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雙标需要我脫了讓你看個清楚嗎
第61章雙标需要我脫了讓你看個清楚嗎
“……”于牧“嘶”了聲, 眸底頃刻間染上危險。
見他一副要跟她好好聊聊他怎麽就活該的架勢,蘇瑤立馬打起哈哈:“我困了,我要休息了。”
于牧明知她在故意轉移話題, 也拿她沒轍,籲了口氣,只能自行消化那點被她挑起的郁悶。
別墅很大, 房間雖然多,于牧說客房沒收拾, 有幾間是他姐平時出差, 或度假會帶家人孩子過來住的房間。阿姨以為于牧昨天就回S市了, 他房間的床被都換下去洗了, 現在換上的都是新的。所以, 讓蘇瑤今晚先睡他房間,他到其他房間湊合睡一晚。
蘇瑤每天都要洗澡, 尤其今天才從醫院出來,身上沾了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不好好洗個澡,哪能睡個好覺。
被于牧抱進浴室後, 蘇瑤才想起來, 她睡衣什麽的都沒拿。于牧讓她在裏面等着,他去給她拿。
“你知道在哪兒嗎?”
“就一個行李箱, 我還能找不着?”
“不是,我還要拿……“蘇瑤沒等說完, 于牧就已經出去了。
片刻後,于牧回來,除了給蘇瑤拿了睡衣,還把她的護膚包也拎過來了, 甚至還細致的還給她拿了貼身內|衣內|褲。
還是黑色帶了點蕾絲邊,唯一有點小性|感的那一套。
蘇瑤不知道他是湊巧拿的這套,還是在裏頭特意挑的這套。
臉頰發燙,不敢細想,一把奪過後掩耳盜鈴的揉進睡衣裏藏起來。
于牧沒戳破她那點小心思,面色如常的問:“你确定能洗?”
“我不能洗難道你還要幫我洗不成?”蘇瑤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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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過腦子的話,一說完,她就後悔了。
于牧微怔。
他剛剛問的是她确定她腳上的傷能洗,而不是她自己能不能洗。
于牧笑了,笑的有點痞,順着她的話說,“你要需要的話,我沒問題。”
“我才不需要呢!”蘇瑤臉頰發熱,轟他離開。
于牧還沒走到門口,就又被蘇瑤叫住了,“你等一下。”
于牧眉梢微揚,回頭:“又要我給你洗了?”
“你想的美吧。”蘇瑤羞紅着臉瞪他,“去廚房幫我拿下保鮮膜。”
“幹什麽用?”
“包腿。”
“??”
蘇瑤腿縫了針不能碰水,拿保鮮膜包上,簡單的沖洗一下,水不會進去,這是她前一次腿受傷總結出的經驗。
于牧雖然幫她拿上來了,不知是懷疑她這方式能不能奏效,還是對她一個人在裏面洗澡不放心。他沒走遠,就坐在卧室的單身沙發上候着。
聽着浴室裏傳出來的水流聲,于牧擡手連着解了三粒襯衫扣,還是覺得周圍的空氣燥的令人心猿意馬。
腦海裏情不自禁閃過一些五年前的片段。性|感的喉結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滾了又滾。
他郁悶的垂眸望去,西褲已經支棱起。
半個小時後。
衛生間裏忽然傳出一陣兵荒馬亂的痛叫聲。
于牧睜開眼,飛速起身。
“怎麽了?”
浴室裏,蘇瑤只穿了貼身衣物,四腳朝天的摔在地上,痛的白皙的小臉都扭成一團。聽到門外急切的腳步聲,蘇瑤還來不及阻止,于牧已經推門而入。
一室熱氣未散。
于牧一進來,就看到蘇瑤一手撐着地,試圖起來,結果腳底打滑,又重新跌回在了地上。
“別動!”于牧暗着眸,幾步上前。
蘇瑤又摔了一次,疼得眼冒金星,這下是真的什麽都顧不上了。她慶幸洗完澡沒像以前先抹身體乳,而是先把內|衣穿上了。
于牧在她身邊蹲下身來,不知她摔到了哪,沒敢直接把她抱起來,問蘇瑤怎麽摔的,摔到哪兒了?
剛才蘇瑤單着腳彎身去撕腿上的保鮮膜,貼的太緊撕不下來,只好兩只手幫忙,結果一個重心不穩就摔了。
“手臂。”蘇瑤眼眶泛着淚花,疼的聲音還有點顫。
于牧看她一眼,側眸落向她受傷的腿,“腿呢?”
“腿沒事。”
“還有哪摔到了?”
“屁……屁|股。”
于牧傾身,先是小心的托住蘇瑤的小臂,擡起查看傷勢。見她手肘摔紅了一片,還蹭破了點皮,隐隐冒了點血珠,眉頭跟着蹙起。
随後視線下移,要去檢查她另一處的傷勢時,眼睛就被一只細白柔軟的手捂住了。
“你別看了!”蘇瑤羞赧。
她現在的處境,穿了跟沒穿也沒太大區別。被于牧看過的地方,只覺得火燒火燎。
于牧聽出了她的不自在,唇淺淺的勾了下。
擡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從眼上拿下,“我先抱你到床上躺着。”
“我身體乳還沒抹呢!”
于牧笑了,把她抱起來,“看來不是很嚴重。”
“怎麽不嚴重了,疼死我了。”這會蘇瑤一臉嬌嬌氣氣,紅着眼,眼裏蒙了層水霧的模樣,惹人憐惜的多看一眼都能讓人心口發軟。
蘇瑤皮膚白,五官生的明豔精致,該瘦瘦,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也不含糊。于牧抱着她往外走時,那黑色蕾絲布料裏的白潤,在浴室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晃眼。
他垂眸掃了眼。
蘇瑤覺察到他看了什麽時,羞怒:“你看哪兒呢?!”
于牧完全沒有被抓現行的心虛,一臉坦然,“長大了不少。”
“???”蘇瑤愣了下。
品出于牧是在跟她五年前對比,臉刷的紅到耳朵根。再次把他的眼睛捂住,咬牙,一字一頓的放着狠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滅口了!”
于牧這人生來惡劣,還真沒什麽事能威脅到他。
平日裏他被西裝革履裹藏起來的混蛋本質,這會全露出來了,他笑的又痞又壞:“滅口了我也看過了。”
啊啊啊啊啊,滅口都不足以讓蘇瑤洩憤了!!
于牧即便一路都被捂着眼,他對自己卧室也輕車熟路。
卧室沒開大燈,開的是暖黃色的壁燈。蘇瑤這副樣子被于牧抱去床上,圖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不像是送她到床上休息,更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蘇瑤幾乎是一沾床,就立馬扯過被子,将自己裹嚴實。只露出一雙防賊般的眼睛,烏溜溜的提防着面前男人的一舉一動。
于牧輕飄飄的笑看她一眼,就走了。
那眼神仿佛在說“我對你壓根就不敢興趣,剛才就是随便看看,你有點戲多了”。
“……”蘇瑤将被子從臉上拉下來,盯着他的背影,莫名有點郁悶。
于牧并沒出門,而是重新進了浴室,不出片刻,他從裏頭出來,手裏拿着蘇瑤的護膚包、睡衣、還有吹風機。回到床邊,把包擱床頭櫃上後,把睡裙遞給蘇瑤,“先穿上吧,小心着涼。”
蘇瑤接過,于牧背過身去,拿着吹風機,彎身在那找插頭。蘇瑤趁着這個間隙,飛速的在被窩裏把睡裙套身上。
于牧插好,轉回身對她說:“坐好,我給你吹頭發。”
蘇瑤的視線在他重新回來後,就一直落在他身上。
聽到這話,那莫名的郁悶像是又被熨燙平整了。
蘇瑤“哦”了聲,撐着身坐在床邊,嘴角情不自禁的翹起。
熱風在頭頂上方吹着,耳邊全是嗡嗡嗡的聲響。
于牧動作生疏,吹着蘇瑤的長發時,指尖時不時蹭到頭皮,蹭的蘇瑤頭皮陣陣發麻,腦子也暈暈乎乎。
兩人一坐一站。
于牧站在跟前,蘇瑤視線全被擋了,只能看着他的腰。于牧穿着白襯衫黑西褲,常年健身,寬肩窄腰,腰間完全看不到一絲贅肉,此刻随着手臂的動作,依稀能看到襯衫下的腹肌輪廓,性|感又蓄滿了陽-剛之力。
在星海灣別墅貼身照顧于牧的那段時間,蘇瑤每天給他擦澡洗澡,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進了她的眼,那會,蘇瑤恨不得天天拿嬰兒純淨水泡眼睛,恨不得把布料鑲他身上,免得他天天在她面前招搖。
而現在于牧這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反而讓人忍不住想窺見更多……
蘇瑤無聊的盯着他腰間的襯衫扣,喉嚨莫名有點幹,探究的目光也情不自禁的往皮帶下移。
原本只想偷瞄一眼,而那若隐若現的地方,竟神奇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大了。
長成了顯眼而令人敬畏的山峰。
蘇瑤看呆了。
忽然——
頭頂上方傳來于牧一聲笑。
“有點意思。”
蘇瑤慌亂的移開目光,擡起頭:“啊?”
頭發已經吹幹,于牧關了電吹風,擱在一側後,雙手撐在她身側,俯下身,像是被他抓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把柄,于牧直白的看着她的臉,笑的有點痞,“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還挺雙标。”
“……”蘇瑤臉頰頓如火燒。
她也是沒想到,會被抓現行。
于牧沒放過她,還在問:“好看嗎?”
啊啊啊啊啊,蘇瑤要死了。
她目光閃躲,別開臉,努力維持着體面,故作聽不懂:“什麽好看嗎,你擋我面前,我能看到什麽?”
于牧笑了聲:“是我擋你面前了,還是我這褲子擋了你的視線?”
他完全是一副“別裝了,我早就看透了你”的了然,唇側移,熱氣落在她紅透的耳朵上,那低啞的帶了點蠱惑的聲音也随之傳入她的耳蝸:“需要我脫了讓你看個清楚嗎?”
“啊啊啊啊啊,你變态吧,你滾吶——”
蘇瑤惱羞成怒的在他胸口連環爆捶了十幾拳後,飛速滾回床上,嚴嚴實實的藏進被窩裏,連一根頭發絲都不想跟他再有任何交流。
于牧立在床邊,手抵着唇,低低的笑。
撩太狠的後果就是,等于牧從樓下取了冰袋和醫藥箱上來,要給蘇瑤冰敷上藥時,蘇瑤還躲在被窩裏,單方面拒絕跟他再有任何接觸,她就算屁-股腫成了豬頭,也堅決不讓于牧幫忙。
于牧嘆口氣,只好把藥箱和冰敷袋放在床頭櫃上,叮囑她先冰敷一下,再貼止痛膏。
“煩死了,趕緊走!!!”
于牧看了眼被窩,無奈的笑:“行,那我去洗澡了,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回了屋,于牧直接鑽進了浴室。
嘩啦啦的冷水流淌着。
于牧一想到蘇瑤黑色蕾絲下的那抹瑩白和她盯着他哪兒看的目光,冷水也澆不滅身上再度飙升的躁意。
指尖下移。
他揚起臉,閉上眼,喉頭滾動。
臨近一點,蘇瑤還沒睡着。
雖然摔到的地方已經不疼了,可心情亂糟糟的。想找人聊聊天,排解一下郁悶的心情,可大半夜的,她的幾個小姐妹估計都睡成豬了。
蘇瑤實在睡不着,無聊的打開某乎,發了個話題——【和前任分手五年了,還糾纏不清怎麽辦?】
她打碼描述了一下她和前任現在的狀況:前任雖然性格很令人讨厭,不可否認,他真的特別帥。身上每一個地方都長在我的審美上。喜歡過他以後,就覺得其他任何男人都寡淡無味,再入不了我的眼。雖然理智上知道我們不會有結果,可我又狠不下心拒絕他的靠近,還經常被他撩的心跳加速,甚至有時候還會饞他的身子,啊啊啊啊我好煩啊!
蘇瑤沒想到,她随便發的一條樹洞,居然會有那麽人回複。
底下說什麽的都有,有說她這表現明顯還愛着前任,如果彼此相愛,不是原則性的問題,都能解決。
也有說既然知道不合适,那就快刀斬亂麻分個幹淨。直接換城市,換號碼,重新開始。還說時間是最好的療藥。
甚至還有人說她是單身久了,才會有這種表現。建議她嘗試一段新感情,有了新男朋友就不會再饞前任的身體了。
蘇瑤本就亂糟糟的心情,看完這些更亂了。
底下有位叫“對前任脫敏了”的網友的回答,引起了蘇瑤的注意。
她說她曾經對前任的心情,就跟蘇瑤現在一模一樣,誰也入不了她的眼,但她現在已經對前任心靜如水,再無任何生理上的沖動,甚至覺得他長的也就一般,對其他異性她現在也終于有正常審美了。
反正是匿名,誰也不知道是誰。
蘇瑤立馬不恥下問:【你是怎麽做到的?】
對前任脫敏了:【冒昧的問一句你們以為啪過嗎?】
蘇瑤:【只……有過一次。】
對前任脫敏了:【難怪了!】
蘇瑤:【難怪什麽?】
對前任脫敏了:【難怪你還會饞前任呀。】
對方以過來的身份跟蘇瑤打了個比方,這就好比,你花高昂的代價和精力,擁有了一件自認為全世界最漂亮的衣服,但它穿在身上紮人,穿一次就扔了,你又覺得遺憾不甘心,那就多穿幾次,穿膩它,穿到遍體鱗傷,自然就不想要了。
對前任脫敏了:【愛情也一樣,放不下,那就彼此多折磨幾次,知道痛了自然就放下了。既然你還饞他,那就和他睡到位,把他睡膩了,睡到跟他再也提不起興趣,自然就厭了。就我就是這麽辦到的!】
蘇瑤看的目瞪口呆。
還可以有這種操作?!
心髒忽然砰砰直跳,大腦裏某根神經像是被這些話受到了鼓舞,讓她忍不住想要躍躍欲試。
蘇瑤原本手機就只剩3%的電,在她還想再問點什麽時,屏幕一黑,自動關機了。
充電器落在了于牧的書房裏,她也沒法自己去取,這個點也沒法讓于牧幫她拿,只好戀戀不舍的将手機放下了。
所以蘇瑤也就沒看到底下其他網友的留言——
【理論上聽着很合理,實際操作起來,有可能是在引火自|焚!!】
【糾纏越深越難分!樓主,你現在和前任糾葛還不深,還好斷一些,你千萬不要聽這位姐妹啊!!!!】
【這一看就是編的,樓主你快回來,你不會去實踐去了吧?窩草!!】
蘇瑤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滿腦子都是,把他睡膩了,真的就能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