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吃肉啊喂!】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補滿H,快誇我小天使!
最近我都沒好好更新,結果周四到周圍一下子漲了幾十個收,都不知道為什麽,求各位妹子給個解答呗,哪裏看到這篇文的QAQ。
莫非某位大大推薦了人家的文(泥垢了啊!
(⊙_⊙)看我純潔的大眼睛!
杜傑白了率先走出來的羅科朗一眼,那眼神的意思是:你不早就看着了嗎,還裝模作樣。
羅科朗咳嗽下,假裝沒看到。
這時候,站在贊龍朗基身邊的一個人站了出來,敬了個禮道:“報告長官,我們在切磋技藝。”
“哦?”好一個切磋技藝。
這說話的不是他人,正是在公共浴室裏感覺到杜傑和楚天慕基情的光頭,雖然到現在為止他都不清楚那天在浴室裏約丨炮的是誰,但一直确信那天真的有人。光頭此人在某些方面的觀察能力還是很強的,又比較會說話做人。
羅科朗和贊龍朗基同時悄悄對着人評價一番,将目光調向杜傑和藤井。
顯然,被壓制在地上的藤井很不爽,掙紮了幾下,卻沒能成功。
他的咽喉被鎖着發不出大聲,只能用嘶啞的嗓音警告杜傑:“你這個雜種人,低劣人種,我警告你現在就放開我,不然有的你好看,難道你就不怕被送回家,給你那老爹丢臉嗎?”
“不,我不怕。”不管周圍人聽沒聽到藤井說的話,杜傑回答的很響亮,看上去是個光明正大的漢子,然而下一秒他的動作就讓所有人沒預料到。
伴随着杜傑利落的動作,藤井的下巴被卸了下來,歪在一邊極其醜陋。
他卸人下巴的動作極其熟練,讓贊龍朗基多看了幾眼,這手法,練家子啊!
可又有誰他媽會知道,這貨手法如此熟練是因為以前抓來不從他的小男寵,都被這麽對待過了啊,欺負小男生練出來的手法簡直太不要臉!
Advertisement
杜傑站起身,一副剛才真的是切磋的樣子道:“不好意思,長官,杜傑獻醜了。”
操!還要臉嗎!
楚天慕站在一邊簡直想狂吐槽,這是順水推舟并且表情還有點贏了的得意洋洋?那你最後幹嘛卸了人家的下巴啊喂,沒聽過點到即止這個詞嗎?可惜啊,他如果聽到藤井那番話,出手肯定比杜傑更重幾分。
羅科朗看夠了他們演戲,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手表道:“杜傑平時看來有認真訓練,不錯不錯,時間不早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還有更嚴苛的訓練等着你們。”
“是,長官。”
衆人應聲,轉頭開始将場地上散落的雜物收拾好,安排好值班守夜的人以後,就各自回下午就搭起的帳篷內休息,當然,兩人一間的帳篷還是和住寝室一樣,換了個場所,身邊睡的還是同一個人。
因為地方狹窄,鋪上防潮防寒的墊子後,兩人幾乎是挨在一起睡,這讓楚天慕很不自在。
雖然說兩人都做過了,也一起睡到天亮,可楚天慕堅信那是自己高丨潮後受不住暈過去,而不是睡在杜傑身邊比較安心,是的,并不是安心這麽可笑的理由。
下午水裏沉浮和晚上的那場打鬥非常消耗體力,杜傑本來已經漸漸入眠,卻在迷糊間察覺了楚天慕的不尋常的急促呼吸,遂摸索着在黑暗裏拉住了他的手。
“你幹什麽!”才被碰到,楚天慕就緊張地縮回了手。
杜傑若有所思,卻暫時壓下了,不正經道:“不怎麽,難得出來,不覺得該做些有趣的事情嗎?”
這話裏挑逗的意思實在明顯,饒是楚天慕皮厚,也不禁臉紅了,還好帳篷裏的油燈沒點起。他往邊上移了移,身體貼上了柔軟的帳篷布,也明顯表達出拒絕的意思來,這一動作幅度不小,驚動了外面正在巡夜的戰友。
腳步聲往他們這移來,在他們附近停了下來警告道:“吵什麽吵,都安靜點早點睡。”他媽的,想睡的人沒的睡,能睡的還不安分,真是不公平!
杜傑安分了,靜靜躺着不動,楚天慕願意為他是真的安靜了,卻不想這貨只是在賣萌啊!聆聽到戰友的腳步聲又遠了,他一個讓楚天慕猝不及防的彈跳起身,快速把人抓過來所在懷裏,然後一個滾動壓到身下。
“嘿!抓到了!”杜傑得意洋洋。
對于他這種得意洋洋,楚天慕只有氣急敗壞,越不想和這人貼的太近,他卻......“放開我!”
“不放,你越不想和我貼着睡,我越要抱着!”
這!他居然發現了自己不自在的原因......楚天慕苦笑,這是怪他觀察入微呢,還是太會看穿人心?這将近半年的相處,看盡了杜傑各種姿态,卻差點忘了他的身份。他是誰?聯邦上将的獨子,見慣了大場面,受夠了虛僞的逢迎和惡意的陷害,多少次要在人群中分辨好人壞人,要去察言觀色又不露分毫。
這樣的他,又怎麽會看不出楚天慕心裏所思所想?
苦笑一聲,楚天慕暗嘲自己居然已經被看穿,卻不知道杜傑看穿的只是他的冰山一角,他想了解的遠遠不止如此。
只是現在,杜傑心裏沒那麽多官司,他只想狠狠欺負楚天慕一回。
既然這人睡不着,他這個身份高貴的上将之子并不介意低身下氣伺候人睡一回,只是此“伺候”非彼伺候罷了。
乘着楚天慕還沒反應過來,杜傑故技重施,手探進了防潮睡墊和楚天慕的身體縫隙。
摸索着鑽進了掙紮反抗的楚天慕的褲腰,杜傑将他的小夥伴拿在手裏把玩,不輕不重的捏幾下又搓幾下,然後還放在掌心颠了颠道:“不錯嘛,它還挺想和我玩的,你想不想呢,親愛的?”
“滾蛋,誰是你親愛的!”
“喂喂,你重點錯了吧!”說着,杜傑倒是認真揉搓了起來。
混蛋!
楚天慕只能在心裏罵,身體卻是跟着節奏動了起來,也不知道杜傑什麽時候動作的,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衣衫半褪坐在杜傑盤起的腿上,大腿敞開,褲子半挂在腳踝處享受着,狀态非常的......淫丨蕩。
相較于他對自己的低劣評價,杜傑對他此刻狀态的評價可謂反差到極端的程度,雖然黑暗裏什麽都看不清,可他就是知道楚天慕此刻一定非常的誘人,好看好吃。
揉弄了幾下,楚天慕的小夥伴只是有了更強的硬度,而沒有身寸的跡象,杜傑有些氣餒:“怎麽就不身寸呢,是我功夫不好了還是你積的多了?也不對啊,前幾天我們才剛做過,你身寸的蠻多的。”說着還裝模作樣又更努力施展自己最近“苦練”出來的技巧,終于換的楚天慕的一聲難耐的呻丨吟,“咦!是要這樣子嗎?”
這麽問的同時,他又照着剛才的動作捋了幾下,果然楚天慕身體狠狠彈起掙紮一下,腿部快速折起又洩氣似的重新軟下來,粗氣喘個不停。
杜傑依然使壞,明知道他洩了,還調侃道:“哎呀,我手上濕乎乎的,什麽東西?”
“草!”
說着,楚天慕抓起他的手就送進嘴裏舔了起來,反正都這樣了,誰怕誰啊!
楚天慕舔的啧啧有聲,杜傑空着的那只手也不得閑,換成從楚天慕的後腰褲縫探進去,在臀縫和尾椎的交界處來回揉弄,似乎覺得楚天慕的這塊肌膚能摸出寶似的,只偶爾在縫隙處刮過,卻不問重心。
手上的液體已經快被舔幹淨了,只聽楚天慕低聲說:“好了,幹淨了。”
“居然舔幹淨了,自己的味道就那麽好嗎?我嘗嘗。”說着杜傑就掰過楚天慕的臉,現在他喉結出嘬了一口,才咬上他的嘴唇。
兩人似乎是嚼着對方的肉似的,狠命吮吻,齧咬。
到最激情難耐處,楚天慕幹脆睜開杜傑的鉗制,一個轉身甩開挂着的褲子,腿一叉騎丨乘在他腿上,先脫了自己的作訓服,然後去扒拉杜傑的,粗魯的動作惹得杜傑不停地叫他輕點,別扯壞了衣服明天兩人都不敢出這帳篷了。
面對面,直接而更方便的撫摸和接吻,杜傑早就忍了半天的小兄弟直戳着楚天慕的蛋蛋。
楚天慕被那東西戳的一陣癢癢的尿意,幹脆抱緊了杜傑的脖子,一手探下去将兩人的都握在手心,然後擺動腰腿,上下動作起來。
他的動作摩擦了自己的小夥伴,小夥伴又摩擦杜傑的小兄弟,只是這樣的動作帶來的刺激遠遠不夠,玩了一會兒,他自己就率先沒了興趣,于是将身體往前動了動,正好将入口對準杜傑的小兄弟。
“插丨我。”
“你确定?”一直享受着楚天慕難得服務的杜傑,似乎對此意猶未盡。
“我确定,幹丨我,杜傑,用力幹丨我,讓我痛!”
“好!”
痛還不就是幾個動作的瞬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了個地方的新鮮感,這種在帳篷裏的野丨戰似乎最能激發人的野性和原石的欲丨望,興奮度比之前在寝室裏做不知道高了幾百倍,不經潤滑的一個狠頂就讓楚天慕差點慘叫出來。
只是差點,最後關頭他忍住了,只是腿一軟坐了下來,使得杜傑長驅直入。
後面的動作無需多贅述,只是最原始的最想要的,配合極佳的兩人一個往上頂一個向下坐,軟軟的帳篷布經不住倚靠,杜傑只能一手撐地一手扶住楚天慕,好讓他動作起來輕松點,而楚天慕從頭到底緊環着他脖頸的動作,讓他很是滿意。
兩人這裏動靜不小,雖然忍住了尖叫,但是粗重的喘息在夜晚尤為明顯,幾次都嘗試要壓下這種粗喘,可惜都失敗了。
最後當兩人雙雙解放的時候,楚天慕直接身寸在了防潮墊上,忍不住抱怨。“我靠,都弄髒了。”然後就是杜傑拔了出來,又弄出一灘水漬。
安慰似的拍了拍楚天慕的頭,杜傑厚顏無恥道:“沒關系,這墊子防潮。”
“去死!”防的是水汽滲透上來好嗎,上面都是液體又流不下去!
杜傑不理他炸毛,摸索着簡單清理了墊子,就把楚天慕重又抱了過來,輕拍着哄他入睡。
迷糊間,楚天慕問:“杜傑,你不覺得,你為我做太多了嗎?”因為知道他睡不着的顧慮,所以想辦法讓他入睡,雖然這方法的得益方似乎是杜傑;因為怕他再也無法見天日,所以威脅老爹出手救他。
“不覺得,怎麽,你不喜歡嗎?”
“不。”就是因為一點都不讨厭,才可怕。
這種被喜歡的感覺,這種能再一次能接受一個人的感覺,太可怕了。
因為父母而不相信會被愛,這樣的人是多麽多麽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