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但是個混蛋,還是個悶騷。
杜傑在心裏接了一句,沒敢說給楚天慕聽。
兩人鬧出那麽大動靜,饒是這幾天因為越野訓練傷員多而管理松了,軍營裏也不允許他們倆這麽造次,立刻有教官注意到情況,朝着他們跑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向對方傳達一個訊息:跑!
立刻,楚天慕不拽着杜傑了,杜傑不挑釁楚天慕了,兩人撒開腿就往門口急速跑去。
一先一後跑出食堂大門,外面空曠的場地給了兩人發揮的餘地,撒丫子将前段時間狠命訓練的結果給展示出來,沒等教官追上就哧溜一下子竄進營房,一步兩三級臺階,蹭蹭蹭上了六樓。
這兩個瘋一般的男子,真把回營房養病的戰友們給吓到了。
掏出識別卡刷過後,他們幾乎是撞開門貼着一前一後進去,雙雙倒在杜傑的床上喘氣,太他媽累了。
“呼。”楚天慕長出一口氣,緩過勁來。
他轉過頭去看杜傑,見杜傑也正看着自己,于是兩人就這麽面對面傻笑起來。
“楚天慕,和你在一起我運氣就沒好過。”杜傑如是說。
“屁,和你在一起我才沒好過。”好好的弄得渾身是傷。
“喂別這樣,好歹我們那天是走出來的,別人都是被擡出來的。”
“是是是,就你有道理。”
呼吸漸漸平穩,房間裏也安靜了下來,有什麽詭異的氣氛在浮動着。杜傑幾不可察地動了動身體,又碰到了楚天慕那涼絲絲的手臂,再多動幾分就能碰到他帶着薄繭的細長手指,然後緊緊包着,摩挲。
杜傑腦中奇思旖旎着,手剛要不受控制地拉上去,卻被楚天慕的痛哼打斷。
Advertisement
這下杜傑緊張了,立馬從床上彈跳起來,“怎麽了,哪裏痛?”
“沒......”擺擺手,楚天慕掙紮着想要站起來,試了幾次失敗了,“好像剛才動作太大,傷口崩開了。”
“我看看。”
小心的替楚天慕解開衣扣,杜傑扶着他趴躺下來,揭開紗布。
果然,誠如楚天慕所說,他的傷口因為剛開的快速跑動而崩開了,滲出絲絲血跡來,在紗布上染出一條血線。把紗布蓋了回去,杜傑拉過杯子給楚天慕搭着,千叮萬囑他不能再動,就打算去曼麗那拿點紗布繃帶回來給楚天慕裹傷口。
“趴着別動,別再頑皮了。”
“知道啦,杜大媽。”
“別嫌我煩,就你那點小心思,再把我粘床上你就等着痛一晚上吧!”
楚天慕白了他一眼,這話怎麽聽着不對味兒呢?不過想想痛一晚上不太劃算,君子整人,三年不晚,過幾個小時又是一條好漢,天知道他櫃子裏都是準備好用來試驗在杜傑身上的小發明呢!
杜傑速度很快,來去才十幾分鐘,就兜着一大袋紗布傷藥回來了。
這架勢看的楚天慕一愣一愣的,張大了嘴,問:“我的媽呀,你把曼麗姐的辦公室給搬空了吧?”
“我把自己都賣給她了。”杜傑半開玩笑,準備好東西後,挪了半個屁股到床上,開始替楚天慕換藥。
他們還沒有上過醫療課,杜傑為了能給楚天慕處理好傷口,剛才狠逼着曼麗教他。
拉掉被子揭開紗布,剛才還滲着血的傷口此刻已經凝結了,多餘的血液凝成小血塊粘在傷口周圍,看上去髒兮兮的。
杜傑用消過毒的鑷子夾上消毒棉球,“忍着點。”說着,就下手在楚天慕傷口周圍輕擦了起來。
“啊!!!”
“叫個毛線。”
“殺人啦!杜傑殺人啦,我擦你會不會弄啊,痛死老子了。”
瘋一般的兩個男子的房裏傳出殺豬般的慘叫,整幢樓都聽到了,同樓層的人更是圍上來在門口聽動靜,生怕出什麽事情,也好及時踹門進行援救,可聽着聽着就發覺不對啊,聲音怎麽變得那麽的......嗯?嗯?口口?
于是衆人很默契地離開了,小兩口甜蜜着呢。
兩人窩在房間裏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人思想上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幾乎把他們當做一對了,誰說不會呢?軍營裏本來就基情多,更何況現在這個時代戀愛對象的性別不受世俗拘泥,科技發達使得同性之間能生孩子,大家對這類感情的接受度就高了。
“嗯~杜傑你輕點,痛。”
“哪裏痛,這裏嗎?沒關系我吹吹,馬上就好了。”小時候杜傑也挺頑皮,弄傷了,母親給他處理時總是輕柔地吹着傷口,希望替孩子減輕疼痛。
涼絲絲的風吹得楚天慕覺得舒緩了一下,趴在床上長出一口氣,拖長調子“嗯”了一聲。
于是,這一聲不經意的嘆息,讓杜傑久未發洩的身體起了反應。
他尴尬地動了動身體,媽的,擱到了。
楚天慕似乎毫無所覺,全程都是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哼哼,杜傑被他刺激的惡向膽邊生,打算作弄一番。
迅速裹好楚天慕的傷口,杜傑放下工具擦幹淨手,開始在楚天慕的後腰揉捏起來。
享受慣了別人的服侍,杜傑的手法雖然不熟練,但還是知道一些引人舒爽的方法,一時間全用在了楚天慕身上,慢柔輕掐,避開他的傷口作惡。
本來楚天慕只當他在替自己擦殘留的血跡,後來就琢磨着,不對啊,這粗糙的手感明顯是手啊,于是反抗起來,“杜傑,你做什麽。”一開口,語調都變了,軟趴趴的一點力氣都沒,不像質問倒像是勾丨引。
杜傑對他突來的這種聲音和語調猝不及防,手一抖,伸到衣服裏面去了。
楚天慕的身體還是涼絲絲的,和杜傑溫熱的手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被掐揉地舒服了,一粒粒雞皮疙瘩在杜傑的手下冒起,手感鮮明。于是着了魔的杜傑更肆無忌憚,沿着楚天慕的腰線往上爬,在他胸側的位置慢慢往裏鑽。
“癢。”楚天慕輕喊了一聲。
他不是什麽都不懂,只是經歷的比較少,現下有傷在身反抗不得,又被伺候的舒服了,也懶得多計較和杜傑之間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爽過再說。
“哪裏癢?”杜傑大着膽子貼近,舔了一口楚天慕的耳後。
本來只是想作弄,現在卻真的有點克制不住,恐怕門外方才圍觀的人做夢也想不到,屋裏這兩個人順着他們的意思假戲真做了。
杜傑的手還在楚天慕的腋窩下徘徊,楚天慕頓了一下,稍稍靠手臂的力量支撐起上半身,給杜傑露出了一些空間,道:“裏面,癢。”
“這裏?”杜傑靠近,繞了一圈。
楚天慕哪甘心這外圍活動,自己把人送上門去給杜傑摸,又蹭又轉的肢體動作告訴他哪裏癢。
杜傑感到手上硬硬的突起,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
“還癢嗎?”
“嗯。”
作者有話要說: 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震驚了!
↑
下午更新了上面這個沒節操的東西,幾百字,望能長久博君一笑。
于是我大概太饑渴了,忍不住來點小肉,雖然說進展有點快,但是無肉不歡嗎~更何況有很多事情就是從吃肉開始的。
吃肉,讓一切皆有可能!
設置了一個微信公共平臺號,可以加我來調戲我哦麽麽噠!
賬號:glzpf12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