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酒後
婷瑤煩燥地皺起眉頭,不耐地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麽?來場捉奸在床的戲碼?說出去也要有人信才行!我吃了豹子膽才敢到宮裏來與側君幽會,怎麽也得學你跑到外朝是不是?你現在放我出去,我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
“你”柳喏的臉色微變,立即又轉為輕笑,“你不必着急,我當然都替你安排好了,剛才你不是喝了酒嗎?柳大人酒量淺”
“我酒量好得很!”
“呵呵,的确不錯,那西域的葡萄酒後勁最足,你過了這麽久都沒事。可陛下并不知道呀,而且一會聞到你渾身酒氣,還會有誰相信你這會兒沒醉?”劉喏得意地笑笑,繼續說道:“柳大人你酒量淺,頭暈腦漲想到左相大人的房間休息,可惜在前面走岔了道,走進了佛堂,偏巧淑側君到佛堂來禮佛,你見他與左相大人有幾分神似,一時酒後亂性,便強要了淑側君”
“我強要了他?”婷瑤差點笑噴,“我一弱女子能強要了男人?”
婷瑤偏頭想了想,點點頭道:“也對,我一時忘了這一茬,不過你醉酒後力大無窮,将淑側君打暈也說不定;又或者你們就早認識,眉來眼去,今日乘衆人賞戲,便偷偷私會,卻不曾想酒醉不醒,被抓個正着。”又轉吩咐宮侍,“一會若是用前一個方法,記得在淑側君的頭上狠敲上一記。”
“大致上就是如此了,等會便會有人請陛下過來。”劉喏沖着婷瑤妖媚地笑了笑,指着手中的酒杯道:“這裏面是千杯醉,并不是要飲一千杯才會醉,而是飲一杯如同飲千杯,請柳大人速速醉酒吧,如若你自覺一點,我說不定會保你一條小命,如若敬酒不吃吃罰酒,嘿嘿,我這幾個侍人還沒見識過女人,我可不敢擔保會出什麽事。”說罷拍拍手,好整以暇地坐下,準備欣賞婷瑤的垂死掙紮。
兩名宮侍立即撲了過來,婷瑤旋身閃過,飛起一腳踢中一人的,痛得那人當場縮到地上。禁衛們習的形意拳是失去內功時保命用的,招招打的都是敵人的要害,所以,不好意思啦,雖然身為宮侍能當父親的可能性很小。
另一人見同伴受傷,不敢大意,凝神應對,婷瑤與他過了幾招後,信心大增,難怪南宮軒明總誇她是習武的天才呢,看來都不需要用電棒了。
劉喏在一旁看了會兒,覺得形勢不對,立即親自上前來抓她。劉喏的武功比她高些,加之有助手在一旁相助,婷瑤好幾次險些被他們抓住,眼見快退到牆角了,她也沒心思再試自己的武功如何,掏出電棒按住按扭,啪啪一響,那名侍人便暈倒在地,乘着劉喏一愣神的功夫,将他也電暈,然後走到最先倒地的宮侍面前,一腳将他踹暈,因為電棒的電不夠了。
婷瑤翻箱倒櫃,找出一大塊錦緞,将它裁成細條,将兩名宮侍綁牢踹進桌底,将床上的“奸夫”挪到地下,蓋上被子,再将劉喏挪到床上,這才坐到床邊呼呼地喘粗氣,這姓劉的還挺沉!
婷瑤瞄了眼地上暈睡着的“奸夫”,挺年青的,的确與邪星有幾分相似,劉喏又一直稱他“淑側君”說不定是邪星的親戚。哼!還想來個一石二鳥,把她的邪星也拖下水。
其實劉喏選中鏡側君,最主要的是為了皇儲之争。文平帝育有七子六女,但有三個女兒夭折了,能争奪帝位的僅有三人。長皇女三十五歲,是皇夫之女,衆人都認為會由她繼任;五皇女十八歲,爹爹是名地位低下的才人,女皇只寵愛過他一時,偏偏運氣好,生了個女兒;六皇女十一歲,她的爹爹便是淑側君。淑側君僅比劉喏大了一歲,卻比他早三年入宮,在劉喏入宮之前,淑側君是女皇最寵愛的人,女皇還不顧高齡為他生下一女。就是因為在生六皇女時,女皇差點難産而亡,以至于後來女皇想為劉喏生育時,滿朝文武全都反對。眼見女皇年事已高,而他自己還得在宮中孤獨地生活幾十年,連個依靠都沒有,劉喏便将恨意全灑在淑側君的身上,偏巧五皇女同爹爹向他投誠,表示如果劉側君能扶她上位,她必定封他為“皇太夫”,劉喏與他們一拍即合,劉家也十分支持,便開始謀劃着怎麽将另兩名皇女拉下馬來。
長皇女根基深厚,得慢慢削弱她的羽翼,而除去六皇女卻容易得多,眼下便是最好的機會,若她的爹爹因後宮獲罪,那麽她也會失去繼承皇位的資格。劉喏并不太在意旁人信不信,只要女皇親眼所見,就決不可能再容忍淑側君留在後宮。
只可惜現在這個主謀者,正暈迷在床上,婷瑤手指輕摸着下巴,想着怎麽将這局扳回來,她原本打算跑的,可找了半天沒找到出路。
劉喏一聲,似乎要轉醒,婷瑤壞壞地一笑,正好試試她的點穴術學得怎麽樣了,伸手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用力一戳,剛睜開眼睛的劉喏又軟在那裏。
婷瑤歡呼出聲,一蹦而起,開心得雙手比出個V字,這點穴術是允教她的,說她雖然沒有內力,但只要找準了穴位,用力戳中,還是有用的,只是點穴的時間短,別人容易沖開而已。
被點住麻穴的劉喏全身酸軟無力,色厲內荏地顫聲道:“你想幹什麽?”
婷瑤見他一臉的防備,心中好笑,忍不住惡作劇地道:“你猜猜看?我想幹什麽呢?美色當前,我應該幹什麽呢?”邊說邊解開他衣扣,将棉袍剝下《待續》
續上來丢到一邊。劉喏不知是冷還是恐懼,渾身抖了起來,恨聲說道:“你要是敢非禮我,後必定殺了你洩恨!”
“那我現在就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婷瑤邊說邊将他剝個一幹二淨,他如果求饒的話,也就罷了,偏偏這個奸夫還一臉的貞潔烈男樣,她覺得她根本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他。
屋外一陣腳步聲響起,吓了婷瑤一大跳,不會是捉奸的人來了吧?那自己豈不是變成了犯?随即又冷靜了下來,聽聲音只有一個人,而且劉喏剛才不急不慢地說了一大串,估計報信的人應該是剛才帶她來的那名宮侍,要等他的信號才會通知女皇。她一手拿着電棒,一手扶在劉喏的腰間,随時準備再點一次穴。
依依走到窗邊,輕敲兩下窗棂說道:“阿喏,你弄好了沒有?淑側君那我做好證據了,一定不會讓他翻身的。”說了半晌沒聽到回答,忍不住捅破窗紙向裏瞧去,便看到阿喏渾身精赤地躺在床上,而婷瑤則跨坐在他身上,不斷起伏。
依依急得用手拍窗,喝問道:“你們你們在幹什麽?”
婷瑤裝作害怕地趴到劉喏的身上,顫聲說:“阿喏,有人來了,怎麽辦?”
劉喏怒瞪着她,他剛被點了啞穴,根本不能出聲,窗外的管依依已經泣不成聲了,“你們你們阿喏,你說過你心裏只有我的,我幫你害淑側君,也是因為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說過你當了皇太夫,我們就能在一起了。”呃,你還想當皇太夫?婷瑤拿眼睛問他,劉喏倔強地将頭轉向一邊,不說就不說,婷瑤嬌笑道:“依依姐,阿喏說他的心裏現在也有我了,不過你放心,還是有你的,過幾天他還會再找你,你先等等吧,現在就先別打擾我們啦。”“我我不會再理你了。”依依一跺腳跑開了。婷瑤忍不住咯咯亂笑道:“這女人是不是沒腦子啊?我說什麽她都信。”劉喏的啞穴一被解開,立即怒道:“依依是最單純可愛的女孩,才不似你這般這般”
婷瑤壞笑着問:“哪般?”
劉喏赤紅着臉大口大口地喘息,眼中的怒火和共存,因為婷瑤非常邪惡地抓住了他的小兄弟,還不住地上下套弄,他的神志竟被她牽着走,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流到了臉上和那裏,根本無法繼續說下去。
婷瑤咬住他的耳垂,吃吃地笑着,“說來聽聽看嘛,我到底是哪般啊?”手上的動作也或輕或重地越來越快,劉喏咬緊牙關不吭聲,卻忍不住挺起了腰杆,想要得更多,就在火山爆發前的那一秒,婷瑤突然停了下來,手指在他的小腹上畫圈圈。
劉喏立即睜開眼睛看着她,目光中有難堪、難耐還有懇求,她笑問道:“是不是還想要?”
劉喏沒有回答,目光中的懇求更盛了,婷瑤卻故作不解:“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說着将手又覆在小朋友上面,手指輕輕括括它的頭部,小朋友立即吐出幾滴小淚珠,惡魔般地笑道:“要的話,就吱一聲。”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