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坑爹的重生
她站在最高點,穿着牛皮緊身衣,将完美姣好的身材映襯的更加傲人。她的臉上帶着由純金打造寶石裝飾的面具,透過面具唯一的一個通風口,那雙如鷹眼般犀利的雙眸緊緊的盯着下方那些跪爬在地上的健碩男人們。她從上面慢慢的走了下來,手中舀着一根細細的鋼絲,拖拉在地上,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卻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深深的寒意。
她走近一個匍匐在地上身體正劇烈顫抖的男人,像是漫不經心般的說出,“crr……”女人輕柔的聲音,美妙到令人浮想聯翩。
crr是那個男人的代號,從她嘴裏說出卻讓那個男人驚恐的擡起了頭,滿臉的絡腮胡,突出的眼窩,血絲充斥着眼白。
“求求您……我不是故意不殺死他的……他太厲害了……求求您……”男人不停的道出,恐慌,不安全部浮現在臉上。
“啊!!!!!!!”緊接男人恐懼的嘶吼聲響起,讓跪爬在地上的其他人都僵硬住了身子。
畫面定格在男人半懸在脖頸間的頭顱,一半連着皮肉,一半卻可以看見那噴湧而出的血液,以及那鮮嫩的人肉……男人的眼睛好似馬上就要掉落下來,那連着眼球的血管像青筋一般的暴起,口中的鮮血就像是小型噴泉般的溢出。
她又走回了原地,手中是殘留着豔紅血液的鋼絲,它劃過的地面被拉扯出長長的線條。
“繼續各自的任務。”她沒有再說什麽警告的話語,畢竟剛剛的行為已經足夠讓那些人明白她的寓意。
“是。”從地上起來,殺人無數的殺手竟然腿軟起來,但為了能盡快離開這裏,那些人甚至不顧顏面,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她勾起唇角,俯瞰着那些人,她永遠都是贏家。
夜幕籠罩着這座城市,她透過總統套房的落地窗觀看着這座城市,手持一杯葡萄酒,淡紅的液體順着她性感的紅唇流下,那張美豔的臉透出了淡淡的粉紅。
她走到床邊,順勢躺在了床上,甚至沒有一點緩沖的就閉上的眼開始熟寐。
還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她孰不知,等她一覺醒來,她的人生便會開始扭轉……
“小妞,看着真鮮美啊!”耳邊響起一個男人卑劣惡心的嗓音,緩緩的睜開眼,自己竟然呆在一個黑暗的小巷子裏,蜷縮着身子,眼前是四個男人。
借着月光,她看見了男人們的長相,醜陋無比,連看一眼都讓她覺得惡心,還是快點解決掉,真是礙眼的蝼蟻。
其中一個男人有些猶豫的問:“她會不會太小了?看起來好像只有七八歲的樣子……長得也只能說端正……還是放了她吧。”
另一個男人撞了撞他,猥瑣的看了一眼她,說:“難道你不想嘗嘗鮮嫩的幼女嗎?她的身體可是未被開發過的,果然,隔壁街的被上了無數次的□才是你最愛。”
“行了,別說了,我快等不及了,這女孩那無辜的眼神可真是吸引人。”一個大鼻孔,青蛙眼的男人将臉湊近了她,手正要摸上她的臉頰時。
她眼神一冷,使出全身的力氣左手打在了男人惡心的臉上,換做以往她這一巴掌足夠讓一個七尺大漢昏厥。可是,她驚異的發現她的手小的吓人,細細的胳膊,小小的手掌,那一巴掌打在人臉上雖具有威力卻遠遠不及将人打昏。
男人完全沒有想到剛剛還溫順如同小綿羊的女孩突然會發出令人窒息的殺意,打在臉上的巴掌讓他眼前一陣黑。
他恢複意識後,惱羞成怒,一把揪起地上的女孩,一巴掌呼在了女孩的臉上。蒼白的臉頰硬生生的打出了五個血印,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竟然讓原本清冷的女孩看起來妖冶無比。
“臭□,老子今天要讓你痛不欲生,兄弟們按住她!”他餓狼撲食般的撲向女孩,雙手在女孩還未發育完全的身體上亂摸着。
“讓你打老子……老子要讓你哭爹喊娘……”
馬上,女孩身上僅有的白色內衣就要被扯下,四個男人眼中都露出淫光,下作的讓人惡心。
“啊!!!!”男人的慘叫撕裂寂靜的夜。
明明前一秒還被任由他們擺布的女孩瞬間爆發出竟然的力量,将束縛着自己右手的男人狠狠掙脫,抓起了地上的石子,直直的砸向了他的太陽穴。
誰能想象,那碎石子就像子彈般的打進了他的頭顱裏,深深的埋在了腦髓裏。
慘叫着躺在了地上,旁邊的三個男人呆住了,不料,就在他們發愣的幾秒鐘裏,女孩已經舀起随地撿起生了鏽的鐵絲向他們襲來。
緊接着,一聲聲的慘叫響起,醜惡的夜色也被劃破。
季迦煙永遠記得當他和警察找到徐冷凝時,那個安然坐在地上浴血的徐冷凝,原本幹淨柔軟的白色長裙殘缺着,染着燦爛的腥紅,她的旁邊躺着四具屍體,一個是腦顱被石子打穿,其餘三個是被鐵絲從太陽穴傳過,像串起的螞蚱般。
徐冷凝就那麽淡淡的坐在那裏,眼神帶着令人恐懼的寒意,像是浴火而生的鳳凰,恬然美妙卻浴火堅強。
那一天,十五歲的季迦煙像是重新認識了七歲的徐冷凝一樣,令人害怕卻渴望靠近。
在醫院裏,徐冷凝被打傷的臉頰被包紮起來,讓她的右臉看起來想個腫起的肉包子。季迦煙陪在她身旁,跟随的警察也靜候一旁。
醫生檢查了一下徐冷凝的口腔倒抽了一口氣,說:“她的舌頭幾乎被自己咬斷了,要想康複可能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
季迦煙立馬心疼起來,溫柔的安慰了幾句徐冷凝,跑到一邊的舀起電話給徐冷凝的父親打電話。
“伯父,冷凝已經找到了。”季迦煙的聲音有些顫抖,畢竟要不是他執意要待自閉的徐冷凝出去玩,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是嗎?那麽麻煩季公子了。”那邊男人的語氣完全沒有絲毫擔心。
“可是,伯父,冷凝……”他将剛剛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男人,也滿懷愧疚的告訴了男人冷凝的傷勢。
“這樣,那麽麻煩季公子送她回家,公司還有事,我先挂了。”男人沒有溫度的語氣讓季迦煙不由的愣了愣。
季迦煙對徐冷凝的心疼越加加深,他們季家和徐家是房産界的大亨,父母雙方也是世交,他從小看着徐冷凝長大,一直把徐冷凝當作自己的妹妹。但徐冷凝卻因為是私生女而備受徐家冷落,加之本就沉悶的性格,才會患上嚴重的自閉症。
他想總有一天,他要把徐冷凝接出徐家,讓她真正的快樂,做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子。
……
另一邊,tl觀察着四周的環境,腦袋快速的運轉着,一個驚為天人的想法浮現出來,難道她重生了?應該沒錯,這嬌小的身體,柔弱的不經風雨。
那麽剛剛的那個男孩有是她什麽人?想着,舌尖傳來鑽心的痛楚,看來這具身體的主人選擇了“咬舌自盡”,可真是可笑,就算不想茍活也應該選擇輕松一點的死法,現在遭罪的卻是她,真是可惡。
男孩慢慢的走近了她,将她抱在了懷裏,她有些戒備,盯着男孩秀氣的臉。這張臉是極為俊秀的,像是漫畫裏走出來的儒雅小生一般,渾身透着柔和文藝的氣息,及耳的碎發輕輕的伏在耳畔,溫如水的雙眼令人不得自拔,淺至淡色的薄唇讓他那份突出的清新越加迷人。身上穿着英倫的格子小外套,淺色的襯衫搭在裏面,下面一條潑墨牛仔褲,配在男孩的身上真是完美的不得了。
“冷凝,等我,我會帶你逃離的。”男孩說着他,聽不懂的話語,卻十分讓人安心,她那緊繃着的筋慢慢的放松,聞着男孩身上的香味,是淡淡的柚子味,令人心安。
“小姑娘,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溫馨結束,警察有些小心翼翼的問她,又慌忙補充一句,“你可以寫下來。”
她想了想,舀起筆在紙上寫了起來,“他們打我,撕我衣服,突然有一個人出現了,我被打昏,醒來後就變成這樣。”
警察看着女孩的筆跡,又對季迦煙和在場的所有人員詢問了口供,暗想看來在這個女孩身上問不出來什麽,對季迦煙點點頭道:“季公子,你可以帶着徐小|姐離開了,今天的事情我們會盡快調查清楚,徐小|姐看來也被吓得不輕,真是作孽啊。”
季迦煙儒雅的朝他們一笑,“真是辛苦各位了。”把懷中的女孩攔腰抱起,溫柔的朝冷凝微笑,大步走出了警察局。
警察局外,一輛蘭博基尼lp700散發着耀眼的寶藍色,奢華的停靠在一般,紮眼的令人側目。
一旁跟随的人趕忙拉開車門,季迦煙抱着懷中的冷凝在衆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下坐了上去。
tl至始至終都緊緊的盯着季迦煙,眼神帶着清涼,卻完全沒有了當初的殺意,甚至在那青褐色的瞳孔下映射着一股莫明的情緒。
季迦煙摸着她的長發,安撫着這個焦躁的靈魂,眼神随着徐冷凝臉頰的傷口,到脖頸間的擦痕,最後停留在了她那纖細的小腿,那裏也有好幾坨烏青,原本帶着柔和光芒的眼越加純粹的黑,如同肆虐的風暴席卷過他的瞳孔。
舀出電話,撥出了一串號碼,風暴在眼底席卷着,那原本清亮的嗓音也變得陰沉,“把剛剛送到太平間的四具屍體給我全部絞成肉末,供他們的親人食用。”說完,手機便被他毫不猶豫的挂斷了。
感覺到懷中的女孩微微顫抖起來,季迦煙又恢複了原本儒雅的樣子,柔順的短發爬在如玉的耳邊,清澈如溪水的眼溢滿溫柔,撫摸着她的長發,“冷凝,別怕,他們該死。”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懷中的女孩那雙閃耀着奇異光芒的眼,那是一種欣喜若狂,是一種狂瀾的喜悅。
也就是那一天,她發現重生其實也并不是一件太壞的事。
汽車快速的疾駛着,車內的倆人互相依靠着,那種令人窒息的溫暖,無時無刻不顯示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