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0.如蒙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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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力默默調整心情,等他回過神來,終于意識到赫爾墨斯帶他抵達的是一間比他的火柴盒宿舍寬敞了幾倍的卧室。
倒不是指星将的生活一定要多麽奢侈,而是赫爾墨斯·西芙身為舊日貴族,仍舊保留了一些傳統的、對于生活品質的習俗。
至于造成某個沒怎麽見過世面的前補給兵,增加了一些心理負擔之類,則純屬無心的意外了。赫爾墨斯表面平靜內心津津有味地欣賞了一小會Beta的手無足措,忍着笑把小可愛抓到搖椅上同坐,說:“別這麽拘謹,這可是你每天睡覺的地方,如果把這裏當作自己家很困難的話,那就當成和你心愛的男人度蜜月的臨時愛巢好了。”
話說的很不正經,手則更不正經地一路走向讓星将閣下念念不忘的屁股上——為了這麽個小家夥,他不惜挪用了一筆固定私款作為項目的啓動資金,既然還不能向正主邀功,那讨點利息總不能算過分。
進入熟悉的劇情,林力被圍觀的尴尬、慌張的心緒得以恢複平穩,而本就不夠穩定的信息素卻随着enigma的手勁開始波蕩起伏,具體的表現便是臉熱心跳,該興奮和不該興奮的器官,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了整裝,叫嚣着渴望着更進一步的觸摸。
林力撐着扶手咬牙切齒,還未開口喘息卻錯了好幾拍,艱難地道:“先生,您、您,您想操我嗎?”
“當然想。”赫爾墨斯揉捏着手感極佳的臀肉,Beta騎坐在他身上,緊貼的胯部分明昭示出明顯的形狀,然而enigma卻沒有打消了Beta大幹一場的期待,說道:
“但不能。寶貝,你真該看看自己現在有多可愛,可即便用這麽可愛的表情乞求我,我也絕不會将性器官直接進入你身體的任何一個位置,這将讓你忍耐過的三個星期全部浪費。我已經在釋放信息素了,使你的情緒不至于沮喪崩潰,但實質性的插入還是能免則免的好。”
他親吻了Beta的發絲與臉頰,哄道,“再忍一個星期,等你的信息素穩定下來,想要多少我都會全部給你。”
“那、那就別……”林力簡直要快哭了,幾十小時前在飛行器裏,他就忍耐過一次了。與星獸纏鬥之後,殘留的腎上腺素總會導致性欲勃發,所以一到N基地便要迫不及待和蘭瑟胡天黑地一番,而眼下他參與了更激烈的戰鬥之後,卻還要把邪火忍下去,偏偏enigma還在搓揉——那裏離敏感部位太接近了,托enigma的福,他的長褲在被浸濕,前後兩處入口正迫不及待地泌出更多,“別再摸我了,求您。”
Enigma立即投降似的舉起雙手:“抱歉。或者,實在忍不下去的話,我也可以提供一項不算治本的選擇……”
“是什麽?”林力眼圈都泛着紅,如果不是意志力足夠堅韌,他簡直要就着騎坐體位擺起腰來,就算不能被插入,光是與enigma體外磨蹭,都足夠将他送上一波高峰了。
星将慢條斯理地拉開抽屜,抽出一副無菌塑膠手套戴上,道:“你好像沒有注意到我的用詞,不過這也是寶貝的一項優點,”他的手隔着休閑軍褲輕輕按在了beta勃發的性器官處,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只要我們進行無插入式的性接觸,不就可以了嗎?”
林力一怔。
異性性接觸免不了會造成體液級別的信息素交換,可,如果使用安全套,或者把體液隔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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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熱意在他體內急速上湧,那是enigma強壯有力的沖撞,也是在體內留下痕跡的諸多套路與手腕。
他不用強行忍耐整整一個星期了,只需要——
beta迫切地磨蹭着enigma的手心,去含吮充滿乳膠味道的指尖,泛濫的口涎沾濕了嘴角與指腹,牽拉出晶瑩纖長的銀絲,連聲音都喑啞了:
“先生,求您了,給我。”
赫爾墨斯明明是提議者,此刻卻懊惱地皺起了眉頭,盡管随便林力磨蹭和含吮,卻并不主動做出任何推進的行為:“我不是說過了嗎,這個行為治标而不治本,只在你實在忍不住的情況下稍加緩解,而不是為了滿足你,讓你享受的,一天裏最多最多我可以幫你一次,否則将會拖慢你戒除性瘾的療程。”
“好,好的。”林力滿腦子被熱意攪成一團漿糊,他疲于思考,來到月蝗赫爾墨斯一切都為他安排的很好,那麽禁斷反應也好,信息素饑渴症狀也好,赫爾墨斯一定也都能為他安排好吧。
只需要服從安排就行了,不需要思考其中的緣由和解釋。beta隔着手套将親吻一次次落在enigma的手心,交雜着淩亂的呼吸,在不足以獲得滿足的摩擦間歇,說,“都聽您的,我願意服從先生的、一切指令。”
手指避開了beta迫切的接觸,如夾子一般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強行扭向一側。那裏一整面牆化作鏡面,忠實地投影着所有情景。
林力才直觀地察覺到,他的坐姿呈現扭曲的s型,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顫抖,而每一次摩擦之後他都下意識翹高臀部,仿佛一頭只有交配念頭的野獸。
而他的臉上不止布滿紅暈,淚水與口水也交織出混亂的濕痕,不止向enigma搖尾乞憐,還垂涎三尺,完全一副不成體統的淫亂模樣。
beta試圖閉上眼睛不看,因為他完全停不下來,赫爾墨斯的器官也硬立着,與月蝗徽記的皮帶扣一起摩擦,帶來了粗粝與禁忌的快意。然而他剛剛合起眼簾,耳尖就獲得了一個enigma的親吻。
那動聽又迷人的低音說:“不可以不看。”
好羞恥……
在燈光明亮、裝飾華麗的房間,明明床鋪一塵不染,他卻要在占據一隅搖椅上觀摩自己的醜态。
為什麽不能和易感期那樣燈光昏暗一點啊。
林力明明和蘭瑟做愛的時候鮮少感到害臊,可在赫爾墨斯的視線之下,在接受到注視命令的這一刻,感受着無以倫比的恥意。
并且,這份感受還随着時間的流逝不斷加劇。
他看到鏡中自己湧出更多晶瑩的眼淚,而與之相反,腰肢更加熱烈地加速擺蕩,明明互相都穿着紋絲不漏的衣服,而他的癫狂與赫爾墨斯的冷靜卻形成了格外迥異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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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囤稿了,明天開始寫多少算多少,可能無法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