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而且是天生就喜歡女人的純彎種。
大部分人看到夏茹笙,都會覺得她是個貨真價實的直女。因為夏茹笙長得太妩媚,一副不安于室的樣子,就像是狐貍成了精,全身充斥着過量的女性赫爾萌。大部分女人都不會太喜歡她這種類型,總覺得她看上去就是電視劇裏那些愛搶閨蜜男友的惡毒女配。
可偏偏,夏茹笙卻是個貨真價實的姬佬,以前也只交往過一任女友。這會兒聽到她是真的在感慨,關思韻微楞了下,她看得出,夏茹笙對剛剛那個鐘小姐有很大的興趣。
“夏姐姐,你也說了,她是有未婚夫的。”關思韻小聲提醒,夏茹笙聽後白了她一眼,又給自己倒了杯果酒。
“有未婚夫又怎樣?還不是沒結婚,更何況啊,我只是饞她的身子,又沒想介入他們之間的感情。當初沈茵然還不是老公和兒子都有了,你到現在不也還惦記着她?”
夏茹笙說話一向直接,她知道對如今的關思韻來說,沈茵然三個字是禁忌。但越是害怕觸碰,就說明對方越在意。當年關思韻不告而別,在美國呆了一陣子才給自己打電話。夏茹笙到現在還記得當時關思韻啞着嗓子和自己說,她和沈茵然分開了。
那時候,夏茹笙擔心關思韻,卻也慶幸這個人終于走出泥沼,放棄和沈茵然牽扯。而今,關思韻回來,卻再次和沈茵然纏繞到一起。夏茹笙知道關思韻和紀祁那檔子事,也知道這人現在堂而皇之的住進沈茵然家裏。她不懂,好樹那麽多,關思韻怎麽就認準了沈茵然這顆歪脖子樹。
夏茹笙說完之後,關思韻沒有立刻回答,始終沉默着。她輕抿着杯子裏的酒,對于夏茹笙話裏的意思,她也都明白。在外國這四年,關思韻過得并不好,她努力遺忘沈茵然,卻發現自己努力忘卻的人,恰恰成了她堅持下去的理由。
回到加海市是關思韻的計劃,包括紀祁也是計劃中重要的一環。她始終忘不了沈茵然與自己說過的話,她說她在意她的老公和兒子,而自己呢?自然排在了所謂的“家人”後面,所以,她就活該被丢下,活該被舍棄嗎?
關思韻對沈茵然談不上恨,但是,她怨她,也不甘心。關思韻認為自己對沈茵然的一切執念都是源于不甘,絕非還在意沈茵然,或是還對她存有可笑的喜歡。
“夏姐姐,我不喜歡她,只是想看到她狼狽的樣子。”關思韻輕聲說,夏茹笙聽後,有些不解得看過去。兩個人四目相對,夏茹笙看到關思韻眼中的戲谑,一時間,對方想做什麽,她也猜到了大概。夏茹笙微蹙眉頭,沒打算再勸關思韻,因為她說了對方也不會聽。咎兒吳企 瑬蕪弍噫 懿
她看得出關思韻進入了極為自我的狀态,她對沈茵然的感情可以稱之為偏執。就算關思韻口口聲聲說着她不再喜歡沈茵然,可旁觀者清,夏茹笙看得出,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只要提起沈茵然這三個字,關思韻眼裏的光,永遠是最明亮的。這樣的眼神,怎麽會是所謂的不在意呢?
曾經的關思韻是僞裝成貓咪的豹子,護着名為沈茵然的食物,有誰妄動,她就會探出尖銳的爪子将對方抓傷,同時也把自己鬧得遍體鱗傷。而今的關思韻就更像一匹脫缰的野馬,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她都要不管不顧得朝着沈茵然奔去。
“思韻,我不會阻攔你,還是那句話,需要幫助的時候,可以來找我,但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夏茹笙難得正經,說得語重心長,關思韻聽後點點頭,見時間不早了,準備離開。
夏茹笙送走關思韻,倒了杯酒去陽臺自酌自飲,這時候,隔壁的人也剛好出來。鐘知顏正低頭看手機,戴着耳機似乎在進行會議,并未發現夏茹笙的存在。
看着她認真的模樣,夏茹笙微眯着眼,心情較好得欣賞着鐘知顏,有些幹渴得舔了舔下唇。其實,剛剛和關思韻的談話夏茹笙并沒有撒謊,她的确對鐘知顏有意思,而且興趣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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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搬來遇到鐘知顏開始,夏茹笙就不止一次對鐘知顏起過特殊的心思。就算自己本身是個美女,但也不妨礙夏茹笙是重度顏控,而鐘知顏的長相和氣質,幾乎全部都戳在夏茹笙的G(*^▽^*)電商,甚至到了每次看見鐘知顏就會起盛利反應的誇張程度。
此時此刻,鐘知顏似乎又忘了隔壁已經搬來了自己,她穿着有些清涼的白紗睡裙,微風吹過,裙子貼服在身上,較好的身材凹凸盡顯。就算是商讨生意,她臉上也是一副清塵脫俗的模樣。
柏溪的與筆露在外面,側臉暈染金黃的光暈,竟然莫名有幾分柔和感。夏茹笙有些出神得凝注許久,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審題也墨明惹騎萊。熋口微微發糖,福步近崩,反應最大的,是她微微加載一起的退信。
夏茹笙在家裏船的鈕災鍛苦有寫鐵神,本來就很容易出蓬倒民趕敵方。這會兒,看到鐘知顏,帶來最直觀的盛利範穎。夏茹笙覺得推薦民趕的敵方開始調棟,one鬥one鬥得反映出最真實的客網和谷欠王。她有些首部住得家樂家孀頹,八油瘦彈轄區,有些急迫得捷凱鈕災鍛苦的寇紫,将拉簾澈轄區去,歌者餒酷,糅商重心。
銀地意境民趕的中期,少尉義蓬,戴萊的筷以讓夏茹笙差點絞楚萊。
侵蝕·31
自慰這種事,有益身心,尤其是在快節奏生活的當下,沒什麽比忙了一天工作後動動手藝活再睡一覺來得更舒服。
夏茹笙喜歡女人,對于這點,她不張揚亦是不否認。她的朋友很少,也不會有誰來八卦她的私生活,加之夏茹笙過于“直女”的長相,誰都認為,夏茹笙喜歡男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骨子裏的形狀早就成了蚊香。
長時間的空窗期對拉拉來說很正常,畢竟要遇到一個合眼緣的本來就難,遇到了,彼此喜歡成為戀人的幾率就更低。夏茹笙懶得再去談什麽狗屁戀愛,她現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搞錢。再說,自己手藝活也不錯,如果真的想要,她的右手就是她的戀人。
到了這會兒,鐘知顏還未看到自己,還從陽臺的櫃子裏拿了一根煙抽着。這是夏茹笙第一次看到鐘知顏抽煙,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人能夠把抽煙這種簡單的動作做得如此好看。
她表現的狀态很放松,似乎完全忘了還有自己這個鄰居。咖色的長發柔順得披散在肩膀後,被夕陽的餘晖照出了不大不小的光暈。她纖長的手指夾着那根稍長的女士香煙,兩根手指微微彎曲的弧度恰到好處。
分明夏茹笙自己也抽煙,但她自認,自己永遠都沒辦法把抽煙的動作弄得這麽禁欲卻誘惑。女人抽煙,往往能體現出她骨子裏的氣質,夏茹笙從不否認,自己本質就是媚而放蕩的,就和她敏感的身子一樣,她抽煙,十個人看了,有九個人會想要和她上床,剩下的那個,會以為她在抽事後煙。
而鐘知顏抽煙,身上散發的清冷出塵感更為強烈。淡白的煙霧将她籠罩,仿佛将她整個人與這個世界剝離開。她夾煙的姿勢優雅漂亮,手指微微向上挑着,将煙夾在指節與指節間,整齊的指甲幹幹淨淨,逐漸隐沒在煙霧之中。周圍彌漫着薄荷香煙的味道,夏茹笙嗅着,意識變得更為迷離。
餘夕照在鐘知顏身上,它照着她,煙也罩着她。自己,也在看她。微風帶來清爽的微涼,夏茹笙卻全身燥熱,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有些不知羞恥,嚴格來說,甚至可以用變态來形容,可夏茹笙仔細想了想,又變得不以為然。
她在自家裏自給自足,有什麽不可以的?這麽想着,夏茹笙将身下的牛仔短褲解開,褲子順勢滑到膝蓋處,若掉未掉得挂在那裏。夏茹笙買的內褲大多是适合夏天穿的薄款,布料單薄,也就說明款式性感,且十分容易透。
這會兒,那黑色的網狀布料已經被“不知名”的水液浸染得濕潤起來,那些水凝在網狀格子中,将那一塊塊紗網格填滿,顯得色情至極。
中間的棉質布料也沒能幸免,跟着一同遭殃被染濕,因着濕潤,使其變得更為單薄,隐隐透出了羞人的花唇輪廓。夏茹笙輕咬着下唇,努力壓制聲音,在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洩出半點聲響,唯恐驚擾了對面人。她隔着內褲,用指腹刮磨着脆弱的肉花。
她太清楚自己身體的敏感點,也知道,這整片肉花已經在情欲的浸染下充血腫起,每一處都敏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