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跟狗相比
“怎麽,剛剛那個小老虎變成小貓了?”上官钰調笑的問道。
李卿河淡淡的說道,“太子殿下還不明白嗎。”
“明白,明白你剛剛做那場戲是為了逼迫我與顧廷鳳就此放手是嗎。”
“殿下你……”李卿河覺得自己剛剛拿出戲演得挺好的,怎麽上官钰卻不吃那套呢。
上官钰輕嘆一口氣,“你以為我與那個二貨一樣看不出來嗎?你放心,我剛剛那樣說也是為了刺激顧廷鳳,別無其他。”
李卿河忍不住腹诽,“你要是真的別無其他就好了,”但是既然上官钰已經這麽說了,他只能順坡下驢,“我自然明白,多謝殿下剛剛沒有拆穿我。”
上官钰無奈搖搖頭,“你啊,什麽時能不這麽跟我客氣呢。”
李卿河低着頭,不知該說什麽才好,上官钰的心思已經很明顯了,就算他剛剛把話圓了回來,但是他還是明白的,若自己在不拒絕的明白一點,恐怕這人也很顧廷鳳一下不會死心。
“您是覮朝的儲君,我應當敬您。”
李卿河的話讓上官钰更是無奈,他想,能如此拒絕自己,又讓自己無法生氣的人,也就只有李卿河了。
楊千遠還在回味剛剛被李卿河吻過的滋味,雖然是稍縱即逝,但也讓他無法忘懷,和他想的一樣,李卿河跟顧廷鳳的關系,果然不那麽簡單。
楊千遠深情的望着李卿河,其實他倒是希望想李卿河剛剛說的是真的就好了。
可是楊千遠不知道的是他的眼神,全都被上官钰看在了眼裏,那種明顯不過的愛意,一下子就刺激到了上官钰。
上官钰心想,這李卿河還真會招蜂引蝶,趕走了一個顧廷鳳,又來了一個什麽楊千遠,就算李卿河對這個楊千遠沒意思,但是可不代表這個楊千遠也沒那種心思。
正在他想怎麽對付這個楊千遠的時候,李卿河卻要與他道別。
“殿下,今日我也出來半晌,家中父母應該惦念了,若是殿下沒有其他的吩咐,那卿河就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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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改日我再去看你。”
與上官钰道別後,李卿河領着楊千遠回到了現在住的地方,這裏雖然沒有以前的尚書府大,但也不在乎多楊千遠一人。
“看不出來你還認識當今的儲君,以你的的才學,怎麽也不讓他也給你在朝中某個差事。”
李卿河心想,自己以前何曾不想過入朝為官,只是時至今日,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我的那點兒事,實在無法宣之于口,還是說說楊兄你吧,這些日子就在我這住着吧。”
李卿河說了半天也不見楊千遠回應他,“楊兄?”
楊千遠看着李卿河的嘴唇一開一合的,看的有些癡迷,也沒聽清李卿河在說什麽。
“啊?抱歉我走神了,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你這些日子就住在我家吧,再怎樣也比驿站好些。”
楊千遠自然是樂意不過的,可是他現在明天還要進宮送朝貢,只能先拒絕李卿河,“我明天還得辦一些事情,等過幾日我定會過來,到時咱們還得一起喝酒。”
“好,那就說定了。”
當晚楊千遠就離開了李家回了驿站,李卿河覺得顧廷鳳今天吃了癟就不會再過來,所以就沒把門窗上鎖。
他睡得正迷糊之際,就覺得呼吸變得特別困難,仿佛胸口壓了一塊石頭,而且嘴裏的空氣也在被一點一點的抽離。
當他清醒過來,發現顧廷鳳正在他的身旁,他用力的想掙脫,但是顧廷鳳的雙手就如鐵打的枷鎖一般,如何掙紮都是沒有用的。
李卿河見掙脫無望,只能嘴上用力,咬破了顧廷鳳的嘴唇。
可是顧廷鳳卻一點也不在乎那點的疼痛,這一幕他想了那麽久,就算李卿河不願意他也不想放開,仿佛把一切的思念之情都放在了裏面。
許久過後,顧廷鳳才把李卿河放開,忽然他輕輕一笑,貼在李卿河的耳邊小聲道,:“看來楊千遠也就那樣麽。”
“顧将軍再說什麽,我聽不懂。”
顧廷鳳輕哼,呼出來的熱氣噴在李卿河的臉上,“哦?是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
“顧廷鳳,有病吧,你趕緊放開我,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顧廷鳳才不在意嘴上的輸贏,“卿河,其實我真的覺得沒有必要在嘴上争論輸贏,遵從本心不好嗎?”
李卿河氣的肺都快炸了,他用盡全力的想推開顧廷鳳,但是自己的弱點被顧廷鳳拿捏的死死的,他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顧廷鳳,你特麽趕緊給我滾蛋。”李卿河嘔吼着,但是卻也是徒勞。
顧廷鳳對李卿河的責罵置若罔聞,低聲的對李卿河說道,:“我真喜歡聽你罵人?。”
李卿河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怎樣才好,他現在只覺得氣憤跟羞辱,恨不得立馬拿刀捅了顧廷鳳。。
“顧廷鳳,你他媽的趕緊放開我,要不然,我特麽弄死你。”
李卿河越說顧廷鳳就越來勁,“你知道嗎卿河,在我第一次聽見你罵人的時候我這就在想,要是在以後你都能這樣,那該多好。”
李卿河極力的克制自己想要殺人的沖動,他咬牙怒斥着,“你他媽少放屁。”
顧廷鳳低頭在李卿河的鼻尖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對,就是這種感覺,卿河,你以前太能裝了,弄的我一直沒能真正的了解過你,不過沒關系,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我要賴你一輩子的,總有一天會讓你徹底回心轉意。”
“你放屁!”
“呵,是不是放屁,我們拭目以待。”
李卿河還是沒能堅守住,最後還是着了顧廷鳳的道。
那一夜過後。一直刺激着李卿河的大腦,他想,自己怎麽就能讓顧廷鳳得了逞呢,雖然沒有到不可描述那步,但是也依舊氣的李卿河想殺人。
李卿河越想越生氣,一下子從床上做了起來,嘔吼着,“顧廷鳳,我要弄死你!”
某個上朝的人,在路上打了一個噴嚏,心想,大概是昨天晚上着涼了。
有了前車之鑒,李卿河特意讓小松弄了一條大狗拴在了門前。
小松很不解,怎麽好端端還養起了狗呢,“哥,你不是不喜歡狗嗎?”
“喜歡啊,怎麽不喜歡了,狗多好,可以防身。”李卿河把那狗鏈子放的很長,這下子生人是別想靠近他的卧房了,
那只狗一臉的兇相,李卿河很是滿意,心想,“看你還怎麽進來,在敢靠近咬死你。”
李卿河越想那表情就變得越陰狠,小松看了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楊千遠剛進皇宮,就進入了一個人的視線當中,沒錯,這是就是上官钰。
上官钰指了指城樓下的楊千遠對旁邊的一個領将說道,“就是他,明天讓他去我宮裏當侍衛。”
那領将聽了命令後,急忙道裏一聲,“是,”但是他不禁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楊千遠,心想這人到底是什麽來頭,能讓太子欽點做侍衛。
其實上官钰也沒有別的想法,既然這個楊千遠對李卿河有那種心思,那麽他就不得不防,顧廷鳳他阻礙不了,一個楊千遠他還是可以阻攔的。
他就不信了,不讓這兩人見面,他們能生出什麽火花來。
楊千遠得知自己被點名去當東宮的侍衛,覺得有點不太真實,他打聽了一下過來宣旨的太監也一無所獲。
只能接了旨,去東宮領命,稀裏糊塗的就換上了侍衛的紅衣,挺着他的領頭給他交代一天要做的事宜。
他不禁想,怎麽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突然進宮了呢?正在他疑惑之際,上官钰出現在他的面前。
與昨天那副便裝相比,上官钰這一身儲君之裝顯得他尊貴非凡,那一身的帝王之氣讓看看一眼就心生畏懼,
“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
“嗯,起來吧,”上官钰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是不是還納悶兒怎麽就突然進了宮。”
被看穿心思的楊千遠撓頭憨笑,“呵呵,臣的确不知。”
“其實是我,我看你身手不錯,若是把你放回河西那個小地方太可惜了,就想拉你一把。”
楊千遠心想他也沒在上官钰面前露過身手啊,再說他們也不過是一面之緣,怎麽就偏偏拉自己呢?
可是好奇歸好奇,畢竟對方是儲君,這樣的話他也是無法問出口的,“臣,多謝殿下擡愛,只是李兄那裏還在等我,臣能不能先出去給他捎個信兒。”
“诶,這還不簡單,小順子,你替他給李卿河傳個話,就說他現在是東宮侍衛,一時半會出不了宮,讓他放心。”
楊千遠,:“……”他有種好像自己被扣押了的感覺。
上官钰輕輕拍了拍楊千遠的肩膀,叮囑道,:“你要好好幹,我覺得你不錯。”
楊千遠尬笑一聲,答了聲,“是,”
可是他還是覺得很不真實,但是他有不知道上官钰到底為了什麽。
一個不懷好意,一個懵然無知,命運像一把隐形的枷鎖,把這個毫無關系的兩個人拴在了一起。
以至于多年以後,讓楊千遠不禁的破口大罵,都是孽緣惹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