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
佐助的這個問題從滅族之後遇見她已經問了不止一次了,她明明……她的那張臉明明和小槿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麽她卻口口聲聲的告訴自己是夏?
花田槿被他這個問題給問得木讷住了,自己到底是誰?少女咽了咽口水,她張開嘴:“我是……”
“好了,敘舊就到此為止你們私下再聊,我們先把正事談完。”卡卡西一邊說着一邊将花田槿往後拉了拉,少女囧了,為什麽她每次要開口的時候總有人要攔住她!
“總之,明天我将在演習場決定你們是否合格和不合格,記得帶上忍者工具,早上五點集合。”
面對卡卡西的說辭,每個人的反應都不同。鳴人雙手握拳表示下定決定不被刷下來,相反,小櫻就顯得很淡定,提前預知考題什麽的果然對劇情掌握主導權。
而佐助……依舊眼神淩厲死盯着花田槿,絲毫沒有游移。
少女單手握拳放在胸口,為什麽被佐助這麽盯着感覺渾身不自在?
“那麽,解散。哦,對了,不要吃早餐,是會吐出來的。”
“……”
“……”
就在卡卡西說完以上那句話就莫名其妙的遁走了,花田槿咬了咬牙,可惡的卡卡西你特麽的是故意把自己留下來的吧。
見卡卡西遁走,春野櫻不免有些失望,本命殿下走了,自己現在可是滿腦袋的疑惑,加上宇智波家的那只中二病看見穿越女會那麽大的反應。
這貨的八卦心理又開始起作用了。
“Ne,Ne!你是小槿吧!你就是佐助他的……”鳴人一臉興奮地跑到花田槿和宇智波佐助的旁邊,卻被佐助一把手給攔下。
鳴人愣了愣。“佐助,你這是幹嘛!”
“你很煩,吊車尾,我有話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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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鳴人和小櫻對于這樣的佐助很是吃驚,而花田槿的表情在佐助的眼裏卻看似非常平靜。其實,這貨的內心早就已經崩潰了!
“你……到底是誰?”
佐助将這句話再度重複,說到底是因為自己沒法不去在意眼前這個女孩子的身份,如果她就是小槿,為什麽這幾年來都不來找他。
如果她不是小槿……那真正的她又在哪裏?
所以……
“那你想到的的答案又是什麽呢?佐助哥哥。”花田槿笑了笑,面對這樣的佐助花田槿內心所醞釀的感情早已壓抑不住。
佐助面對着眼前少女所說的這番話,臉上的色彩頓失,瞳孔逐漸放大。
——原來,那個人就是你。
——原來,你還活着。
佐助渾身都在顫抖,低着頭,花田槿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看見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漸漸握成拳頭。
他……是在生氣吧?
明明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卻從未沒出現,這四年來他過的是怎麽樣的生活自己何嘗不知曉,卻只能看他因仇恨而活在孤獨之中。
“對不起。”花田槿說。
曾經在自己的腦海裏想過無數次相遇的場景,卻和眼前的這一番場景完全不同,而自己也曾想過面對佐助所說的第一句話,到底是什麽。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想你。
而不是——對不起。
鳴人站在旁邊呆住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自己也弄不明白,然後回過頭看着身後同樣是一臉詫異的小櫻。
對上鳴人視線的春野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只不過她弄懂了一件事,眼前的這位穿越女是跟那只中二病患者有JQ,而不是很她的卡殿有染。這倒是讓自己松了一口氣,剩下來……二少與那只穿越女的事情她也不想繼續糾結下去。
“鳴人,我先走了。”春野櫻擺了擺手就一個人調頭往回走,鳴人看着小櫻準備走了,兩頭為難。到底是應該去八卦呢?還是跟着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離開。
顯然,鳴人筒子選擇了後者。
“小櫻,你等等我啊!”鳴人在走之前還回頭腦袋對着還在四目相對的兩人留下一句話。
“佐助,小槿回來的不是很好嗎?雖然我并不知道她為什麽又突然出現,總之……如果,她再逃走,追回來就好了!”起碼而不是我每次問到她的時候,你都是一副要幹架的表情。說完,豎起大拇指。
鳴人筒子,你不是還沒見過邁特凱嗎?別模仿,看着我心慌。
花田槿的餘光發現鳴人和小櫻離開,內心裏早已內牛滿面,魂淡啊!你們別走啊!這種情況下你們不是應該留下來繼續八卦的嗎!難道自己突然出現在你們面前都不覺得吃驚的嗎!
卧槽,這次的劇本不會又不對吧!
見佐助半響也沒擡起頭,花田槿向前走了兩步,站在他的面前。“佐助……我……”
“對不起。”
“咦?”
下一秒,少女被面前的黑發少年狠狠地抱住。而那名少年居然對自己說——對不起。
要道歉的不是她嗎?為什麽……
“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佐助将她抱住,這種感覺真實而溫暖,如同四年前花田槿從身後将他抱住一樣。
花田槿被他這句話炸得半響沒說話。
“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因為膽小而沖出去,而是留下,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就不會消失。”
原來,他是因為這個。
“你還活着,真的是……太好了。”是啊,自己每日每日的想念,已經不是口頭上能夠表達的了,那個時候你的消失,對自己來說是多麽可怕的夢魇。
“佐助。”少女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怎麽開口,加上他完全看不見佐助的表情。活着?我當然要活着,在你死之前我都不會死掉。
不管時間會不會彈指一揮間。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在你之前死掉,別怪我。
如果有一天,我回到了那個世界,別怪我。
因為我也無法預料,未知的未來,我只能盡我自己的能力來拯救你。
**
花田槿跟着佐助回到宇智波宅,發現家裏亦如四年前沒有任何變化。或許正是因為喜愛這個家,所以佐助才保持着這個家的擺設從未變過吧。
“這四年,你都在幹嘛?”對于花田槿的突然出現,佐助還是不得不去問下少女她這幾年到底在幹什麽的問題。
“修行,不過……”花田槿頓了頓。“我還是想說聲對不起。”
“小槿,你沒必要和我道歉。”佐助低着腦袋換下鞋子走進屋裏。“之前在學校,你穿着暗部的衣服是怎麽一回事?”
所謂偷窺,大概就是這麽一回事吧。“這個故事說起來有點長。”
“嗯?”
花田槿BALABALA的說了一大堆,也算是把事情敘述清楚了。當然,她是該說的全都說了,不該說的……那是絕壁不能說的。
“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花田槿敘述完以上故事,一臉歉意地看着坐在他對面且面無表情的佐助。
說到底鼬滅族的事情加上自己突然消失的事情給佐助的打擊應該是比較大的,想一想四年前那個天真無邪的佐助,再看看現在面癱中二的佐助,少女真的很想把AB那貨抽出來狂揍一頓啊掀桌!
“也就是說……你壓根就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二少這次總算不二了,曾經妹控了某人在聽見她其實是八乙女一族的後裔時,居然莫名其妙的高興。
“嗯,不過八乙女還有後裔的這件事佐助能幫我保密嗎?”花田槿表示,其實她既不是宇智波一族,也不是八乙女一族。說到底,她丫的就是個凡人,所以,二少,你還是讓我撲倒吧。
“哼,也罷,既然你有你特別的理由躲了這四年,我們也算是扯平了。”
“诶?”的确算是扯平了,至少他沒有責備自己一直瞞着他,已經很好了。
“四年了,我一直活在孤單之中,我為我的族人報仇,可是誰來救贖我?”
“佐助……”是啊,他一直活在仇恨之中,只為得到力量殺死他自己的哥哥。趁着現在他的中二病還不是那麽嚴重,得趕緊把他給拉回來啊魂淡。
“佐助,說不定……鼬哥哥滅族和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有關,說不定,鼬哥哥是有什麽……”特別的理由。
“別在我的面前提他!”
“……”雖然知道佐助很忌諱提到這個名字,但他的反應這麽激烈是在花田槿的意料之外的。
在聽見鼬這個名字之後,佐助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眼神再一次變得尖銳而淩厲。那個男人,自從他殺了全部族人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将這個名字視為仇人,沒有之一。
“小槿。”
“啊?”
“你以後繼續住在暗部嗎?”
“大概、也許……可能吧。”雖然她現在的任務是監控宇智波佐助,說到底了就是保護。可是,忽然搬進宇智波宅會不會讓斑爺有所警惕?卧槽,她可不能在還沒拯救中二少年之前就被斑爺給先搞死搞殘了。
“也好。”至少在那裏,卡卡西可以保護她。“兩年前,我在後山遇見的那個人是你嗎?”
兩年前?後山……貌似是她趁着涼子的忌日準備從後山偷偷跑出去,結果被花田治野那只湯姆蘇的龍套手下給綁架回去的那次。
“嗯,那個時候想從後山溜回花之國,因為想到媽媽的忌日。”花田槿擺了擺手。“不過佐助你那次也太激動了吧,居然……”居然直接照着大樹就是一拳頭,還鮮血直流的,你不心疼我都心疼啊。
“嘛,你之前瞞着我的事情我也不想去繼續追究了。”佐助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脖子上的護額。“你的護額……”
“哦,這個啊,這個是在我從花之國回來的時候火影大人給我,貌似我的考題比你們的要特別一點。”
“特別?”佐助挑眉,的确是特別,小槿能進入暗部說明她的身手可能在自己之上,魂淡!自己這麽弱,還怎麽去報仇,怎麽去保護她。
“嗯,因為我是八乙女一族的後裔,所以考題就是通靈術,不過……我學這個忍術學了兩年才學會。”
“……”兩年,佐助扶額,立刻把自己剛才的想法給否定了,從她消失的兩年,加上之前在宇智波家的半年,她那個血繼限界真的可以算是血繼限界嗎?
“我先出去了。”
佐助一邊說着一邊站起來向外面走去。
“佐助?你去做什麽?”
“修行,明天要進行生存演習,我可不想被淘汰。”
“……”花田槿扶額,她差點都忘記了,這個年齡的佐助完全就是已經被仇恨給蒙蔽了雙眼,因為這四年來都是孤單一人才練就這樣的性格。
加上,AB的定律就是——佐助為火影裏面最難追到手的男人。
想想看,鳴人從火影到疾風傳一直在喊佐助回家吃飯,可是那貨一心只在他的尼桑身上,自己還怎麽去撲倒這傲嬌的二貨啊魂淡。
顯然還處于詫異的花田槿壓根就沒注意到某人出門前嘴角露出的那一抹弧度。在佐助的眼裏,花田槿還活着對于他來說已經算是最大的慰藉了。所以,為了保護她,自己應該變得更強大一點,哪怕只是一點,他也要親手殺死那個男人。
二少去修行了,花田槿郁悶了,混蛋!自己腦補無數次的重逢為什麽就在這一句兩句話中就沒了!自己是不是又拿錯劇本了?
嗯,這一定是個BUG!
可是——
最後的那句我想你,還是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