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大結局
“小檸。”身為時空管理局的老大, 蘇墨向來對自己随心所欲的女兒又是無奈又是驕傲。
驕傲的是每一次女兒不管做什麽都能夠完美迅速的完成任務，但無奈的是每次女兒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沒有任何拘束, 做出來的事情經常讓管理局的高層們在他這裏告狀。
“這一次你又想做什麽？”蘇墨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頭。
“爸，你揉腦袋幹什麽？頭疼記得吃藥，揉沒用, 而且爸你慌什麽, 我來是有正事要說。”
蘇墨嘆氣, “你說吧, 什麽事？”
“是這樣的。”蘇檸撈了一把椅子隔着光可鑒人的辦公桌坐在蘇墨對面，循循善誘，“爸，你想不想漏洞快點消失？”
蘇墨颔首, “自然想, 但小檸, 你不可以胡......”
話沒說完, 就被蘇檸打斷，“停！”
蘇檸擡手做了一個禁止的動作, 一本正經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爸, 我的事能叫做胡來嗎？”
“我是一本正經的來好吧。”
蘇墨：“......”
這話說的好像沒什麽毛病。
“總而言之，爸, 你想漏洞快點消失的話, 就得聽我的，我來做, 你不許插手，還有......”
蘇檸朝蘇墨可憐兮兮的道, “爸，管理局那群老頑固，就交給爸爸你來搞定啦。”
說完之後，蘇檸起身，不等蘇墨同意，就自己拿起桌上的公章，把啾啾早就已經拟好的文件給拿了出來，啪的一下蓋章。
“好了爸爸，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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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
“等等！”
蘇墨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小檸，爸爸好像還沒答應吧，也還沒有看你蓋章的文件到底都寫了什麽。”
“爸......”蘇檸轉身，委屈無辜的看着蘇墨，“媽媽去完成任務的時候，讓你好好照顧我，你就是這麽照顧我的嗎？”
“等媽媽回來了，我就......”
蘇墨聞言，想到自家那個只比女兒還要嚣張跋扈肆意張揚的妻子，頓時打了一個寒顫，立刻擺手妥協，“爸爸是那樣的人嗎？不就是一份文件嗎，有什麽好看的，爸爸信你！”
“想做什麽就放心去做吧，那群老頑固爸爸幫你搞定！”
義正言辭說完後，蘇墨小聲說，“那你媽媽那兒......”
蘇檸笑着道，“放心吧爸，媽媽那我什麽都不會說。”
妻管嚴的蘇墨摸了摸自己心髒，“那就好。”
差點就家庭破裂了。
蘇檸從辦公室出來，啾啾趴在蘇檸肩上說，“檸姐，我一直懷疑您這副無法無天的樣子，和父母縱容有很大的關系。”
“哦。”蘇檸坦然承認，“這樣不好嗎？”
“我做的也不是危害管理局的事，不過是前衛不像是老頑固們迂腐陳舊，和管理局不能一直這麽一成不變的遵守舊的的規章制度，得需要像我這樣的新鮮血液來改革不是嗎？”
啾啾聞言，和蘇墨爸爸同款無奈，“檸姐，我又被你說服了。”
蘇檸之前就讓啾啾把造成時空漏洞的所有苦命女人的靈魂提到了自己的空間裏。
一進去，就被濃郁的煞氣弄得差點沒打寒顫。
面對滿屋子鬼哭狼嚎的怨靈，蘇檸沒有任何的害怕，語氣冷漠霸道命令，“哭什麽哭，都把嘴巴給我閉上，身上的寒氣也收一收，不聽話不想自己報仇的靈都給滾出去！”
自己報仇？
聽到這個重點，怨靈們總算是消停了一些，收斂了自己身上的煞氣和寒意，一個個小學生一樣眼巴巴的坐在蘇檸為他們安排好的位置上看着蘇檸。
她們都是因為各種原因枉死的人，心中自然怨恨。
也聽過蘇檸的名號，畢竟她們之中的幾個怨靈姐妹都因為蘇檸幫她們複仇而得到了解脫。
她們也想得到蘇檸的幫助。
但她們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輪得到她們，為了得到管理局的重視，她們只能日複一日的加深怨氣黑化，加重漏洞讓管理局的人不得不注意她們。
周圍終于安靜了下來，蘇檸走到了首位坐好，手落在自己身側的被啾啾印刷出來堆疊了無數摞的簽約文件。
眉眼淡然的看向下面因為各種各樣的死因在死後靈體呈現千奇百怪的女人們，眼裏劃過一抹是心痛。
這些女人裏，有被前夫燒死的，有被相親見了一面後被拒絕的男人莫名其妙砍死的，有被前男友不想承擔刑事責任故意喝醉後開車撞死的，有被家暴死的，有被男朋友懷疑出軌沒證據就勒死的等等很多死因，都很慘。
蘇檸自問自己如果遭遇了她們曾經受過的苦難，一定也會像她們一樣黑化怨氣沖天。
所以她一點也不像是管理局某些老頑固一樣，覺得她們是禍害，是罪。
恰恰相反，蘇檸覺得她們很可憐，通同為女人，她不能靠自己一個人去幫她們一個個的複仇，那樣太慢了，效率也太低。
所以她想了一個辦法，制造出了無數軀體，給她們所有人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讓她們去做她們想做的事情，用她們想用的辦法複仇。
蘇檸看着她們許久沒出聲，底下有怨靈疑惑。
“蘇小姐，你到底想說什麽？”
“為什麽把我們全都提到這裏來？”
“蘇小姐，你是不是......想幫我們？”
“蘇小姐，可以幫幫我嗎？”
“還有我......”
蘇檸是她們見過的唯一一個站出來滿足她們願望的人，在怨氣沖天造成漏洞之後，管理局派了無數的快穿者來了解她們的過往，但沒有人願意接下這樣的任務，嫌棄麻煩。
很多快穿者習慣了不是攻略男主女主，或者是攻略反派，或者是帶領男配女配一起翻身，在哪那些世界裏，他們都和自己的伴侶最終會成為世界的主角，很少有人願意在快穿世界不談戀愛只搞事。
只有蘇檸一個。
蘇檸對于她們來說，不一樣，在她們心中種下了希望，所以她們才敢對蘇檸提起請求。
蘇檸深深吸了一口氣，笑着道，“我可以回答你，可以，都可以。”
“真的嗎？！”
“蘇小姐謝謝你！”
“你人真好......”
感謝的聲音此起彼伏，蘇檸卻在此刻語氣一轉折，“但是......”
一句話，讓所有怨靈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一個個目光忐忑的看着蘇檸。
有人小聲問，“但是什麽？”
“是不是有條件？是應該要條件的，蘇小姐，只要你幫了我們，我們沒有下輩子都沒有，我們只想報仇。”
蘇檸一開始接下這個任務，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收取她們的回報，她擁有一對疼愛縱容自己的父母，比所有人都幸運，她怎麽能再去收取回報。
她做的一切，都只為她們擁有屬于自己的人生，不應該被人渣毀滅。
“別慌。”蘇檸道，“我沒有想要你們回報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們可以親自去報仇。”
聽到蘇檸這句話，她們是高興的，但是高興之餘有怨靈說，“蘇小姐，您是不是在開玩笑？”
“畢竟，我們都已經死了，沒有軀體。”死後他們軀體都已經腐爛被焚毀，哪兒還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沒有軀體，她們又不能違抗世界準則用靈體随意吓唬人，且沒有軀體，她們的靈體也沒有東西可以承載着離開管理局，怎麽複仇？
“誰說你們沒有軀體了？”
蘇檸說完，對啾啾說，“光屏。”
啾啾明白了蘇檸的意思，立刻打開了蘇檸的光腦，在光屏上憑空顯出了畫面。
在顯示的畫面裏，無數沒有面容五官的軀體排成一排排，等待着靈魂的入住徹底活了過來。
蘇檸介紹，“這是我為你們準備的身體，靈體入住後會呈現出你們生前的面容與身體特征，到時候，我會送你們到你們死亡之前一個月的節點去，之後的事，看你們自己的選擇。”
這對于所有人來說，簡直是天大的驚喜。
“真的可以嗎？”
“我保證。”蘇檸面色前所未有的嚴肅認真，“就是真的，我不會騙你們。”
“但是我與你們之間，需要簽署一份協議，自然，協議的簽署原則以你們的意願為準，看了協議之後，你們願意簽就簽，不想簽就只能繼續維持現在這個狀态，等管理局的人忍無可忍之後，便會為了強行修補漏洞對你們采取強制銷毀。”
聽完蘇檸的話，怨靈們面色難辯。
蘇檸看向啾啾，“把協議發送下去。”
“好的檸姐。”
啾啾應聲後，嗖嗖嗖的瞬間把所有協議都分發到了每一個怨靈手裏，保證人手一份。
分發完了後，蘇檸揚聲道，"看不懂字也沒關系，啾啾，放。"
啾啾立刻把協議上的內容給播報了三遍，保證看不懂的人也能夠聽明白協議到底是什麽意思。
“現在什麽都不用說，我不逼你們現在就簽，我會給你們一天的考慮時間，明日的這個時候我會出現在這裏，到時候簽不簽都随你們。”
“簽了協議的人，我會把分發軀體，送去合适時間點。”
說完這句話後，蘇檸為了給她們自在讨論的時間，帶着啾啾一起離開。
蘇檸才剛剛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就看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堵在外面的管理局一部分高層。
這些高層看樣子，就知道是避開了自己的父親來找自己這個小輩施壓。
“喲，各位這是在歡迎我回來？”蘇檸故意裝作看不懂他們的來意。
“哼!”
聽到蘇檸的話，帶頭的人從鼻子裏發出了一聲冷哼，“你想得美！你一個小輩，哪兒輪得到我們這一衆長輩來歡迎？”
“要來，也是你這個小輩來給問候我們。”
這話說完，蘇檸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聽到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王副你想什麽呢，蘇檸雖然入管理局時間比我們這群老家夥短，但她可是我們管理局局長，我們老大的寶貝女兒啊，按照人間世界，她可是皇帝底下那随時等着上位的太子。”
“你怎麽會把我們這群老家夥放在眼裏呢，還問候？我們恐怕永遠等不到喽。”
蘇檸聞言，看了一樣說這話的劉組長，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順着他的話說，“對對對。”
“劉組長你說得對，我還真就從來沒打算過去和你們問候過，笑死人了，還皇帝和太子，你們都已經比喻了，難道不清楚誰家太子需要和一群大臣請安的？”
劉組長面色難看，“你......”
“我什麽我？”蘇檸嗤笑一聲，“這話不是你們自己說的嗎，我順着你們的話說還有錯了？”
“好了好了。”王副局出來打圓場，“小檸啊，老劉他對你也是一片好心，沒別的意思，你別過度解讀。”
蘇檸聳聳肩，一臉無辜，“王副你說的哪裏的話，我什麽時候有過度解讀了，他沒別的意思，我也沒別的意思啊。”
那副嗆聲不服軟的模樣，看得和蘇檸一樣的年輕人捂着嘴巴忍不住偷偷的笑。
他們看這群管理局倚老賣老的人忍很久了，但也只有蘇檸敢這麽說，他們不敢，怕得罪了被為難。
“好了，既然不是來歡迎我回來的，我也就不自作多情，讓開吧，一群人堵在路上攔着我的路做什麽，我很忙。”
劉組長皺眉，“蘇檸，我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麽對長輩說話這麽不客氣？還不是仗着你爸才這麽氣焰嚣張。”
“我沒有不客氣啊，你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仗着我爸的氣焰嚣張，我要是不仗勢的話，豈不是白白讓你們污蔑了。”
“你瞧瞧我多貼心，為了讓你們的話成真，還委屈自己按照你們說的做。”
“唉。”蘇檸深深嘆了一口氣，攤攤手，“我可真是太難了。”
這副無賴又耍寶的模樣，看得那群來找茬的老家夥牙癢癢。
“夠了！”王副懶得和蘇檸掰扯，終于開門見山的道，“蘇檸，我們這一次來找你，是為了你你擅自讓制造局制造了無數人類軀體，并且還把無數怨靈提取出來不報備的事，我們就想問問你，你到底什麽意思？”
“擅自把那麽多怨靈提出來，随意制造那麽多軀體，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們的規章制度放在眼裏？”
蘇檸擡起手，“不不不......”
蘇檸拿出自己拿到的蓋章文件，“都看清楚上面的公章了嗎？”
“誰說我是擅自行動了，這不都得到了局長的允許嗎？”
“還是說，你們不服局長？不服的話你們找局長去啊，找我做什麽，我又不是局長，還是說，你們想讓我當局長？”
“哎呀，我都不知道你們對我寄以厚望呢，可真是受寵若驚啊。”
蘇檸一番話颠倒黑白，把這群來找茬的人說得臉色青白交錯。
王副面色難看，“蘇檸，你......”
“我什麽？”蘇檸半點不心虛，“我就問你們，公章是不是真的？蓋了公章上的文件是不是說了允許我為了修補漏洞可以制造軀體和提取處置怨靈？”
“啾啾，我看他們好像不太認識字，你給他們播報一遍......哦不，三遍，免得有些人聾了聽不清楚。”
蘇檸的話說得是那般不客氣。
她也不想對他們客氣，若不是他們高高在上，覺得區區女人的怨靈罷了，有什麽好重視的，一直把這些因為怨氣沒有消散無法投胎的怨靈關在最底層，現在也不會導致怨氣沖天腐蝕出漏洞的情況。
她現在在想辦法解決這些問題，這群老頑固不配合就算了，還想因為不想她一個小輩出頭而找茬，她怎麽可能會忍着，沒指着他們鼻子破口大罵已經算是對他們尊重了。
啾啾只聽蘇檸的命令，還當真用機械平板的聲音一板一眼播報了文件上的內容。
“好了，現在都應該聽見了吧，聽見了就讓開，別擋我路。”
蘇檸表情太冷，那樣子讓人心頭莫名的發憷，忍不住讓開了。
從他們中間路過的事情，蘇檸還故意走得很慢，她就是喜歡看他們氣炸了卻拿自己沒辦法的模樣。
啾啾觀察着那群老家夥的表情，偷偷說，【檸姐，走得那麽慢，我都看見他們對你磨牙齒了，你就不怕他們打死你啊？】
【打我？】蘇檸興奮。
【那不是正好，我正好有理由和他們打一架，我想揍他們很久了。】一群高高在上只知道下命令，根本不去底層了解的人，她看着就煩。
【行叭，我還是希望他們別動手，畢竟檸姐您太狠了，把我們都打傷的話，局長會很為難。】
對哦，還有她爸呢。
蘇檸走出衆人包圍圈的時候，輕飄飄丢下一句話，“不滿的話，去找局長啊~”
衆人：“......”
靠！這死丫頭怎麽從小到大那麽氣人，明明是一個女人，卻比他們男人還強悍，以後管理局真是你她上位當局長，有這死丫頭的嚴厲作風在，他們還怎麽安排自己的人上來？
一個個心裏嫉恨得不行，轉戰局長辦公室，給局長說蘇檸的過錯，讓局長和局長夫人再要一個兒子，免得管理局落入了蘇檸這比男人恐怖的鐵血手腕女人手裏。
蘇檸在等待怨靈們簽約文件的時間裏，讓啾啾偷聽局長辦公室的動向。
啾啾說了蘇檸最在意的事，“檸姐，您放心吧，局長說永遠只有您一個女兒，說您超棒，他為您感覺到驕傲自豪，還明确表明了，按照業績考核和能力考核，您的能力超過他們任何人，您就是下一任的時空管理局局長人選，氣得那群老家夥差點沒吐血。”
蘇檸滿意的點點頭，"真不愧是我媽教出來的！"
......
第二日。
管理局的其他人不管怎麽反對，都被蘇墨給擋了下來，他們在蘇墨和蘇檸這裏都讨不了好，只能咬牙忍下了這一口氣，想到蘇檸是下一任局長，一個個只能咬牙暗恨，什麽都做不了。
畢竟蘇檸太強了，沒有蘇墨在，她也能獨當一面，他們在位那麽多年，什麽都比不過蘇檸，哪兒還敢去找茬。
到了和怨靈們約定的時間，蘇檸準時出現。
她出現的時候，發現那些怨靈已經把簽了契約的文件放好了。
蘇檸微微挑眉，給了她們最後後悔的機會，“既然你們已經簽好了，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說明你們都看過條款了，現在給你們最後一個後悔的機會，現在還想反悔的話，可以把自己簽的文件找回去撕爛，就當從未簽署過。”
蘇檸的話落，等了好一會兒，沒人後悔。
“我嚴肅放提醒你們最後一次，只要簽署了我拟定的這一份協議，我給了你們軀體送你們去你們所屬的世界複仇，但不管你們複仇是什麽結果，都是你們自己的選擇，結果好壞也由你們自己承受。”
“複仇成功的，怨氣消散死後可以像是正常靈魂一樣投胎，複仇失敗的，繼續你們選擇而造成的痛苦，我也不會再給你們第二次機會，死後再回到時空管理局就算有怨念，也會被強制銷毀。”
蘇檸故意把話說得難聽又冷酷。
冷酷完了後，又柔聲道，“在送你們回到自己的世界後，我會在你們的手腕上系上三根紅線，若是有什麽拿不定主意的，可以扯斷紅線召喚我，我會給你們那個時間點最為正确的選擇，自然，每一個人只有三次機會。”
蘇檸話後，沒有任何一個人反悔。
蘇檸釋然的笑了笑，“好，我明白了，祝福你們。”
說完之後，蘇檸把自己讓人制造的軀體分發給了她們每一個人，在靈體入住軀體後，把每一個人送到了她們所在的世界裏。
她把命運的線交到了她們自己手上，端看她們自己如何選擇。
......
一眨眼間，便是百年後。
在這一百年的時間裏，蘇墨退了下來，蘇檸已經由管理局的高層人員，成了現在的時空管理局局長，并進行了大規模的改革，專門設立了幫助被突遭厄運慘死的女性完成心願的部門，自然，這一部門的設立遭受了管理局某些根本不把女人當人看待的人的反對，卻被蘇檸強悍鎮壓。
而蘇檸百年前做的決定也在現在得到了反饋，衆多怨靈之中絕大部分怨靈都成功複仇，怨念消失，造成的時空漏洞被逐漸修補。
自然，也有被迷了眼未能成功複仇的人，在死後又繼續怨恨後悔，想要得到再一次重來的機會。
可誰能又一次又一次的得到重來的機會呢，這對于其她怨靈來說不共平，。
蘇檸認為，這種事就和家暴一樣，能心軟第一次也能心軟第二次，給再多次重來的機會也于事無補，蘇檸冷酷拒絕，并且按照協議強行消除怨氣，完美彌補上了瀕臨崩塌的時空漏洞，維護了世界穩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