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探班 環影總裁來了
“在你有危險的時候, 我可以替你擋刀。”
休息室裏，夏雲雲聲情并茂的念完九笙的臺詞後，一臉崇拜的看着蘇瑤, “瑤瑤，你都不知道，當時你一說完這句話, 我直接淚崩了。不，不止是我, 我看到周圍好多人都哭了！”
“天, 你演的太好了！！！”
“太有感染力了, 我要死了！！
夏雲雲激動的心情難以平複。
雖說在家沒少看蘇瑤對着平板飙戲。但在片場看她演戲, 所帶來的震撼, 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現場那麽多人盯着，換誰第一次拍戲, 都會緊張個半死。反觀蘇瑤，不僅毫不怯場, 表現牛的讓楊吱吱都沒接住戲。
妥妥的比賽型選手，太給她長臉了！
“都是吃白米飯長大的, 你說你, 長的美也就算了，怎麽還這麽優秀呢？”
“我知道我演的好, 你差不多就行了。”蘇瑤被誇了一路，有點頂不住。她躺在按摩椅裏, 打了個哈欠。昨晚沒睡好，精神放松下來，困意也上來了。
“你留點贊美之詞，給我泡杯咖啡吧。”
“遵命！”夏雲雲風風火火的為她家瑤瑤服務去了。
這是一間主演共享休息室, 裏面很大，裝修的像休閑吧，除了有按摩椅，還有供主演享用的茶水區，上面放着各種零食，茶和現磨咖啡。夏雲雲看了眼，還挺巧，咖啡正好是蘇瑤常喝的牌子。
沒一會。
楊吱吱和她的助理小柯也進到了這間休息室。
小柯到茶水區，給楊吱吱拿酸奶。她打開冰箱，夏雲雲順勢往裏看了眼，裏面居然還有各種新鮮的水果、奶制品、能量棒、飲料……品種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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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雲感嘆：“主演的福利也太好了吧。也不知其他演員有沒有這待遇。”
小柯接話，“其他演員哪有。之前主演也沒這待遇。”
她又說她們進組拍戲時，哪有這些吃的，還按摩椅呢，連主演專門的休息室都沒有。也就蘇瑤和季新凡進組的前一天，才把這弄好。
“還是你們運氣好，一來什麽都有了。”
“哈哈，我也覺得。”
這個點，已經到午飯時間。兩人聊了兩句，正好工作人員推着車來送餐。
夏雲雲和小柯一起去拿飯。領了飯盒後，夏雲雲都有些吃驚，“劇組的盒飯都這麽精致豐盛的嗎？”
“才不是呢。”小柯道：“我們家吱吱上部戲呆的那個劇組，說它窮吧也不至于，就是摳，兩菜一湯，菜裏看不到一絲肉，蛋湯裏看不到半點蛋花。也就我們劇組待遇好還大方。”
聽到說話聲。
蘇瑤睜開眼，就看到夏雲雲和小柯拿着盒飯從屋外進來，有說有笑，聊得還挺好。
她眉梢微挑。
這兩人什麽時候搞這麽熟了？
夏雲雲将飯放到其中一張圓桌上，朝蘇瑤招呼：“瑤瑤，快過來吃飯啦。”
“好。”
楊吱吱從進屋後，就一直在看劇本，神情專注的像是天塌下來也打擾不到她。
小柯讓她吃飯，她們聽到楊吱吱說等會，先把這點背完。
夏雲雲湊到蘇瑤耳邊，小聲道，“楊吱吱好用功，你看她臺本。”
蘇瑤擡眸掃了眼，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還用各種顏色标注着。
不禁為她的敬業和努力暗暗豎起大拇指。
陸陸續續。
男一號季新凡和女三號關菲菲也到休息室來吃飯了。
屋裏逐漸熱鬧起來。
關菲菲看到蘇瑤，非常熱情的和她打着招呼。而後，又将自己的飯盒端來，坐到蘇瑤旁邊和她一起吃。
下午兩人有對手戲。關菲菲笑說看完蘇瑤上午演的那場戲，壓力太大了。到時候要是接不住她的戲，就太丢人了。所以吃飯完後，要蘇瑤一定要和她先對對戲。
蘇瑤笑笑：“好。”
馮铮的劇組，就像高中時的重點班，經過層層篩選，進組的演員，演技全員在線，尤其請來搭戲的老前輩們，個個都是戲精，當然也愛挑刺。對藝術的追求可以說到達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所以，年輕一輩的演員和老前輩們搭戲壓力都很大。
蘇瑤除外。
她是參賽型選手，越是在現場，發揮越穩定，尤其遇強則強，老前輩們和她飙戲飙的都直呼過瘾，直嘆後生可畏，甚至還要求馮導給蘇瑤多加點戲。
在蘇瑤這種經常性超常發揮，場場滿分選手的對比下，那些原本考8、90分就算優秀的演員，演技就沒那麽好看了。
于是，為了不拖後腿，不被馮導罵，演員們一個個虛心好學，刻苦鑽研，尤其是和蘇瑤搭戲，開拍前，都會和她先對上幾遍。
蘇瑤雖是新人，卻用自己的演技在劇組站穩了腳，也贏來了大家，至少是表面上的尊重。
拍了一段時間戲以後，工作人員，從稱呼她“蘇瑤、小蘇”到“小瑤瑤、九妹”、甚至還有叫她“蘇老師”的。
關菲菲在劇組跟蘇瑤混熟以後，兩人關系不錯。
她常常在蘇瑤耳邊感嘆，說這是她呆過待遇最好，也是氛圍最好的劇組。
還笑說，在大家的帶領下，她都沒想到自己演技能有質的飛躍，估計這是她畢生演技最好的一部電影了。
而楊吱吱和蘇瑤的關系，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兩人除了對戲和拍戲，私下幾乎沒什麽交流。為此，劇組也傳出過女主和女二不和的消息。不和原因衆說紛纭，有說是因為蘇瑤經常性被馮導誇，搶了楊吱吱風頭。又有說，兩人進組前就已結怨。還有說，她們也不像真不和，畢竟兩家助理走的還挺近……
當然還有別的傳聞——
像什麽季新凡喜歡蘇瑤啦，天天像尾巴一樣跟在身後……
像什麽關菲菲跟蘇瑤關系好，其實是暗戀季新凡，想通過蘇瑤接近季新凡……
像什麽楊吱吱跟關菲菲關系也不好。有人看到楊吱吱在樓道裏打過關菲菲一巴掌……
像什麽蘇瑤一個新人能擠走安莉娜，拿下女二號，其實是和馮铮有一腿……
劇組就是個小社會。
主演們的一舉一動，都能被杜撰出無數八卦，被人消遣。
蘇瑤一門心思都在演戲上，無心理會這些。
在劇組的生活，每天都累并快樂着。
一晃一個月過去。
拍攝很順利，已經拍了一大半。
《花妖錄》劇組拍攝場地很大，分ABCD區，分別是天界、花界、妖界和人間。場景從三年前就開始打造，大到整體風格布局，小到道具雕花打磨，每一處都精致考究，各具特色。
今天拍攝在C區，妖界。
蘇瑤演了大半個月的九笙，今天終于要演另一個角色，妖姬。
也就是那個擾亂國安，心狠手辣，令人聞風喪膽的花妖。
這場和她演對手戲的人是季新凡，他扮演的抓妖師，能力不高，看起來還有點憨有點傻，是個特別怕死特別惜命的人，平時劃破點皮，留了點血，都吓得以為自己會失血過多而死的這麽一個角色。
和女主洛茵攜手破案的多數時候，都是個需要王者帶飛的青銅，給整個劇情制造了不少笑料。
但他有自己的天賦，推理能力一流。
這場戲是宋秋明在他缜密的精算下，總算找到了妖姬的藏身地。
卻不知道，他其實落入了妖姬的陷阱。
正準備拍時。
C區入口處，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不知是誰說了聲“環影總裁”來了，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中，湖心瞬間蕩起漣漪，一圈圈擴散開來，傳到拍攝片場裏。
馮铮得知這一消息時，一臉意外，忙摘下耳機，反複确認，“你說誰來了？”
“環影總裁于總，這會人已經進入口了。剛剛陳制片和林監制都去接人了。”
馮铮忙暫停拍攝。随後從導演椅子上起來，和副導一起去迎接來人。
環影是這部片子最大的投資方，大佬親臨，誰敢不客客氣氣？
原本安靜的拍攝現場，也跟着熱鬧和嘈雜起來。
“不是說于總身患絕症了嗎？怎麽忽然來了？”
“那一看就是假新聞，這都信，傻不傻？”
“我看馮導都挺意外，看來沒有事先通知。這忽然到來，是查崗呢，還是來探班？”
“我猜是探班。”說話人笑着壓低聲說，“估計是想給吱吱驚喜吧。”
“哎呀，于總好浪漫。”
這場戲拍攝的場地在一個很大的水簾洞裏。
蘇瑤躺在妖姬的石床上，周圍都是紗幔，還有潺潺的流水聲，像是一番将外面隔絕的小天地。
她側着身貴妃躺，還維持着一會拍攝的造型。她身上的紗裙，造型師搞了好一會，才擺好，蘇瑤也就沒亂動。
況且，她腰上還綁着鋼絲繩，想動也不方便。
躺了好一會，蘇瑤撐在額間的手都快撐麻了。
也沒人告訴她要等多久才拍攝，她家雲雲也不知跑哪鬼混去了。蘇瑤隐隐能聽到工作人員的談話聲，但聽不真切。
不知是誰，忽然激動的高喊了一聲“人來了”。
這聲，蘇瑤倒是聽得真切。她有些好奇，擡手掀開紗簾，也往外看了看。
水簾洞入口。
率先進來的是幾名保镖，在兩側開道。
緊接着，衆人就看到于牧走了進來，寬肩大長腿，穿着一身筆挺的黑西裝，內搭黑高領。本身就帶着股生人勿進的氣場，這一身冷酷的黑，讓他從頭到腳都透着讓人望塵莫及的距離感。
不知身側的人說了什麽，于牧輕扯唇角，哼笑一聲。那張本就高調而張揚的臉，剎時染上幾分不好招惹與伺候的痞性。
眉眼銳利，鋒芒畢露。
“天吶，這氣場太強了！真不是一般人能Hold住！”
“網上說于總帥的能讓人腿軟，我還不信！這一身絕了，又冷又酷！真·霸道總裁！本人太帥了好不好！！”
“難怪老婆粉那麽多！看到真人，我也要路轉粉了！！”
“到底是誰傳的于總快死了，太缺德了！這不好好的，哪像生病受傷的樣子了？！”
蘇瑤視線被人群遮擋。
随着于牧朝裏走來，工作人員這才陸續退到一側。洞外光有點亮，蘇瑤微微眯眼，看向來人。
于牧停下腳步，視線也朝石床這邊掃了過來。
兩人目光對上。
空氣仿佛都靜止了好幾秒。
跟在于牧身邊的陳制片，一路都在跟他彙報着這邊的拍攝情況，見對方似乎不太感興趣。也不知大佬此行的目的，陳制片決定說點什麽調解一下氣氛，順便探探口風。
他笑着忽然說，“于總是順便來探我們吱吱的班吧？”
這話一出來，馮铮眼皮突突跳了兩下。
于牧收回視線，掃向身側，眉微皺，像是在說“屁話怎麽那麽多”？
他丢下三個字：“季新凡。”
再看向石床方向時，紗幔已經落下。那似透非透的紗，沒有完全将視線隔絕，隐隐還能看到一個妙曼的身形。
而陳制片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啊、哦哦哦、原來是探季新凡的班啊。”
他又不由在心裏暗罵自己一句，多什麽嘴啊。雖然于總和楊吱吱的緋聞，衆所周知。人家顯然還不想戳破這層關系。
正琢磨說點什麽補救時，聽到于總又說了句：“我表弟。”
“？？”陳制片又是一愣。
季新凡和于總還有這層關系？
這是暗示他在劇組要多關照一點小凡嗎？
不遠處的季新凡一臉蒙圈。
表哥，你不是說，不要讓我拿着我們的關系在外招搖嗎？怎麽你自己說出來了？
他張了張嘴，正要說點什麽時。
于牧冷眸瞥了他一眼，像是警告，讓他閉嘴。季新凡趕緊将要說的話憋回去。
“你們繼續。”于牧朝馮铮擡了擡下巴。
“快去給于總搬張椅子來。”
在大佬落坐後，整個劇組終于重新進入拍攝狀态。
但于牧往那一坐，哪怕一句話沒說，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堪比二十臺機位，360度的環繞，讓人無從适應。
連工作人員都比平時拘謹。
蘇瑤剛剛動了，裙擺有些亂。
造型師再次掀開紗幔，爬到石床上給蘇瑤快速的整理着裙擺。
蘇瑤的造型也就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衆人的視線中——頭發高盤着，妝容誇張，臉上和脖子上還畫着繁複詭異的紋案。穿着一身黑紫色的紗裙，紗裙層層疊疊，一雙長而白的腿，露在紗裙上，像一朵在黑夜裏盛放的詭谲的曼陀羅。
這造型，和九笙的仙完全不用，妖冶而妩媚。
鏡頭外，夏雲雲看了眼蘇瑤，見她全程沒看于總一眼。又朝于總的方向看了看。
他臉上雖然看不出什麽情緒，目光倒是大大方方的盯着石床上的人。
看的夏雲雲都有些心驚肉跳。
又不由替蘇瑤捏了把汗，她家尖子生，不會因為于總的到來有壓力而發揮失常吧？
紗幔放下。
打板聲響起。
水聲潺潺。
一串妖冶而蠱惑的笑聲率先從紗幔後傳出。
緊接着，妖姬的聲音響起：“宋公子，你總算是來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呢。”
宋秋明一臉氣憤：“老巫婆！你算計我？”
“這可不是算計，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妖姬輕笑，而後不解問道：“宋公子你又沒見過我，為何說我是老巫婆？”
“你蛇蠍心腸，作惡多端，食人心髒飲人骨血，靠此續命。你一定面容枯槁，老态龍鐘，醜露無比！！”宋秋明緊緊拿着手裏的收妖法寶，不斷用言語刺激着妖姬，讓她現身。
忽然，紗幔吹動。
床上的人飛了出來。蘇瑤雖然吊着威壓，卻一點都不影響視覺的震撼與美感。
美的不似仙女下凡，更像是成了精的妖來禍害人世了。
蘇瑤緩緩降落，體态輕盈，妖媚多姿。
從她身上已經完完全全看不出半點九笙的影子，此刻，她就是活生生的妖姬。
當宋秋明看清妖姬的長相後，瞳孔震驚，驚得連退好幾步，摔在地上，連衣袖裏的法寶滾出來了都沒反應。整個人都吓傻了。
好半天，他才手指哆嗦的指着妖姬，“你、你、你是誰？為什麽長了一張跟九妹一樣的臉？”
“為什麽？”妖姬輕笑，“你不是看到了。”
“不——不可能！！”
妖姬神情一變。
像一株妖嬈卻有毒的曼陀羅。她朝宋秋明逼近，眉眼裏都透着殺人不眨眼的無情和狠絕：“知道我秘密的人，不是被我挖心飲血，就是被我挫骨揚灰喂了小鬼。”
宋秋明不敢相信，那單純善良不谙世事的九妹，就是妖姬。
他不停搖頭，不斷後縮：“你別過來！”
妖姬彎下身，一把抓住宋秋明的衣領，那長長的，黑色的，布滿血絲的利爪，在他煞白的臉頰上，劃過來劃過去，像在逗貓，又像是在蠱惑。
“宋公子，你是想被我吃掉呢？還是……”妖姬妖豔的紅唇，忽然朝他壓下來，在他臉上吐氣如蘭，“想當我的男人？”
季新凡看着面前蘇瑤那張妖豔的臉，那白的發光的天鵝頸以及漂亮的鎖骨，随着最後一句臺詞落下來，仿佛都在像他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喉嚨滾動，季新凡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馮铮忽然喊停，“情緒不對！宋秋明，你現在是處于被迷惑和清醒的臨界點，而不是完全被妖姬迷惑。”
馮铮拿着喇叭講戲，像是将季新凡心裏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直接打在了公屏上。
季新凡臉紅到了耳朵根。下意識看向于牧的方向。
于牧也在看他，眉心蹙着。
季新凡立馬心虛的收回目光。那道迫人的視線，仿佛能看穿他心裏的那點小九九……
不知是不是有了某種心理暗示，這個鏡頭，季新凡死活過不去。
馮铮今天難得沒罵人。
見一側的男人臉色不太好看。他反而笑着緩解氣氛，“新凡平時拍的挺好，今天主要是于總在這，多少有點壓力。”
這場戲。
在大佬離開拍攝片場後，終于順利完成。
大家都松了口氣。
于牧這一離開，自然又滋生出不少猜測和八卦。
“新凡居然是于總的表弟，這誰能想到！天！這事要傳出去，絕對要上熱搜！”
“新凡那場戲居然NG了十五次！有妹子統計，這是他NG最多的一場戲。哈哈哈……”
“于總往那一坐，擱誰都有壓力好吧！”
“我看蘇瑤表現就很好，不得不佩服，這心裏素質是真的強！”
“哎呀，我沒趕上看真人！感覺虧了一個億！”
“于總的車還在片場呢，人應該沒走。”
“那去哪了，難道是去找楊吱吱了嗎？”
“剛剛群裏有人說看到于總進了主演化妝室，吱吱就在裏面……”
“啊啊啊啊，果然是來看吱吱的！！我磕到了！！”
雖然還不到四點，蘇瑤今天的戲份已經拍完。下了戲，正準備去卸妝，經過樓道口，忽然聽到幾個工作人員八卦的聲音。
蘇瑤只停留幾秒就走了，到了主演化妝室她沒進去，而是進了隔壁更衣室，準備換了戲服就直接回酒店。
蘇瑤這件戲份很緊，本就不好脫，後背拉鏈拉到一半，還忽然卡住了。手雖然能從袖子裏伸出來，但是往上也脫不掉，往下也拉不下去。又不敢太用力，後面還有戲份要穿到這衣服，拉壞就完了。
手機不在身上，蘇瑤沒法聯系夏雲雲過來幫她。
等了會，也沒有女演員進來換衣服。
而這脫了一半的衣服，想重新穿好，憑她一己之力，也穿不回去了……
蘇瑤欲哭無淚，只好捂着胸口，打開門，探出一個腦袋，往外瞅了瞅，準備叫個女工作人員進來幫她一下，哪曾想走廊一個人影都沒有！
而這時，隔壁的門，忽然打開。
聽到聲，蘇瑤一側頭，正好看到于牧從裏面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