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來,一起洗澡啊
軍長大人也穿着一條內褲跳進了水裏,蕭佻剛剛在潛水游泳,沒有注意前方,這時候猛地從水裏鑽出來,距離軍長大人只有一個鼻尖的距離,兩人一下子都愣住了。
蕭佻看着面前的挺鼻薄唇,如古雕刻畫一般的俊美臉龐,還有水珠緩緩在皮膚上流過,讓他一時間呼吸有些急促,猛地往後游了一下,拉開距離。
而伯裏軍長在看到蕭佻放大的清秀臉龐的時候,呼吸幾乎都停滞了,在蕭佻猛地退開之後,金發男子有些尴尬的發現,自己硬了。
看到蕭佻又開始自己游自己的,伯裏軍長別開目光,不敢再看向那邊,靜靜的等待這陣子過去。
心裏頭對于自己對蕭佻的感情,已經有了一點點模糊的概念,只是,真的可以嗎?自己是貴族,他是個平民,但是,只要這次能夠安全獲救,憑借自己在帝國的位子,就算蕭佻是平民,保護他還是綽綽有餘的,近在咫尺的陽光,為什麽不抓住呢?有什麽不行的呢?是啊,有什麽不行的呢?
蕭佻看到軍長大人一個人泡在水裏發呆,心說這面癱的心真是永遠猜不透,洗個澡還要擺個憂郁的側面,不過确實挺好看的。
過了一會兒,軍長大人總算開始動作了,他慢慢的把自己的身體清洗幹淨,金黃色的碎發混着水珠耷拉在臉龐上,襯出完美的臉型,他慢慢的朝蕭佻游了過去。
蕭佻玩水玩的正開心,看到軍長大人來了,一臉嚴肅的來了,冰藍色的眸子泛着水光,帶着殺氣來了。
蕭佻不自覺的寒了一下,尼瑪怎麽突然間氣勢這麽強!?難道我剛才把他潑濕了現在來算賬?卧槽要不要這麽小氣!?
軍長大人已經來到跟前,黑發少年讪笑着撓了撓頭:“軍長大人,呃…洗的可還開心?”
伯裏軍長淡淡的道:“以後直接叫我名字。”
蕭佻愣了一下,順口道:“這多不好…您是軍長啊…”
軍長大人皺了皺眉,湊近蕭佻,他不希望蕭佻對他這麽生疏。
蕭佻看着越來越大的俊臉,心裏沒來由的有些慌亂,預感到似乎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腳下微微後撤,想退開一點距離,誰料腳下剛往後邁了一小步,下巴就被一只手鉗住了,後背接着就被另一條手臂攔腰攬住了,把他往前拉,蕭佻不得不收回腳步,有些遲疑卻又沒法停下的往前走了一小步,心裏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大。
面前不到五厘米,就是金發男子,濕掉的金色頭發散亂的垂着,沒有了平時的一絲不茍,反倒生出幾分不羁的美感,蕭佻感到臉上微微有些發熱,同時有一些無措,這這這這離得這麽近是要幹嘛?蕭佻結結巴巴的開口:“軍…軍長大人…”
“叫我名字。”伯裏軍長淡淡的開口,聲線在夕陽的橙黃色暖光中顯得柔和了下來,不似平時的生硬,這一定是錯覺!
蕭佻咽了咽口水,有些弄不明白金發男子的意圖,但是近在咫尺的冰藍色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那壓迫力還是挺大的,于是蕭佻有些磕絆的開口:“伯裏。”
軍長大人的臉龐上冷峻的線條柔和了下來,平時淩厲的眉眼此時泛着一絲暖意,蕭佻看見金發男子的俊臉邊緣在夕陽下鍍上了一層絨絨的金邊,似乎要與這溫暖的光芒融為一體一般,這讓黑發少年産生了一種被溫柔的注視着的感覺,這一定是錯覺!KAO!跟伯裏這個面癱呆久了果然大腦神經回路會出現問題!
曾經,伯裏覺得,自己生活的那片天空看起來是那麽凄涼,充斥于眼前的只有戰艦與軍用飛船冰冷的鐵灰色。關于“生”的意義,他曾自問過無數次“是什麽?”
在這片只剩下殘酷的宇宙中, 飛舞的只有漫天灰塵與海市蜃樓,在那個冰冷的軍政家族,留給他的唯一印象就是冷酷,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很快就會被這種冷酷毀滅,只剩下一具裹着高貴光環的冰冷軀殼。在為“生”而掙紮的過程中,他已經漸漸磨滅了希望,他曾經想,就這樣,在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沉睡吧。
當他剛剛遇到蕭佻,看到那雙毫無雜質的黑眸時,就想問,你的那片天空,想必也很凄涼吧。
漸漸的,蕭佻的關懷讓他感到迷惑,世界還有溫暖嗎?
他不知道。
但是,“希望”這樣東西,就算是到了能忘記的程度,也依舊會想起來。
人人都說他很堅強,但是,他其實很軟弱。
也許,正是憑着這份堅強,亦或是這份軟弱,他牢牢的保護着心底這份對光芒的渴望,把嘆息隐藏在拼湊的幻想中,即使那份幻想已經碎成了千萬片,還是小心翼翼的包裹着它。
蕭佻傻傻的看着伯裏越來越近的臉,心說不會吧卧槽!
蕭佻還在猶豫要不要對自己的猜測震驚一下,還在糾結到底是推開他好呢還是推開他好呢還是推開他好呢?
就在這樣鬼使神差的發愣中,唇上貼上了一個溫暖的東西,柔軟,帶着一絲冰涼的水珠,唇上輕柔相貼的觸感維持了一會兒,似乎在品嘗着什麽,接着,開始輕輕的厮磨,蕭佻能夠感覺到金發男子下唇上一些幹裂的皮膚,磨蹭在自己的下唇上,有些微小的刺刺感。
震驚消散了一點,雖然大腦還在罷工,但總算回過了一點味兒來,思維回複,眼前的一切又清晰起來,離自己極近的地方,伯裏的冰藍的眸色暗沉,裏面有一種名為欲望的情緒在翻湧,蕭佻立即覺得有一股危機在悄悄升騰而起,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一陣無形的熱力包裹住了,牢牢的把他捆在面前的金發男人懷中。
自己的下巴被牢牢的鉗着,卧槽手勁兒怎麽那麽大,腰部被勁瘦的手臂攔腰輕輕環着,蕭佻掙紮了一下,想要擺脫這個熱力的牢籠,攬着自己的手臂猛然收緊,冰藍色的眸子沉沉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含着一點警告。
蕭佻認清了一個事實,自己無論是臂力還是腰裏還是全身上下随便什麽力都遠遠遜于面前的軍長大人,于是黑發少年只能被動的接受着。內心T-T,這是腫麽了這到底是腫麽了,這是強權政治吧!雖然我知道自己帥的慘絕人寰但也不至于讓你就這麽發,情了吧,給點內涵好不好!給我把暗戀進行到底啊摔!
蕭佻試探性的叫道:“伯裏….?唔…!”
黑發少年一開口,就感覺有一條滑滑軟軟的東西竄進了自己的口腔,接着順着齒貝就舔了下去,牙床牙根都被按着磨了一遍,上颚被來來回回強力掃弄了幾遍,蕭佻感到腿有點兒發軟。
黑發少年感到呼吸有一絲不暢,用舌頭去頂那滑滑軟軟的東西,想把它趕出自己的領地,誰知蕭佻一動,嘴巴裏的那玩意兒就跟被按了某個開關,發狠一樣纏上了蕭佻的舌頭,逼着他的舌頭在口腔裏被追的到處亂竄,金發男子用力把蕭佻的嘴巴撐得更大,津液滑下下巴,混着臉上沾着的河水,滴落在兩人裸,露的胸膛上。
金發男子重重的向蕭佻索取着,探索着蕭佻每一寸口腔,不論他怎麽掙紮都狠狠制住。
伯裏從出生開始就明确了一生的軌跡,十歲被送入軍部,打那時起,他就已經明白,自己一輩子将在軍部的鐵灰色辦公樓,政府冰冷的辦公室的四壁內度過,一想到這裏,他就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他看不到“自己”在哪裏。
他曾無數次的想過死亡這件事情,但每次都會對自己乞求:“晚一點。”
卻不知道為什麽。
但是,直到,你,闖入我的生活,傳遞這份來希望。
我終于找到了,即使理智消失殆盡,也要守護的東西。
你是我的。
蕭佻口中的氧氣被抽光,掙紮着想推開金發男子,但是金發男子馬上把他攬得更緊,直到j□j的胸膛緊緊相貼。
夕陽漸漸西下,在淡金色的暗沉中,伯裏終于放開了攬着蕭佻的手臂,蕭佻重重的喘息着,被金發男子緊緊的環抱着,身子被緊緊的勒着,蕭佻覺得,就算是自己抱着一堆金子,也不會抱得比這更緊了。
蕭佻只覺得自己腦中一片混沌,思考無能,吐槽發生功能性障礙,只能任人抱着,過了好一會兒,伯裏都沒有撒手的意思。
直到蕭佻發覺有一個又硬又大的東西頂在自己腿間,才如夢初醒。
蕭佻開始推拒,無奈伯裏的身體比蕭佻強壯太多,蕭佻只覺得似乎在推一面牆,直到自己把鞭子狀的樹神召喚出來,纏住伯裏,才把伯裏給拉開。
伯裏被拉開,瞟了一眼墨綠的鞭子,淡淡問道:“樹神?”
口氣輕巧的像在問蕭佻:嘿今晚吃什麽?
似乎絲毫不在意剛才的激j□j件,搞得蕭佻剛想擺出質問的樣子就被噎住了。
蕭佻心說卧槽不愧是軍長大人,TM現在我們倆連生命都沒有保障,他竟然還有精力搞這搞那果然不愧是外星人嗎。
但是他還是如實回答了軍長大人的問題:“是我的樹神。”
金發男子點了點頭,語氣很平靜的道:“沒想到你是藥劑師。鞭子形狀的樹神實力還算可觀。”
蕭佻也很”平靜”的點了點頭,突然想到自己的樹神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是一把斧子,那時候自己想坎門。十幾天前自己只是想纏住那個劍齒虎,樹神就自動變成鞭子了。而這次蕭佻是想纏住伯裏把他拉開,就又變成了鞭子。
難道說這樹神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變化形态?
卧槽這也太兇殘了,波波老師不是說每個人的樹神只有一種形态嗎?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自己都要絕對保密,以後在伯裏面前只能使用鞭子模樣的樹神了。
正在蕭佻想的入神的時候,伯裏大人的聲音響起:“剛才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蕭佻回過神,不明白軍長大人在說什麽:“剛才那件事?”
軍長大人冰藍色的眼眸輕輕眯了起來,靜靜靠近蕭佻:“忘了?我不介意讓你想起來。”
說着伸手要攬蕭佻的腰。
蕭佻吓得在水裏蹦了一下,立馬明白了“那件事”是哪件事,連連擺手道:“軍長大人,不行!”
伯裏軍長沒有繼續的動作:“叫我名字,原因?”
蕭佻內心默默吐槽,說話真夠簡潔的,你的口水又賣不了錢這麽省着用幹嘛?
蕭佻:“伯裏,我有男朋友了。”
氣溫驟降,蕭佻不禁縮了縮脖子,卧槽你那麽兇狠的瞪着我幹嘛?!!
饒是伯裏想了千百種被拒絕的理由,也絕對不會想到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