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善後
關于私活的事徐魚暫時還沒有告訴傅淵,他比較好奇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到底有沒有解決?
不過看傅淵有些虛弱的樣子,徐魚識趣地準備吃完飯再問他。
食材送來後,徐魚做了西紅柿炒蛋、糖醋排骨、涼拌雞絲、順手還燒了一鍋酸辣湯。
說實話,這別墅可怕歸可怕,但徐魚還真喜歡這麽大的廚房,他在封泉裏的家中廚房又小又窄,非常限制發揮還不方便。
“飯好了,傅淵。”徐魚對着卧室喊道。
傅淵已經打理好了自己,只是臉色依舊蒼白,徐魚心想早知道給他熬點紅豆粥。
兩個大男人吃飯都快點很,沒有二十分鐘,桌上的盤子就快光了。
當徐魚将碗筷放進洗碗機後,他迫不及待地走出去問起傅淵昨晚的事來。
傅淵直接打開平板給他看了一段錄像,徐魚一敲立馬問道:“你什麽時候在這裏安裝了監控?”
“是這裏原本就有了寵物監控,我只是連接了而已。”傅淵說着指了指客廳的鐘表上方。
徐魚看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寵物監控的原因,這個監控外面被包裹着一層毛茸茸的東西,難怪他自己一直沒有發現。
“你又沒告訴我。”徐魚小聲抱怨道。
傅淵看向他:“我以為你可以發現,高看你了。”
被傅淵挖苦的徐魚磨了磨牙,在傅淵面前,他實在硬不起腰板來。
于是他安靜看視頻,視頻前面是他意思清醒時發生的事,後面等他暈了後,他看到傅淵後退幾步,然後用一張符咒包裹着錐子撬開了棺材。
棺材裏一股黑氣飛了出來,然後慢慢消散了,緊接着整個棺材竟然碎掉了,就跟掉渣一樣,徐魚驚訝,這可是鐵的,他推都很費勁,直接像碎掉他不敢想象。
視頻裏傅淵從裏面拿出一塊快要徹底腐朽的木頭,接着傅淵好像對着木頭說什麽,然後就身體不穩差點栽倒。
“那塊木頭就是龍脈?”徐魚擡起頭看着傅淵問道,傅淵點頭,就準備收齊平板。
卻被徐魚一把拉住:“等一下。”
“接下來沒什麽好看的。”傅淵放開平板。
徐魚盯着視頻,看到傅淵自己明明像受傷了,竟然還沒忘記他,給他喂了什麽東西就抱進了房間。
徐魚頓時有點感動,畢竟把他放客廳裏也不會死,傅淵果然是個好人。
“你的眼神有點惡心。”傅淵對着一臉感動的徐魚說。
徐魚“哦”了一聲說:“你給我喂的什麽?”
“藿香正氣水。”傅淵的話讓徐魚腦袋一歪有些不解。
“你聞到的是瘴氣。”傅淵沒有過多解釋,徐魚印象中藿香正氣水不就是中暑喝的,怎麽還跟瘴氣扯上關系了,好學的他立馬打開手機查。
邊查邊問道:“這個龍脈怎麽辦?”
傅淵:“得立馬還回度濟山,萬家人很快回察覺到。”
徐魚放下手機,有些擔心地擡起頭:“他們再有錢,現在也是普通人,難道還要明搶不成?”
“普通人?未必。”傅淵眼神閃過銳利的光,能用邪術将龍脈鎮壓百年之久,且萬家代代不衰,財富積累到如此地步可不是普通人。
“現在就走?卧室地面上的洞怎麽辦?”徐魚問道,下個月租客就要來了,洞總不能還放着。
傅淵開始收拾東西:“我給雲雪發了消息,她會找人修理的。”
徐魚一聽放下心來,不過他有些好奇,雲雪和傅淵到底什麽關系,為什麽這麽熱心腸?
他看向傅淵,吃過飯後面色好了一些,不論怎樣都帥的有點讓人嫉妒,女孩子喜歡也正常,可是傅淵看着對雲雪沒什麽意思,那為什麽還要麻煩人家,莫非是吊着人家女孩子?
徐魚搖搖頭,傅淵不像是會幹這種事的人,那個雲雪可愛又自信,也不像是會做舔狗的人啊。
想的越多好奇心越重,當他們上了出租車後徐魚終于忍不住了:“傅淵,雲雪和你是什麽關系?”
傅淵瞥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我就是想不通才問你。”徐魚生氣道。
傅淵也沒追究徐魚問這麽私人的問題,直接說:“異父異母的妹妹。”
“啊?”徐魚滿頭問號,異父異母那不就沒血緣關系,還妹妹,認的妹妹吧,沒想到傅淵還有這習慣,果然人不可貌相,他就知道,皮相好的男人都渣。
有些幻滅的徐魚心中憤憤,像他這種可愛又顧家,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男人怎麽就沒有女朋友。
“前面彎兒多,你們坐好。”司機師傅忽然用本地話對他們說。
徐魚沒聽懂,誰知下一分鐘師傅一個急轉彎他整個人就撞到了車門上,然後又是一個轉彎直接撞到傅淵身上。
徐魚腦袋嗡嗡嗡的,他沒想到公交車司機猛就算了,連出租車也是。
避免被甩來甩去,徐魚果斷抱住了傅淵的胳膊,傅淵見怪不怪,只是有些嫌棄地看了眼徐魚。
什麽渣男好男人,都被甩出了徐魚的腦海,他們到了度濟山後徐魚才發現這裏還真是夠荒涼的。
“傅淵,你覺得我們辦完事後還能打到車嗎?”徐魚擔心道,這兒看着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
傅淵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先辦事吧。”
徐魚跟着他到度濟山下面,這山确實不算高,上面光禿禿的,和周圍的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看着傅淵将那一節朽了大半的木頭拿出來,然後直接甩手投了出去。
徐魚看着那節木頭還沒落地就消失了:“我去。”
他揉揉眼睛,還以為出現了錯覺,傅淵道:“走吧。”
“就這樣?”徐魚再次覺得傅淵辦事有些太簡單,還是說他意識中那些玄門人辦事流程複雜只是小說亂寫的。
“就這樣。”傅淵回答,徐魚拉下臉:“那一個人就可以了,為什麽還要兩個人來?”
“讓你一個人來你敢嗎?”傅淵說。
“額……兩個人挺好的,還能看看風景。”徐魚自讨沒趣地說道,他又差點忘了,傅淵可是他的上司。
不過,如他所想,回去的時候根本打不到車,連網約車都不到這裏來,最倒黴的事,沒一會兒這裏就下起來雨,這次度濟山的雨似乎比別的地方都大一些。
沒辦法,還是傅淵打電話叫雲雪來接他們,上了車的徐魚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心道這次肯定要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