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血淋頭的身世

第17章 上課

“咦？”沈淩喬驚奇地睜大眼，“哥哥，你怎麽長毛了！”

沈淩松有點尴尬，微微側身，卻被一雙軟軟的手抓住，指尖還帶着溫水的熱度，他感覺被抓住的地方像被燙了一下，那股熱度順着脊柱直抵頭腦，帶起一片雞皮疙瘩。

他有一瞬間完全不知如何反應，弟弟仰着一張無辜單純的臉，好奇地盯着，手還不安分地揪了揪，溫熱的觸感好像引燃了某種危險的導、火、索，一波火熱在下、腹沸騰，一陣悸動在心中顫栗，他下意識感覺有什麽不受控制的東西正在破土而出，可是，他舍不得阻止。

然後，沈淩喬驚訝地發現，手裏的東西竟然像充氣球一樣變大了！

沈淩喬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然後又摸了摸哥哥的，結果那物就在他的摩挲下漸漸翹起，還大了一圈。

“好神奇，為什麽哥哥這裏會變大，小喬的就不會。”

沈淩松簡直被弟弟的動作磨得兩耳漲紅，鼻尖呼出的氣息異常灼熱，他将頭抵在弟弟脖間，忍不住包着弟弟的手加快動作，嘴、巴下意識的輕啄、懷中人的耳垂、側頸。

“哥哥？”雖然不知道哥哥在做什麽，但是沈淩喬還是忍不住臉紅心慌，本能感覺做這種事情很羞、恥。

終于，沈淩松悶哼一聲。

“哥哥，你、你怎麽、怎麽能、能尿在小喬手上qaq”

“………………………”

沈淩松故作淡定的将兩人的手在浴缸洗幹淨，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對方根本不敢去看弟弟清澈無辜的疑惑眼神。

“小喬，”沈淩松盡量是使聲音平穩，“這不是尿尿，水都冷了，趕緊出來擦幹，待會哥哥再跟你……”

沈淩松停頓了下，幽幽吐出兩個字，“上課。”

“上課？”沈淩喬疑惑，難道哥哥要給自己補課？

沈淩松匆匆穿上睡衣離開浴室，他雙手按在桌案，低頭閉眼，似在懊惱，又似在回味剛才的極致快、感與悸動。

這學期的生物書就有關于青春期、發、育的內容，是比較靠後的章節，沈淩喬除了上課，幾乎不會去翻，所以對這一方面十分懵懂。

而沈淩松去年就在課外書上看過這方面的知識，所以很清楚自己剛才是怎麽回事。

他沒想到第一次會是這樣發生的，那一瞬間理智告訴他應該克制，可是弟弟手心的溫度像把烈火，将他的理智與克制化作煙灰。

可他又想到，弟弟什麽都不懂，正好借此機會給他上一課，好讓對方初次來臨的時候不會驚慌失措，以為自己尿床了。

父親事物纏身，無暇顧及幼子的身體發育，身為哥哥，就該當起給弟弟上生理課的義務！

沒錯，小喬的第一次當然要由自己來好好把關。

穩下心神，沈淩松從書架上抽出生物書，翻到那一章，正好此時沈淩喬也穿好睡衣出來了。

沈淩松轉身，視線經過對方粉色的指尖時，不由一頓，然後又一臉如常地看着沈淩喬的眼睛，“來，哥哥現在給你講講我們剛才在做什麽？”

沈淩喬覺得哥哥此時盯着自己的眼眸漆黑得發亮，眼底似有一小簇光源，幽秘而深邃，不知為什麽，他被盯得有股拔腿就跑的欲、望。

“哥哥……”

沈淩喬縮了縮圓潤的腳趾，還是聽話地踱過去坐到哥哥身邊。

沈淩松清了清嗓子，說，“小喬，男孩長到12、3歲，就會開始性、發育，出現遺、精，哥哥剛才，就是遺、精。”

他看了看沈淩喬仍舊懵懂的神情，就把男孩從嬰兒到成年的各個發育過程大概說了了一遍，然後指着書上的插圖又把~~的生理構造和功能講解了一下，最後，他溫和的摸了摸弟弟的細軟的頭發，一副好哥哥模樣的問道，“懂了嗎？”

而沈淩喬，一開始的困惑驚訝已經變成恍然大悟，一臉崇拜地仰視着學霸哥哥，然後，緋紅突然從他的脖子一直蔓延到頭頂，他低下頭，臉燙得都能煎雞蛋了。

沈淩喬想到，哥哥這是長大了，開始性、發育了，跟“xing”沾邊的東西總會讓人，尤其是青春期剛要開始的少年，覺得禁忌，覺得難為情，而他剛才，竟然、竟然……

看出弟弟得窘迫，沈淩松握住對方的肩膀，說，“小喬，哥哥不是別人，你不用覺得難為情，以後，你也會有的，到時，你要告訴哥哥，哥哥教你怎麽做，好嗎？”

見沈淩喬飛速擡頭瞄了眼自己，又不好意思的低頭捏衣角，沈淩松的聲音更加溫柔緩慢，循循善誘道，“哥哥給弟弟上生理課是很正常的，你到時弄不好，會很難受的。”

“那、那……”沈淩喬最終點了點頭。

“乖。”沈淩松拉起弟弟，“該睡覺了。”

“嗯……”

橘黃的燈光下，溫暖的被窩裏，如同之前的每個夜晚，沈淩喬蜷在哥哥懷裏，兩人體味在空氣中交織融合，鼻息相聞，只是，身體總會忍不住動一動。

察覺弟弟的動靜，沈淩松低低問道，“怎麽了？”

沈淩喬扭捏了會，還是小聲說道，“哥哥，你是頭一回嗎？”

沈淩松嘴角微揚，“嗯。”

“哥哥剛才會難受嗎？我聽到哥哥一直在喘氣，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沈淩松親了親弟弟的額頭，笑道，“剛開始會，還好小喬幫了哥哥，謝謝你，哥哥以後也幫小喬。”

沈淩喬不好意思地蹭蹭哥哥的胸膛，嘟囔道，“不用謝，嘻嘻。”

“像小貓一樣。”沈淩松拍了拍弟弟得後背。

沈淩喬噘嘴，“你才像，哥哥那麽喜歡吃魚，每天都吃！嗳——”

沈淩松感覺自己的喉嚨被戳了下，“怎麽了？”

“哥哥，這就是喉結嗎？”沈淩喬又像好奇寶寶似的摸了摸。

“嗯，小喬以後也會有。”

手下的凸起一陣顫動，沈淩喬像找到新玩具，愛不釋手地把玩着。

沈淩松脖子怕癢，被這樣摸着，忍不住閃躲，可他舍不得這份肌膚相觸的親昵，就暗自繃緊身體。

沈淩喬摸了個夠，又碰了碰自己的喉嚨，發現一片平坦，不禁長長一聲嘆息，“唉——我發育得好慢。”

看到弟弟故作深沉地嘆息，沈淩松不覺失笑，“不會，很多人十四十五才開始有的。”

“唉，我想跟哥哥一樣。”沈淩喬又是一聲郁悶感嘆。

“小喬這樣很好，這樣才像哥哥的弟弟啊，弟弟比哥哥發育得晚是正常的。”

“好吧。”

“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哥哥晚安。”

“小喬晚安。”

-------------------------------------

四周一片氤氲的水汽，沈淩松整個人沉入溫暖的水中，緩緩的水流劃過四肢，像世間最柔軟順滑的絲綢，又像回到母親的肚裏，身體被羊水包裹着，說不出的自在舒服。

然後，一雙滑膩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具溫熱的身體靠近自己，他覺得對方身上的氣味十分熟悉，于是放任對方的動作……

沈淩松覺得被碰到的的地方像着火了一樣，他全身開始發燙，仿佛身周的水都要被加熱煮沸。

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他需要一個出口……

他抱緊在自己身上作弄的身體，想看清到底是誰，可是對方的面孔隐在迷蒙的水汽後，他只看到朦胧的輪廓，是熟悉的輪廓……

然後，他全身一松。

沈淩松猛地睜開眼，夢裏的感覺還殘存在他的腦海裏，過了幾秒，他才反映自己做了什麽夢。

褲子裏的黏膩提醒着他，他得偷偷處理一下。

他低頭看了看懷裏的弟弟，對方仍在酣睡，睡衣可疑的皺着，露出一個圓潤白皙的肩頭，他難得心虛地趕緊攏了攏弟弟的睡衣，然後輕手輕腳起床，走進浴室，把東西給洗了。

回到床頭，沈淩喬還沒醒，他看了眼鬧鐘，差不多該起床了，于是将對方輕輕搖醒。

“哥哥……”沈淩喬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雙眼水汽氤氲，看到哥哥，揚起嘴角，軟軟糯糯道，“哥哥早安。”

不知為何，沈淩松感覺心頭被什麽紮了一下，微微麻癢。

似乎有什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