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番外1.灌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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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仿佛歸于靜止,僅剩beta作為唯一的元子獨自爆發。所有的回憶如走馬燈般在他眼前閃爍飛逝,而讓他欲死欲仙的一切快意卻在同時回溯歸于原點——随後加速翻倍重演一遍。
激昂的痛苦與快樂交織得不分彼此,被汗水淚水模糊的黑眼睛渙散失神,交響樂演奏着極地與煉獄共同的樂章,熾熱的岩漿與致寒的冰點卻在此時此刻合二為一。
林力神志喪失,喉嚨深處卻沒來得及發出任何哀叫,他柔軟的嘴唇張開,仿佛吞入了最粗壯的器物,而嬌嫩的舌尖卻突兀地探出頭來,沿着舌尖與嘴角,流淌着過量分泌的涎液,清淺地打濕了唇角流過下颌,與汗水與淚水交雜混合,在遍布過度暈紅的底圖上繪出錯綜而淩亂的狼藉。
林力在拉長的空白裏久久難以回神,幸好enigma及時哺喂來一口清涼的能量飲料,甜蜜的芝士蛋糕味道一點點将beta從快感與虛無的煉獄中撈出,他終于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在過度高熱變得模糊的視野裏,艱難地辨別着enigma的面容。
星将閣下溫柔地撫觸着他的臉頰,沒有提及任何關于失态的懲罰——或許已經預料到在極端狀态的beta根本做不到。
林力追逐着臉頰旁的暖意,如幼獸一般全心全意依賴着這份溫柔,再咽下一口另一種味道的能量飲品之後,他崇敬又畏懼地發出了疑問。
“先清空存量,”先生解釋道,“才能容納更多的信息素。”
已經為林力熟悉的陰莖貼近他的嘴邊,先生如以往任何一次一樣,不緊不慢地先做出預告,“我需要使用一下寶貝的喉嚨,不要太賣力,多含一會,等到快射精的時候就可以了。”
……不射在他喉嚨裏嗎?
林力稍顯遺憾,他剛被清空的陰莖和蕊穴都在刺一般的發疼,彈指的痛楚如烙印般久久在他體內遺留,卻同時也誘引出被更加殘忍對待的期盼。
肉蕊不知餍足地翕翕張張,連帶被開發的股穴也一口一口地試圖咬住什麽。明明該最需要被填充的兩處入口,明明被繩子拉扯到完全暴露出來,偏偏唯一能填滿他的掌控者,他的先生,卻繞道遠離它們的另一側,站在beta的頭頂,溫柔地讓beta倒仰着頭,悠閑而緩慢地插入了beta的喉道。
林力愛死了先生的游刃有餘,用放置、冷酷和殘忍把他逼迫至難以企及的邊線。他太渴望先生操他了,最好是一口氣不停歇地操到射精,操得他喘不上氣,可先生卻悠閑地仿佛林中漫步,不緊不慢地磨兩下,停一會,進一分,退三分,仿佛對他的吞咽根本不以為意。
beta被動地承受着這份不以為意,他已經懂得了忍耐的美好之處,因此并不焦急。他的先生又開始煲粥了,等他被欲望的熱量填滿,充斥到再也容納不下的地步,才會點燃引線,引發無以倫比的潮湧禮花。
在下方空虛,上方也不夠充實的狀态下,林力很快意識到,enigma的有意無意地放在他的胸前。beta的胸肌覆蓋着一層薄薄的肌理,不算很厚實,卻有足夠漂亮的形狀。在放松的情況下,修長的手指輕松地将胸肌挾成明顯的形狀,又把對稱的兩片搓歪捏扁。
有點癢,有點疼,幾天沒嚴厲責罰的乳頭已經消腫,在不經意的幾次挾弄裏充血,漲漲地翹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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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igma停止了大面積的搓揉,慢慢地插着beta的嘴,對稱地各用兩指捏住了那對奶頭。
他說:“真可愛,這樣捏的話,像不像在給小奶牛擠奶?”
林力低低的“唔”了一聲,喉嚨被性器占滿的,讓回應聽起來含混模糊。
他如果當一只乖巧的小奶牛,飼養員先生每天早上醒來會為他榨乳榨汁嗎?
那該多麽美妙啊。
beta為着野馬狂奔的妄想而變得熱烈起來,相應的喉腔深處開始一啜一啜地按壓着贲張。
enigma仿佛毫不受影響,保持着勻速散漫的節奏,而手指卻當真像榨乳似的一捏,再一捏,從胸部按摩乳腺似的推兩下,再擠一次。
這無疑是對妄想的推波助瀾,林力幾乎要被揉到似乎幻聽到“吽”“吽”的叫聲了,enigma卻如玩膩了榨乳游戲似的,毫不留戀轉戰下一步策略。
修長的手指張開,貼着乳頭上下轉動,這樣每一輪乳頭就會被伸直的手指撥弄4+3次,這顯然是極其有效率的方式,乳尖被快速地推倒壓扁,仿佛高速彈撥與快感的琴弦。小小的快意之浪一次又一次地沖刷着耐性的堤防,不斷地把林力推往更高的地方。
與快意交織的胸前截然相反,beta最渴望填滿的地方仍然被不斷地冷落和放置。然而,僅憑這僅有的觸摸,就幾乎将林力送上彼端——當然,擅于控制的enigma怎麽可能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一旦beta顯現決堤的端倪,他不僅會停止撥弄,甚至連插進喉嚨裏的性器都會徹底拔出,徹底貫徹着文火慢炖的政策。
随着beta的體溫逐漸升高,信息素也彌散出足以沉醉密度的,正如香爐中蓄存剛好足量的存餘,而上位者便停止了對beta胸部的玩弄,轉為左右扣住他的頭,說:“調整呼吸,我将侵犯一小會。”
來了!
beta暗暗心情一振,果然,在他深吸一口氣之後,enigma的沖撞開始了,那是仿佛不顧beta死活的撞擊——enigma的手穩固地控制着他的頭部,讓他完全無法逃避,只能完全按照對方的意志吞吐和調整,這正是林力渴盼已久的“使用”。
可惜,正如星将閣下預告的一樣,器物“使用”僅僅維持了幾分鐘,甚至遠不如林力被調弄時長的十分之一,并且,在射精前夕便毫不留戀地撤退了出去。
beta大口大口地喘氣,他空虛極了,貪戀地側過頭,垂涎着占滿了他的涎液,通體晶瑩的兇煞物件,旁觀着enigma拆開一個醫療包,優雅地捋動幾下,把本該灌滿beta胃部的精華盡數射在了無菌調和杯裏。
林力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enigma将小杯子按在他嘴裏,吩咐:“咬好了,不要灑出來。”
……不給他,還要讓他看到吃不到是吧,先生的壞心眼真是多到數不清了。
隔着透明的杯身,即便去舔,也嘗不到任何滋味,只能近距離被迫聞嗅enigma濃郁的信息素和氣息。
不過小小的杯子并不影響視線,當林力注意到enigma戴上手套,再取出醫療包的注入式纖維管時,終于将諸多線索串聯了起來。
先生“要用”信息素灌滿他的雞巴,難道說——
每名星區士兵都接受過基礎醫療培訓,林力當然知道注入式纖維管的多用性。經過無菌抗菌處理的透明細管既可以作為應急止血帶,也可以作為輸血、輸液的管道,而先端附着的硬質活性合成材料,則相當于一只沒有尖的針頭,所以……
星将閣下似乎用餘光注意到了beta的變化,一手持起硬的幾乎爆出來的beta的陰莖,說:“寶貝猜到了嗎,真厲害,看來不需要進行說明了呢。”
……反正行為都一定會繼續進行,那他猜沒猜到,抑或說明與否重要嗎?林力在心裏默默提出抗議,不過在另一方面,他又從精神到肉體都在熱烈歡迎着控制狂的進一步操縱。
冰涼的纖維管一經觸碰,便凍的林力打了個哆嗦,活性材料才不關心宿主的反應,一與嬌嫩的黏膜接觸,便立刻施展特性,向薄弱的更深位置侵入。它牽引着附帶的纖維管一點點下沉,通過狹長的尿道一直潛達精囊。而放松纖維管的手指按下開關,活性材料便瞬間失活,與柔軟有韌性的纖維管融為一體。
于是,此時林力的精囊便經由這條纖維管與外界連接了起來。
星将閣下用精巧的銀剪刀剪短過長的部分,接上一個小小的漏鬥,優雅做出了殘忍的邀請:“現在,寶貝可以盡情欣賞灌注信息素的過程了。”
enigma取走被beta含成半溫的調和杯,将不久前剛剛從他體內射出的精液倒入漏鬥,拉着beta的手,讓他親自按下現實着“注射”的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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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