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口氣,夏侯煊真的是誤會了,都怪黑衣修頤那個掃把星裝神弄鬼!
“……夏侯煊,我不是夏侯烽愛的易芷蟬,我的名字叫冷絲絲,來自未來世界,我來,不是要與夏侯烽的鬼魂共續前緣,是為了與你相愛。”
他怔住,半晌,耳邊還回蕩着空靈的回音,“是為了你與相愛,是為了與你相愛,與你相愛……”
冷絲絲擡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沒有被我吓到吧?”
他輕咳一聲,眼神又變得狐疑銳利,明顯不相信她的話。“所以,你讓我叫你絲絲?”
“對啊。”她認真的點頭,“如果你愛上我,不要以為你愛上了你家大嫂,呵呵……”
夏侯煊雙眉緊皺,心裏像是明白了些什麽,卻又不太明白。
“既然如此,你為何要與烽的鬼魂糾纏不清?”
“他認錯人了,總是纏着我。”冷絲絲打哈哈蒙混過關。
“你真的不知道另一塊烙斯炫石的所在?”
“是啊,關于那塊兒烙斯炫石,你應該去問問楠兒,她與易芷蟬最親近,應該會知道吧。”
“我問過,她說蟬郡主時常将它貼身帶着,但是,娘親給蟬郡主用刑的那晚,并沒有發現烙斯炫石。”夏侯煊說着,拿起貂皮大氅披在身上,猜測道,“還有一個可能便是,蟬郡主将烙斯炫石送給了別人。”
“怎麽可能?蟬郡主一定很寶貝它才對!”
“你還不了解易芷蟬,愛之深責之切,烽做的也着實過分,她難免傷心欲絕。程泓是與她最親近的,應該是送給了他。”
“程泓?”冷絲絲凝眉沉思之際就見夏侯煊已開門走出去,“夏侯煊,等我,喂,我不認識回家的路,你等我……”
他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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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旋一個圈,“吩咐一聲,這裏的人會送你回王府。”
花飛修頤也輕飄飄的旋身飛出正堂,看過她一眼,旋身不見了蹤影,他已經摸清了烙斯炫石的下落——它并不在程泓手上,而是被璃泉奪走了。
“郡主,要送您回王府嗎?”這宅子的老管家體貼的問。
“我要去怡花院。”
***
“哎呦,郡主怎麽也成了怡花院的常客?呵呵,今兒怎麽沒帶您那頭棕獅?”鸨母像迎菩薩似的将冷絲絲迎進花樓,笑顏太過,脂粉也哆嗦的落了厚厚的一坨,“郡主要喝什麽茶?還是聽什麽曲?”
“我要見蘇绫兒。”她開門見山,直接上樓,輕車熟路直奔蘇绫兒的廂房。
“郡主,大白天的不方便,蘇绫兒正接客呢,還……還忙着哩。”鸨母慌忙阻攔。
“姑奶奶也是客!”冷絲絲摸出一錠銀子塞給鸨母。
“呃……”鸨母驚愕,銀子是老大,卻又不能不接,但是,房內那個主兒,也不是好惹的,更不是她蟬郡主此時适合見的。“郡主……”就算鸨母撐破天的喊,也已經來不及了。
門被踹開,冷絲絲最先看到的是一個男人,黑錦鱗袍紅絲鑲邊,雖然有些散亂,卻仍是俊雅不凡,高貴凜然,尤其是他眉梢那粒小黑痣,更是魅惑的讓冷絲絲印象深刻。
“祁陽王?!”冷絲絲尖銳的驚叫——這就是要娶她做正妃的男人?好啊,來偷腥呢?正好讓她逮個正着!
“蟬郡主?”祁陽王迅速推開坐在懷中的蘇绫兒,整理身上淩亂的袍子,“郡主怎麽有空來了?”
“聽說你在這兒,就來與你聊聊我們的婚事,順便看看舊情敵。”冷絲絲順水推周,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環顧四周,看到淩亂的床榻,“哎呦,這都已經激戰一回合了?”
祁陽王打發蘇绫兒先退下,見門關上,才微笑開口,“蟬……”
“叫我郡主!”
“蟬郡主,你我都是過來人,何必計較這些小事呢?婚期将至,你應該呆在王府準備嫁衣才對,怎麽反倒跑到花樓來了?”
“你來吃吃喝喝,就不準我來?哼哼……祁陽王,別以為我易芷蟬是個寡婦就能任你侮辱,我要悔婚!”
“哼哼,悔婚?易芷蟬,別忘了你是在與誰說話!”祁陽王撚着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挑眉微笑,卻詭谲的像只狐貍,“本王手中緊握軍權,易王都要敬本王三分,更何況你只是他的女兒?!”
“軍權是麽?造反啊?造反去拔皇帝的胡子才對,你對付一個寡婦也值得動用千軍萬馬?哈哈哈……真是好笑,祁陽王也太看得起我易芷蟬了!”
冷絲絲肆無忌憚的笑聲被桌子的碎裂聲打斷,他迸射真氣的手掌還停在半空,“郡主不怕死嗎?”
冷絲絲趾高氣揚的鄙夷冷哼,“姑奶奶最不怕的就是死,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閻王就是我的結拜義兄!我保證,如果你不悔婚的話,今晚你全家都上吐下瀉,痛不欲生!”她撂下話,也丢下驚愕的祁陽王,潇潇灑灑轉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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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媚魂妖嬈【71】
走到樓下,路經蘇绫兒,冷絲絲陰測測的眯着眼眸睨她一眼,“蘇绫兒,夏侯烽的死很快水落石出,你可要小心點!姑奶奶把祁陽王那個賤男賞給你做最後的晚餐,那種貨色,配不上本郡主!”
***
“易溟希,易溟希……”王府回廊上傳來冷絲絲空靈清脆的喊聲,“你們有沒有見過小王爺?”
幾個丫鬟紛紛搖頭,易芷悠從幽悠閣的窗口上探頭出來,“蟬,咋呼什麽呢?”
“溟希在哪?有沒有見過溟希?”
易芷悠譏諷的“吃錯藥啦?你們見面就雞犬不寧,這會兒怎麽又要找他?”
“不要你管,我和溟希感情好着呢!哼!”
“切……你們感情好?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易芷悠也不再搭理她,“他在後院書閣,可別打起來,父王沒收了你的藏獒,吃虧的可是你!”
“哎呦,多謝姐姐好意,希望您和程将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冷絲絲客套的嘿嘿笑着往後院奔去,剩下易芷悠在窗口呆了呆,這丫頭不是與程泓走的很近麽?怎麽忽然祝福她?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奔上書閣,冷絲絲從幾排書架中找到正沉浸書中的易溟希。
他坐在地上的錦絲軟墊上,一條腿不羁搭在身前的書架上,另一條腿蜷着,被吊在胸前的手握住書,另一只手比劃着招式,口中還默默誦讀着,潔白的錦袍傾散開,窗外夕陽籠罩周身,靜谧唯美,越顯俊雅迷人。
在某女看來,這種美,卻等同于狼身上的羊皮!
她從他倚着的書架後繞過去,調皮地從後面捂住他的眼睛,卻沒想到——易溟希的身手更快,他急速扣住她的手腕一扯,她的嬌軀不受控制的反轉,正跌進他懷中,四目相對,呼吸間氣息暧昧糾纏,氣氛頓時變質……
“我以為是丫鬟。”易溟希尴尬的找一個借口,忙推開她。
“哦,原來你總是躲在這裏和丫鬟私會!”冷絲絲揶揄着,手忙腳亂掙紮起身,頭上的發釵卻正勾住他垂散肩上的發絲.
“啊——先別動。”
他吃痛的開口命令,直接将她的發釵拔下來,才半扶着推開她。“你來做什麽?”
“讓你幫我去一個地方,放一點東西。”她說的簡單。
他将發絲從花式繁瑣的發釵上弄下發絲,随手給她戴在發髻上,這才發現這動作太過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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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沒有太在意,他忙沉下臉,佯裝專注于書本,“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
“你害我被祁陽王看中,這件事你得負全責,你不幫也得幫。今兒我去怡花院,正看到他在蘇绫兒房裏,這個人我死活都不會嫁,你今晚幫我把這一大包瀉藥放到王府的水井裏,我要讓祁陽王全家上下都上吐下瀉!”
“你是因為蘇绫兒才不嫁他吧!”說到底,她還是忘不掉夏侯烽。
他冰冷的站起身,将手上的武功秘籍放回書架,“我不會幫你,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嫁去祁陽王府。”話出口,他卻不知為何會忽然心痛。
沒有聽到她的回應,他轉身看過去,她握着那包藥,抿唇凝眉僵持原地,澄澈的水眸倏然暗淡,那模樣像是已然認命,又像是在掙紮,更像是在與他較勁兒。
“易芷蟬,你還好吧?”他覺得自己這一句多此一舉,她好不好向來與他無關。
“我不知道你與以前的我有什麽瓜葛,總之我不想嫁給祁陽王,那家夥叫人惡心。你不幫我,我另找人幫忙。易溟希,我沒想到你會是個沒擔當不負責任的小人,還是個只知道恩将仇報的小人,我父王将你養大,你卻将他最疼愛的女兒送進虎口,你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