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反抗
香凝的淚水唰唰直流,身上的男人拼命地糾纏着她,她控制着自己以免發出聲音,她很害怕,漸漸地沒了反抗的力度。見她不再反抗,邵淩雲這才放開她的手,輕輕擁着她,專注地發洩着自己的**,看着隐忍的香凝,**頓時反射高漲,他好像喜歡上她的身子了,那麽香甜可口,柔軟服帖。
“你還沒好嗎?”香凝難過地轉頭,目光中充滿了絕望和不安,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感覺,無法控制,無法抗拒,甚至有些享受……邵淩雲俯視着冷香凝,粗喘着氣,低頭欲親吻哭這梨花帶雨的女孩,她卻別過頭去,雙手抵在胸前,不想和他親吻,排斥他的索取。
“想要……快點結束嗎?”邵淩雲冷冷地看着身子女孩的反應,怎麽醒着就那麽不乖?他溫柔地撫摸着她的發,輕柔的手所到之處,激起香凝輕輕的顫抖,她無力地哭着,控制不住體內翻騰的**。香凝終于難過地呻吟出聲,又緊緊咬着牙關,好看的小嘴,險些被她咬壞,全身完全使不上力氣,也無法抗拒身上男子的侵犯。怎麽辦……她甚至都逃避的不去看他……她害怕看他……
邵淩雲是駕馭**的高手,對付初嘗禁果的香凝,簡直是易如反掌,在床上,他只做王者。
香凝難耐地抓着床單,面色潮紅,心裏希望這個男人結束這場游戲。但也不肯屈服,她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這種陌生的情潮控制着香凝,在理智與**的糾纏下痛不欲生,令她沒有半點招架餘地。
邵淩雲愛死了身下女人的這幅表情,輕輕咬上她白皙小巧的耳朵,“恩……”香凝反射性地扭動。淚水無法控制地流着,內心竟渴望的更多,控制不住地貼向邵淩雲,他身上有好聞的香水味道。香凝如此厭惡現在的自己,堕落的竟像求歡的妓女。
“你還要多久。我不要了。”香凝哭的傷心,央求着身上的男子,她真的沒有過這樣的經歷,難受的不得了,目光危險地看着香凝,“不用忍着,沒有女人不喜歡我在床上的表現。”
說完邵淩雲忽地暴虐起來,一手鉗住她的下巴,深深吻住,又防止她咬傷自己,另一只手緊緊地摟着她,防止小東西亂動。
無法控制的呻吟聲被唇齒間巨大的**吞沒,香凝可恥地淪陷在他編織的**網中。淚如雨下……
激情過後,巨大的空虛感一時叫香凝不太适應,他起身走進浴室,面無表情地拿起衣物,偌大的總統套房從激情中蘇醒,香凝渾身像被鬼附身一樣難過,害怕的魂不附體,她輕輕動了動腿,痛得她緊緊皺眉。浴室裏嘩嘩的流水聲傳來,開門聲傳來,香凝竟害怕地想要逃脫。
待他望向她的時候,她竟害怕的顫抖,邵淩雲穿好衣服,打量着驚慌失措的香凝。
“記住我的名字,邵淩雲,你的第一個男人。”
此刻,香凝倔強地擡起頭,擦了擦眼淚,聲音堅定地說:“我恨你。”
邵淩雲仿佛聽了天大的笑話,嘴角流露出譏諷的笑意:“剛剛在床上你可不是這麽想的。”
香凝緊緊握着拳頭,努力控制自己。“你無恥!”
“怎麽?不可以?”邵淩雲上前無所謂地将**着全身的香凝抱起,完全不容她絲毫的反抗,“放開我!放開我!”香凝在他懷中掙紮,不顧疼痛,開始踢打,“看來你還有力氣,要不然我們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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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
興許是不喜歡女人吵鬧,也是給這個小野貓一點教訓,邵淩雲踢開浴室的門,将香凝丢在放好溫水的浴缸中,撲通,濺了一地的水,“洗澡。”他冷冷地說。
“咳咳……”香凝附去臉上的水輕咳,熱水中的香凝雖然舒緩了疼痛,可是內心十分害怕,她不知道應該怎麽去面對,也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看着邵淩雲并沒有出去的意思,她無力地遮擋着身子。
“別再鬧了,做女人就該聽話,你男朋友欠了債,我花一千萬把你買了下來。所以你才會躺在這裏,懂麽?”邵淩雲無所謂的說着,帶着些許看好戲的表情。
香凝完全愣在一旁,李偉嘉…。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你胡說!”冷香凝受傷地看着邵淩雲。
“呵,我胡說?”他坐在一旁品着紅酒,一手輕輕捏着香凝的下巴,眼神微微眯起,所有的信息都在說明這個男人在生氣。“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質問我,你很有勇氣,寶貝。”
“你知不知道女人對于男人來講,永遠沒有金錢來的誘人。”邵淩雲甩開香凝的下巴,轉身走了出去,“況且還是個下三濫男人,與其跟他還不如跟我睡!”
待到總統套房的關門聲傳來,香凝還難以置信發生的一切。浴室的水都涼了,确定男人走後,她濕漉漉地站起身子,胡亂地擦擦,雙手顫抖地穿好衣服,忽然看到床上的一抹鮮紅,竟難以控制地痛哭起來。
她的初夜沒了,給了一個如魔鬼般邪惡的男人。
……
邵淩雲開着法拉利回到寒的別墅,沒等坐下,就被方寒攔住,“怎麽樣啊,小美人可口嗎?”
邵淩雲的腦中忽地閃過香凝柔弱的樣子,“你說呢?”心情還算不錯,可是又想到她鬧人,一下子低落起來。
看了淩雲的表情,張昊納悶:“怎麽,你是不是對人家不夠溫柔啊。怎麽會這種表情?”
“不是吧淩雲,你霸王硬上弓啊。小美人咬人了?”方寒笑。
看着一臉春風得意的方寒,邵淩雲冷笑:“明天我就把麗薩帶回去。”
“別別…我不刺激你還不成麽。”他和麗薩還沒玩夠呢,怎麽能放她走呢,真是笑話。
邵淩雲沒想到香凝性子那麽烈,哭哭鬧鬧的,明明看起來清純甜美的像個小兔子,可是做起事來真是叫人頭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還像個小孩子……
“我會收服她的,你們等着看吧。”邵淩雲沒什麽表情。
“喂,淩雲,你可別玩大勁了,要是熙雅問起,我可沒法交代。”方寒道。
林熙雅是邵淩雲的未婚妻,兩人金童玉女,從讀書就認識,雙方的家裏又是合作夥伴,于是兩人水到渠成的走到一起,邵淩雲從未想過,自己的老婆除了熙雅之外,還有誰配坐邵夫人的位置。林熙雅酷愛芭蕾,是國際頂尖的芭蕾舞演員,經常全世界到處表演,因為喜歡淩雲也都依着她,兩人結婚也是遲早的事情,可是為了事業,熙雅不想要孩子,邵淩雲到沒什麽想法,既然她不想生,那麽他就找個人替她生。而香凝是目前為止最好的人選。
“熙雅不會生氣的。”
在邵淩雲的感情世界裏從來沒有男人身體不準出軌這一說法,也沒什麽忠貞可言,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發展罷了,只要不是喜歡的女人,那兄弟幾個同時玩玩也無妨,情婦麽,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裏,邵淩雲從小到大都沒有為女人心煩過。哪一個對他不是憐愛有佳……哪像這個,脾氣這麽差。
“喂,淩雲,你不是吧。”方寒納悶地看着有些反常的兄弟,“難道小美人給咱們的邵總下蠱了?”
“我看有這個趨勢。”張昊在一旁幫腔。
“去,只是這丫頭攪得我心煩。”淩雲靠在沙發上吸煙。
“你別被女人寵壞了,來了個另類有些招架不住,要不咱換人?”方寒笑笑。
“我喜歡征服。這個很好。”
……。
香凝哭累了,覺得再沒有眼淚可流,她起身,如同一只殘破的娃娃般被丢棄在偌大的陌生牢籠裏。走在熟悉的街道上,C大的校園也不再充滿陽光,她拖着疲憊的身體去找男友,香凝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一千萬,将她賣給了陌生的男子。為什麽,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麽?!
香凝扣了扣門,沒有反應,難道不在家?對面的大娘開了門,“小姑娘,你找人啊?”
“大娘,請問住在這裏的男人呢?”香凝戚戚的問。
“哦,小姑娘你找他啊,他搬走了,今個剛剛走,說是不會再留在F市了。看房錢都退了。”
香凝無助極了,她拿起電話,瘋狂地一遍遍聯系着李偉嘉,電話通着卻無人接聽,她傷心欲絕,獨自在馬路上游蕩,不知該飄向何處,安靜的手機忽然亮起,只三個字就将香凝從希望中拉回:“對不起。”李偉嘉發。
再沒過多的解釋,沒有任何的辯解,她心碎地看着電話的短信,緊緊地握着電話顫抖,毫無留戀地将李偉嘉拉黑,不在做任何懷想。原來一切都是真的,他用一千萬将她賣掉,她的初夜……沒了……
原來男人口中的深愛抵不過金錢的誘惑,多麽可笑,她竟然被深愛的人出賣。多麽可笑……
天下就沒有比她還傻的女孩。那麽容易相信愛情,那麽可憐,香凝甚至覺得好笑,她一點都不恨李偉嘉,他不配她恨。
游蕩了好久,這才回到了宿舍,還好不用每天回家,不然昨晚一夜未歸,爸爸會擔心她的。
“香凝,你還好吧?”李媛關切地看着疲憊不堪的冷香凝,臉上還挂着未幹的淚痕,李媛知道香凝一向堅強,很少哭泣,一定是發生了難以适應的事情她才會如此這般。
“沒什麽的,媛媛,我是來收拾東西的,過兩天就辦理轉校手續,不在C大讀書了。”香凝忽然厭倦了這個學校,也沒有辦法撫平心中的創傷。她要離開這座城市,到外地去讀書,開始新的生活。不是沖動才做的決定。
李媛看着冷香凝沒有說什麽,想着誰都有苦衷吧,“那麽,咱們常聯系。”朋友嘛,傷心的時候拿來抱一抱,安慰安慰,即使陪在身邊,心情都會好很多。
“恩。”兩人安靜地收拾着東西,李媛将香凝送出門,“今天就不回來住了嗎?”
“恩,今天要回家了,我不換號的,常聯系。”
冷香凝拖着行李箱,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浪人,她的心情低落,一顆心碎成了滿地碎片,回到家裏,調整好呼吸,“咔嚓。”鑰匙轉動的聲音響起,她走進屋子,輕喚:“爸爸。”
香凝的父親忽地竄出房間,“哎呦,我的寶貝女兒怎麽回來了?”看着女兒憔悴的面孔,竟心疼的無法呼吸。
“爸,我剛剛遞交了轉學申請,要去外地讀書。”冷香凝沒有解釋什麽,她希望老爸是無條件支持她的人。
“能和爸爸說說怎麽了?”父親關切地問。
“分手了,我提的。”香凝不想讓爸爸擔心。
“那是別人沒福氣,寶貝咱不難過。”
父親微愣,思索了下,“想好了?”香凝不是沖動無禮的女孩,做事又十分踏實,父親很尊重女兒的決定。
“恩,明天就走。”
冷父轉身進了屋子,輕嘆口氣,不一會兒又走了出來,将一個信封交到香凝手裏,“這些錢你拿着。爸得看店,也沒時間照顧你。”
香凝本就受了委屈卻無法說出口,感受到爸爸的憐愛,不由地再次流淚,“爸……”
“寶貝女兒長大了,很多事情要自己面對了。”
“恩,我會的。”
香凝乖巧地給老爸做了晚餐,父女倆享受片刻的安寧,香凝心中的傷口,也不那麽疼痛了。
夢中的婚禮這首鋼琴曲響起,這是香凝一直用着的手機鈴聲,希望會有個最愛的他,為她舉辦一場夢中的婚禮。現在,這婚禮也許真的只能靠做夢了。無論是心靈還是身體,都已經殘破不堪。
待反應過來,她拿起電話,是陌生的號碼,一時發生了太多事,香凝的腦子木木的,并未多加思索,就接了起來。
“你在哪?怎麽沒在學校?”低沉的充滿磁性的男子聲音傳來。
香凝微愣,“對不起,你打錯電話了。”
“冷香凝,你現在在哪?”男子顯然有些不耐煩。
“你是?”香凝心中産生不好的預感……
“沒在學校,應該在家吧,明天我去接你,昨晚剛剛睡過,今天就不認識了嗎?”
香凝仿若受驚一樣挂斷電話。這一刻不得不承認,她很害怕。連片段閃過都會叫她的心再次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