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對女人有潔癖
“這是哪門子的走運?”她尖叫着一聲出來,這個男人有病吧?
在将他俯下身來的那一刻,她只将手死死的抵觸在他的胸膛前面,“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的話,我,我……我才不想被你這種人負責……”
話語幾乎帶着哽咽,她說得都快要哭了。
這無措的樣子映在唐卓的眼中,他忽然帶着些許玩味,她的話也讓唐卓覺得更有意思了,“你該不會,還沒給過男人吧?”
她被這一句話問倒了,确實是這樣。
但是也不應該成為這個男人的玩物,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的沉默,相當于回答。
唐卓這下,冰冷的臉上則是更加放肆的邪魅,“這樣正好,我對女人有潔癖,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欠債肉償,天經地義。”
說罷,他再沒有任何顧忌,她看樣子也不是還得起錢的主,他對她有興趣,這是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的殊榮。
她該感到慶幸。
扯開了自己的衣領,唐卓再次俯身下去,這一次,她甚至連一絲抵觸的機會都沒有。
只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幾乎覺得整個人都要被撕裂了,這個男人真的就這樣的無情的占有。
她心裏一剎那只想将他給斃了。
但是,慢慢的卻是在他的掠奪下逐漸迷失,在這痛楚之下她忘記了哭,只覺得這個男人的可惡,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一定不會。
等到唐卓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順手點燃了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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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這個被清空了的尊爵會所,對門裏面也是一片追蹤過後的狼藉,那些蹲守的警察抓不到人,都朝着外面追趕出去了。
唐卓吸了一口煙,所有所思的,随後吩咐後面的保镖,“将她帶回去。”
聽到了他的話,房間裏的蘇清瀾就知道,果然沒這麽好心放過她,她想要掙紮的時候,卻是包裹着他的外套被扛了起來。
整個會所之中,就只剩下完事後的一片狼藉,以及那一灘不起眼的血跡。
一路叫嚷着,她被押着到了這車子後面。
唐卓的專用司機一直是他的管家,從英國那邊跟着過來的,唐卓的一切都由他管理着,“少爺,這是?”
怎麽帶了一個女人?
“帶回去,自然有用。”唐卓沒多解釋什麽,但是這個女人最起碼可以讓自己安靜一段時間。
家裏……還有個老太婆在逼着他找女人結婚呢!
先帶回去,看着辦。
可是,蘇清瀾的聲音卻在後面依舊叫嚣着出來,唐卓有些煩悶了起來,吩咐:“太吵了,把她打暈。”
蘇清瀾愣了一下,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可是,下一刻她只覺得頸部後面一記手刀下來,她眼前一黑,整個人被丢在了後座上,随着車子緩緩朝前行駛去。
她的好戲,才剛開始。
在車子的颠簸中,蘇清瀾整個人無法動彈,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之前的一切,像是一場夢。
但是,當看到她身上還裹着那件外套的時候,之前的一切都在腦海中回放,她的心裏一陣委屈,眼裏的淚水強行打着轉。
“他到底想幹什麽?”蘇清瀾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的意圖,明明揚言要活活打死自己,到最後卻是把自己吃了個幹淨。
既然如此,還帶自己回來幹什麽?
她将這身上的外套給脫下來,身上的吻痕昭示着他之前和自己的親密,這個房間很顯然只是客房,她在衣櫃裏面沒有搜到什麽可替換的衣服,只有睡裙……
睡裙就睡裙吧!
總比現在這一身被他撕得亂七八糟的暴露要好,她快速的替換了下來,蹑手蹑腳的從這房間走出去。
房子大得出奇,有種置身中古世紀古堡中的錯覺,在這通道上空闊得讓人心慌。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城堡的外面,高爾夫球場邊上,唐卓正靠在椅子上聽着助手彙報着這幾天公司的具體情況,卻是從面前的電腦上,傳來了房間那邊的監控錄像。
蘇清瀾一身絲質的睡裙,蹑手蹑腳的在那樓梯轉角處,就像是追蹤偵查似得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的樣子。
“她還挺天真的,以為能走得出去嗎?”他要不肯放人的話,連一只蒼蠅都別想飛出去。
唐卓将那筆記本給合上,然後将手一揮,讓人去将她給截住,随後繼續聽着助手彙報。
古堡坐落在這整座山頭上,後邊是茫茫的後海,當蘇清瀾站在那後面的礁石上,看着海浪撞擊着這巨石的時候,心裏是拔涼拔涼的。
“蒼天啊,我這是被帶到了什麽地方了?”她有種無法形容的蒼涼感,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簡單。
不一般的簡單。
身後,那些過來截住她的保镖也随之到來了,蘇清瀾還沒時間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對上了這些人。
“少爺請你回去。”其中一人說話,身後就有兩個保镖就要過來架住她。
“誰想回那個破地方去?”這是蘇清瀾的第一反應,那個城堡大得讓人迷路,她也不知道唐卓到底是什麽人,她回去肯定沒好下場。
更不想再回去被他給玩弄。
在那兩個保镖就要架住自己的時候,蘇清瀾身手還算不錯,在他們碰到自己的手臂的時候,她先發制人,将這兩個保镖撂翻在地。
只不過,卻是在她轉身要跑的時候,剛才那個發號施令的保镖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出一把槍,“咻”的一針射去。
“麻醉……槍……”蘇清瀾捂着脖子上被打到地方,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昏倒了過去。
下場還是一樣,她還是被保镖架了回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無力,睜開眼看到的是一望無際的草坪場,觀光車在那上面巡邏着。
而身邊,那個冰冷到極點的男人則是在那裏敲打着筆記本。
那修長的手指十分好看,指骨分明,卻是不知道為什麽平時喜歡戴着手套,可能有潔癖,他好像也這樣說過。
蘇清瀾想着。
在她從躺椅上起來的時候,唐卓卻是冷不防的開口了,“盛世名門蘇氏的小女兒,從小因為身體多病的緣故寄養在鄉下,等到長大了回蘇家,卻不受重視。”
說到這裏的時候,唐卓的眼眸冷了一下。這樣的情況,似乎也觸碰到了他心裏的某個點。
但這也只是一瞬,他又繼續說:“你的姐姐是個天生的舞蹈家,譽滿世界,未婚夫是北城最年輕的總警監——司麒麟,可謂珠聯璧合。
你卻因為嫉妒,設計害得她從樓上摔下來,從此無法再登上舞臺,被蘇家趕出家門,後來考上警校……”
說着,唐卓合上了筆記本,讓人調查她的資料,也到此為止,冷冷的看着她,“你倒是個心機很深的女人,和我看到的表面完全是兩回事。”
這句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贊譽她的,還是嘲諷她。
這個神一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