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求婚記
白冥接到師父的傳信也一刻也不敢耽誤的往回趕,剛行至山腳下白冥就發現有人在尾随他,呲鼻一笑并不在意繼續趕路。
尾随之人看他毫無察覺跟的更近些,白冥皺眉擡手勒住缰繩,“這位兄臺一路尾随在下實在辛苦,不如出來一敘如何?”
等了半天除了路旁的風吹動樹葉的唦唦聲什麽都沒有,白冥失去了耐心。“所謂名門正派都是如此畏頭畏尾的鼠輩嗎?”
聽他這麽一說來人終于現身出現在白冥面前。“身為神醫徒弟,自然應該知道何為武林正道,奉勸你一句,交出寶典免的成為邪道幫兇。”
白冥聽後大笑。“哈哈哈!我早就說過那本所謂寶典在下從未見過,你們如此窮追不舍甚至不惜上山找我師父,到底是真的為武林除害還是為了寶典上的絕世武功啊!”
來人看他頑固不化,有些惱怒,“廢話少說,你交是不交!”
白冥看了看他,“不要說我從未見過你說的什麽寶典,就是有也不會交與你這類人。”
“我看你是找死。”說着惱羞成怒九節鞭一甩直奔馬上的白冥。
白冥也不閃躲,眼看九節鞭鋒利的箭頭就要打中白冥,一個石子隔空飛出正巧打在九節鞭的關節處改變了方向和力道。
來人沒想到會發生這種變化,手臂一震重新揮舞九節鞭控制,這期間白冥一直未動過,也不想跟他繼續糾纏。“你走吧!”一揮馬鞭策馬繼續前行。
來人不甘心手臂剛擡起九節鞭飛出就纏在了一柄鋼刀上,白冥已經走遠。
來人這才看見身旁出現兩個人,都是一身黑色裝束,身披鬥篷,整個容貌只能看見鼻子以下。一看這身打扮就知道是什麽人了,他顫抖着想起了那個傳言。魔教教圌主曹修把秘籍寶典放在了神醫白冥手裏,凡是去找白冥的人都死圌于圌非圌命。都傳言是因為白冥偷練了秘籍上的武功,現在終于明白那些人為何喪命,可惜他在也無法開口。
脖子上纏繞着一根細絲,如果不是陽光照射閃着銀色細光,人眼根本無法辨識。冰玄絲,只有魔教左護法才用的武器。
連慘叫都沒來的及喊出口,只見一到脖頸上一到血痕随後鮮血沿着傷口飛濺瞪大雙眼倒在路邊抽圌搐了幾下後成為死屍。
路道上又恢複了平靜,屍體被帶走,血跡掩藏在沙土之下消失了痕跡,只有兩旁的樹木花草在風的吹拂下繼續搖擺晃動。
白冥回到山上并沒有看見師父,回到小木屋放下包裹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驚呼的聲音被人用手掩住只能瞪大眼睛。
來人輕笑,“方才還很鎮定,這會怎麽驚吓成這樣。想沒想我!”
白冥拽開他的手轉身,“曹修,你的麻煩還嫌惹的不夠!”
在所有江湖人心中邪惡如鬼魅般存在的人,在白冥眼裏也不過是個不肯安分的主兒。曹修脫掉黑色鬥篷露出一張剛毅俊美的臉,不似中原人的面貌,帶着煞氣和野性。“麻煩與我何幹,我只在意你想不想我。”
白冥放棄與他溝通,“到底為什麽會有傳言說什麽秘籍寶典在我這裏,我該死就沒見這個東西。”
曹修往床上一坐藍色的眸子深沉看不見底,面色一派安逸。“怪就怪你當初不該救我。我宣布秘籍丢了你就救了我,自然會懷疑到你身上。”
白冥頭疼,自己是倒了什麽黴救人還給惹了個大麻煩。
曹修一把拽過他擡起他的下巴,手指稍稍用力捏着白冥白、皙的雙頰,緊合的兩片薄唇被迫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與鮮紅的軟舌。
白冥很生氣這家夥這種野蠻行徑,掙脫不開被唇圌舌壓上,舌尖蠻橫闖進溫熱濕儒的口腔,白冥無法出聲,也無法掙紮,只能放任他的唇舌蹂躏,頭昏腦脹之餘,小腹間因為兩人肢體的摩擦開始腫圌脹發熱。察覺到他的身體的細微變化,曹修伸出手向他的下腹探去。随着他手動作的越來越快,快圌感也更加劇烈。曹修手一緊白冥悶圌哼一聲在他手上發洩圌出來。白冥又羞又惱,一張俊臉登時紅透。
曹修輕笑一聲,在他漲紅臉上親了一口,嘴唇沿着下巴,脖子,肩頭一直下滑,扯開礙事的衣服落到胸膛上。
白冥已經料想到他接下來想做什麽,一顆心怦怦地亂跳起來,用手推他,“你……瘋了!”
曹修捧住他的臉與他對視,“你說對了,我早就瘋了!”。
白冥咬住嘴唇,身上的敏感點掌握他的手裏随意玩弄,剛剛發洩過的身子很是敏感不堪玩弄,只能雙手用力抓緊他的肩部,每次開口想罵他控制不住的呻-吟聲從嘴邊溢出只好閉嘴,讓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暧昧的紅痕。
“徒兒?是你回來了嗎?”邱青陽看見了白冥的馬沒看見人有些奇怪。
白冥一驚從情圌欲中緩過神,“你快躲起來?”
被打斷曹修很不滿,一張俊臉發黑,“我為什麽要躲!”
白冥正在整理衣服看他樣子更是着急,“你躲不躲,不躲就滾出這裏。”
曹修拽過黑色鬥篷一甩,鬥篷附身看不見樣貌。白冥馬上去開門出去,“師父!”
邱青陽把剛采的草藥放下,白冥接過背簍把草藥分揀出來。“師父什麽急事傳喚徒兒。”
邱青陽雖然老了,但不并糊塗,“如今江湖傳言沸沸揚揚,你應該也心裏清楚,你少現身就少分殺戮。”
“是!”白冥咬牙,都是那個家夥惹出來的。這也是他為什麽要離開沈家的原因,他不想把秋竹宣也牽扯進來。
忙完所有事情白冥回到木屋,木屋空蕩蕩一片,白冥關上門跑去後山。在石洞裏果然看見曹修正在石床上打坐。
白冥走近曹修就睜了眼,“你師父又讓你離開我?”
白冥坐一邊看他眼神淩厲煞氣彌漫嘆了口氣,“我是我師父帶大的,他這麽說也是為我着想。”
曹修拂袖,“該死!”
白冥皺眉站起身,“你是邪圌教頭目這是事實,你還指望天下人祝福我們?”
“我不在乎!”
“我在乎!”
兩人怒目而視半天誰都不肯退讓半步。每次他們都要因為這種事情争吵,每次都吵不出結果。
曹修轉身沖出去跳下斷崖施展輕功飛身下山了。白冥頭疼,一個人坐在石床上發愣。
曹修一走就了好些日子,白冥也不太在意。
邱青陽去煉藥了,要月餘才會出來,白冥一個人整理草藥打發時間,偶爾翻翻醫術來消遣。
聽聞山下鈴圌聲大作放下醫書站起身,這個機關是他師父設置的,是防止外人闖山或者有人在山下求救用的。想了想奔下山而去。
山腳下一個人滿身是血的倒在上山的路上,白冥解除機關近身觀察,翻過他發現是個少年。滿臉泥土蓬頭垢面,身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原有的樣子,沾滿血跡和污漬。
伸手一探鼻息微弱,檢查了一下圌身上肋骨斷了兩根,內髒受損。傷的這麽嚴重還支撐着跑到這裏,這份心智不似常人。
撬開他的嘴巴喂了丹藥吊住性命,半拖半抱着上山了。
對于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來說,這種體力活着實累人。喘了半天準備給他接骨,剛一按到傷處少年就被痛醒了,一聲輕哼後睜開眼,“你是何人?”
“救你的人。你肋骨斷了,如何不想死就忍着別動。”說完看少年咬牙挺着的樣子白冥笑笑繼續給他接骨。
全部弄好白冥一頭汗,少年痛的冷汗直冒臉上畫開了地圖。見他一臉倔強的神色讓白冥想起了曹修,身受重傷被他撿到,醒來後一個謝字沒有還怪他多管閑事。白冥笑笑,找來草藥碾碎敷好。
少年因為疼痛半昏半醒,夜裏開始起燒,白冥一直在旁細心照拂。腦子想的都是曹修。見不他又會想,見到了又煩躁,白冥都不知道自己是想見他還是不想見他。
少年的傷好的很快,除了底子好與白冥的細心照顧也有很大關系。白冥從來沒有問過他名字和來歷,也很少跟他說話,通常都是看醫術研究藥理。
少年從房間出來捂着胸口走近他,“喂,你為何不問我是誰?”
白冥看了他一眼笑笑,“你是誰都與我救你無關,身為醫者不能見死不救而已。”
少年都不知道他是熱心還是冷血,有些不滿的撇嘴,“我叫李一。”
白冥不在意,他叫李一還是叫王一再他好了下山之後便再無瓜葛。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繼續做自己的事。
少年是第一次被人無視的如此徹底很生氣,一張包子似的小臉皺成一團面色粉紅。把白冥從上掃到下看他也不像有武功的人,心裏有些猜忌。
随着李一病況一天天好轉,也就意味着他要下山的日子也快了。李一有些心急,下床來到白冥的木屋前,推開木門白冥在床上睡的很香,來到他窗前站定,看他毫無反應慢慢舉起了手。
“這就耐不住了?”白冥睜開眼,匕圌首鋒利的尖銳部在他胸口的部位停留住,李一也沒想到他會這麽快醒來,被吓的退後了一步。
“你一直裝睡?”李一收回匕首看他。
白冥起身,“我知道你是名門之後,所以別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我這沒有你們要的秘籍。”
“不可能!都傳言說秘籍在你這裏!”李一有些激動,他一定要找到秘籍。
白冥皺眉,“你這在這些日子想必也翻過了,雖然不知你為何如此執着那本邪書,但奉勸一句,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李一愣住,他确實找遍了這裏的每個角落,可都翻到傳說中的那本秘籍,至于傳言說白冥偷學了武功毀了秘籍根本也無稽之談。可找不到秘籍他就不能為死去的家人報仇,想到家人臨死的慘狀少年紅了眼眶,一張小圌臉皺成了包子。“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白冥看着他不知該說什麽好,“你殺不了我,所以還是盡快走吧。”
李一被仇恨沖紅了眼睛,舉起手中的匕首就刺了過去。白冥一動不動,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匕圌首的尖銳馬上刺進胸膛停在了半空中。
李一一愣就被一股巨大的沖力震出了門外摔在地上,李一一起身吐了一大口鮮血在地上喘息。看見門前站着一個人,黑衣覆面,這個樣子他一輩子都不會認錯,就是他們血洗了他們一家上百口人,只有他僥幸逃脫。
曹修擡手要一掌拍死他,白冥馬上攔住他,“曹修,別傷他性命。”
曹修言語冰冷,“留了何用?”
白冥推開他看着地上的人,“你是李家莊李青山的小兒子對吧,你的家人被殺李家莊被燒都與他無關。他是邪圌教中人沒錯,可這件事與他無關。與其在這糾纏那本秘籍或者找他尋仇,不如保住自己性命弄清楚你爹被殺的真相。”
李一露出震驚的表情,看着白冥一把拽下曹修的黑色鬥篷,一張異域人獨有的臉龐出現在他的視野裏。
“現在你明白為何魔教中人都如此打扮,只是地域不同的關系,并非世間傳言。”白冥說完不想與他糾纏,轉身回了屋裏,曹修跟着他進屋關門,獨留李一一人在院子裏回想。
白冥有些生氣,“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濫殺無辜。”
曹修冷笑,“他要殺你的時候可有過猶豫,這樣的人就該死。”
白冥坐下扶額。這就是為什麽他們被稱為邪圌教的原因。不按常理做事,随性而至。
曹修不懂他的想法,也不想跟他吵架,走過去抱住他親吻他的面頰,白冥生氣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曹修舔圌了下嘴唇,血腥的味道讓他天藍色眼眸變成了深藍色深不見底,更加瘋狂的啃噬他的雙圌唇,捕捉住他的舌尖劇烈允吸在白冥放松意識的時候用力一咬。白冥舌尖一痛血腥之氣蔓延整個口腔,睜眼就見曹修一臉邪魅笑容。“我們扯平!”
白冥一張口曹修再次霸道的侵占了他唇圌舌,撫慰似的舔弄讓白冥産生細微的麻癢。
白冥感覺到他的手伸向了他的裏衣,剛要阻止就聽到了布料的撕裂聲,白冥就無語了。他的野蠻讓白冥咬牙切齒,不過他沒時間抗議。曹修一把抱起他放在床上,看他臉色桃紅,白皙的身子上還有未消退的紅痕,曹修在也按捺不住,粗圌魯撕扯掉他的褲子壓上去,腰身用力一挺。
“啊……”瞬間,白冥因劇烈的痛楚令他難受得張大嘴巴,手指死死抓着他結實的胳膊。
曹修看他的樣子也吓到了,不斷往他嘴裏吹氣,白冥緩過神咬了他一口,“你是野獸啊!”
曹修看他沒事了,露出雪白的牙齒,“你說呢!”白冥雖無法出聲,但渾身的肌膚卻不授控制地簌簌顫抖起來。
酸麻的快圌感占據全身,白冥只覺要被持續的快圌感燃燒殆盡,恨不得扭動身軀避開,被他用力按住連動一下指頭也做不到,只能任由對方玩弄擺布。
真真是紅藍帳暖度春宵。
白冥早上睜開眼身邊的人沒了蹤影,白冥起身,身子還算清爽,但肌肉酸痛。找了衣服穿好出門,李一也不在了。以前的事他不太清楚,曹修做事從來都是我行我素不計後果。但李家滅門他和曹修是在一起的,他不可能跑到千裏之外去殺人回來,就算他本事通天也做不到。做這種栽贓陷害的一定是那些打着替天行道的武林正道,魔教行圌事乖張,早就被武林正道視為公敵,多個罪名也無所謂。都是那本武功秘籍惹出的禍端,難道至尊武功真的就這樣令人着迷?他師伯是個武癡,一輩子追求武功極致境界到老還不是一樣求而不得,又有何用。想到師伯和師父一輩子相思不忘不相親,他就覺得無趣。
白冥爬到後山,曹修臨崖而立,山風吹的他的衣衫獵獵作響,發絲在風中随風擺動,更增添他的狂暴粗狂之氣。
白冥喘息着站定,曹修皺眉,“不好好休息,跑這來做什麽?”
白冥走近他,“我有件事想問你。”
曹修拉着他進山洞坐下,“說!”
“那本秘籍到底是什麽武功?讓這麽多人趨之若鹜。”口口聲聲說是邪書,但想得到它的人用盡了卑劣手段。所謂邪物并不在物,而在于人。
“是一本早就失傳的秘籍,上面的武功叫毀天滅日功。練成此功的人可以摧枯拉朽無人能敵。但練了此功的人絕了七情六欲,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人工具。這就是會被稱為邪書的原由。”
白冥這才了然,一個武功絕冠天下卻沒有任何感情的人,恐怕會是武林的一場巨大的浩圌劫。
“這本秘籍為何會到你的手上?”就因為這本秘籍,他才成了武林最大的公敵,人人誅之而後快。
曹修看了他一眼,“這本秘籍是你的那個師伯的。我初入中原就聽說過此人和那本傳說的秘籍,出于好勝之心找過他比武,可每戰必輸。直至我第十次找他挑戰才贏了他,他把這本秘籍給我。”
聽他說這裏,白冥猛然想起師伯為何性情冷淡,但并非像曹修所說練成絕了七情六欲。
看出白冥的疑惑,曹修露齒一笑,“你師伯沒有練成,我會打敗他也是因為他散了功力。我也是看了秘籍才知道,突破第八層如果成功功力會迅速提高,反之則會散功,重新來過。”
白冥很慶幸曹修個性異于常人,但并沒有去學那本秘籍上的武功。“秘籍呢?”
曹修一臉不屑,“那些人攻山的時候被我一把火燒了,讓他們永遠得不到。”
白冥松了口氣,曹修說燒了就一定是燒了,只是很多人都不願意相信,甚至傳言把秘籍給了他,他偷學了武功,想想真是可笑之極。
曹修消失了,他們那天分別後白冥就沒見過他,不過他總是這樣,白冥也習慣了。
他師父終于練成了新的丹藥,白冥也變的忙碌,跟随着師父四處治病送藥。
不認識曹修之前他對做大夫興趣不大,遇見傷患想救就救,不想救就視而不見,全憑心情。可他們在一起後他的想法就變了,每救活一個人他就像是在救贖那些死在曹修手上的靈魂。
白冥很奇怪,他都下山有陣子了,卻沒有人再來找過他的麻煩。偶爾間路過一個小鎮,他師父在義診,他閑來無事四處走動,聽見酒館裏有人在議論魔教,下意識的停下腳步。
“魔教的那個大魔頭帶着秘籍現身沖天嶺,武林又不得安生了。”
“為了那本秘籍什麽時候安生過,我聽說那不緊是本武功秘籍,還有關巨大寶藏。”
“當真?難怪所有武林人士為之瘋狂。各大掌門已經聯絡天下豪傑,說是要圍攻沖天嶺一舉鏟平魔教。”
“哎,反正與我們也無關,來來來喝酒喝酒!”
白冥愣住了,曹修要幹什麽?難怪沒有人再找上他,聽到要圍攻沖天嶺,白冥心跳如雷,邁步要走,卻不想被身後人一把抓圌住。白冥回頭,邱青陽站在他身後。“師父……”
“徒兒,你們不是一路人,何苦執着。”
白冥搖頭,“師父,我不在乎他的身份,他是魔教人士還是武林正派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愛他,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去死。”
“徒兒!”邱青陽皺眉語帶嚴厲。
白冥下跪,“徒兒不孝,有愧師父教誨。我只是不想今後徒留悔恨,抱憾終身。”
邱青陽被他最後的那句話震懾,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如果他和傅恒也有這樣的決心和堅定,是不是就會是另一番結果。
白冥磕了頭看他師父不在阻止站起身離去。
曹修站在沖天嶺上居高而立,俯視下面一片追擊而來的武林人士。
青城派掌門最先耐不住,站出來,“勸你交出秘籍束手就擒,可免你一死。”
曹修大笑,從懷中拿出一本灰色封面的書在衆人面前展示,“這就是你們要找的秘籍,可你們永遠得不到它。”說完手一松,在所有人的驚呼中随風飄落在空中被震的粉碎,碎片飛舞落了下面的人滿頭滿臉,都只能看着碎片咬牙切齒。
佛教掌門主持站出,手持禪杖身披袈裟,“阿彌陀佛!施主此舉也算做了了結,但施主罪孽深重,就算毀了此書也徒勞無功,施主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曹修呲鼻,“那麽多廢話作甚,既然都來了,有本事抓圌住我再說。”
剛剛接替李家莊繼任武林盟主的孫名山站出來,“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今天我們就替天行道。衆人聽令,不得放走一個魔教中人,殺!”
震天一吼殺氣沖天,樹木晃動土地圌震顫,一時間只有打鬥聲和兵器摩擦聲……
白冥趕到時山下只見到漫山遍野的屍體,血腥之氣彌漫,場面慘烈不足形容。白冥心跳加快,不能騎馬就跑着上山,心裏無數遍告誡自己那個人不會有事。
一路飛奔,胸腔裏灼熱疼痛,可都比不上眼前看見的一幕讓他難受。曹修被人一掌拍在胸口跌落山崖。
“曹修!”白冥快步跨了過去随着他一起跳落。
山崖下曹修抱着暈迷的白冥被網接下,可還是被震的不輕,吐出一口鮮血後緩過氣來。
“教圌主……”左護法過來扶起他。
曹修擺擺手拿出白冥給他的丹藥自己吃了一顆塞進白冥嘴裏一顆,用內力催化幫助他吸收。
結束後攬着他坐下,對着衆人下了決定,“今後願意跟随的都着漢人服飾,不願意的可以另尋去處,我絕不阻攔。”
所有人看了一眼,紛紛脫下黑色鬥篷露出面貌下跪,“屬下誓死追随。”
曹修揮手微笑着看還在懷裏昏迷不醒的人,這樣你可高興了?一切都在他算計之內,唯有這個傻圌子突然現身不在他的預料。就在他跟着跳下的一瞬間,為他做了什麽都值了。
從此江湖上在沒有了魔教,白冥身邊多了一個西域人四處陪伴,形影相随。
白冥和他策馬并行走在路上,看這曹修的側臉微笑,“沒了教圌主的身份陪我四處行醫可後悔?”
曹修看了他一眼,想到剛才那個無病呻圌吟的女患者往他身上靠白冥居然無動于衷還給她開了藥就臉色不好。“你當初随我跳下懸崖都不後悔,我自然不後悔。”
白冥看他一副很不爽的樣子就知道他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狡黠一笑,“我為她開的是治風疹的藥,沒病的人吃了會渾身奇圌癢哭笑難捱!”
曹修聽後一愣随後大笑,“白冥,嫁與我吧。”
白冥瞥了他一眼,“你有聘禮嗎?”
夕陽西下,兩人的身影在道路上留下了長長斜影重疊交錯,樹上的鳥兒聽了情話紛紛害羞撲棱着翅膀飛走尋找屬于自己的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咳!首先要說酷愛醬我兒子就交給你了,聘禮拿來!~(≧▽≦)/~啦啦啦
其次,雖然點擊變少了,但是對于繼續跟進的親要說聲麽麽嗒╭(╯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