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青春酒吧”,一個年輕人喜歡去的地方,來此喝酒地一般都是上班族,還有情侶。不但環境優雅,而卻精明的老板還會贈送一些小禮物。
薛小寶領着四大女地主走了進來,登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們。薛小寶看着別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別提多神氣了,找一個靠舞臺很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薛小寶在家裏憋太久了,提議出來透透氣,林寶寶一聽,興奮地叫嚷去酒吧喝酒,這一次并沒有去夜總會那種烏七八糟的地方,而是選擇一家環境優雅地酒吧。聽着抒情地音樂,喝着酒,很有情調。
五人入座,服務員微笑走來,道:“先生,請問您要點什麽酒水?”服務員很有眼色,凡是有男士在場,服務員都會先詢問男士,因為男人愛面子。
薛小寶一怔,看了一眼四個女地主,只見她們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那樣子好似就等着看他的笑話。
“你們這裏都有什麽酒水啊?”薛小寶正色道。
“我們這裏多半是洋酒,伏特加、芝華士、軒尼詩、人頭馬、威士忌、百齡壇、龍舌蘭、馬爹利、白蘭地、尊尼獲加……”服務員見蕭蓮等人一身名牌,不用說都是富家子弟,理所應當把薛小寶當成了闊少,自然不能介紹普通地酒水。
薛小寶根本沒有聽過這些酒,今兒是頭一次。他擺了擺手道:“等等!你們這裏有什麽水。”
服務員道:“純淨水。”
薛小寶皺着眉頭說道:“多少錢,給我來一杯。”
“先生,我們店裏的純淨水是免費的。”服務員一直保持着微笑,很有禮貌地說道。
“哦,免費的,那來五杯,給她們一人來一杯。”薛小寶一聽是免費的,趕緊說道。
服務員一愣,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很是尴尬地說道:“請問先生,不要點別的嗎?”
“恩,先喝了再說,沒喝飽的話會在叫你的。”薛小寶臉皮之厚令人汗顏,四個女地主都臉紅了,在家裏說的一好二話,今天吃喝全由薛小寶買單,可是沒有想到來了酒吧,薛小寶竟然請她們喝免費地純淨水。四個富家千金小姐何時這麽丢過人?當即,四人看薛小寶的眼神滿是鄙夷之色。
“等等,一瓶威士忌,一份果盤。”蕭蓮叫住服務員,點了一些酒水。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說完,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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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寶趕緊說道:“這你是點的,不能算到我賬上。”
此話一出,四女眉頭一皺,心說:這人也太摳門了,要錢買棺材啊。
“鐵公雞一毛不拔。”林寶寶厭惡地說道。
薛小寶才不會理睬她們,只要不讓自己花錢,說什麽誰她們去。
他搖頭晃腦聽着抒情地音樂,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服務員端上威士忌和果盤,薛小寶到不客氣,端起酒杯就喝。一口下肚,“呸呸……”薛小寶連忙将酒吐了出來。
“這他娘的是馬尿啊,服務員……”薛小寶發飙了,怒吼道。
“別說話。”
“閉嘴!”
“這是洋酒,你第一次喝會感覺很不适應。”
“再敢放肆,老娘要你好看。”
薛小寶一愣,不解地看向她們,道:“還沒有鄉下釀的酒好喝,什麽玩意啊。”
“不懂就不要亂說,白癡。”林寶寶數落道。
薛小寶撇了撇嘴,又倒了一杯,學着她們慢慢品嘗起來,每次都喝一小口,讓味覺适應這種味道。
蕭蓮、陳欣、蘇榮三人聊着天,只有林寶寶含恨地瞪着薛小寶。
“你別老這麽盯着我,我會害羞的。”薛小寶被她看的心裏發毛,渾身不自在。
“去唱首歌。”林寶寶道。
“不去。”薛小寶道。
“不去也得去。”林寶寶指着他,嬌蠻地說道。
蕭蓮等人一愣,心說:薛小寶還會唱歌嗎?今兒還真發現了新大陸。
蕭蓮道:“小寶去唱一首吧,我們還沒有聽過你的歌聲呢。”
蘇榮道:“小寶,你放心去唱,若有不對的地方讓寶寶教你,她可是音樂系的歌後。”
薛小寶連連搖頭,就是不肯答應。
陳欣見狀,會心一笑,掏出一千塊錢往桌子上一甩。
“小寶,唱得好這錢就是你的。”
薛小寶眼前一亮,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鈔票,問道:“我只會唱一首,可以嗎?”
“行!只要唱的我們滿意,額外有賞。”陳欣爽快地說道。
薛小寶二話不說,登上舞臺,拿起麥克風便開始演唱家鄉名曲。《妹妹來看我》
他聲音和調門都不錯,在家的時候經常坐在橋頭嚎叫,一來二去嗓子便練了出來。就是那歌詞實在太過淫、蕩,蕭蓮等人才聽到一半,便結賬離去了。四大千金小姐感覺太丢人了,碰上這麽不要臉的人,只能敗退。
薛小寶越唱越起勁,店老板又不好意思上前打擾,只能等他唱完。酒吧裏的客人笑得前仰馬翻,從未聽過這麽露骨的歌曲,反而覺得有些新鮮。
一首完畢,酒吧客人紛紛鼓掌叫好。薛小寶含笑回禮,面上略顯腼腆,但是心裏卻甚感驕傲。
定睛看向自己的座位,一個人都沒了,薛小寶吓了一跳,心說:這該不會是她們設下的陰謀吧,故意讓我唱歌,然後她們借機逃跑,讓我結賬。這些小妮子太他媽壞了。
薛小寶下了舞臺,找到服務員詢問同伴的去向。服務員告訴他,四美人結賬走了。
一聽結賬走了。薛小寶趕緊往回跑,抓起那瓶威士忌“咕嘟咕嘟”一飲而盡,擦拭了一下嘴角,搖椅晃走了出去。
出了青春酒吧,薛小寶腳步輕浮,搖椅晃走在大街上,涼風一吹,酒意上頭,腹中難受。
“不能吐,說什麽都不能吐,三千多塊一瓶,怎麽也要在肚子裏裝一夜……”
就在他忍住不吐心疼酒錢之時。忽然,一陣砍殺聲從一個胡同裏傳來。薛小寶本不想去招惹事非,但國人愛熱鬧的本性卻使他腳步不由得往那邊走了過去。
只見十來個人拿着刀追砍着一個壯漢,壯漢懷裏還有一個受傷的少年,年紀比薛小寶略小兩三歲。雖然是以多打少,壯漢身上挨了幾刀,卻沒丢下懷裏的少年。
薛小寶見狀,眉頭緊皺,以強欺弱不是英雄所為,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想當一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反正心裏升起了一股恻隐之心,借着酒力大喊一聲“住手”。
正在拼鬥中的十幾個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一個家夥抽身過來,連句話都不說,舉刀就砍。
薛小寶心裏一怒,腳踏“太乙輕功”閃身躲過刀鋒,一擡腿就把那人踢的飛了出去。
他沒有就此罷手,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伸手抓住一人揚刀的手臂,用力一扭,只聽得“咔嚓”一聲,肩胛骨碎了。
“啊……”那人面目猙獰慘叫一聲,身子一軟,跪在了地上。
其餘幾人回頭看向同伴。為首地漢子胸前紋着龍頭,那是一條過江龍,龍尾從手背開始紋起,順着手臂盤繞直胸口。那人揮刀一指,怒吼道:“廢了他……”
薛小寶雙目血紅,冰冷地眼神像一頭嗜血的惡狼。他抽出皮帶,迎了上去。
“哇呀呀,抽死你們……”
《精武門》陳真在虹口道場暴打小鬼子的那一幕在現實中出現了。
那漢子見有人幫自己,忙抱着懷中地少年向另一條胡同跑去。一邊跑,一邊喘着粗氣道:“多謝兄弟出手相救,來日有緣再見。”
四個手持砍刀地漢子一見那人抱着少年跑了,忙調頭去追。突然少了幾個人,薛小寶輕松了很多,幾下便把圍攻自己家夥打趴下了,不待停留,拔腿追了過去。
漢子抱着少年跑不快,身後的人追上來揮刀就砍。
薛小寶見狀,殺心一起,一記飛腳踹了過去。
“啊!”那人一頭栽到地,頭破血流不醒人事。
“麻痹的,這小子怎麽還沒死。”有人見薛小寶被這麽多人圍攻,依然跟沒事人似的站在他們面前,不禁有些膽怯地叫罵道。
“弄死他……”紋身男咬着牙,揮刀砍向薛小寶的腦袋,這是下死手了,試想直接要了薛小寶的命。
薛小寶嘴角挂着一絲冷笑,紋身男見狀,舉着刀猶豫了一下,使他猶豫的原因卻是心底不由自主地發寒,那種感覺好似頻臨絕境時才會有的。紋身男出道至今,一個人和十多個人對砍不是沒有過,但他從來沒有現在的感覺……
“殺!”紋身男一咬牙,極力克制心中不安的感覺,揮刀砍了下去。
“啪!”紋身男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那不敢置信地眼神說明了一切。
“你是……啊……砰……”紋身男撕心裂肺地慘叫聲驚得傍邊兩個家夥把刀一丢,拔腿就跑。
紋身男單膝跪在薛小寶面前,一臉痛苦地表情。
“有種殺了老子……”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他早就将生死看開了。你今天提刀砍人,就要想到有一天別人提刀砍你,若你沒有這個覺悟,還是別出來混。
薛小寶右手抓住他的手腕,上前一步,用力向後一撇。然後一松手,紋身男眼眸外凸,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身子倒了下去。
“兄弟,這是我的電話,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什麽事打這個電話找我。只要我能辦到的,決不推脫,我要送他去醫院,就不多說了。再會再會……”說完,他伸手遞給薛小寶一張名片,抱着懷裏的少年跑到胡同口打車而去。
薛小寶看都沒看名片,往兜裏一塞,點了一根煙,邁步向胡同口走去。
一根煙還沒有抽完,三兩面包車呼嘯而來。
“大哥,就是他……”
原來那兩個逃跑地家夥沒有走遠,藏在胡同口附近等着自己人來支援,他們一見大哥走下車,忙指着薛小寶叫道。
薛小寶腳步一停,轉身看向那兩個家夥,叼着煙,很是拉風的向他們走去。
那兩家夥梗咽了一下口水,雙腿微微打顫。平時只有在武俠小說和電視中才會出現的高手,今兒在現實中卻眼睜睜地看見了。試想膽子再大的人也會心生恐懼,并非他們膽小,而是發自內心的恐懼驅使着他們心驚膽戰。
薛小寶看着一個個兇神惡煞手持刀棍地壯漢将自己圍了起來,登時醉意全無。冷冷地環視衆人,心中卻思索逃跑路線。
硬拼那是肯等不行的,打不過就跑,沒必要跟他們拼命。
“噠噠噠……”一個穿着黑西裝,戴着墨鏡地中年人走了過去,一個打扮妖嬈的美人挽着他的手臂。
這人一來,圍住薛小寶的壯漢紛紛讓開一條道,薛小寶知道領頭人來了。
那人把墨鏡往下一拉,仔細打量了一下薛小寶,道:“我這些弟兄都是你打傷的。”
薛小寶沒有說話,靜靜地看着他。
那人笑了一下,道:“今兒天氣不錯啊,夜黑風高……”說着,他轉身就走。
就在他轉身之際,薛小寶動了,擒賊先擒王。他欲伸手去擒住那人,卻不料那人身邊的妖嬈女子居然是個練家子,擡腳一記側踢直逼薛小寶面門。薛小寶一怔,有片刻地失神,不由得退了幾步。
“做幹淨點。”那人聲音很是平淡,似乎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衆人一見老大下了命令,二話不說揮刀砍向薛小寶。
此人是南城大佬夏羽楓,也是嘉州城第一“校長”。賭場俗稱“開課”。組織“開課”的人便被稱其為“校長”。他所負責場所、賭客、以及打通白道關系。莊家也就是“老爺”。一般都是請人來當莊,也就是道上說的“皇帝公司”。“校長”則抽褥錢,每下注一千塊抽取百分之十的紅錢,不管是“老爺”和賭客,凡是贏的錢超過一千塊,皆要“打杠子”(抽紅)
一個賭場地組成分別是“皇帝公司”老爺。“碼隊”高利貸,“釘子公司”專門負責賭場治安。“校長”組織賭客以及負責聯系一切有關賭場地人和事。如*來抓人,賭客被抓走,罰款!這一切的費用皆由“校長”來出。
夏羽楓皺着眉頭看着薛小寶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身上被刷了五六刀,仍然生龍活虎,他喃喃自語道:“徐,他是不是……”
“是的。那些人攔不住他。”妖嬈女子盯着薛小寶說道。
“你有多少把握?”夏羽楓問道
名叫徐地妖嬈女子沉思了片刻,微微搖頭道:“不知道。快看……,“縮骨功”,此功法失傳已久……”
夏羽楓眼睛一眯,将目光投向薛小寶,只見他渾身是血,殺意甚濃,周圍躺着十幾個不醒人事地持刀漢子。
“走!”夏羽楓淡淡地說了一句,拉着徐走向那輛金杯面包車。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随着警笛聲響起,才終止了血腥和暴力。圍攻薛小寶的人一撤走,薛小寶無力地癱坐地上,汗水和鮮血混合在一起緩緩流淌。
薛小寶大口喘着粗氣,看着走來地警察。罵道:“麻痹的,今兒出門沒看黃歷。”
“小鄭,快叫救護車。”一個女警察對身邊地同事吩咐道。
“好的。”小鄭應了一聲,掏出手機撥打醫院電話。
女警察手持警棍慢慢靠近癱坐在地上的薛小寶。因天色太黑,無法看清薛小寶的相貌,她走近一看,随即一聲驚呼。
“是你……”
薛小寶緩緩擡起頭,定睛一看,不禁渾身一震,一句鬼子話脫口而出道:“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