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爆發
他的一切都是不熟練的,充分的告訴了別人他的純真。
男人總是在乎女人到底是不是處女?可是女人也同樣在乎男人到底是不是處男?
徐紀揚的動作告訴了她一切。
承受着徐紀揚的索取……
暗夜帶着糾纏的暧昧,吸食着彼此精神,唯一的放縱像是肆虐的風雨,将靈魂真正的放逐。
……
這一夜注定無眠,童墨看着病床上瑟瑟發抖的陌生女人,黑曜眼盡是風暴,他一字一句的問:“說,他們在哪?”
涼淵,是不是他太過于寵溺你了?
才會讓你一次一次的挑戰他的底線。
這一次,是涼淵先醒來,自己躺在車子裏,旁邊是還在熟睡的徐紀揚,醒着的徐紀揚總是用鳳眼傲視的看着一切,但在夢寐中的徐紀揚卻帶着與他不符的純淨,緊緊閉着的鳳目将他的臉柔化,抿起的紅潤雙唇不再勾起嘲弄的笑意,絲絨般如夜色黑的發絲纏繞在他的額角,他的齊劉海沒有遮住他秀氣的眉毛,涼淵撫上了那對微微皺起的眉梢,喃喃的問:“你在憂愁什麽?”
答案不置可否。
她撫摸着他的臉頰,腦海裏是昨日的瘋狂,他的索取歷歷在目,卻帶着訣別的恨意。
是啊,他快要娶別人了,他已經被自己傷透心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輕緩的爬起來,身體的酸痛讓她意識到徐紀揚旺盛的精力,無奈的微笑,撿起被随意丢在車內的衣服,準備穿好就獨自離去。
光滑的背被人緊緊的抱住,帶着貪婪的力道,徐紀揚緊緊的用手臂環着涼淵的腰,宛如小獸一般的低沉,“你要走了。”
她扯開他的手臂,繼續穿着衣服,徐紀揚也不再阻攔,這是靜靜的用墨色鳳眼觀看着一切。
這樣就夠了,放她走吧。
等一切都準備好,涼淵下了車,車上的徐紀揚并沒有追過來。
這樣算不算是一夜情?
她笑得諷刺。
走了大概了幾十分鐘,她出了小樹林,到了郊區的高速公路,準備随便攔截一輛車送自己回去。
可大老遠的,她便可以一輛蘭博基尼也極快的速度沖到她身邊,要不是車在離她兩米的距離停了下來,她還以為她要葬身在車輪底下。
車上下來的人讓她心裏驚了一大跳。
童墨!
“你怎麽會在這?”她奇怪的問。
童墨定定的走到她身邊,微風攜着他的發絲舞動,晶瑩透明的臉頰在白天的日光下顯得飄渺至極,他的黑曜眼帶着淡淡的不知名的情緒,嘴角卻還挂着宛如谪仙般的笑容,白色的襯衫配着米色的西裝褲讓他看起來更加飄忽。
他反問:“你為什麽在這?”
涼淵腦海裏早就有計劃,“我和朋友來看日出。”
童墨靜靜的看着她,突然一笑,“是嗎?日出漂亮嗎?”
黑曜眼完全是信任,這讓涼淵心裏冒出一陣愧疚感。
“很漂亮,有機會了我們可以一起去看。”她這樣說,來掩飾自己的心虛,以及心裏的內疚。
“你從醫院一聲不響的出來,我真的很擔心。”童墨拉過她的手,心疼的說。
“對不起,我呆在醫院真的很悶。”
童墨釋懷一笑,寵溺的說:“沒關系,一切由你。”
涼淵有想過童墨會發現,畢竟這樣的謊言經不起推敲,但童墨的完全信任确實出乎意料,他的一颦一笑完全沒有被欺騙的憤怒或哀愁。
坐上童墨的蘭博基尼,發現童墨的手還是緊緊的抓住自己,好像怕自己溜走一般,她不動神色的将手掙脫開。
“童墨,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童墨開着車說:“那個假扮你的女人說的。”
她燦燦的賠笑說:“你不會生氣吧?”
童墨勾起唇角,“我永遠不會對你生氣的。”
她長籲一口氣,躺在車座上,昨晚的運動導致她現在有些累,動了動脖子,無意間看見了靠近脖頸處的皮膚上有徐紀揚種下的“草莓”,原先被衣服遮住,現在因為她躺下的動作讓它露了出來,慌忙坐起來,擡頭看看童墨有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
還好,童墨還在專心的開車。
這是她沒有注意到,童墨緊捏着方向盤的手指宛若想要将方向盤扣下般用力的鉗着。
“涼淵……”童墨突然出聲,把涼淵驚了一跳。
“怎麽了?”她強作微笑,表現得泰然。
“嫁給我吧。”童墨踩下了剎車,對着涼淵笑得宛如天使。
“诶?”她被童墨天馬行空的思維給吓了一跳。
童墨堅定的對着涼淵說:“嫁給我,我會給你最好的生活。”
她尴尬的笑了笑,“童墨,就算我想嫁給你,你現在也才只有十五歲,結不了婚的。”
“我們可以轉國籍,荷蘭,俄羅斯,法國,都可以。”童墨黑曜眼越加發亮,他的神态告訴涼淵,他并不是在說笑。
她方才面帶嚴肅的說:“童墨,結婚不是過家家酒,是責任與愛的表現,而你現在并不成熟,你不知道你想要什麽。”
“我知道,我要和你結婚。”童墨一字一句的說。
“可是,童墨,你我現在連男女朋友都不是,何談結婚!”她問。
童墨黑曜眼暗了下去,說:“你的意思是拒絕。”
涼淵回答:“是的,我拒絕你的求婚。”
車內陷入可怕的沉寂,童墨又發動了汽車,以近乎瘋狂的速度開着車。
涼淵看着童墨,緊緊的抓住身上的安全帶,默不作聲的等待童墨發完脾氣。
連續在幾段都被爬下了超速罰單,童墨卻絲毫沒有要減速的意思,車也進了市區,不過一會兒,車後面就跟了幾輛警車。
涼淵忍不住開口了,“童墨,不要鬧了。”
霎時間,車被快速的踩下剎車,身體不由的向前傾斜,又很快的彈了回來。
童墨握着方向盤,靜靜的坐着。
車窗被巡警敲開,他們用肅穆的神态說:“先生,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經超速了?麻煩你出示你的身份證,駕照。”
童墨沒有理他,從自己口袋裏舀出一個類似于名片的東西抛到了巡警的身上。
巡警一看,竟然立馬賠笑道:“原來是童董事長,不知道您有什麽需要嗎?”
童墨道:“不要讓任何一個巡警再煩我。”
他點頭哈腰,“是,童董事長你走好啊。”
就這樣,很輕松的,童墨開着他的蘭博基尼離開了,一旁的巡警還笑得燦爛歡送。
童墨沒有再開的很快,只是一路上不說話而已。
涼淵摸不清楚他現在的心情,就看着車窗外的風景,看來馬上就要到她的家了。
停下車來,童墨下車為她拉開車門,之前的陰翳完全不見了蹤影,“涼淵,剛剛我只是一時氣不過,你會原諒我的對吧?”
明明是她殘忍的拒絕了童墨,卻要他來給自己道歉,她連忙說:“童墨,我理解你。”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童墨上車,完全和平常一樣。
“你也是。”想必他找了自己一夜,也是沒有好好睡過覺吧。
看着童墨的蘭博基尼留下的一長串尾氣,涼淵突然笑了一下,誰也不知道她在笑什麽。
……
倒在家裏的沙發上,她并沒有補覺,而是打開了電視機,看最新的新聞,花邊新聞對她沒有用,她要的是關于商業名人的。
“近日網上被網友瘋傳的□視頻,其視頻女主角是本市淑媛金嫣……”
她挑眉,看來童墨拍攝的視頻傳上了網,雖然她并不支持他這麽做,但誰讓金嫣自己犯賤呢?
……
沒過多久,金嫣便傳出自殺的消息。
她一如既往過着自己的生活,只是她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季迦煙的父親季利和金嫣的父親找上門。
季利望着她,眼底盡是恨意,兩邊的白發顯示着他的滄桑,“涼淵小|姐,你害我們季家一屍兩命,你會得到報應的。”
金嫣的父親顯然要比季利激動很多,上前就要揪住她的頭發,可惜被保安攔住了。
“你竟然害得我女兒自殺!你個賤女人!我要殺了你!”
她漫不經心的用手繞着長發,嘲弄道:“兩位老先生,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是有神經病嗎?”
“你個賤女人!金嫣口口聲聲告訴我!”金嫣的父親大吼,年邁的身體被保安牢牢的固定。
“哦?你們的女兒不是被人□了嗎?我覺得她的精神有毛病……”她說着,嘴裏帶着不屑一顧。
金嫣的父親使勁的掙脫着,“要不是你,我怎麽會沒有了女兒!”
季利還算比較冷靜,他問:“你和季迦煙是什麽關系?”
她笑了笑,“季迦煙,我根本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你說謊,金嫣明明說了,季迦煙的身上有你的照片。”金嫣的父親泣不成聲。
“有我照片?呵,請你們不要胡鬧了,真是老糊塗了,我身上還有明星的照片,怎麽就沒有人說我和他有一腿了?”她輕蔑的微笑。
“你還我女兒!”金嫣的父親猛然掙脫保安,撲到她的身上,不過很快又被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