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幹柴
第十九章幹柴
“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
史苗苗再也受不了馬小傑這種緊密盯人的小破孩了，白天就不用說，哪怕是晚上，她都睡不安生。她現在的生活就是，防偷、防盜、防小傑。
在葉瀾臻家裏，他還多少能夠安生點，她真是不知道這要是萬一到了學校，沒有任何束縛的小野狼會變成什麽樣子。
“說說看？”馬小傑坐正身體，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我需要空間，空間，你知道嗎？”史苗苗覺得現在的自己貌似有些歇斯底裏，她在馬小傑面前踱着步子，她盡量組織好自己的語言。
“知道。”馬小傑點點頭。
“既然你知道，那能不能不要天天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無論在什麽地方都能看見你，吃飯能，看電視能，甚至睡覺也能。”
“其他人你也都能天天看見，為什麽偏偏厭煩我？”馬小傑挑了挑眉，“如果你想找個理由把我逼走，那麽你的如意算盤恐怕就打錯了。”
他的話把史苗苗堵得啞口無言，說來說去，剛剛的所有的話，就好像是她無理取鬧一樣。
“但我沒有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他們，你只要晚上不來煩我也可以。”
“不行。”馬小傑的語氣沒有一點回旋餘地。“這是我和他們唯一能夠比較出來親疏的地方。”
馬小傑看着史苗苗洩氣的臉，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拳頭緊握，臉憋得通紅，他反思了一下剛剛是否自己的話有哪些過分的地方，可他想來想去，都找不到哪裏有問題。女人可以寵，但是在某些“原則”問題上，男人一定不能示弱，否則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這麽一來二去，別說他的目地達不成，就是他本人說不定都得被她想法趕出門。
“你要是實在不願意，我還有一個辦法。”馬小傑嘴角輕微地咧了一下。他看到史苗苗的眼中又重新燃氣了希翼的火花。
他走了兩步站在史苗苗面前，兩人近得幾乎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她向後退一步，後面就是沙發，沙發的邊緣碰觸到她的小腿肚，她一下子就癱坐了下去。馬小傑逗弄的神情越發得明顯，他雙手支撐在她的兩側，将她籠罩在自己的懷抱中。
“你要是肯讓我和你真正的睡上一覺，我就不會天天來煩你，我只會在有需求的時候找你，你看這個提議怎麽樣？”馬小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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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訴，他的熱氣拂過她的耳廓。
史苗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話裏的含義，如果換成別的男人，或許她反應也不會這麽慢，但這話是出在馬小傑的口中，她怎麽也不能相信，他說話能不靠譜到這個境界。
她擡起雙腿，想将身上的男孩踹飛，可他似乎早有察覺似的，用雙手分別抓住她的左右腿，往外一掰他的身體便置身于她的雙腿間。他下腹的硬挺也順勢撞了過來。
史苗苗瞪大了雙眼，她驚恐的看着馬小傑得意洋洋的臉。
“咳咳……浩霆你看年輕人火力就是壯，辦事也不知道找個沒人的地方。”葉瀾臻的聲音令姿勢親密的二人的注意力同時轉向了門口。
一臉玩味的葉瀾臻和滿面冰冷的谷浩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史苗苗慌亂地想擺脫現在的困境，可馬小傑反而越纏越緊。如果說剛剛還有幾分玩笑的意味在內的話，現在還維持這個姿勢絕對是有人在故意為之。
“別動，不是希望能夠和他毫無關系嗎？”馬小傑的話成功讓史苗苗停下掙紮。
“不好意思，我們還以為沒人在家呢，我和苗苗先上去了。”說完，馬小傑便用雙手托住她的屁股，抱着她站了起來。
就算已經将頭埋在了他的懷中，史苗苗也能感受到從谷浩霆身上傳來的怒氣，這讓她反而更不想看見他了，索性就任由馬小傑抱着。
谷浩霆的拳頭松了緊，緊了松，他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将兩人分開，但他還是忍住沒有這麽做。
“人都進屋了，還看？”葉瀾臻對谷浩霆這種隐忍的個性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也只能說趕得時候也巧，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
“客房都準備好了，你要不要來借宿？”葉瀾臻抽出一支煙遞給谷浩霆。
“借宿？我能用什麽理由？”谷浩霆一臉的嘲諷，也不知道他是在笑自己，還是別人。
“裝修，房子臨時借出去了，随便什麽理由都可以，馬小傑不也是信口開河？”葉瀾臻打着火先遞到谷浩霆面前，讓他點燃香煙，随即又點燃自己的。
“瀾臻，我在想，我這麽做的意義何在。”
他的話反而讓葉瀾臻愣了一下，他看了看谷浩霆。
“意義？”
“是的，意義，既然沒有用，我又何苦這麽糾纏。”谷浩霆苦笑了一下。“你也知道我近期發生的事情，原本就沒有希望，我還不如将精力放在有用的事情上。”
葉瀾臻一改剛剛的玩世不恭，他認真盯着谷浩霆的臉，眼前的男人有些憔悴，眉眼中深深的疲憊。“哥們這麽多年了，你家的事情我也能想想辦法，有些事情不要意氣用事。”
“如果她真喜歡我，我寧願辛苦一些。”谷浩霆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可她既然已經不喜歡我，我糾纏下去，那就是她的困擾。與其這樣還不如做些與人方便，自己方便的事情，一舉兩得也不用你們跟着周旋。”
谷浩霆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了一會，香煙還在他指間燃燒。他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睜開了眼睛，将煙按滅在煙灰缸中，他站起身子，輕撫了一下褲子上褶皺，朝着葉瀾臻微微笑了笑。“我走了，晚上還得去吃飯。”
“你确定想好了，你一旦選擇，可真就無法回頭。”葉瀾臻頭一次這麽鄭重的提醒谷浩霆。
“先去看看吧，說不定不讨厭呢，你那麽好的運氣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的。”谷浩霆步履有些緩慢，葉瀾臻能看出來，他其實沒有他說的那麽灑脫。
在他即将走出門口的那一瞬間，葉瀾臻又叫住了谷浩霆。“話還是當面問清楚比較好，千萬別被表面現象而迷糊了事情的本質。”
“嗯。”谷浩霆輕輕應了一聲。
葉瀾臻目送他走出大門，自己的心情也有些煩躁，沒有人是永遠的神，哪怕是工作一絲不茍的谷浩霆也一樣。跟葉家比起來，純商人出身的谷浩霆所承受的壓力，要比他這個有家庭蔭庇的人辛苦太多太多。
他期望有情人能終成眷屬，但世界上并不僅僅只有愛情。他擡頭看向不知道在房間裏搞什麽的一對男女。也難免有些惋惜，馬小傑雖然喜歡史苗苗，但史苗苗明顯喜歡谷浩霆，谷浩霆也喜歡史苗苗。
怎麽配他也覺得，馬小傑應該是出局的那個人，但現在事态的發展，反而向着對那小屁孩有利的方向去，也不知道命運這麽安排到底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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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放開我。”史苗苗推拒着趴在她身上耍賴的小破孩。
“不放，我還沒趴夠。”馬小傑低頭在史苗苗耳邊深吸一口氣。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史苗苗出聲
威脅的同時，她的身體也開始掙紮。
馬小傑原本也只是想着逗逗她，但随着她的掙紮，她的身體和他越貼越近，有些地方也不可避免地時不時撞擊摩擦。
哪怕隔着布料，也不要忽略年輕氣盛的身體，根本經受不住任何的撩撥，他的神情變得嚴肅，呼吸也逐漸的沉重而急促，
史苗苗還沒心沒肺地扭動着，沒用多久，她就發現身上人的異樣，馬小傑那深邃的眼神裏面燃燒着熊熊的火苗，噼裏啪啦的，好像火中被填滿的全部是幹柴。
“別動。”馬小傑伸手将她淩亂的發絲別在了她的耳後，露出她素淨的小臉。
緊跟着，他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個柔軟的唇落在了她的嘴上。史苗苗瞪大了雙眼，她徹底驚住了。那柔軟的嘴唇帶着男孩特有的清新和溫熱，他撫在她臉上略微冰涼的手和他溫軟的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唔……”一條靈巧舌頭堵住了她想要發出的拒絕。他的舌頭勾挑着她的，糾纏不分，緊緊與之纏繞，
房間內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氣溫越來越升高，不知不覺之間，史苗苗感覺她的手撫摸上了光滑的軀體，滑膩的如上好的美玉，在她的把玩中，被暖透的玉散發出溫熱的氣息。
她同時感覺她的柔軟正在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把玩，那讨厭的手指夾着她敏感的凸起往外抻着。漸漸的那手強勢地順着她的肌理而下，滑過了她的肚臍，在她的草叢周圍繞着圈圈。
近了……近了……。史苗苗瞪大了雙眼，那手如破竹，仿佛沒有任何事物能阻攔它的前進。她感覺自己的小腹緊繃，不知道是在期待還是恐懼……
“咚咚咚……”輕柔的敲門聲如同一把利劍劃破了旖旎的氣氛。外面傳來了傭人招呼吃飯的聲音。
史苗苗用力一推，同樣震撼于剛剛激情的男孩也坐到地上。他的眼神迷茫，臉上透過淡淡的粉。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這突如其來的炙熱差點将他燃盡。
他擡頭看了看衣衫淩亂的她，T恤已經被拽得不成樣子，松垮的勉強遮住她的身體，她褲子拉鏈還未來得及拉上，露出一劫白色卡通內褲。她粉紅的臉低垂着，仿佛正在思考該怎麽擺脫現在的窘境。
“我，從那裏走。”馬小傑指了指窗戶，說完人就不見了蹤跡。
史苗苗呆滞了一會，瞬時就沖進了浴室，花花的水聲傳
來，冰涼的水淋濕她的身體，強壓下那炙熱的火苗。
第二天，鋪天蓋地的媒體争相報道，酒店業黃金單身漢夜會神秘女友，好事将近。
作者有話要說：嘎嘎，有人被內容提要給騙了沒有，這算是肉渣子吧
☆、八卦
放下報紙，馬小傑有些擔憂地時不時瞄了瞄樓梯。這個消息對于他來說看起來是再好不過，但實則對于兩人來說都不能稱之為好事。
他希望史苗苗身邊圍繞的只能是自己，可那并不代表他期望競争對手是以這種無奈的方式退場。
這就好比一種遺憾，當你用盡全力去抗争它的時候，它卻莫名的消失了，但原本用出的力氣卻無法收回。那麽這些無處釋放的力氣必會化成一種遺憾，這種遺憾就會深深埋入她的心裏，除非有更深刻的事情去替代，否則它就無法被剔除。
這是馬小傑最不願意看見的，他有本事打敗作為競争者的谷浩霆，但他卻很難打敗作為退出者的谷浩霆。
馬小傑閉眼仰靠在沙發上，他在心中盤算着下一步該怎麽處理。
輕微的腳步聲在他耳邊傳來，他擡頭看向樓梯，史苗苗睡眼惺忪地走下樓來。昨天那件差點擦槍走火的事情發生以後，他晚上沒有跟往常一樣潛入她的房間。那突如其來的熱潮讓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馬小傑不着痕跡地将報紙翻了一下，将剛剛看過的那面擱在底下。
“早……”他主動打了一個招呼。
“早……”史苗苗看到他，臉一下變得粉紅。
“昨天沒睡好，怎麽眼圈這麽黑？”原本以為少了自己的摻和，今早能看到一個容光煥發的史苗苗，沒想到這女人似乎還不如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睡得好。
他的話讓史苗苗的臉變得越發得殷紅，聰明如馬小傑這樣的小破孩看出了她的異樣。早上被那個消息弄得有些煩躁的心情，變得愉悅了很多，他臉上挂上了輕松的微笑，原來睡不好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她。
“是不是沒有我，你就睡不好，既然如此我還是勉為其難的繼續陪你睡好了。”看史苗苗一臉的窘迫，馬小傑的玩心大起。
他的話讓史苗苗想起來昨日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有力的讓她動彈不得，她覺得自己臉跟火燒一樣，不再理會這個小混蛋，她直接鑽進了餐廳。
見她這幅模樣，馬小傑的心情越發得歡快起來，也許史苗苗并沒有他想象的那麽不解風情，或許她也對自己有了感覺，只是她還遲鈍的沒有發覺而已。看着那個落荒而逃的背影，馬小傑也心情很好的跟了過去。
進入餐廳以後，馬小傑緊貼着史苗苗坐了下來，她挪位置，他也跟着挪
。史苗苗挪了幾次以後，也就懶得繼續挪下去，索性乖乖的坐在他的身邊。
過了沒多久，餐廳裏到齊了人。葉瀾臻看見緊密相挨的兩個人，略微愣了一下，心中不由得感慨，真是一家風雨，一家愁。跟谷浩霆的賣身救家族比起來，馬小傑的春風得意實在是太幸福了。
馬小傑掃了一眼葉瀾臻，昨天谷浩霆來家裏也許就是想和史苗苗再好好談一談，可不巧的是被兩人玩鬧的那一幕給破壞了。
馬小傑心裏暗諷，那個老男人就是想得太多，顧忌得太多，還太要面子。這種家族聯姻他也見怪不怪，他一點也不同情谷浩霆，他深知對敵人的同情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再說，谷浩霆完全有能力去選擇另外的一條道路去解決家庭的危機，只不過會略微複雜和困難一些。但他選擇的卻是最快速，最迅捷的這一條，那也就代表了他自己的選擇，那就更賴不得別人了。
熟練地盛了一碗粥遞到史苗苗的面前，馬小傑看着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才開始吃自己的早餐。兩人這種親昵的行為幾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每天都會在餐廳中上演。理所當然的一點都不回讓人覺得突兀，就好像兩人原本就應該如此一樣。
史苗苗覺得餐廳裏的氣氛有些詭異，可她還說不上來問題産生在哪。就好像大家在演一個劇本，她是其中的主角，而她卻不知道她要做些什麽一樣。
“葉哥，我打算今天就去學校報到。”史苗苗昨天稀裏糊塗地沒睡好，腦中亂亂的，這是她唯一想清楚的一件事情。
她發現對于馬小傑來說，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糾纏自己的腳步，哪怕是葉瀾臻在他眼中，也構不成任何的阻礙和威脅。那她還不如早點去把正事辦了，她這次回北京為的不就是畢業證。
“嗯，我一會讓司機送你過去。”葉瀾臻點了點頭，谷浩霆已經塵埃落定，他留史苗苗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義。
馬小傑聽到史苗苗的決定，擡頭看了一眼她，沒有什麽表示又繼續低頭吃飯。
當史苗苗拎着行李下來的時候，她不出意料地看見了早已在車邊等候的馬小傑。她現在連白眼都懶得翻了，直接低頭鑽進了車裏，馬小傑緊跟着也鑽了進去。
車內的空間很大，後座足夠寬敞得能夠讓兩個人連根汗毛都貼不住。可馬小傑就是和史苗苗貼得緊緊的，兩個人跟連體嬰兒似的貼得嚴絲合縫。
r> “放手。”史苗苗臉氣鼓鼓的，她現在整個人都被馬小傑摟在懷裏。
“不放。”馬小傑的胳膊又用了用力，将她摟着更緊。他的一只手緊緊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則将她兩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讓她整個人動彈不得。
“你個小破孩，臭無賴。”
“随你怎麽說，就是不放手。”馬小傑絲毫不受影響，依舊我行我素。
馬小傑的氣息很清新，有點像夏日陽光，爽朗熱烈。拉鋸戰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史苗苗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聽聞細小的鼾聲，他放開對史苗苗的束縛，把她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他雙手摟住她，自己也在車座上動了動，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目休息。
汽車平穩行駛在公路上，兩人呼吸聲漸漸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等史苗苗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張大床上，身邊位置有些淩亂，有人躺過的痕跡，卧室外面傳來炒菜的聲音和陣陣的飯香。
史苗苗下意識地抿了抿嘴，蹑手蹑腳的輕輕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餐廳裏的桌子上已經擺了兩個菜。
色澤鮮豔的可樂雞翅就是将她叫醒的罪魁禍首，伸出兩根手指夾起一塊，史苗苗張嘴就咬了一口，鮮嫩多汁的肉香立刻就讓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一種溫暖幸福的滋味順着她的味蕾傳遞到全身。
她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影像，一家三口圍繞在餐桌旁，媽媽和孩子抓住筷子，正翹首以盼地緊盯着廚房，圍着小熊圍裙的爸爸端出了最後一盤菜。将菜放到餐桌上以後，爸爸低頭親吻一下媽媽，然後喊了一聲“開動”，媽媽和孩子開始變得如狼似虎。
“慢點吃，別噎着。”爸爸的聲音溫柔和爽朗，似乎還夾雜着熱氣，輕撫上了她的耳垂。
不對，史苗苗蹭的驚醒，她瞪大眼睛，馬小傑剛從身邊走過，他将最後的一盆湯放到餐桌上，他的身上還系着圍裙，上面赫然一個維尼熊的大腦袋。
她驚恐的發現，她剛剛YY了一個多麽恐怖的情景，那幸福的一家三口，除了孩子的臉模糊不清，爸爸媽媽的臉越發清晰，赫然竟然是她和小破孩。
“怎麽了，傻站着，拿着雞骨頭幹什麽，還不過來吃飯。”馬小傑盛了一碗飯放在史苗苗面前的桌子上，白色的米粒晶瑩剔透散發着清香。
“我不餓。”史苗苗言不由衷地說了一句。
“咕嚕嚕……”一聲尴尬的聲音将她的謊言揭露得無所遁形。
“過來吃飯。”馬小傑板了板臉。
“哦。”史苗苗應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肚子餓，還是什麽原因，她突然發現馬小傑那種命令的語氣她竟然拒絕不了。
乖乖地拿起筷子，雪白的米飯上立刻被放上一快鮮嫩的雞翅。史苗苗的臉不由自主地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的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月牙，就像一個被主人撓着癢癢的小貓。
“好吃嗎？”
“好吃。”史苗苗啃雞翅啃得滿嘴流油，她連頭都不舍得擡一擡。
“嘗嘗這個。”
說完她的碗中又被放上一筷子青菜。
“我不喜歡吃這個。”史苗苗立刻擡起頭，一臉的哀怨，她嫌棄地盯着米飯上的菠菜。
“不行，必須吃，菠菜補鐵，對于女人來說有好處。”見她似乎正打算将菠菜挑到旁邊，馬小傑将原本在史苗苗面前的雞翅端到自己的面前。“不吃菠菜，就不許吃雞翅。”
史苗苗撇了撇嘴，将菠菜全部放在嘴裏咀嚼了一下一口咽了下去，吃完菜她的碗裏又被放上了一塊雞翅。
看到她的臉又變成了一臉笑意，馬小傑在她吃完雞翅後，又給她夾了一筷子菠菜。
“你……”怒目圓瞪的史苗苗一臉憤怒。
馬小傑伸手又作勢要将雞翅拿走。
“我吃……”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史苗苗氣鼓鼓地将菠菜塞了滿嘴。
席間，随着雞翅的減少，盤中的菠菜也在減少。史苗苗就在菠菜與雞翅之間痛苦和幸福的掙紮。
吃飽喝足以後，史苗苗撫摸着肚子站在廚房邊看馬小傑刷碗。看着他熟練的動作，她突然想，就一直這樣下去似乎也不錯。
“站着幹什麽，出去吃點水果。”馬小傑刷完盤子，從冰箱中拿出幾樣水果，用刀簡單的分割一下，一個漂亮的果盤就呈現在她的面前。
将果盤放到茶幾上，馬小傑随意坐在沙發上，史苗苗猶豫了一下，也緩步走了過去。
“從這到學校步行五分鐘，你以後就住這，那個帶衛生間的卧室是你的。”馬小傑拿起一片西瓜遞給史苗苗。“不許說住宿舍，你
知道我什麽脾氣。”
“真霸道。”史苗苗撇撇嘴。
“霸道？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霸王硬上弓，你要不要試試。”馬小傑挑挑眉。
成功的被他的這句話給堵住了嘴巴史苗苗不再理會這個小破孩，她拿起遙控器順手打開電視。
一則八卦消息瞬間讓她的臉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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