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節
第 71 章節
了房子,以後根基也會松動,變成危房。
她咬咬嘴唇,不知道該不該說,因為她是半拉子,不能确定那空響聲是不是因為下面有溶洞造成的。
第199節:孤身探秘【4】
“怎麽了?”金綏随着覃小鈎的視線,看向施工的地方。
覃小鈎尴尬地笑笑,正想說“沒什麽”,“嘭”又是一聲悶響。
他以後要住在那裏。
不是他救她,她現在就會和那老人一樣,孤獨地躺在那冰冷的地窖裏。
“快找人去看看,那樁的聲音不對。”她的臉緋紅一片,如果什麽也沒有,金綏會不會覺得她多事,讨厭她?
金綏詫異地擡擡眼睛,“你懂建築?”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要懂,直接要那些人停工了。“一點點,你還是去看看吧。”覃小鈎的臉越發地紅,像染了朝霞一樣,但是她沒有移開眼睛,一直勇敢地和金綏對視。
她要走,就要不欠一點恩情,了無牽挂地走。
金綏眼睛亮晶晶,他笑着點點頭,轉身朝那邊喊了一句,一名管事模樣的人立馬跑了過來。金綏低低地吩咐了幾句,那人很快走了。
覃小鈎聽不懂他們說什麽,自顧自地去那打樁的地方,想瞧個仔細。
呀,這地基打得挺大的,足有平常人家三連屋大。
覃小鈎羨慕地轉了個圈,回頭正想招呼金綏去見他爸爸,就見一名花白頭發的老漢急急忙忙地跑過來。
Advertisement
老漢先去搖了搖已經打好的幾個樁,最後停在一根樁面前,“把它拔起來。”做工的幾個人應聲把樁拔起來。老漢走近去,就那樁後刮了點泥,捏到鼻前聞了聞,又放到嘴裏咬了下,臉色馬上大變。
“你怎麽知道的?”金綏在邊上小聲問。
老師教的。傻瓜才會這樣回答。
覃小鈎神秘地一笑,“我們該去見你爸爸了。”
金綏的眼睛裏多了點傾慕,“不急,建屋重要些。我年紀不小了,該成家了。”
他這話中有話。再呆下去,只怕想走也走不成。覃小鈎不露聲色地往後退了兩步,“我着急,家裏人還等着我回去呢。”
“家裏人?你結婚了?”金綏的眉頭擰成了“川”字,臉上早沒了笑容。
啊,笨蛋,這時得罪他了,誰幫她弄藥去?覃小鈎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是……走好不好?老讓你爸等,不好吧?”
金綏的眼睛又有了神采,“你找阿爸有事?”
當然有事,要不誰吃飽了撐的,會跑到這裏來送命?覃小鈎光想想昨晚的事,都覺得害怕,何況親身經歷?“嗯,我想買顆藥丸。”反正他早晚會知道,不如現在告訴他,說不定不走金村長,直接拿到藥,那可真是福星高照,阿彌陀佛。
“哦,那走吧。”
金綏的臉上沒有明顯的失望,覃小鈎倒倍感失落了。
建屋那些話不是說給她聽的?她自作多情了?
她第一次對自己的容貌動搖了信心。
空氣沉悶得讓人窒息。
覃小鈎不喜歡這種氣氛,不利于辦事。
她假裝沒心沒肝,啥事也沒發生,笑嘻嘻地問:“你多大啊?你爸就要你結婚?”
“26。”
她比他整整大了五歲!沒錯,相對年輕的他,她是老了。
覃小鈎鼻頭一酸,“我比你大五歲,你得叫我姐姐。”
第200節:孤身探秘【5】
“不叫!”
果斷地拒絕,果斷得讓人發怵。
“難道,你想叫我阿姨?”覃小鈎的心微微發顫,她想起老人的話,“做族長的老婆”,那不是金綏的後媽?
金綏板着臉,“不叫!你看上去比我還小。”
這話要放在平常,覃小鈎會笑得很開心,畢竟被人誇年輕是件好事,可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說出來,她卻是滿心的愁悵。“你就別暈我了,怎麽會呢?”
她勉強笑笑,習慣性地從包裏摸出薄荷煙。
“我說了女人少抽點煙。”金綏眼疾手快地搶過煙,一整包地給她扔到垃圾桶裏。
啊,她的煙!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離開,沒有煙……這不要她的命嗎?覃小鈎呆呆地望着垃圾桶裏的煙,心痛得要死。
“小鈎!”
一雙手從背後抱緊了覃小鈎,跟着是**的吻和激動的告白,“你還好嗎?寶貝。”小白臉挨臉,無比神情地摩擦了覃小鈎的臉幾下,“擔心死我了。”
覃小鈎又是難堪又是着急,恨不能拿根棍敲暈小白,什麽時候不好出來,偏在她就快成事的時候出來!“放手!”她鐵青着臉命令道。
“為什麽啊?”小白有些失望,可還是乖乖地松開手。
金綏的臉色很不好看。
覃小鈎真想殺了小白。
可是,不能對小白太過指責,這裏認識的只有他一個,逃走的時候指不定需要他。
“我這有事,回頭再和你說。”覃小鈎的眼睛一直看着金綏,“我們走吧。”
小白嫉恨得眼睛冒火,他插到他們中間,“覃小鈎,你另找新歡我不幹涉你,可是……”
“可是你的大頭。”
該死的混球,要是壞了她的好事,決不饒他!
覃小鈎使了個眼色,“我有事呢。”
“她就是那個讓你答應舍命的女人?”邊上忽然冒出個戴鴨舌帽、一雙眼睛溜來溜去的矮個男人。
舍命?覃小鈎想起地窖中那個老人的話,“如果他是個勇士,他們就會派人擡你上去”,覃小鈎回身揪住小白的領口,“什麽舍命?說清楚。”
“都給我回去。”那抓過覃小鈎、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突然冒出來,沖金綏行個禮後,兇狠地掃了眼小白和戴鴨舌帽的男人,“都給我回去。”
覃小鈎害怕地倒退幾步,躲到金綏的背後。她的牙齒抖顫得咯吱作響。
“別怕,有我呢。”金綏側頭,低聲安慰道。
覃小鈎的眼淚“唰”地流了出來。
小白似乎還想說什麽,可是絡腮胡子已經不容他多說一句話,連拉帶扯把他們倆弄進邊上的一間屋子裏面。
“你是他的女人?”
金綏的話像個驚雷炸得覃小鈎的心突突直跳。
她不自然地笑笑,“我認識他,但是,不是他的女人。”
我是養他的女人。她在心底補上這一句。
自從跟金綏去見了金村長後,覃小鈎被暗裏軟禁起來。
她可以在荷花池附近溜達,可是一過荷花池,馬上會有名壯漢請她原路折返。
第201節:孤身探秘【6】
覃小鈎苦悶到了極點,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能說上的話只有金綏,可是他好像很忙,打個照面,馬上又走了。
他在忙着對付他的堂兄和堂姐夫吧?等他忙完,那到什麽時候?
她可以等,李東成不能。
想起李東成頭上的白發,她心疼地別過頭去看另一側。
要救成哥,不管用什麽方法,包括,她的**。
“金綏,”覃小鈎堵在門口,不讓金綏走,“有時間陪我說會話嗎?我一個人也不認識,我害怕。”
最後一句話勾出覃小鈎心裏的隐痛,這麽多年走過來,有誰了解她的恐懼和寂寞?又有誰真正關心過她?
眼淚成竄地跌下來。覃小鈎含嗔地斜睨金綏一眼,這死鬼還不過來?
金綏有點手足無措地一會搔搔頭發,一會搓搓手,突然上前一把扯覃小鈎進懷裏,撞得覃小鈎渾身一陣酸疼,尤其是她的鼻子。
覃小鈎沒有揉鼻子,而是就勢靠在金綏的懷裏大哭起來,後面的淚多半倒是因為疼痛引發的。
金綏低頭一口吻上了覃小鈎的唇。
他嘴裏的大祘味熏得覃小鈎差點嘔出來,覃小鈎又哭了。
當金綏某個部位發生明顯變化,右手覆蓋上覃小鈎的ru房,并輕輕揉搓時,覃小鈎記起自己好久沒有和男人親近了,她的身體跟着起了變化。
難道她天性yin賤?覃小鈎打個哆嗦,努力把思維拉到眼前金綏的身上,可是靈魂卻穿出她的**,漂浮到半空中,審讀着發生的一切。
“嫁給我吧。”金綏抱緊覃小鈎,親了下。
雖然突如其來,雖然并不是她所想,所要的,覃小鈎還是很有些感動,這是第一個和她做完那事後,沒有去抽煙,或者馬上穿衣服走掉的男人。
她酸楚地貼近金綏**的身軀。
他不屬于她。這張年輕的臉,這個年輕的軀體,不屬于她。
一滴淚滑過覃小鈎的臉龐。
她閉上眼,努力讓自己再靠近金綏一點。
如果這是個幸福的夢,就讓她多夢會。
金綏變了,每天不管去哪,也不管多忙,都會帶束野花回來,滿臉欣喜地看着覃小鈎插進花瓶裏。
如果金綏對她只是男女間的需求,覃小鈎會毫不猶豫地和他做場交易,用身體換來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