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醉酒
馬車剛行不久,錢通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伸手去抓肖君宴的手腕子,玉書一直在一旁盯着他,見他對自家公子動手動腳,抓住他的手呵斥道:“你做什麽,不許對我家公子無禮!”
錢通舔了舔嘴唇,甩開他的手,冷笑道:“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嗎?”說罷,伸手點了玉書的穴道。
“你!你會武!”玉書瞪大了眼,狠狠地看着他。
“哼!現在才知道,晚了!”錢通j□j一聲,捏了捏玉書的下巴,道,“你這小厮長得也還不錯,放心,等疼完了你家公子,我一定好好疼你!”
“我呸!你這個禽獸,卑鄙無恥...”還不待他說完,便被錢通點了啞穴。
錢通也不再理他,伸手去解肖君宴的衣服。玉書在一旁瞪得兩眼通紅,恨不得将錢通瞪出兩個洞來。
肖君宴這時候已經沒有力氣了,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在解他的衣服,本來以為是玉書,可是漸漸地他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那手竟然伸進了他的衣襟內捏着他胸前的紅豆。他心中一緊,剛剛錢通上車的時候他還有些神智的,不會是那個禽獸吧。他想睜開眼卻怎麽也睜不開,當下大急。
而正當錢通得意自己終于要得償所願之時,忽然覺得眼前寒光一閃,然後自己便被扔下了馬車,撞到了路旁的石塊,人事不省,可憐他衣不蔽體,不知明早被人看見時會是怎樣的光景。
玉書也不知是怎麽回事,突然之間就能說話能動了,當下舒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是誰幫得他,總算公子沒事就是大幸了!若不是現在情況不明,他真想将那個錢通吊起來狠狠抽他幾鞭子,再找十個八個男人上他,竟然觊觎他家公子,簡直可惡!
馬車回莊的時候已将近亥時,官家齊泰一直在門口等着,見到馬車回來,立刻上前去迎接。
“齊伯,趕緊準備醒酒湯,公子喝多了。”
玉書說着,小心翼翼地背着肖君宴下了馬車。
“早就準備好了,你趕緊先送二公子回屋,我去廚房拿。”齊泰說完,往廚房去了。
玉書扶着肖君宴回了春風閣,剛把他放在床榻上,肖君宴就吐了。玉書瞧着被自己公子吐得一塌糊塗的床塌和地板,撫額。得,這屋子估計公子今晚也不能住了,再看看渾身污穢的肖君宴,任命地替他脫去外衣,這才拿着臉盆出去。
肖凜鋒進屋的時候只有肖君宴一人渾渾噩噩地躺在床塌上,屋子裏一股難聞的濁味,他皺了皺眉,走近肖君宴,待看到床上和地上的污穢時,一張臉更是變成了黑炭,這些個下人是怎麽伺候主子的,怎麽就任由他躺在這兒。
其實他自己壓根兒忘了從一開始就沒往春風閣安排過下人,這些日子也都是玉書在照顧肖君宴,玉書出去打水,屋子自然就只剩肖君宴一個人了。
再看床上的肖君宴,臉色暈紅,娥眉緊蹙,蟬翼般的睫毛微微顫着,紅唇微張,敞開的衣襟隐約可見細致白皙的鎖骨,肖凜鋒的眼神黯了黯,剛剛聽影衛說了錢通的事,他心中自是恨那錢通不識好歹,竟然敢動他肖家莊的人。不過,他眯了眯眼,看着肖君宴,竟有些說不清的心緒萦繞在心頭,覺得莫名的煩躁。
肖君宴朦胧間覺得有人靠近,費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一張放大的俊臉,他眨了眨眼,“肖凜鋒?”
肖凜鋒沉了臉,道:“誰教你的,這麽沒有規矩,連大哥都不叫了,嗯?”
“你少騙我,你才不是我大哥,我沒有哥哥的。”肖君宴搖着頭,嘟起嘴不高興道。
肖凜鋒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變化,心中拐了一個大彎,明知道不該跟醉鬼計較卻還是忍不住輕喝道:“這才出去見了幾個人,就翅膀硬了,等過幾天你是不是想說自己不是肖家人了!”
“我本來就不姓肖,我姓花。” 肖君宴嘟囔道。
“嗯?”肖凜鋒危險地眯起了眼,俯身捏住肖君宴的下巴,冷聲道:“我是誰?你是誰?”
肖君宴痛得整張臉都皺起來了,吸了吸鼻子,乖乖道:“你是大哥,我是肖君宴。”
“嗯。”肖凜鋒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掃了眼這髒亂的屋子,将肖君宴抱起來走出房門。
“莊主,您這是...”齊泰拿着醒酒湯剛到春風閣,就見肖凜鋒抱着肖君宴出來了,疑惑道。
“拿到我房裏吧。”肖凜鋒看了看那醒酒湯道。
“是。”齊泰也不敢多問,便跟着肖凜鋒去了紫霞閣。
這還沒到門口呢,肖君宴又吐了,這回直接吐在了肖凜鋒身上。肖凜鋒忍着暴起的青筋,寒聲道:“準備熱水,沐浴。”他該慶幸還沒進屋麽,再毀了這間屋子,他們兄弟只能去睡客房了。
齊泰見莊主要發怒了,趕緊放下醒酒湯,往廚房奔去。
“不好了!不好了!莊裏,公子不見了!”
玉書回房時沒見着自家公子,急沖沖地來找肖凜鋒,當看到自己公子好好地在莊主房裏的時候,咽了口口水什麽話都給吞下去了。
等下人們準備好了熱水,肖凜鋒把他們都打發了出去,除去兩人身上的衣物,抱着肖君宴一腳跨進浴桶,因着他身上有傷,不能浸水,所以只能站在浴桶中。
似乎接觸到了溫熱的水,肖君宴舒展了眉,發出一聲輕吟。
肖凜鋒一頓,讓他靠在浴桶邊上,伸手撫上他的眉眼,又移到唇邊,一下一下地撥弄着。肖君宴躲避似的往後仰了仰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剛好舔到肖凜鋒的食指。
肖凜鋒眯了眯眼,眼睛在他的唇上停留片刻,又緩緩下移。肖君宴的身子很白,胸前的紅豆就顯得格外誘人,水下的腰身很細,兩條腿開着坐在浴桶中,身下的東西未經人事,還是粉色的,看起來挺可愛。
肖凜鋒伸手捏了捏他的腰身,最終鞠了一把水清洗起他的身子來。
兩人洗了将近半個時辰,肖凜鋒給他穿好裏衣,又喂了醒酒湯,才把他塞進床內,自己也跟着躺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