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君我們去妓院吧(修)
數日後
一君的傷勢一日日好轉,7天以後一君已經可以下地揮刀了。結衣覺得自己努力得到了回報,多好的娃啊!耐打、耐勞。
“一君我們要出發了。”結衣決定帶一君去街上溜達一下,畢竟山洞什麽的太無聊了,病人應該四處走動一下。
“恩,去哪裏?”某一點頭。
“妓院。”結衣眼睛犯着綠光,好象餓了很久的狼。
“……”你打算賣我嗎?一君經過幾天的相處,心裏開始默默的吐槽,一個星期以來某一覺得自己實在太落伍了,這丫頭的思想異次元。
比如:
第二天
上藥的時候利索的拔他衣服,一件都不留,美曰齊名:上藥方便,上完還不讓穿,等藥幹了以後才能穿衣服。一點身為女子的自覺都沒有,這是在欺負他不能動嗎?
第三天
閑來無事,問及自己生平的時,聽說自己是左手刀的時候,抓着他的左手研究了一個小時,最後得出的結論其實沒什麽不同,原來是習慣的原因啊!還感嘆左撇子果然不一樣。碎碎的用中文叨念,‘冰殿和貓王子就與衆不同,你将來也是個傳說。’
“要努力啊!少年,其實左撇子多好啊。刀術左防一般比較弱,就算你鑽這個空子我也絕對不會鄙視你的。你不能對人生失去希望,自己厲害就行了,黑貓白貓抓到老鼠都是好貓!”你看上去比我還小好不好?他沒對人生失去希望好不好?不過這是鼓勵的話吧?她認同我了呢。
第四天
他能自己吃飯以後,某女立刻跟他定制條約,保镖工作要兼職打雜拿東西,她會好好訓練自己成為全能好男人,以後會好好幫他找個對象的——喂!他才16歲吧。
第五天
他穿着她買的浴衣被強迫帶上一條白色圍巾,并被告知,絕對不要拿下來,拿下來你以後就找不到老婆了……騙鬼吧。
Advertisement
第六天
某女想起來新選組以後會有個沖田總司,并是公認的某一的官配,嚴肅的告戒某一,以後絕對要離風騷的男人遠一點,千萬不被傳染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是———妓———院———的———分———割———線————
某女身着純黑色的和服,帶着上半邊臉的面具,來到菊花屋。而身邊的某一被迫穿上雪白的色浴衣,頭發染成了黑色,(其實小小嫉妒了一下。)帶上面具,刀也被強迫挂在右邊,據說因為不用動手,而且要掩飾身份。
當某一見到正主的時候,他看見結衣笑了,笑的很邪媚。配上精致的面具越發神秘誘人,某一覺得很美,卻帶毒。認識結衣不久,但對其個性了解了一些,不喜歡禮節,不喜歡拘束,很少笑,只有在捉弄他的時候,眼睛裏才會泛着柔和的笑意,有時微微勾起的嘴角,象這樣的表情還是第一次見到。
“黑羽,今天我帶了三盒存貨。我要遠行了,一起算了吧,啊一……”這時結衣有些閃神,覺得似乎劍心在身邊,幫忙跑腿、打雜還任欺負。
“噢~~!!小藥仙想去那裏噢~~!!”叫黑羽的男子一聲三轉似乎開啓了媚惑,眼睛盯着結衣。似乎想讀取某些信息,身份,這個女人的身份,兩年來,從未抓到過她的蹤跡。
“你管太多,省點賣或許可以撐到我回來,給現銀,我還有事。”某女很可不想跟他閑扯,無視黑羽抛來的媚眼,胭脂味真不舒服,還是現代好啊,化妝品至少味道不錯。
“啊拉~~真無情呢,好歹我們認識了這麽久了,收了新人就忘記我這舊人了?”看着某一的眼睛希望窺探一二,結果……某一的面攤已經被某女提高到一定程度,況且還帶着面具呢!能看出來只有讀心術了。
“那當然拉!我家啊一可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貌美如花、能文能武、豈是你能比拟的。”結衣得瑟倒出某一的優點。
“……”某一被告之不能開口,其實開口他也不知道說啥。
“……真讓人傷心呢!”黑羽怨婦似的抱怨。
“結帳!”結衣覺得自己鼻子已經到極限。
“好吧……來人。照平常的利份,取三份過來。”
“喝茶?”
“不幹淨。黑羽,我是藥劑師。”所以說你別白費心思了。
錢到以後某女意示一君拿錢走人,兜兜轉轉,出了大門。某女一把拉過一君,抱着某一的腰開始瞬步(嫩豆腐~.~!),幾步,便消失在夜色裏。
“黑羽大人,追不上。”一個忍者着裝的人跪在地上。
“下去吧,明天再探察一下。”又跑了嗎?真好奇呢,你究竟是誰?
結衣來到一家溫泉旅館附近。小巷裏,一君似乎還沒從瞬步那裏回過神來。某女就開始脫下黑色外杉,換上淡藍色的和服,摘下面具,拿出油紙傘——某女小家碧玉了!
一旁的一君甚至忘記需要轉身,臉上的灼熱被黑夜掩蓋了;對于自己的舉動完全不覺得失禮的某女,推了推某一,“一君?換衣服啊。刀挂回左邊吧,頭發一會洗掉就行了。”某女樂颠颠去開房了,“老板麻煩一間房,要單獨的浴池。”寫輪眼。(有人問起我們就說沒見過)
“啊啦,好年輕的夫婦呢。請好好休息,需要酒菜嗎?”
“不用了,謝謝誇獎,大家都說我們很相配。”某女心中默默忏悔,我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廣大同人愛好者,我占一君的便宜了。
夫婦?一君完全被炸傻了。連到了房間都沒回過神。
“一君?你怎麽拉?”某女正準備泡溫泉,只穿着一件單衣,散下來的秀發柔和而妩媚。
“你……怎麽穿這樣?”某一轉過身耳朵都紅了。
“哈?泡澡啊?一君你難道不打算泡?”結衣,其實你心中完全沒把一君當男人吧,絕對沒當吧。
“……”絕對要跟她認真說一次,要不她根本不會認識到男人女人的差別。某一給自己打氣,思索着怎麽開口好,“結衣,我有話想跟你說。”
“唔~可以啊,過來。”某女拉着某一來到屋外的露天浴池裏沉了下去。挑挑眉,一副你快說吧的樣子。
“……”一君沉默了,“結衣,我是男人。”⊙.⊙憋了半天某一才憋出一句話。
“啊,我知道啊,怎麽拉?”我知道你不是女人,雖然你那張秀氣的臉完全沒有說服力。某女一副我很好奇你繼續的樣子。
“……”你完全不知道吧!某一想摔桌,我是男人啊,不要在我面前這麽随便好不好?你都不知道害羞嗎?“男女要避嫌,在我前面不要……”某一默默想着措辭。 “不要穿這麽少。”
“哈?……”一君的意思是?他會害羞?因為沒見過女人嗎?對了,今天去了妓院,又沒做什麽實質上的事,所以青春期的少年悸動了,對女人有了想法?哦~一君長大了啊!某女點點頭。
“啊一,你幾歲了?”
“16歲。”怎麽問這個?
“這樣啊?你也到這個年齡了啊!少年,恭喜你,長大了會懷春了。”結衣突然有種當娘的感覺,自家孩子居然會想女人了(誤),某女完全不記得自己身體的年齡了。
“……不是的。”還是沒有用嗎?……某一決定,眼不見為淨,解釋不了我回房睡覺總行吧。
害羞拉(?誤)結衣好心情的繼續泡着溫泉,拿出一瓶清酒喝起來。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節啊!月亮好圓,月餅,燈節,家人,那些都已經遙不可即了。
突然有些想家,上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父母,當初為了一個男人背井離鄉,努力了八年,把生命中最好的年華都搭進去了,然而結果卻不了了之。奇怪呢?當時并不覺得什麽撕心裂肺,剩下的情緒只有悲哀,我失去的不是愛情,是對愛情的信仰。八年的時間抹平了少女對愛情的幻想,現實和小說的差距是巨大的,經歷了這些的自己,脆弱心靈居然開始封閉了。對人的不信任導致自己開始遠離人群,不愛說話,不願意微笑。工作連翻不順利,換了一個又一個。媽媽總為自己操心,勸說自己去相親。我知道她的心意,卻無法接受,‘婚姻’大概是我心中唯一的淨土。還沒來得及好好孝順過他們,就被拉到這世界裏來了。他們如何呢?會想我嗎?會記得嗎?人如果活在別人心裏,那麽誰會讓我活着呢?結衣借的酒性唱起了《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绮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婵娟。
房內的某一看看了結衣,很寂寞的表情?從什麽時候開始我能夠知道她的情緒了?那種神情,無法觸碰,她與我太遙遠了。望月?與世隔絕的的孤寂,仿佛是鏡花水月,一碰就毀滅了。
某女喝着小酒,揮曬了壓抑許久的情緒,便在溫泉裏——睡着了@|||||。
唔?掉進水中的某女頭暈眼花,以為自己是醉酒了,慢騰騰的爬上岸。腦袋一歪昏死過去,泡太久了,八月的秋風吹着渾身濕透的某女,冰涼地板傳來縷縷濕氣。一晚上的結果便是——某女重感冒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