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世事難料
晚上吃過晚飯那名女子前來伺候,秋竹宣看見她出現有些詫異,女子端着洗漱的用具福身,“奴婢梅香伺候少夫人。”
沈季看秋竹宣看的表情帶着疑惑,開口解釋道:“回來的時候她還呆在門口不肯走,我給她銀子也不肯收。總不能看她凍死在門口吧,府裏多一個人而已。”
秋竹宣看了那個女子,穿着丫鬟專有的服飾,無論是姿勢還是動作都算有模有樣。态度謙卑恭謹,這更加了他心中的疑慮。
沈季對了賬本上床準備睡覺,秋竹宣翻身抱住他,這些日子心慌的日益加重,他無論在怎麽抱緊這個人也是徒勞無功,身體裏的恐慌都不消除。
沈季拍拍他的手,“怎麽了?”
秋竹宣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想聽你喊我的名字!”
沈季笑笑轉過身面對着他,“竹宣?”
秋竹宣摸着他臉部的輪廓,“在喊一遍。”
沈季親吻他的手,“竹宣!”
秋竹宣支起身子,沈季看着他伸手解開裏衣的衣帶,手指在肩膀處一扯,白色的稠制衣服從肩膀滑下。發白披散,臉色微紅,瑩白的皮膚閃着瑩白誘人的光。抓過他的右手放在他的胸口處,沈季聽見了自己的呼吸開始變急促,直接起身抱住他親吻。手指在後背摩擦摸索,含着他的下唇輕咬,他的雙臂纏上來的一刻沈季由溫柔變的蠻橫,舌尖舔開唇瓣長驅直入,掃過齒列,上腭,觸碰到柔軟的一塊立刻糾纏了上去。在舌底的凹槽處輕刷舔舐。
從未被碰觸過的地方意外敏感,嘴裏的津液越聚越多不能吞咽,順着張開的唇角留下濕潤了一片。
“唔……”不太适應這種感覺秋竹宣哼了一聲,覺得要快窒息。
沈季放開他,看着他起唇喘息,舌尖輕顫,吐出的氣息在臉上輕掃細微的麻癢。津液在唇角下颚沿着頸部畫過一條暧昧的水痕一片晶亮。沈季從唇角沿着痕跡慢慢舔過,在頸窩細致的皮膚上反複留戀,執拗的刻上紅痕才善罷甘休轉移陣地。
秋竹宣攀着他的肩膀微微後仰,感受着他的唇舌在頸部由下而上的留戀,偶爾用牙齒啃咬,制造出酥麻的快意。
沈季拉過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右手在他肌肉結實的臀部揉捏,左手托着他的後背借着他後仰的姿勢在鎖骨和胸前親吻啃咬,留下一片水光。看見在長發中若隐若現的紅豆,沈季隔着發絲一起吸進嘴裏反複允吸。
秋竹宣喘息失去了步調手指因為快感手指并攏抓握住他的肩膀,暧昧的喘息聲從高揚的姿勢中流出。“沈季……”
沈季擡頭,秋竹宣用額頭抵住他有些眩暈。沈季笑笑低聲說道:“我在!”随後擡高頭部在他唇上輾轉親吻。順着下颚親吻每一片在眼前能看的見的肌膚。
托着他的背部慢慢放倒在床褥間,黑發流瀉半床。秋竹宣撫摸他的臉輕笑。沈季從來沒見過他這種魅惑的笑容,只覺腦中轟然炸開,滿腦中只有占有他這一種思緒支配着。
從床頭中找到膏體反複塗抹,唇一下下親吻緊實的腹部,直到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這種折磨才挺身進去。
“嗯……”秋竹宣皺眉被突然其來的刺激驚到,手指抓緊身下的絲滑布料抿唇。
沈季置身一片柔軟,緊熱絲滑的美妙感覺完全脫離了控制,不斷動作。
鼻子已經不能供給足夠的呼吸只能張開嘴來滿足對空氣的渴求,高低起伏的聲音無法遏制的從喉間發出。
沈季俯身抱住他,頭在他頸部親吻,身下的動作更加猛烈,聽着他在自己耳邊餘音未了的聲音更加刺激。
随着他動作的加快秋竹宣因為快感太快劇烈變的痛苦,緊咬着下唇雙手抓緊他的背後留下了絲絲抓痕。
沈季并未感覺到疼痛,反而更加刺激征服的欲望。兩人汗水混雜,黑發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在沈季快速的挺進嘶吼中秋竹宣腦子一片空白顫抖着達到了j□j,被他持續的沖刺連續刺激抽搐了一下後放松了下來。
沈季捏着他的下巴,看他下唇有深深的齒痕心疼,“下次咬我,別咬自己!”
秋竹宣閉上眼把頭扭到一邊不在看他。沈季溫柔一笑輕柔的吻落在他臉龐耳根處頭一歪抱着他喘息。
胸膛緊貼胸膛,彼此的心跳清楚的感知,一下一下雜亂無章。秋竹宣手指插在他的後腦,一下一下輕抓。“沈季!”
“嗯?”沈季摩擦着他的手臂不願意動。
秋竹宣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麽,只是想叫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叫。“睡吧!”
沈季笑笑,在他肩頭落下一吻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秋竹宣端着用白冥配好的藥材熬煮的湯藥進屋,沈行天一陣氣悶,雲氏坐在一旁給他撫胸順氣。“這是什麽?”
秋竹宣把藥遞給雲氏,“這是白冥走時留下的藥,我剛剛煮好,趁熱讓爹喝了吧。”
雲氏接過藥碗用勺子舀起輕輕吹涼喂他服下,一會功夫一碗湯藥就見底了。丫鬟上前收了空碗退開。
沈行天咳了兩聲後突然臉色變紅呼吸也變的不順暢,雲氏馬上拍他胸部,“老爺!老爺……怎麽了?”
秋竹宣也吓了一跳剛要上前去摸他手腕就看沈行天身子一傾斜手捂胸口一口暗黑色的血噴了出來。
秋竹宣和雲氏馬上扶起他,“爹!”
沈行天緩過氣擺擺手,雲氏用絲絹擦拭他的嘴角,“老爺,您要吓死妾身了。”
沈行天接過丫鬟遞過來的茶水漱口吐在了痰盂裏覺得胸口的憋悶之氣好了很多,拍拍她手,“我沒事,白神醫的藥果然有效,我現在覺得舒暢多了。”
秋竹宣放下心,看來白冥的藥果然有效。
看着他對自己一天天淡漠,心裏說不出的難受。以前還能安慰自己會好的,可真到這一天的來臨他才發現他做不到之前表現的淡定灑脫。
沈季起床後發現身邊的人吓了一跳,尤其是他的那種表情讓他非常不舒服,冷着一張臉直接穿衣下床走人了。
秋竹宣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張開嘴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找不到自己要說話的聲音。
這些日子沈季性格的轉變元寶都是看在眼裏的,他只聽少夫人說大公子病了,具體什麽病也沒說。大公子身上有什麽病他沒瞧出來,照比以前他真的沒發現有病的跡象,只是性子越發冷淡暴躁,原來溫和的一個人像如消失了一般。元寶安靜的跟在一旁都不敢跟他開口。
沈季無論如何都回憶不起以前的事情,對于秋竹宣他很煩躁,更讓他無所适從。
整個下午秋竹宣都處在神游的狀态,沈季變成這樣他無所下手,冷漠的表情讓他心髒緊縮比想象中更加難以接受。胸口總是悶悶的不痛快,心煩意亂。
青蓮帶着書信進門看他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麽,走到他身前一福身,“少夫人,您娘家的書信。”
秋竹宣一聽馬上回過神,從青蓮手裏接過書信拆開細看,上面的字體并非他爹的筆記,帶着疑惑掃完手裏薄薄的信紙險些脫手。
青蓮看他樣子有異倒了杯茶端給他,“少夫人,您還好吧!”
秋竹宣一陣氣悶,手不自覺的捂着胸口的位置,端過旁邊的茶水喝了口才好些。“我沒事,你下去吧。”
“是!”青蓮福身悄悄退了出去。
秋竹宣心裏焦急萬分,信是鄰居請人代寫的,說他爹爹病重,讓他回去探望。自從嫁進沈家,就來過一封書信報過平安,想起爹爹一個人在家他就心急如焚。
沈季一回到府裏就看秋竹宣臉色蒼白憂心忡忡的樣子,雖然對他全無印象,但畢竟他們是夫妻。“有何事?”
秋竹宣看他回來馬上走近,“下午接到家裏來信,父親病重,我要回去探望。”
沈季沒什麽表情,聽了後點點頭,“我會讓人準備東西。”
秋竹宣看了看他,沈季招來青蓮為他更新洗漱,在無話可說。
晚間沈季覺得別扭,想到身旁的人是個雙兒并非女子心裏總是在意,直接搬到外間的睡榻上去睡。
秋竹宣起身來到外間,“為何不去床上睡?睡這很容易着涼!”
沈季脫了鞋襪擺擺手,“你明日一早要趕路,早些安歇就好,不必在意我!”說完翻身倒在睡榻上蓋被安睡,不在理會身後的人。
四周空曠,陣陣寒意侵襲,秋竹宣看他不在動作為他蓋好棉被回了房間。一個人躺在床上無法入眠。或許是他之前把事情看的太過于簡易,但他絕不甘心兩人的關系變成這樣。
一大早沈季讓管家給秋竹宣備了很多補品還有銀兩,吩咐完直接出門了。直至秋竹宣上了馬車都沒見他回頭看過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