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伺候沐浴看到的恐怖傷疤
玉露笑的嬌媚:“是,那就....全仰仗夫人幫扶了。”
......
當夜,景钰掐着指尖躲在花叢裏,已經月上樹梢了。
南清弦也住在清風居,但他平日裏事務繁忙,幾乎是早出晚歸,眼下也一樣。
景钰都打哈欠了,那邊兩個弟子才拎着燈籠把教主送回院子裏。
清齋。
這個屋子從前是被當做書房使用的,自從景钰嫁進來以後,南清弦直接把主室讓給他,自己搬到了書房住下。
清齋的燈燭亮起來沒多久,就有弟子奉命去擡沐浴用的熱水了。
景钰等的就是這一刻!
他旁邊,衣衫輕薄幾乎透明的女子,正蹲在草叢裏等着他的示意。
“噓,咱們再等等,等他脫了衣裳,我把守門的弟子引開,你就悄悄溜進去,然後....該做什麽不用我教你吧?”
眼前跟她說話的’夫人‘既然同為女子,玉露也顧不得羞臊,點點頭:“明樓的嬷嬷都教導過的。”
“嗯嗯,那就好,能不能成事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只能幫你到這裏。”
“是,玉露多謝夫人。”
......
又等了将近半小時,終于聽見裏頭隐隐約約的洗澡水花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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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钰悄悄靠近清齋,朝那兩個守門弟子招招手:“嘿,過來,哎呦,我崴腳了.....”
“啊,師母,您怎麽了?可有大礙?”兩個守門弟子年紀都不大,忙不疊的就跑過來了。
景钰一邊緩慢的應付着,一邊眯眼看着玉露粉色紗衣身影,緩緩接近側邊窗戶.....
南清弦正緊閉眸子把自己浸在木桶中,一天的忙碌讓他身心俱疲。
派去皇城傳話的人已經回了信,不日就能抵達皇城,而一路上關于郡主在伏龍教被人輕視的消息,也都順利的傳揚着。
他要做的只是等待。
另外,似乎江湖上仿佛正因為某件事而蠢蠢欲動,各門派的小動作不少.....
“誰!!”
他察覺到背後的窗戶被打開,猛地睜開眼睛扭頭看去,卻因為身上空無一物而不方便站起身。
更何況,進來的是個女子,好像還是白天在花園裏見過的那個....明樓的人?
玉露羞羞答答的去除身上裙衫,步伐卻一點都不緩慢,很快就靠近木桶邊緣了,順手拎起搭在一邊的布巾。
聲線輕柔中夾雜激動的顫栗:“教主,就,就讓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南清弦臉都黑了,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明樓裏小小的舞妓可沒有悄聲無息偷溜進來的可能。
“景钰送你來的?”他唇線抿緊,聲線冷的吓人。
玉露似乎被人蒙了水汽的絕美面龐蠱惑住了,絲毫不覺得害怕,點頭回答:“是,夫人說,讓奴婢伺候教主....”
“滾出去。”
“啊,教主....”玉露震驚,她都快把自己脫光了,教主怎麽還.....
南清弦拍了水面一掌,水花揚起的瞬間,玉露閉眼閃躲,就趁這個空隙,他抓起浴巾圍住了腰間。
等到玉露愣愣的再睜開眼時,只來得及瞧見眼前人的後背....
後背線條優美,肌肉形态也十分健壯,但——
滿是疤痕!
大大小小的刀傷劍傷,箭頭暗器,猶如蜈蚣一般,密密麻麻的遍布後背,前胸似乎也有不少。
看樣子這些傷疤都有些年頭了,醜的駭人!
玉露原本只是個舞妓而已,哪見過這種場面,當場就吓呆了。
南清弦絲毫沒有手軟,就這麽隔着窗戶把人提着砸了出去!
景钰正坐在院子裏拽着倆弟子:“對對,不用叫白宸過來,我就是懷疑我這腿吧....卧槽,啥玩意兒飛出來了!”
倆守門弟子驚恐回頭,同時看見了裸着上身的自家教主,當即吓得臉色都變了。
“這....這女子是什麽時候溜進去的,啊,教主,弟子看護不力!”
“砰!”玉露後背砸在假山上,咕嚕嚕的滾了下來,看着受傷不輕。
南清弦沒有要了她的命,只是丢出去而已,可能會傷到骨頭,但那又怎麽樣。
景钰兩腿打顫,跑也不是留也不是,就見那邊窗口的男人朝他勾了勾手指。
“.....進來。”
“....誰?我?教主洗澡,我進去,不太好吧....”
窗口的人沒說話,只盯了他一眼,景钰當即明白了,他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拔腿往屋裏跑去。
南清弦轉頭看那兩個小弟子,冷聲吩咐:“把明樓送來的兩個妓子擡着送回去,轉告夜銘,他的人他自己留着享用吧。”
“是,教主。”弟子應聲,匆忙像擡死豬一樣把昏迷了的玉露擡走了。
屋子裏,景钰返身關好門,才一步一挪的走到木桶邊。
南清弦已經又坐進了浴桶裏,目光涼涼的盯着走過來的人。
“教,教主,你喊我進來是....”他現在的身份是女子,應該得嬌羞矜持一些吧?
目光不敢盯着人露出水面的肩膀看,只能瞄着浴桶旁搭着的胳膊。
一看就是習武之人,肌肉形态十分飽滿,絕對能達到一拳捶死他的地步。
就在景钰眼睛瞄的都酸疼了,那邊的人才沉聲說話。
“擦背。”
沒錯,南清弦知道自己背上的傷疤很吓人,他就是故意的。
想看看這個人.....會不會一樣嫌棄他的醜陋。
景钰一愣,下意識迎上了桶裏的目光,哆哆嗦嗦:“我?我擦背?這樣不好吧....我是個....女子。”
“你是本座明媒正娶的夫人,有何不可?”對方膽怯的面色,取悅了南清弦,他心裏的怒火有些許消退。
“可我們....”景钰說不下去了,人家說的有理有據,再說了,都是男的,擦個背怕什麽!
這人都不怕被看,他一個看的人有什麽好怕的!
南清弦懷揣着些許期待的心情,翻身調轉身子,讓滿是疤痕的後背呈現在身後人眼前。
他嘴角浮起冷笑,已經做好了身後人尖叫驚呼,他就一掌把他拍出去的準備。
而景钰.....
毫無波動。
他拽起布巾,撩了熱水,認真替人擦洗着後背坑坑窪窪的皮膚。
倒是沒覺得惡心或者害怕,畢竟.....
在現代時,他看過不少社會新聞,比這更恐怖血腥的傷口,都看過不少了。
而南清弦當年一路帶着魔教摸爬滾打,身上沒有留下傷痕才是不正常的吧,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