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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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娴偏頭看她。
古思钰在她耳朵上碰了一口, 表情特別賊,“是不是?”
霍君娴睫毛很長,眨一眨有點像是蜻蜓的小翅膀, 小時候古思钰特喜歡抓蜻蜓, 她伸手去碰, 霍君娴偏了偏頭,就不給她碰。
古思钰厚臉皮非要跟她貼着, 一直纏着她。
你來我往觸碰着,膠得密不可分,古思钰想要的答案必須拿到,勾着她的脖子, 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口紅糊她臉上了。
霍君娴唇終于動了動, “你問這個做什麽?”
“你說呢?”
又等了很久, 霍君娴才嗯了一聲。
古思钰樂了,她捏霍君娴的下巴, 讓霍君娴看着自己的眼睛,霍君娴偏過頭,不順從她。古思钰也不生氣, 就捏她下巴玩, 說:“難怪你總那麽羞澀。”
這種事兒怎麽形容呢,她沒什麽亂七八糟的情結,特反感用一個潔還是不潔标準去評價女性, 但是吧, 猜到這一點後特興奮, 沒有什麽比,讓自己盯上的尤物徹徹底底屬于自己更激動更興奮的吧?她都想現在檢查一下霍君娴了。
難怪她覺得霍君娴這麽香。
蜜桃成熟了, 熟的讓人垂涎欲滴。
古思钰心裏很好奇,“為什麽啊,你倆結婚是不是有三年了?”
霍君娴說:“髒。”
語氣平淡,眼睛裏看不出一絲恨意,可每次靳遠森罵她神經病,恨不得把自己的牙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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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钰問:“那我呢?”
霍君娴擡頭看她,沒做多餘的思考,嘴角噙着笑,“可愛。”
可愛、
古思钰總覺得霍君娴在罵自己,她不趴霍君娴肩膀上了,靠着旁邊的桌子,這樣能清晰的看到旁邊人的情緒。
“要不你坐我腿上。”霍君娴把長腿微微.分開,她穿西裝褲,看着非常禁欲,霍君娴說:“想你靠我近一點。”
他媽的。
古思钰一邊罵,一邊覺得她好甜啊。
為什麽一個人.妻能這麽甜?汁水太多了嗎?
霍君娴又碰碰自己的臉。
“又怎麽了?”
霍君娴說:“蹭一下。”
古思钰想說霍君娴好惡心,臉比動作快,她先貼過去挨着蹭,問:“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勾引你什麽?”
“讓我給你榨汁。”
霍君娴沒聽明白,古思钰掂了掂她胸口的重量,說:“被我發現後繃不住了,壓抑的X欲如同海嘯一般奔騰而來,是這樣嗎?”
“沒有。”
霍君娴淡淡地說:“只是覺得你有點可愛。”
“形容別人可愛,不是像你這樣的,你眼睛得含着笑意,要一副被萌的受不住的樣子。”
“可是你不萌啊。”霍君娴如實說,“你像狗狗一樣,可愛。”
古思钰看向正在啃沙發的傻泰迪,緩緩意識到了,莫非霍君娴說的可愛,其實是傻?
她眉頭皺了皺,推開霍君娴的臉,不再跟她膩歪了。
“對了,我很納悶啊,你那麽嫌棄靳遠森,怎麽不早點離婚?現在他羽翼豐滿,老想要你的錢。”
霍君娴說:“看着他想離離不掉,給我爸當牛做馬又天天來讨好我,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這樣很好玩嗎?”古思钰問,她一向覺得過不下去就別過了,早分早超生,誰也不過問誰,霍君娴這個操作她不明白,除非霍君娴腦子有點問題。
霍君娴說:“反正我不覺得痛苦。”
婚姻過不下去就是活監獄,霍君娴很無所謂,那痛苦的必定是靳遠森,靳遠森在這段婚姻裏苦苦掙紮,想要離婚離不掉,還要一直讨好霍君娴,容忍霍君娴一切的缺點,不敢對霍君娴說謊,又怕霍君娴拆穿他的謊言。
可能別人把婚姻看的很重要,覺得離婚結婚都要耗盡力氣,浪費自己青春,在霍君娴眼中可能就是一場游戲,還是靳遠森自己制造的游戲。
當然這些古思钰是無法理解的,她在人家禁區上蹦跶,又在人家xp上踩來踩去,還挺嚣張的,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多危險。
比如說現在,古思钰安靜一會,又閑不住,故意過來抱着霍君娴,問:“……那你結婚三年沒有x生活,你不寡嗎?”
霍君娴不說話,古思钰蹭她的臉,“坦誠點。”
“偶爾。”
“那你怎麽解決。”
霍君娴不說話,古思钰笑話她,啧啧兩聲,“霍君娴,你這麽青澀的嗎?硬憋着啊?”
兩個人靠得很近,鼻尖挨着鼻尖,紅唇輕輕地碰着,稍稍低頭就能親嘴。
可惜,辦公室被敲了兩下,聲音打斷了她們的下一步動作,秘書在外面說:“霍總,律師來了。”
秘書帶着人推門進來,古思钰撒開手,她規規矩矩的坐沙發上,霍君娴起身和律師握手,律師挺精英模樣兒的,穿西裝,黑色長直發用一根紅色頭繩收着,表現的很幹練,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跟古思钰差不多。
古思钰目光上下把人打量了一番,心裏頗有些不爽,她不大喜歡這種優秀的人,嫉妒、發酸,怪異感讓她格外排斥這種,待會說話也會陰陽怪氣。
律師倒客氣,遞給她一張名片,介紹自己來自哪個事務所,古思钰捏着白名牌看,名還挺好聽叫餘漸白,市裏最有名的秋安律所的金牌律師,經常能聽到別人吹。
餘漸白說:“情況我都聽霍小姐說過,想把房子、錢想拿到很容易,但是坑很多,要仔細避免。”
古思钰冷淡地點頭,“你說說看。”
“房子贈與是要交稅的,也就是你交稅才能拿到這套房,不過契稅的價格很低,一般都能交得起。就是你得确定這套房是不是合法的,如果存在欺騙性,日後要收回去,你的損失就大發了。”
律師說的還是常見的小問題,古思钰如果不了解房子,靳遠森送點産權不幹不淨,或者摻雜點非法金錢交易的房子,古思钰就折進去了。
古思钰聽得已經懵了,律師講了半天,她腦子裏就一個漩渦不停地在轉,氣還沒使出來,只剩下恍然大悟了。
高級騙:是合法合權的騙。
她格局小了。
律師說:“他最開始說給你三千萬這本身就是陷阱。”
“嗯?”古思钰不明白。
“私人賬戶轉賬三千萬,可能管不到你,但是如果他說贈送給你,非私人賬戶轉賬,你接受贈與屬于偶然所得,需要繳納個人所得稅,你如果不交就違法了。”
這還是稅務方面,要是靳遠森耍陰招,時候不承認自己主動贈與,說是古思钰威脅他非他自願贈與,那就涉及到刑法了,能讓古思钰把牢底坐穿。房子、錢好像開口閉口給的很容易,實際裏頭的水很深,沒點文化整不明白。
古思钰舔了舔嘴唇,她看霍君娴。
日了個大草。
這年頭,搞點錢這麽難了嗎。
難怪靳遠森答應給她錢,三個億都願意給,感情是一直在給她下套呢。
古思钰她揉手指,帶狠勁。
霍君娴說:“你別怕。”
“我沒怕。”
古思钰算是明白一個問題了。
為什麽新聞上經常能看到那些違法分子,被抓的時候手裏拿一本刑法大全,真就沒文化真可怕呗。
霍君娴說:“房子不用擔心,我幫你挑。至于錢,你自己交稅就解決了。具體合同餘律師會幫你看,避免掉進大坑,這事兒就成了。”
古思钰點頭,“那我知道怎麽辦了。”
律師說完沒有再辦公室停留,古思钰自個琢磨,期間在書架前面轉,想着找本法律方面的書看看,可惜沒瞅到,多數都是外文書籍。
飯點秘書來送餐,大箱子小箱子提了不少,她們去隔壁的小餐廳吃,期間碰到了靳遠森,靳遠森深深看了一眼古思钰,眼神暗示。
古思钰沒主動去找靳遠森,靳遠森想跟她談,肯定得想盡辦法找到她,她只需要等待就行了。
下午,霍君娴辦公室來了一撥人,三男一女,從穿着打扮來看應該是公司高層,古思钰看臉并不太認識,她多數是靠聲音辨認和聽人家的名字。先前她跟靳遠森的時候,靳遠森接電話會特地避開她,古思钰假裝沒聽到,實際豎着耳朵留意,有時候瞥他手機聊天記錄。
霍君娴由着她在辦公室裏聽,那四個人說的都是無足輕重的事兒。那四個人不管說什麽,霍君娴都是嗯,都是說好,很聽他們的,從來不反駁,有種什麽都不懂很依靠她們的樣子。
等到把人送到,霍君娴在原地站了站,再走回辦公桌,跟古思钰說:“我知道是誰了。”
古思钰很驚訝,她還沒說什麽呢,霍君娴卻說:“謝謝你。”
到四點,霍君娴被叫去開項目會,古思钰躺沙發玩手機,就在百度上搜“憲法和刑法的區別”,原來一個是解決國家生活的根本問題,另一個是刑事方面問題,她再往下搜時,門打開了,她手頓了下來,說:“回來了,你到底什麽時候放了我?”
古思钰重重地嘆口氣,沒聽到聲音扭頭看過去,瞧見了靳遠森做出很驚訝的表情,又收回視線,皺眉說:“你硬擠進來的?”
靳遠森說:“不是。”
古思钰坐直身體,跷二郎腿,“我現在不可能跟你走,霍君娴多神經病你應該知道。”
“我們只是換個地方談,待會給你送回來,這裏不安全。”靳遠森也很抵觸這裏,站門口瞥了好幾眼,像是在找什麽東西,古思钰跟着他一起看,她什麽都沒看清楚。
門關上,靳遠森帶着古思钰下了幾個樓梯,電梯都沒坐,不是上次那個地兒,這次去了一個會客廳。
路上靳遠森就抓緊時間問:“你記不記得她關你的地方什麽樣兒?”
“記得。”古思钰說:“很偏僻。”
“大概是哪個區?”
“……有點偏僻。”
“不是,你回憶一下建築什麽樣子。”靳遠森深覺得這就是霍君娴的財産之一。
“建築吧……非常偏僻。”
“古思钰,你耍我呢?”靳遠森皺眉看她。
古思钰坐椅子上,交疊着腿,“我哪裏敢啊,那地方本來就很偏僻,剛開始住過去很熱,我整宿睡不着,她還一直貼着我推都推不開。”
“她晚上一定會回家,不在外面過宿。”靳遠森一臉不信,努力找她話裏的漏洞。
“我還沒說完呢。”古思钰睨了他一眼,“早、中、晚都給我弄飯,不能過來就喊秘書給我送,家裏冰箱都塞滿水果了。也挺奇怪的,她從來不限制我的自由,但是我出去就必須帶保镖。弄的我逃也不敢逃,跑也不敢跑。不過認真說,這樣的日子也挺舒坦的,她就跟個全職保姆一樣伺候我,還給我洗過一次衣服。”
就頭一天霍君娴來做飯的時候,她喝完奶,霍君娴順手把她衣服洗了,還是內衣,可惜她沒看到,出來就看到自己內衣挂在晾衣架上。
古思钰問:“她給你洗過沒。”
肯定沒有啊。
古思钰又說:“想想也是,我問過她為什麽這麽對我,她說你髒,估計是給憋壞了,勁兒全往我身上使。”
靳遠森手攥緊了。
這說的什麽話。
他髒。居然說他髒。
也的确,他跟霍君娴生活這麽久,只要他衣服稍放的角度不對,霍君娴就會嫌棄的給他丢掉。
靳遠森聽得總覺得古思钰在騙自己,可古思钰說的那些生活細節,聽着很有畫面感,他很難找到漏洞。
古思钰點到為止,說:“有個事兒跟你提一下,今天下午她辦公室來了幾個人,我還沒做什麽,她就說她知道叛徒是誰了。”古思钰皺眉,如實說,“我也挺納悶的,她怎麽知道的。”
靳遠森沉默着,困惑的勁兒過去,臉色很難看,“她帶你來公司多半是因為這個。”
具體沒說,只是道:“不過,她既然知道了,那你應該不危險了吧。”
古思钰回擊他的試探,“你私下拉攏了多少人,你心裏沒數嗎?要不我在這裏給你數一下。”
她伸出長指,“我記得有個還是霍君娴的親戚,就她的……”
“閉嘴。”
靳遠森眉目泠泠,之後有點着不淡定了,坐不住了,發現一個叛徒對他就不利一分。
古思钰笑着将手指壓在唇上,靳遠森說:“以後在公司不要說這些,隔牆有耳。”
真是隔牆有耳嗎?這牆挺厚實的,辦公室也就她們兩個人。
靳遠森平複好了,古思钰就不客氣了,開口說:“先給一套房吧。反正,你不給一套房我藏身,那還不如我跟霍君娴一塊住,左右她就是玩弄我的身體,也不會要我的命。”
古思钰手指搭在腰上,腿往茶幾上放,姿勢嚣張,“說實話,有點吃不消,你前妻看着安靜,實際……有點變态。”
靳遠森看向她,特別想說是的,跟古思钰一起吐槽霍君娴找認同,可話到嘴邊又憋回去決定不說。他得讓古思钰好好體會一下霍君娴有多瘋批,玩弄身體還算小的,玩弄別的那才窒息,她現在有多得意,以後就有多難受。
他就那種心态,我受過的苦,有人跟我一塊嘗嘗,跟我一塊掉進陷阱裏,我好像也就沒有那麽慘,大家要爛一塊爛,你要是比我爛,我就更開心了。
聊着,靳遠森秘書進來了一次,給了古思钰一份合同,靳遠森表情特別嘲諷,一副“給你看你也看不懂”的樣子。
靳遠森說,“房子錢我過戶給你,按着贈與程序走,我會給你挑一個隐秘的房子,錢就等着你搬過去再打給你。”
古思钰說:“房子我自己挑,你挑的地方我不放心,再者,你在房子上坑我怎麽辦。合同我回去還得看看,不成的話,我得跟你鬧了。”
靳遠森點頭。
古思钰翻了翻合同,看字就覺得頭大,她嘆着氣合上合同,繼續閑聊,“我覺得我在你前妻眼中,可能是個小玩物。”
倆人聊了很久,聊口渴了,靳遠森喝了口茶。
“大概就跟泰迪一個地位吧,媽的,我懷疑她把我當狗養了。”
靳遠森看她那賤樣,很氣,喝水的時候險些把自己嗆死,他把杯子放下來。
現在聊的差不多了,靳遠森打算送她回去,古思钰站起來沖着他勾勾手指,靳遠森壓着火把耳朵靠過去,古思钰擡手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啪地一聲,甩得格外清脆,靳遠森愣了兩秒,然後一把抓住她往回收的手。
“古思钰!”
“我這是為了你好。”古思钰說。
“你什麽意思?”靳遠森鏡片後的眼睛都紅了,古思钰這是打他的臉,怎麽可能是為了他好。
古思钰說:“我給你一巴掌,她就會認為我倆沒談攏。到時候我回去也跟她有個交待。你應該知道她占有欲有多強吧,把她惹生氣了,拿刀砍我們都是小事。”
靳遠森手指用了下力。
古思钰又說:“你這一身煙味,真難聞。”
“你不也抽煙嗎?”靳遠森冷着臉。
“早為你前妻戒了,趕緊放開,待會她聞到了又得發脾氣,我日子過得很苦的。”古思钰對靳遠森搖搖頭,太失望了,連霍君娴的喜好都沒摸清楚,就這樣還賴是別人發瘋,搞的他在婚姻受了騙。
靳遠森沒敢對她怎麽樣,把古思钰弄出個好歹,霍君娴指不定真會找他麻煩。
他松開手,古思钰擡了下手,這次靳遠森迅速偏頭去躲,給古思钰逗笑了。
古思钰揉了揉自己的掌心,這一巴掌打得爽,尤其是看靳遠森不敢回吃悶氣的樣子,她舒爽的緩了口氣,她是在抱那天的仇,靳遠森敢打掉她的手機,還敢坑她坐牢,打不死他。
兩人談妥了,一前一後從裏頭出來,古思钰揉着自己打疼的手,靳遠森沒敢捂自己的臉,臉像是被發紅的炭燙過,疼得有點難忍。
他秘書過來輕聲問了句,靳遠森搖搖頭,理了下自己的眼鏡,掩飾自己被扇巴掌的事,又問樓上什麽情況。
秘書朝着電梯那看了一眼,之後,走在前面的古思钰被吓了一跳,霍君娴靠在電梯口那裏等她,手裏牽着泰迪犬的繩子,安安靜靜的,像個幽靈似的。
平時相處沒覺得她可怕之處,一旦進公司就覺得她身上有種不對勁,很維和的感覺。泰迪一直在叫,跑着往這邊沖,很一副維護人。
古思钰坦然的走過去,霍君娴的目光穿過她落在她身後的靳遠森身上,目光在靳遠森身上掃視,古思钰說:“算了,他沒敢把我怎麽樣。”
霍君娴轉身按開了電梯,把泰迪往回拽。
兩人相處挺和諧的,電梯門關上,靳遠森換到了另一個電梯,他也不蠢,不會全部相信古思钰的話,這倆人要是合夥騙他,他就虧大發了。
他跟着下去,找個安全距離觀察這倆人,又偷摸叫了兩個保镖,等霍君娴發車立馬跟過去,看看她們要去哪裏。
泰迪很敏銳,它跑了一會就倒退着走,霍君娴把它抱起來,它一直往霍君娴肩膀上爬。
“好了,我知道,乖。”霍君娴哄着泰迪,它乖乖縮回來,大耳朵貼着霍君娴的下巴蹭她。
像極了守衛軍,堅定的防衛着敵人。
上車,霍君娴輕輕把泰迪放下,泰迪扒着窗戶,古思钰等着霍君娴坐進去,她跟着彎腰,然後她頓了頓,移動身體坐霍君娴懷裏,誇坐着的姿勢顯得很主動。霍君娴沒去看泰迪,視線移動回來,納悶地看着古思钰,“嗯?”
“靳遠森在偷看,配合着演一下。”古思钰說着,感覺自己有點被動,立馬要求霍君娴,“叫我名字。”
霍君娴不解,“怎麽叫?”
“想怎麽叫就怎麽叫。”古思钰強勢。
“哦……”霍君娴稍稍低頭,她思索了一會兒,把古思钰臉側的發撩到耳後,再貼過去,輕輕說:“小賤.貨?”
“艹。”
古思钰咬牙,本能推開的把霍君娴推開了一些,外頭的視線還黏在她們身上,這點算不上囚.禁那一挂的,頂多算個打情罵俏。
她忍住了,把霍君娴手往自己腰上放,說:“再對我做點……比較變态的事兒,趕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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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霍姐姐:這不就專業對口了麽?
嘻嘻。
昨天情緒不太對有點負能量實在不好意思啊!謝謝老婆們的安慰,我現在好多了!努力更新!搞起來!我愛你們!感謝在2022-02-09 00:04:36~2022-02-10 19:53: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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