擺手，在沖田出來之前快點離開。那混蛋因為醉酒那事笑了好久了。害我每次都不敢看啊一，混蛋！

“嘩~啊一？你在嗎？”推開房門，沒有？道場不在，房間也沒，啊一去逛街拉？不太可能，啊一可是‘宅男’……找土方去~~！

“清水小姐，你怎麽了？”井上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餓？我在找啊一，源先生知道他在哪嗎？”話說，走路怎麽沒聲，吓我一跳。

“齋藤君今天一早就出去了，沒去找你嗎？”

“咦？出去拉？我知道拉；源先生，我先走拉，再見！”結衣倒道別井上出了道場。

一大早就出去了？去哪了？今天是什麽特別的節日？不對，大家都沒反應。結衣回到藥廬，看着越山醫師在診治，稍稍吐了口氣。不在這裏，結衣閉上眼睛，精神力鋪散開來，沒有異樣？結衣回到自己房裏，把要帶走的東西都丢進镯子裏，拿出從未用過雙刃刀，抹上毒藥。也許，這次無法避免了。啊一失蹤不太可能，除非遇到了什麽事？某女心不在焉的走去前庭。

“結衣，這裏有你的一封信。說很急呢！”越山見結衣出來，忙道。

“信？”結衣接過打開。中文？

清水結衣：

期待吧！我們終于要見面了，齋藤一等着你來噢，不要覺得逃跑有用，新選組是你的任務吧；你逃我就殺了他們。

6點來天守閣，我好想見你呢！

無魔

天守閣？……搞得想英雄救美一樣，幼稚啊。這變态，該不會看上啊一了吧！⊙﹏⊙‖∣°（誤）？哎，要不要通知大家呢？算了，他們想一起去就糟了。

“爺爺，這個給您，另外一個是給道場大家的，有空您就給他們吧；我去跟啊一會合了，爺爺要注意身體。”結衣笑得甜甜的，內心卻抽搐着，為毛我看見這信以後一點緊張感都沒了？因為啊一有消息安心了？不要啊，去了會死的，不去沒新選組我也離死不遠了吧？

“恩，路上小心！”越山醫師滿口答應。

“恩，爺爺有空我會來看您的。”結衣揮揮手，開始思量對策，要不要先去天守閣探探？

結衣邁着步子，拿着雨傘，往天守閣走去；天守閣是江戶城大名的住所，雖然不能比較德川家康的皇城，但也守衛森嚴。大白天的，怎麽探呢？某女在周圍晃蕩一陣，看清巡邏的路線；瞬步，啊一被關在這裏？話說這房子确實不錯，某女點評到。這裏有些許黑暗的力量——沒有。TAT沒有，地牢裏面也沒有。啊一，你在那裏啊！TAT

站在屋頂上的結衣——期望站得高看着遠。人群，皇城？哎，馬上太陽就要落山了，系統顯示現在申時16：59分，只有一個小時了。TAT隐身術啊，我怎麽不會啊！結衣滑下城牆，走入後院；這裏的怨氣最深，井？？？惡趣味！這家夥一定是變态！跳下深井，結衣抽出匕首減速。好深？不可能啊？最多也就30米，為什麽我還在往下掉？幻術？寫輪眼開。

地下城！！！！這裏是哪裏？？？⊙0⊙不是吧？你讓我來推怪獸的嗎？那門口的三頭犬，你想證明這裏是地獄嗎？混蛋！

“汪~汪~汪~嘶”流着惡心的口水，某女再一次覺得這裏還是幻覺，但是寫輪眼并沒有作用。丢下2顆種子——捆狗要捆嘴，某女堅定的讨厭牙齒之類尖尖的物體。繼續前進，＞＾＜這裏是科幻片吧？高達？？結衣覺得自己的神經實在不夠強大。不行，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拿出銀針往痛穴上紮。“::>_<::唔。”好痛！眼淚汪汪的睜開眼睛，總算變了？四周黑了下來，結衣拿出盆夜光花。

通道？結衣慢慢的挪動，很狹窄，很壓抑。但是感覺得到，絕望陰冷的氣息，是這裏沒有錯。不知道走了多久，全身的痛穴已經紮了6個了，眩暈感再次傳來，撥針、刺入。“唔~咳……咳。”七處了，要加快速度了。

收起花盆，結衣開始小跑。17：59：59秒？怎麽會？眼前豁然一亮，石乳洞？閃耀着銀白、淡黃、淺綠、幽藍色的光。很大的主洞，四周幽深的小洞，不知道通向何方。

“六點了，我依照約定來了，你出來吧。”結衣很确定了，這家夥在耍自己，從進入天守閣開始自己就中了幻術了。要不怎麽在六點準時讓自己找到這裏，該死的。被看透了，我知道自己不聰明，要不要各個能夠知道我心裏想什麽啊！

“哈~哈~哈~哈……歡迎啊，終于見到了。”中文啊，好久沒聽見了。女音？？？>_<#NND！

“你早就偷窺過我了，不要好象第一次見我一樣，我對百合沒愛。還有把臉露出來吧，你長得太醜不敢見人？還真為大衆着想呢！”結衣覺得表情什麽的已經不重要了。

“哼~你喜歡的男人在這裏。”兩個雙木赤紅的男人提着齋藤走了出來。

“……姐喜歡的男人早就結婚。”瞄了瞄一君，好象沒事？“你把他怎麽了？”

“我本來想控制他殺掉你的，可是，這家夥的記憶裏全是你呢。反抗很激烈，現在……大概成白癡了。”無魔拉下鬥篷，常年不見光的皮膚蒼白而透明，漆黑的頭發似乎閃爍着黑芒，紅寶石一樣漂亮的眼睛，精致的五官，這是惡魔？

“白癡？”結衣微低頭，什麽叫記憶裏全是我？什麽叫反抗激烈？你打不過她就不要反抗啊，笨蛋！“那麽你想做什麽？殺我？很簡單的事，何必搞這麽大仗勢，我會以為你暗戀我的。”結衣理理劉海，淡笑。

“真冷血呢，喜歡的男人成這樣了還這麽冷靜。”無魔眼中閃着恨意。

“我說過，我喜歡的男人已經結婚了。新娘不是我，要刺激我的話換個人吧。”齋藤那麽幹淨的人我愛不起，即使知道他對我很縱容。

“哈哈……有趣，我的目的只是想你痛苦的死去而已。”無魔笑得瘋狂。“那麽你喜歡的人是誰？在乎的人是誰？你師傅？師弟？呵呵。”結衣發現眼前的人精神非常不正常？

“我得罪你了？”某女挑挑眉。師傅他們不在這裏說明她還沒找到，如果她看了齋藤的記憶要找到也不是難事。“為什麽恨我？”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我才來到這裏的。都是你的錯，哈~哈~不過很快就結束了，你死了以後，神就會讓我回家。你死了我就可以回家了！呵呵……”無魔臉色猙獰起來，最後卻一臉向往。

“回家？神？我一直覺得你的智商在我之上，看來我錯了，你比我蠢多了，居然相信他是神，居然覺得他會讓你回家。如果他是神那麽他的目的是什麽？這裏是二維空間，你我本是三維空間的人，你覺得，你殺了那麽多人以後你還能回去嗎？你覺得我們曾經的故鄉會接受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人嗎？你以為你還回得去嗎？”結衣笑得諷刺，我一直不願意殺人也許因為怕迷失了自己。

“你胡說，這裏不是真的，這裏只是漫畫，這裏一切都是假的。他們不是人，不是人，對！他們不是人，神會讓我回去的。會讓我回去的。”無魔嚷嚷自語。

“他們沒感情嗎？他們沒血嗎？他們沒生命嗎？你吞噬的不是他們的靈魂嗎？你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活着不是嗎？”被逼瘋了嗎？她到底發生過什麽？可是，我不能收手呢，我不想死呢，如果法律上是不是算正當防衛？我只是在語言攻擊罷拉。

“閉嘴。哈~哈……殺了她。”無魔一聲令下，四周沖出一群赤眼的人。

“碰…碰…碰”結衣運起瞬步拔刀、擊頸。“碰……”躲過背後的刀刃？沒暈？結衣幾個瞬步離開被包圍的地方。

“呵……呵……你不想殺？他們腦袋不掉不會死的噢~~！！特別改造過的傀儡呢~！”無魔笑得燦爛。

“……”瞬步，沖進人群裏，結衣躲避的攻擊在四周丢下12顆适合在地下生長的藤條。靈力湧出——束縛術，越掙紮越緊，時效一個小時。要抓緊，至少要讓啊一醒過來，這樣我們一個都出不去。結衣一個突刺撞開拎着齋藤的人，拉到齋藤瞬步到角落。無魔沒阻止？為什麽？查看下傷勢？精神枯竭？那麽休眠是最好的方法了，結衣喂了2粒元氣丹。用一層的靈力舒散了一下齋藤的經脈。

“你叫什麽？”結衣發問。

“你問這個做什麽？”無魔眯着眼問。

“只是想知道罷了，我來這裏5年了你呢？”結衣覺得要麽讓她徹底瘋了自己才有勝算。

“才五年？才五年？哈~哈~哈~哈~我來這裏十二年了，你居然才來這裏五年！！！”無魔狂亂的大笑，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哦？那你記得自己在現世什麽時候來這裏的嗎？”結衣試圖引起她的回憶。“我是2010年6月份，那天我只是在房間裏面睡覺，醒來就見到那讨厭的家夥了。”

“我是？我是？嗚，我不記得了，不記得了。”無魔似乎很着急。

結衣挂上聖母一樣的微笑，“不要着急慢慢想，自己的出生年月記得吧？來的時候你幾歲不就出來了？”

“生日？對了，13歲。呵呵……我想起來。”無魔開心的笑了起來。

……13歲嗎？無臉男你混蛋。怪不得變成這個樣子。一個13歲的孩子經歷了這些只想回家。結衣眼中滑過一絲憐憫，閉閉眼甩掉這絲感覺，不行，心軟會致命的。我早就下了決心了，就算有一天需要殺人也要讓自己活着，啊一，醒來吧，我害怕。

“回家…回家……”無魔周身一米內散發出黑芒，黑色的觸手飛出朝結衣身體襲過來。結衣被迫遠離，不對？啊一！觸手向齋藤飛去——不要！那觸手上有怨靈，我不是除魔師啊。結衣一瞬間沖了出去（學會瞬步中級：雲步。）_什麽啊！！！“碰…咳咳”被系統吓到的結衣一閃神被擊中了。“唔……結衣”耳邊傳來某一的聲音？撞到就醒了？你玩我啊？“啊一，你怎麽樣？唔…啊…”帶着人瞬步慢太多了。“碰…碰…死吧，死吧……哈哈。”無魔已經瘋了。

“結衣，放我下來。”知道自己成為累贅的齋藤讓結衣放開自己。“閉嘴，會分心的。”結衣喝道，NND這女人瘋了，我相信她13歲是白癡，至少她現在也25了，成年要為自己負責的混蛋。“啊一，你還能動吧？一會我把你丢出去，你跑遠點。”

“恩。”緊了緊拳頭，齋藤應聲。

結衣全力運起雲步把一君抛了出去，抽出雙刃刀沖了上去。“叮……碰……”“咳…咳……”結衣被掀飛了。刀斷了？要用系統武器嗎？“你就這種程度，所謂飛天禦劍流？”無魔嗤笑。

“當然不是，我從來就知道，我沒有PK的天份，不管真人PK還是游戲操作都很爛，你連我這種程度都沒殺死真低劣呢。”要讓她失去冷靜，MD破鞭子，要不是勞資靈力不多我也用樹藤抽死你。

“哈~哈~你以為我就這樣子嗎？”無魔忽然騰空而起，背上長出兩對羽翼，氣勢瞬間提升。

“！！！鳥人。”結衣抽抽嘴角吐出兩個字。“喲！不是人的你還回得去嗎？”結衣嘲笑到，該死！怎麽辦？？？

“哼~能殺你就行了。”無魔抽出純黑的寶劍，橫在胸前，劍上席卷這黑風，刃上閃着黑芒。

TAT連武器都比我拉風，收起地上的斷刀，拿出油紙傘，拔出了這把系統武器。然而差距是顯而易見的，速度、力量、經驗巨大的差距。使結衣一轉眼就落入下風，機會只有一次。結衣咬咬牙，生死賭一次吧，絕對不能受重傷……

漸漸的結衣體力不支了，瞬步慢了一秒，旋身錯開朝胸口刺來的劍，劍刺穿了腹部。

“結衣！！”齋藤向結衣跑過來。

“~噗……”就現在，她因為自己被刺中,一秒的松懈。甩出藤條拉住無魔。耳上的黑珍珠發出光芒，精神力一瞬間升到了頂峰，萬花筒寫輪眼——月渎。

“啊！！”無魔痛苦的大叫，疼痛讓自己清醒。趁着這3秒，結衣右手的刀刺入無魔的心髒，抽出割開她的喉嚨。拔出插在身上的劍，好大的傷口，完了！血從身上暈開，滴入泥土裏。

“結衣~~！！結衣~~怎麽樣？”啊一已經跑過來了？好快呢。

“嘛，你看到拉，我就這個樣子，是有事還是沒事呢？”結衣對着齋藤笑笑。

“咳…咳…清水…結衣，為什麽我會輸？”無魔雙目暗淡，還沒死？真強悍的生命力呢。

“呵~唔，我在賭啊，反正我打不過你，這是我唯一的機會，其實你不用擔心，我也活不成了。我腎髒被刺穿了，這裏沒有醫生，我又不能自己給自己做手術。安心吧，你不是一個人。”結衣自嘲的笑笑,我們為什麽要戰鬥呢？

“是嗎？你也要死了。呵呵，我叫餘莫若，你呢？”

“我？我舍棄了，我現在就叫清水結衣，我早就知道回不去了。我不願意在叫那個名字了,會想到過去的。”結衣笑笑。“咳~咳~噗~”結衣又吐了一口血。“謝謝你，陪我說了這麽久的普通話，請安息吧，如果你還有靈魂，便去轉世吧。”看着餘莫若化聲沙礫。結衣忽然覺得很哀涼，這便是被操縱的命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