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當爹了
待白冥喂了丹藥,曹修又輸了一次真氣,這次他體內的真氣才漸漸平穩,可他會不會醒來過來他不知道。白冥看他額頭全是汗水,擡起衣袖為他擦拭,在看看秋竹宣心裏滿是擔憂。
曹修拉着他來到屋外,秋原在屋裏他忍刺激老人,白冥心裏明白,來到屋外。
“他受過私刑,像是鎖骨針一類的手法。現在雖然輸了真氣幫他,可他能不能挺過今晚……”曹修沒在繼續說。身為教主,對于這類私刑最是了解,這種龌龊手法對付一個懷孕的雙兒,真是無恥之極。
白冥咬牙,鎖骨針他自然聽說過,想到秋竹宣定是用了真氣護着孩子才變成這樣險些喪命就恨不能将那些人千刀萬剮。可眼下如果秋竹宣挺不過今晚,誰也救不了他。“如果我救不活他,我這神醫的招牌要來何用。”說完轉身而去。
秋原看見白冥就撲了過來,白冥和曹修服他坐下知道他想說什麽,“伯父放心,救不活竹宣我此生在不行醫。”
秋原現在除了白冥也指望不了別人,點點頭。白冥拿出一顆赤紅色的丹藥,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心疼了,喂進他的嘴裏取出金針開始救人。
白冥和曹修忙了一夜,天快亮時秋竹宣臉上有了血色,身子也不在冰冷。曹修都要虛脫了,白冥也好不倒去,在一旁輪番照顧秋竹宣。
秋竹宣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上沒有力氣j□j疼的厲害,關節處也是酸麻脹痛,扭過頭他爹,白冥和曹修都在椅子上睡着,他沒看見孩子。最後的記憶就是巨大的疼痛,沒有孩子的蹤影讓他心慌,掙紮着動了一下曹修就醒了。看見他睜開眼睛馬上推白冥,“他醒了!”
白冥身子一晃差點從椅子上摔下,踉跄了一下跑到床前,“謝天謝地你可算醒了。”
秋竹宣有些虛弱,“孩子呢?”
秋原也醒了,看見他老淚縱橫。“兒啊,你終于醒了。”
“爹!讓您擔憂了!”秋竹宣覺得也很對不住他爹。
曹修去抱孩子,白冥安慰他,“放心,孩子很好,是個男孩。”
秋竹宣聽他這麽說才安下心,不一會曹修和奶娘抱着孩子過來給他看。錦被裏孩子正睡的香甜,禿禿的額頭稀疏的毛發,眼睛只有一個縫隙,嘟着小嘴。樣子實在算不上好看,還有點醜,小臉也皺巴巴的。
白冥也是第一次看見剛出生的孩子是這個樣子,看了半天也不出像誰。
秋竹宣眨眨眼,奶娘抱着孩子走了。知道這一切都是白冥做的,秋竹宣很感動,自己在這個時候身邊有個人幫他。“謝謝你!”
白冥一笑,“謝什麽,我可是他幹爹。我應該謝謝你,你若不醒來,我神醫的牌子可就砸在你身上了。”看出他很虛弱,白冥給他蓋好被子,“睡會吧。”
秋竹宣确實撐不住了,幾乎是閉上眼就睡了過去。
“竹宣……”沈季驚叫着驚醒,身上汗濕一片。他夢見秋竹宣來跟他告別,告訴他解脫了。一個人走上橋頭,無論他怎麽拽都不抓不住。
清醒過後他不明白自己為何這般害怕,可狂跳慌亂的心讓他衣衫浸濕。
天剛剛亮沈季就跑到縣衙門口,他要把秋竹宣救出來,迫切的想法催促着他必須這麽做。
被一早折騰的獄卒打着哈欠心情不好,看見是沈季才露了笑臉。“喲,這不是沈大公子,您……有事?”
沈季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塞給他,“放秋竹宣出來。”
獄卒看了看銀票有些為難,沈季以為是銀子不夠,又從袖袋拿出銀子塞給他,“這是給你的。”
獄卒把銀子收了把銀票還給他,“這錢您還是拿回去吧,你要救的人早被趙公子救走了,是我們老爺親自讓放的。”
沈季皺眉,“趙浪?”
獄卒點頭,沈季轉頭就走。獄卒看他走遠搖搖頭,“真是怪人。”回去繼續睡。
沈季來到趙浪府邸,全憑一股怒氣沖過去敲門。溜-達電子書論-壇
趙浪摟着夢曉睡的正香,難得他們家的小霸王不鬧了,讓他和夢曉能睡個好覺,聽見下來說沈季來了,沒有好氣,“他來幹什麽?”
管家站在帷帳外也不清楚,怕吵醒夢曉趙浪只得下床穿衣。來到大門前沈季的臉色十分難看,趙浪更沒好氣,“我說沈公子,這一大早你不睡覺跑我這來做什麽?”
沈季看他一臉的風流皮相就更氣,尤其是想到他們偷偷私會你攙我扶的樣子更沒好氣,“秋竹宣呢?我要帶他走。”
他不提還好,一提趙浪就氣,“人沒在我這。”
“你胡說,方才我去問過,說人被你帶走的。畢竟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随便被一個外人帶走不合适吧。”
趙浪冷笑,以前他覺得自己就夠混的了,現在他沈季才是最混蛋的那個。“你還好意思說他是你的妻?他有了你身孕你不會不知道吧?居然把他扔在了大牢裏不管不問,如果不是我去救他,你的妻子和你們的孩子早就不知道去哪投胎了。我懶的跟你這種人廢話,關門。”
沈季被趙浪的話語震住,眼看趙浪要走,大門要關上,沈季一步跨了進來抓住趙浪,“你什麽意思?”
趙浪被他煩什麽好脾氣都沒了,“什麽意思?沈季,你不會以為我跟他有什麽才這麽做吧?實話告訴你,我救他完全是出于敬重他這個人。是他送了安胎藥給我,夢曉和我的孩子才能平安順産的,所以我感激他。可沈季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對不對的起他?他一個雙兒替你承擔了那麽多事情,你也好意思跑到我府上來要人!最後在說一遍,他不在我這,去哪了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找去吧。”趙浪越說越氣,這讓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還好他想明白了,可看沈季的樣還雲裏霧裏的看不清,有他後悔的時候。
沈季被管家請出門外,大門關上發出嘭的一聲才讓他回神。他想起那天秋竹宣說過,他只是去給趙浪送安胎藥,是他覺得這不過是借口,可今天趙浪的話證實了秋竹宣說的是真的。一個人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腦子裏一直在胡亂的想法,之所以會讓他疑心是因為沈封跟他的說的那些話,後來又被他撞見,他才會被氣昏了頭。
沈季握緊手,他怎麽也想不到身為親弟弟的他會來這般害他,不過就是為了錢財。
“沈公子!”
沈季聽見有人喊他轉過頭是花鋪的老板,有些莫名其妙。“掌櫃有事?”
花鋪老板一笑,“以前你經常從我這買月季花,說你家夫人喜歡。這都好久沒光顧過了,就想問問沈公子是不是在別的店鋪……”
沈季一愣,“花是從什麽停的?”
店鋪老板也有些奇怪,“有半年多了!”
沈季的記憶就只有最近五個多月的,也就是說之前他們關系很好,是他忘記了。沈季繼續向前走不在理會花鋪老板。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