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被別人拍走了就失去了保證金的意義了。”
“那現在這是要幹什麽?”
“是一場秀。作為今天晚上拍賣會的閉幕演出。”蕭強閑适地沖老板舉了舉杯:“你就好好欣賞吧,絕對是你沒看過的風景。”
主持人已經退到臺邊,舒緩的音樂聲慢慢響起來,是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第一樂章,音符在整個劇場內流動起來。燈光聚成一團打在中間的刑架上,把記者的皮膚照成一種散發着淡淡熒光的荼白色,像一支開在月光下的荼蘼花。
然而,倏忽而至的軟皮鞭挾裹着破風之聲,打破了這一室優雅寧靜的錯覺,也抽散了這一簇荼蘼花枝,在記者的後背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紅痕。
優美的鋼琴聲中,皮鞭一下又一下落在那具瘦削的身體上,鞭梢劃過空氣的時候甚至會發出悅耳的風鳴聲。記者從最初壓抑的悶哼,到後來從喉嚨裏溢出口球都堵不住的慘叫。
老板一瞬不瞬盯着臺上的所謂“表演”,搭在桌上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高腳杯的杯梗,用力得指節發白。
可是臺下卻有人開始吹口哨,甚至鼓掌叫好。
玫瑰花,皮鞭,貝多芬,刑具,古典樂,慘叫,喝彩聲,湊在一起,像一幕荒誕的戲劇演出。
十下打完,記者的後背已經一片通紅,疼痛使他微微發着抖,固定他手腳的鐵鏈被拉得晃動起來,發出金屬的撞擊聲。
但折磨還遠遠沒有結束。
一個黑衣大漢從刑架旁邊的鐵盒裏拿出了兩只連在一起的黑色乳夾,連接兩只乳夾的細鐵鏈上挂滿了小巧可愛的鈴铛,輕輕一晃就會發出清脆的叮鈴聲。
然後他用乳夾夾住了記者胸前最為脆弱敏感的兩個點,乳夾合攏的時候記者被堵在嗓子眼裏的哀叫,聽起來讓人心碎。
而另一個黑衣大漢則拿出了高溫蠟燭,所有人都聽到了他宣布接下來的游戲規則:“從現在開始,我不想聽到鈴铛響。鈴铛響多少下,你就要挨多少下鞭子,聽清楚了嗎?”
25.
血紅的燭淚,落在那片脆弱的脊背上,像滾燙的熱血滴進皚皚白雪,烙出疼痛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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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在這樣持續不斷的折磨下保持冷靜,饒是記者心智再堅韌,也做不到紋絲不動。鈴铛清脆的響聲在喧鬧的劇場內聽起來卻是那麽刺耳,然後是皮鞭一鞭一鞭落在皮肉上的鈍響。
因為挨鞭子帶來的身體顫動,讓那些小鈴铛們鬧得更加歡快了,然後更多的鞭打驟雨般落下來,仿佛一個惡性循環,沒有止境。
老板冷冷看着臺上這一切,瞳孔裏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有從他喝酒的姿勢裏能看出一絲端倪。
他喝得好快。
服務生才給他斟上,一口就見了底。
紅酒沒有這個喝法的,蕭強不動聲色用餘光看了老板一眼,卻也沒說什麽,只是示意服務生及時給他斟酒。
當記者身上連成片的紅痕隐隐開始滲出血絲的時候,軟皮鞭終于停了下來。因為疼痛記者出了很多汗,鹽分滲進新鮮的傷口裏,刺激着脆弱的神經,讓他止不住地發抖。他的頭發都被汗水浸濕了,襯得一張臉愈發蒼白。
可是臺下的看客們卻似乎因為這個越發興奮起來,戴着面具隐去了真實面容,使得他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一雙雙眼睛裏燃燒着欲望的火焰,叫好聲此起彼伏,還有人大聲質問着:“怎麽停下來了?”
聽到喊聲,老板剛剛稍微放松下來的脊背瞬間又緊張地繃直了,就見臺上那個黑衣大漢又從旁邊的工具盒裏拿出了新玩具——一根細長的金屬長針,大約有7、8厘米長,散發着銀色的寒光。
雖然還不知道那枚銀針是要用來幹什麽的,但是看客們在看到那根長針的時候已經興奮到兩眼放光,好像馬上有什麽有趣的游戲要上演了。而記者在看到黑衣大漢把針頭對準自己的時候,本能地感到恐懼,他拼命想向後退離那根針遠一點,但是手腳都被禁锢住的他根本無路可退。
最後他只能雙眼驚恐地望着那個黑衣大漢拼命搖頭。
老板雙眼目不轉睛盯着那根銀色長針,猛地仰頭一口又喝幹了杯中的酒,然後重重地把酒杯墩在桌面上,握着高腳杯的手指用力到好像馬上就要把那個細細的杯梗折斷。
蕭強在一邊看見了,不動聲色地把一只手搭在老板手臂上,輕輕拍了拍,等老板轉頭看過來,他擡眼往樓上董将軍的包廂示意了一下。
老板跟着他的眼神往樓上看,這才發現樓上那個男人也正往樓下他們這裏看過來,不甚明亮的光線裏,那人面色陰沉,眼神冰冷。老板跟他對視了一眼,慢慢扯開嘴角笑了一下,然後沖樓上揮了揮手。
可樓上的人并沒有回應,跟老板對視片刻後他移開了目光,重新看回了臺上。
老板和蕭強也跟着往臺上看——黑衣大漢已經把乳夾從記者身上拿了下來,此刻正用一只手捏住那個腫脹的凸起,長針的針尖正對準了那個敏感的地方,看來是要在乳頭上做穿刺。
但是記者奮力扭動,從嗓子眼裏發出哀求的嗚咽聲。他掙紮得太厲害了,鐵鏈被拉得不停晃動,黑衣大漢對了幾次都對不準位置。另外那個黑衣人便上前來抓住記者兩只手臂固定住他,這邊這個黑衣人則從工具箱裏拿出了另一個形狀有些奇怪的工具,是一個前端帶兩個小眼的鑷子。
他用這個奇怪的鑷子一下夾住了記者的乳頭,然後用力捏緊了鑷子,把那根長針對準了鑷子中間的小眼。仿佛預感到自己無法逃脫的命運一般,記者突然停止了掙紮,往臺下看過來。
他的眼神在臺下一堆堆興奮的人群當中快速掃過,老板突然覺得心跳都停止了。
他不知道記者在找什麽,追光燈全打在臺上,記者在光源的正中間,從他的位置往下看,應該是看不清臺下的情況的,而且臺下的人都戴着面具,就算看得見也認不出誰是誰。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記者的視線恰恰就停在老板坐的方向了,一雙小鹿一般的眼睛裏含着水汽,直直地往這邊看過來。
他在求救。
老板不知道記者是不是真的看清些什麽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認出自己了,可老板知道自己不能起身,不能沖上去把他從那些黑衣人手中解救出來,只能坐在臺下憋屈地喝着酒。
然後記者忽然一個觸電似的抖動,一點尖利的叫聲從鼻腔沖出來,而後聲音愈來愈大,愈來愈凄慘——黑衣大漢把那根手針從鑷子前端的兩個小眼裏面穿過去了,像紮穿一顆紅櫻桃。
接着他拿出一個銀色的乳環,接在手針的尾部,用那枚手針把乳環強行帶過去了。
黑衣人的手法很專業,一滴血也沒有,但那個地方被刺穿的疼痛讓人頭皮都發麻,是在胸前生生開了一個洞。奄奄一息的記者還沒緩過勁兒來,冷血無情的黑衣人已經如法炮制,把他另一邊乳頭也穿上了乳環。
老板在記者的慘叫聲中又灌下了三杯紅酒,血液中酒精的濃度快速上升。他晃了晃腦袋,似乎是想把眼前的重影趕走。
“老薛,你不能再喝了。”蕭強去奪老板手中的酒杯,但老板一把揮開了他的手,沖服務生舉起了自己的酒杯:“斟滿!”
26.
“大家對剛剛的演出還滿意嗎?”主持人笑吟吟走到臺前。
臺下各種猥瑣邪惡的口哨聲回答了他。
“看來大家都很喜歡他,那就要抓緊機會舉牌了。六號拍品,也是今晚的最後一件拍品。男性,黃種人,年齡:26歲,身高:179cm,體重:65kg,未開苞,身體健康,敏感度++++。接下來要拍賣的是六號拍品的初夜,起拍價五千美金,每舉牌一次代表加價一千美金。現在,感興趣的客人可以開始舉牌了。”
臺下穿得人模狗樣的男人們交頭接耳了一陣,坐在角落的一個男人第一個舉牌了。
老板把喝空的酒杯推到一邊,在桌上翻找:“強哥我的牌子呢?”
“什麽牌子?”蕭強把酒杯扶起來:“你喝多了。”
老板揮舞着手臂喊:“我要舉牌!!”
蕭強把他的胳膊拉下來:“你明天晚上再舉吧,這個沒你份了。”
“為什麽?為什麽沒我份?”老板抓着蕭強的胳膊,說話的時候舌頭似乎有點捋不直了:“強哥,你說董先生,這是……什麽意思?把我的人要過去了,又把他拿出來,賣!他——董将軍!!他缺這點兒錢嗎?”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蕭強耐着性子跟一個醉鬼講道理:“處男第一次都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