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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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把文件全部仔細确定完, 拿鋼筆簽名字再蓋章,倆人都留着一份合同,過戶程序兩邊配合着走。
有合同在, 量靳遠森也不敢怎麽耍心眼。
該忙的人全出去忙, 包廂就剩下的這倆人, 這倆沒着急走,一塊坐下來喝了點茶, 降降火,古思钰管靳遠森要鑰匙。
靳遠森把鑰匙捏着,問:“你什麽時候跑?”
“放心吧,房子在我這裏第一重要, 你也保密, 最好別告訴霍君娴你把房子給我了, 口風嚴實一點, 如果她問起來,你就繼續凹你吝啬的人設, 你這麽一毛不拔,她應該發現不了漏洞。”古思钰說。
靳遠森被她吐槽的很不爽,但是古思钰說的有道理, 他呼着氣, “也對,她要是知道你騙她,她是不是會玩死你?”
古思钰點頭, “會把我往死裏玩吧。”
靳遠森冷哼, 想想還有些期待, 他不止想古思钰被玩死,同樣的, 他也期待霍君娴被傷到痛哭流涕的樣子,他把鑰匙扔給了古思钰。
古思钰轉着鑰匙串,“機會合适,我立馬就走,畢竟你還欠我三個億。”
“最好早點。”
靳遠森等不及了,他特想看霍君娴失意的模樣,他先前做過特混賬的事兒,跟情人膩歪故意讓霍君娴看到,去刺激霍君娴。
霍君娴當時什麽表情來着。
好像是坐在車裏,車窗半降着,霍君娴的目光從裏往外穿,只是瞥了他一眼,冷冷的,他沒看到霍君娴多麽難過,反而自己被吓得半死。
如果能看到霍君娴難過的樣子,他覺得自己會很興奮。
“行了,別擱那兒意淫,要是讓霍君娴知道了,她拿刀吓唬人還是小事兒。”古思钰捏着果汁,很想把果汁潑在靳遠森臉上,傻逼渣男,還把自己渣得過往當炫耀的勳章了,真想早點讓霍君娴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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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钰把杯子放下,起身準備走了,她開門腳步頓了頓,真是一點也不意外,霍君娴就在門口站着。
霍君娴說:“抓到你了。”
“啊?”古思钰沒聽明白。
霍君娴把手裏的袋子給古思钰,“喏。”
古思钰接過來,當是美容院的産品也沒仔細看。
霍君娴往裏頭看,古思钰稍微讓了一下身體,霍君娴身後的保镖就沖了進去,裏頭靳遠森被吓了一跳,稍稍站了起來,但是很快被摁了回去。
古思钰呆呆的看着這一幕,後背貼着牆,她出門的動作慢了,思維是快的,來的時候霍君娴說過,會來抓她,可當時她以為是開玩笑。
靳遠森也帶了保镖,他着急忙慌的打了電話,又沖進來一群人,雙方扭打在一起,完全是混戰,并不是電視裏頭打的意氣風發,就是你一拳我一拳,摁在地上各種扭打。
她低罵了聲,不知道該害怕哪邊人。
古思钰準備收回視線時,和霍君娴對上了眸子,她就跟定格在了地上,霍君娴拉開了門,說:“你不進來看看嗎?”
看靳遠森挨打,她心裏爽,爽勁過了,隐隐有點害怕了,哪天她惹到了霍君娴,是不是也會落到這樣的下場,被霍君娴追着打。
霍君娴把手伸給古思钰,古思钰沒有牽,盯着她手裏的狗繩看了看,拽住距離她十厘米的位置。
“好乖。”霍君娴垂眸看着她的手。
“什麽?”古思钰沒大聽清,她只是不想跟霍君娴牽手,覺得有點怪,選擇性和霍君娴保持一點距離。
霍君娴來收拾靳遠森她應該覺得興奮,應該像個妖精一樣抱着霍君娴的腰,說一句大勝利。
現在有點做不出來了。
霍君娴道:“我剛剛問你,我演的好嗎?”
“演什麽?”古思钰沒明白。
霍君娴輕聲說:“我搜了一下,一般自己養的狗狗跟別人見面,我這個角色是要大發雷霆的。”
“大發雷霆?”
“對,最好把他打死,然後揪着他的衣領說,離我的狗遠一點,大概就是這樣。”霍君娴認真的說。
古思钰皺眉。
霍君娴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項圈。
“靠。”
這場架十分鐘後才平息,會所老板親自過來調和,老板對這夫妻倆并不陌生,拉架的時候誰也不敢得罪,站中間賠笑,讓他們倆賣自己一個面子。
老板是個成熟穩重的女人,給靳遠森倒了杯茶放桌上,之後站霍君娴這邊輕聲安撫,她覺得霍君娴比較可憐,圈裏出名的主婦,一直在家裏洗衣做飯,可是她父親一去世就被丈夫離婚。
老板跟霍君娴說以後靳遠森帶女人過來,她們一定阻止,杜絕這類事再次發生。老板以為是靳遠森背着霍君娴找女人,讓霍君娴發現了,所以霍君娴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可是開口安慰了半天,看到霍君娴跟古思钰之間的狗繩也茫然了。
這是把丈夫的小情人繩之以法了?
霍君娴語氣很溫柔,說:“謝謝,能不能讓我跟靳遠森聊一會。”
老板看看對面,靳遠森拿着手巾在擦嘴角的血,他自個也帶了保镖,雖然沒把他摁在地上往死裏打,但是也受了兩拳,嘴角滲出血絲了。
靳遠森把手巾丢茶幾上,身體壓進沙發裏,姿态擺得很嚣張,“霍君娴,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好,我等着你。”霍君娴說。
古思钰本來是站在旁邊聽的,感覺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她主動走到霍君娴身邊,坐在了霍君娴的腿上,霍君娴手托着她的細腰。
“你找古思钰做什麽啊?”霍君娴語氣的調調一直沒變,平平靜靜的,沒有什麽波瀾,這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還能做什麽啊?”靳遠森冷笑,“之前我找她辦事兒,她拿了錢,但是事兒沒辦好,今兒來找她算賬的。”
“哦,是這樣嗎?”霍君娴看古思钰,“他打你了嗎?”
古思钰卡在這倆人中間,只有一絲猶豫,很快應對自如。反正是演戲,她也沒必要怕誰,勾着霍君娴的脖子,很浪的說:“沒呢,回去你可以檢查一下,不過我覺得你想打靳遠森就随便打,不用過問我。”
“那就好。”霍君娴勾勾唇,可是沒笑出來。
古思钰在她下巴上親了一下,兩個人黏黏糊糊的,對面一群人,看她倆看得尴尬無比,偷摸瞅了兩眼靳遠森,覺得他是個綠帽王。
靳遠森就不這麽想,他覺得霍君娴在折磨古思钰。
倆人沒親嘴,古思钰看了一眼挨打的靳遠森,說:“要不給你們點時間好好聊,我先回避一下。”
“好。”霍君娴颔首。
古思钰從霍君娴腿上起來,她心跳在加速,她拿着文件袋出了包廂,霍君娴又喊了她一聲,她扭頭,霍君娴把方才給她的袋子提起來,意思是別忘記了這個。
外面站了一群人,剛剛互毆的保镖,以及美容院的服務人員,在她出來後齊刷刷地全看向她。
她一口氣對上了幾十對眼睛,反手把門關上,她靠着門,特淡定,她沒必要跟這群人解釋什麽,就提着東西往走廊盡頭走。
這一路,古思钰能聽到各種議論聲,美容院的人見慣了這種打架的場面,對她們的關系猜測特沾邊,說她是雙面膠,先是跟靳遠森勾搭,後面又去勾引霍君娴,導致這對夫妻為了她這個妖豔賤貨厮殺。
古思钰長得騷浪賤,一件長T遮到大腿,像是沒穿褲子,走起路來,挺俏的屁股都在搖,她沒特地去穿高跟鞋,很簡單的一雙人字拖,一步一步的走起來的氣質很不馴,就是個天生的勾人狐媚子。
古思钰沒覺得有什麽不對,說就說,她覺得這個版本顯得自己還挺有魅力。
她在門口遇到了簡勇人,簡勇人很敬業,看到她立馬把傘撐了過來,說:“古小姐,結束了嗎?”
“古她媽的小姐。”古思钰咬着唇,想起別人的議論,小姐這個詞語就是種侮辱。
“啊?怎麽了?”簡勇人沒聽懂。
“蠢,我的意思是霍君娴人手不夠,你快進去搭把手,裏面都打起來了。”古思钰話峰一轉,臉上的戾氣沒收回去,簡勇人雲裏霧裏的,古思钰怒道:“你還不快去?”
“可是霍小姐說讓我跟着你……”古思钰踢了他一腳,簡勇人只好提着傘往裏跑,古思钰喊住他,“把傘給我,你想曬死我啊。”
簡勇人把傘扔給她,古思钰一把接着,又提醒道:“別把人打死了,往見不到的地方打!”
等保镖跑進去,古思钰立馬攔了一輛的士,讓司機加速,趕緊離會所遠遠的。
在車上古思钰把項圈解開了,随手塞兜裏,她自個也沒想好去哪裏,等到計時表爬到三十塊錢的時候,古思钰讓司機靠邊停下,她下了出租車。
正好附近有個小公園,她撐着傘站橋上看小池子裏的金魚,她覺得自己現在是落跑的小妖精,好惹火,騙靳遠森又騙霍君娴。
但是,她騙霍君娴,也不能算騙吧。
她沒騙霍君娴錢,只是看上了霍君娴的色,可霍君娴藏掖得很嚴實,就是主動給她摸了摸又給她咬了兩口,根本沒給她色,甚至把她當狗玩弄。
可為什麽她有點心慌?
因為這場戲演的太真實了嗎。
也對,霍君娴那單純的樣子,認真起來還有模有樣兒去找資料學。怪吓人的。
古思钰糾結,要不收住自己的貪心,拿到靳遠森的錢和房子就一走了之,跟霍君娴劃清界限。
她理不清是因為今天的沖擊,還是僅存的良知提醒她趕緊收手,反正腦子裏有個時鐘一直在響,警示她這樣下去不行。
人人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古思钰很想說,霍君娴今天這個架勢在她XP上踩了一腳,真他媽又酷又蘇。
要不還是跟霍君娴睡一次,睡完再拿着錢跑路。
“你好賤啊古思钰。”
古思钰望着橋下的魚影子說,金魚受不住燥熱的天氣,一直在水草裏游離,水裏的氧氣不足,它們時常要游出水面吐息。古思钰的影子幾次被魚兒鑽破,她沒法好好欣賞自己的樣子,古思钰啧了聲說:“你這麽壞,是要遭報應的啊。”
天這麽熱,一直在外面溜達她扛不住,這毒辣的太陽早晚給她曬成一個黑皮辣妹。
兜裏手機響了,她掏出來看,霍君娴打給她的,霍君娴還是第一次這麽主動,平時都是古思钰要求她、強烈威脅她,她才會回個電話。
會所裏,霍君娴坐在古思钰坐的沙發上,旁邊的秘書幫她拿着狗繩子,她手裏握着手機,可惜沒有接通。
方才又打了一架,靳遠森鼻青臉腫的,是全程被□□.毆,他人被摁在沙發上,眼鏡被打碎了一片,他秘書縮在旁邊瑟瑟發抖,秘書倒沒怎麽挨打,就是上去拉了下架,被無差別掃射了一拳。
靳遠森笑着說:“人跑了吧。”
“你把我的小狗狗都弄跑了,有點生氣。”霍君娴呼了口氣。
靳遠森舔舔受傷的嘴唇,沒看到古思钰人影,他小小的得意起來,“活該,就你這樣的瘋婆子,誰看到你不跑?”
之前霍君娴都是吓唬他,這是第一次動手,靳遠森心裏肯定是恨她的,恨不得弄死她,但是現在更想嘲諷他,往霍君娴心口戳,“怎麽樣,每次你付出一點,都會發現別人在騙你,難不難過。”
霍君娴想了想,她點頭,撫摸泰迪的頭,語氣低了幾分,“是有點難過。”
靳遠森覺得無比暢快,哪怕挨了兩拳,能看到霍君娴這樣,他都覺得舒坦,“活該。”他怨氣沖天地說:“霍君娴,這就是你當初不珍惜我的報應。”
霍君娴偏頭,疑惑的看他,“珍惜?”
靳遠森點頭,他似乎沒有意識到,出軌、欺騙是多麽罪不可遏的事兒。
霍君娴說:“你知道為什麽我覺得古思钰可愛嗎?”
她很少主動問靳遠森,都是很冷漠的回複,靳遠森在她眼裏就是空氣。
靳遠森問完為什麽,霍君娴卻沒給答案,只是掃了他一眼,拿起狗繩揮了一下,把桌子上的杯子抽到地上,然後出了包廂。
這場亂七八糟的鬧劇結束了,三個人心裏的想法都不同,都在互相演戲,每個人握的劇本都不相同。
靳遠森沒拿到答案,只聽了一半,好奇心全被勾了起來,他跟着一起站着,片刻緩緩坐下去,最好不跟霍君娴一塊出去,跌面。
他一直盯着門,看霍君娴穿西裝的背影,莫名回想起追求霍君娴的日子。
那時霍君娴很漂亮,穿白裙子,留很長的頭發,總是辮成一個長長的馬尾,很青春靓麗,霍君娴特別文靜,他跟霍君娴說話,總是要蹲着,霍君娴好像聽進去了又好像沒聽進去。
每次說約會地點,他都要靠運氣去等待,霍君娴來了他的運氣爆棚,霍君娴不去他就得再去找霍君娴。
霍君娴很優秀,但好像是個社恐,每次讀書讀到一半就會休學。她是自學參加高考,大學考上了特知名的學府,她去國外讀書讀了半年,又回家裏自學。
很多人都以為,是他讓霍君娴宅家裏做主婦,其實并不是,是霍君娴自己選擇的。她學歷特別高,一直讀到了博士位,他們結婚後,有學校邀請她去教書,她全部拒絕了,每天在家裏給一只狗做飯。
靳遠森覺得自己跟她結婚這麽多年,除了知道她是個神經病,對她一點不了解,甚至他現在想不明白,為什麽霍君娴要跟他結婚,到底有沒有對他動過心。
從會所出來,簡勇人一直在道歉,覺得是自己的失職導致古思钰跑路了。
秘書問霍君娴,“接下來怎麽辦?不知道古思钰是不是跟靳遠森達成了什麽協議。”
霍君娴腳步停下,她仰頭去看天,起風了,有傘的遮蓋她看不到天空。霍君娴稍稍把秘書撐起的傘柄推開,來時還是白天,現在近黃昏了,遠處有烏雲飄過來了。
霍君娴說:“給可愛的小钰一點獎勵吧。”
保镖抱着的泰迪汪汪叫,它特別興奮,足舞足蹈的要霍君娴抱抱,但是霍君娴摸摸它的頭,說:“不是說你哦,是古思钰的钰。帶金字旁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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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钰沒回自己的破屋,找了個酒店住下,她先去浴室洗澡,再把脖子上的項圈摘下來丢洗手臺上,把自己整理幹淨了,圍了浴巾出去,她坐床上看手提袋的東西。
之前在會所霍君娴給她的,盒子包裝挺精美的,木質的,帶着淺淺的香味,她以為是什麽香水,打開一看居然是對獸耳。
“靠。”古思钰又拆了幾個盒子,同樣的,都是亂七八糟的小玩意,什麽蝴蝶結,什麽鈴铛,要命的是,還有一根長長的尾巴,上面介紹說是獸尾。
古思钰想起來自己的項圈還沒拿,她去浴室拿出來,感覺上面有點汗意,就去浴室開了水龍頭,把項圈丢進去泡着洗幹淨。
這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沒扔,她挨個看了,上面或多或少帶了點金子,比如說那對不知道什麽耳朵下就有兩個金圓球,古思钰扯兩下把球拽下來了,再拽另一個就停下來了,她怕之後塞兜裏掏手機弄丢了。獸尾的尾巴端,插.入的地方好像還是個鑽,也不知道真假,古思钰躺床上夾在指頭縫上對光看,這要是真的,過兩天房子到手她就把這個鑽取下來,搞成一個大鑽戒。
古思钰不是什麽小純情,她知道這些東西是幹嘛用的,很多人拿這些玩情.趣。但是霍君娴知不知道就不清楚,她那麽青澀,可能就是覺得她昨天戴項圈很可愛,所以一股腦全送給她了。
霍君娴還真是膽大,就不怕她把這套整上,然後把她這個主人弄得喵喵叫,又汪汪叫。
想着,古思钰把手機開機,叫酒店給自己送餐,她沒為難自己,在星級酒店開的套房,打算吃了飯再去水療館享受一下服務。
餐送過來,她正坐在落地窗邊享受美食,看窗外的夜景,城市的霓虹升起,無邊夜色被點亮,立交橋上的車就小小一點,跟天上的星星一樣。
莫名的覺得有點寂寞。
真是一份孤獨的晚餐。
古思钰咬着叉子,稍微迷茫了一瞬,她搞這麽多錢是為了什麽呢,好像所有人都在說,有點錢,不需要太多,安安穩穩過日子就行了。
屁的。
“有很多很多很多錢才是安穩。”古思钰舉着酒杯,敬夜色,“幹杯。”
這就是孤獨者的浪漫。
大餐吃完,她手機響了一聲。
霍君娴:【你晚上不過來嗎?】
霍君娴是沒意識到她跑路了嗎,古思钰:【想我了?】
霍君娴:【有億點點。】
古思钰看着她的信息,以為她把“一”打成了“億”,回了個問號。
霍君娴:【乖狗狗不回家,心裏慌慌的。】
古思钰:【用詞注意一點,誰是狗?是兩天沒威脅你,你就皮癢了?】
霍君娴:【我不敢。】
【只是你不在有點無聊,我好像有點習慣你了。】
古思钰心跳猛地一個加速。
習慣我了???
古思钰:【霍君娴,我們玩個游戲。】
霍君娴:【什麽游戲?】
古思钰:【給你三天時間,你要是抓到我,我随你處置,要是沒抓到,你随我處置。怎麽樣?對方多過分條件都得答應。】
霍君娴:【多過分嗎……那,你是想把我那個嗎?】
古思钰:【怎麽樣,敢不敢玩。】
古思钰望着窗外的夜景,她還是覺得無聊,想撩霍君娴,她覺得自己這樣賤就賤呗,霍君娴要是答應她,霍君娴跟她一個樣兒,她也沒什麽好矜持的。
霍君娴:【我怕。】
古思钰:【別裝,上次咬你兩口你都很享受,還主動喂我吃,別說那不是你。】
霍君娴看不到自己什麽樣兒,古思钰看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很享受,一副寂寞.主婦想紅杏出牆的樣子。
只是她看霍君娴那麽努力僞裝自己很清冷,很x冷淡,她覺得有趣所以沒有戳破而已。
古思钰從小在爛泥裏長大,哪怕如今茁壯成長了,她也深刻明白一個道理,自己的根還爛在泥裏,霍君娴越冷漠,越表現的高冷,她越要強迫霍君娴。
霍君娴還是很堅定:【不玩。】
【一開始就知道結局的游戲好像沒什麽好玩的。】
古思钰:【你就這麽怕自己輸?】
霍君娴:【我對你的不感興趣,你的錢也沒有我多,目前你好像對我沒吸引力。】
這話說的,讓古思钰有點生氣了,只覺得霍君娴在挑釁她。
古思钰:【你不想品味一下女人性感卻稚嫩的身體嗎?比如讓我戴上獸耳什麽亂七八糟的,以及那個長長獸尾嗎。這麽無欲無求的,好像很沒出息啊。】
霍君娴:【。】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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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一時間不知道讓誰贏這場游戲。感謝在2022-02-11 21:27:45~2022-02-12 21:56: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淺水炸彈的小天使:喻言老公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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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