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天剛泛白,丁山和是劍就收拾好行囊開始啓程,因為宜蘭書院在光明山頂上,他們走了一個多時辰才來到了書院門口。
丁山擡頭望向牌坊上寫着宜蘭書院的四個大字直叫好,能寫出這樣一手龍飛鳳舞的字的人,文采定是不一般,入眼處滿是清雅而不失大氣的建築,就知道這個書院不是一般人能進來了,幸好他有當今杜太妃推薦的文書,才能安然進入書院,踏入院中,看着四周傳出朗朗的讀書聲,知道還是來晚了,早課已經開始。
宜蘭書院的院長玉洛竹接過丁山手中的文書,把他引薦到課堂上讓大家相互認識,而是劍則下去整理寝舍。
丁山腳剛邁進課堂,就感覺到幾十雙眼睛掃向自己,其中有一雙眼睛最為炙熱,擡眼看向那個方向,心上一陣錯愕,但很快就恢複過來,那人正是給她下媚藥的家夥,不知是什麽身份竟然也能進這所書塾,難道蕭遙也在這讀,萬萬想不到會在宜蘭碰到這兩個人,臉頰漸漸的發燙,幸好帶了面具,告誡自己不可能會有人認出來,盡量保持着大度。
“這位叫丁山,是南郡人氏,以後大家就是同窗,要相溶以沫。”玉洛竹面無表情的說道,似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說一遍類似的話。
“大家都知道我們晨國第一女,唇綴小白珠,那這位丁學友,你是唇綴小朱砂嗎?”白千代從丁山進來的那一刻,就一直關注着他。
按說丁山現在的容貌平常放在人堆裏也很難找到,但下唇中間偏右的地方有顆鮮紅色的朱砂痣,使得整個人顯的邪魅傲氣,不容忽視,就因為這個讓大家想起了那個深在宮闱裏的女人,據說杜太妃的容顏會讓女的跳河,男的癡傻,不知傳言是否可信?
因為白千代的一句話,大夥哄然而笑,整個課堂上頓時響起各種調笑聲。
丁山早知道會有人拿唇上的朱砂痣說事,當時在武陵郡時,是胡月荷特地點上去,現在男裝打扮不能塗胭脂,而朱砂具有防水的作用,方便平時的盥洗,但已婚的婦女,随着時間的推移這顆朱砂會慢慢變淡,不會像處子那樣變的越來越鮮紅,因此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重新點加上去,只希望這樣不會讓有心人察覺有異。
看着這般學子毫無形象的大笑着,真想拿部相機拍下來,讓他們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難看,丁山看到夫子桌上一張白紙和已研好的墨,走過去,拿起毛筆揮舞而下,衆人只見她手極速的來回揮毫着,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放下筆,邪笑着說,“今天我們剛見面,這算是給大家的一份見面禮。”
說完丁山潇灑的走了出去,宜蘭書院不過如此。
衆學子圍着畫作,連連稱贊,沒想到此人居然有這樣的才華,只見畫作上全是在場的人,剛才調笑嘻哈的表情,被丁山畫的惟妙惟肖,白千代轉身幽深的望向遠去的人,不知為什麽看到這人就會想起杜蕙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