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章節
會的,雙生環有作用,你們兩個是同生共死的,如果她死了,你也肯定不會活着,那就說明她沒有死。”陶汝急切的說。…
“你的意思是?”陶于淵眼睛瞪大了,一個想法踴躍上了心頭。
“對,她有可能只是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陶汝說完,探監的時間已經到了,獄警過來要把他帶回去。
“要怎麽用!”陶于淵趴在桌子上通過小窗口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要靠你自己了…”陶汝話沒說完就被帶走了。
陶于淵把話筒放回了原位,呆滞的坐在椅子上腦袋亂的很。
好消息是,蘇念有可能還活着,壞消息是,陶于淵依舊沒有辦法找到她。
37、等待
陶于淵嘗試着去找過蘇念,可是走過了所有可能存在巫醫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也去巫醫的族內問過一些老人,大家也都說不認識。
今天陶于淵到了最後一個巫醫的聚集地如果還沒有她就只能回去了。
“你是什麽人!”一個小孩拿着棍子走了過來抵住了陶于淵的腿問。
“我叫陶于淵,請問你們族長在嗎?”陶于淵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問。
“你在這等着,我去問一下。”小孩說完就跑走了。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老太太被人扶着走了過來,陶于淵看到趕緊走了過去。
“晚輩無意冒犯,只是過來問個消息。”陶于淵躬身說着。
“孩子,和我進來吧。”老太太慈祥的笑了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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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于淵到了竹屋裏坐了下來,有人給她上了茶水。
“說吧,孩子想問點什麽?”老太太拄着拐杖問。
“奶奶,我想問你們族裏有沒有叫蘇念的?”陶于淵問。
“蘇家?一百年前是在我們這裏的,可是後來搬走了,具體現在在哪裏我真的不知道。”老太太想了想說。
“那您知道大致的方向嗎?”陶于淵急切的問,這算是她這些日子唯一得到的有用的消息了。
“說是去了南方,具體在哪裏我确實不知道。”老太太說。
“那打擾您了,晚輩告辭了。”陶于淵剛剛升起來的心又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孩子,有緣自會相見的,莫着急,不如回去等一等。”老太太站在門口看着陶于淵笑着說。
“借您吉言,祝您身體健康。”陶于淵拱了拱手就離開了。
回去的時候坐在火車上的陶于淵想了很多,她看着窗外的風景,是一片的灰白。
自從蘇念走後,陶于淵戰勝了陶汝沒幾天她就發現自己越來越分不清顏色了,漸漸的眼前就只剩下了灰白。
她去了醫院,醫生說,她這是心理壓力導致的建議她去看心理醫生。
回到了Z城,陶于淵背着背包走在馬路上,過紅綠燈的時候她會分外的小心,每次都是等人們都開始動了她才會走。
陶于淵剛過了紅綠燈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陶于淵拿出了手機是錢欣欣打來的。
“喂。”陶于淵接起了電話。
“回來了嗎?我去接你吧。”錢欣欣說,她也知道陶于淵看不到顏色的事情,有點擔心她的安全。
“不用了,我快到了。”陶于淵看着沒有多少距離的店鋪說。
“我和七七在店裏等你,你吃了嗎?”錢欣欣說着旁邊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回去吃吧,見面再說。”陶于淵說完就挂了電話。
七七在前段時間也化成了人形,只是心智一直都在十四五歲的樣子,估計過段時間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陶于淵和蘇念的影響,錢欣欣和七七在一起了,而且還異常的和諧。
陶于淵找道教協會的人弄個一個身份給七七,從此這個世界就多了一個叫胡七七的女孩子。
“你回來了,舟車勞頓,舟車勞頓,我們去吃面條吧。”錢欣欣等在店鋪的門口看到陶于淵的身影趕緊走了過去攬住了她的脖子說。
“辛苦你看店了。”陶于淵笑了笑說。
“出去一趟,還會說人話了。”錢欣欣調侃的給了陶于淵一拳。
“小陶~”胡七七也走了出來叫了一聲陶于淵。
陶于淵尴尬的點了點頭,雖然胡七七少說也有幾百歲了,可是明明就是一個小蘿莉的樣子叫她小陶還是有點尴尬。
“這次回來還出去嗎?”錢欣欣拿着手機看着外賣裝作不經意的問。
“不出去了,我想她可能也在找我,我在這裏等她免得她迷路。”陶于淵回答。
“其實…”錢欣欣想說的是可能找不到了,可她又不想打擊陶于淵。
“放心,我想的很明白。”陶于淵笑了笑說。
“真希望你可以想明白…”錢欣欣嘆了口氣在手機上下了單。
三個人坐在店裏吃着熱騰騰的面條,陶于淵看着桌子上的牌位發呆。
“哎呀你看,是該搞衛生了。”錢欣欣站了起來走向了桌子想把牌位收起來。
“放着吧…”陶于淵叫住了錢欣欣的動作。
“陶于淵,你何必這麽固執…”錢欣欣說着還是收回了手沒有碰那個牌子。
“如果她回來,沒有看到,會怪我的。”陶于淵說。
錢欣欣也沒有再說什麽,現在的陶于淵總比失去活着的念頭強很多,最起碼她還有一個念想。
接下來的日子裏,陶于淵每天都很規律,起床就來店裏,有活了也會考慮清楚才會出手,有時候幫人,有時候也會幫鬼魂。
錢欣欣為了看着陶于淵別出事,把在北方的堂口也搬到了Z城,就在陶于淵的小區買了一個房子。
張亮亮有時間的時候也會來陪陶于淵說說話,沒人的時候陶于淵就坐在椅子上發呆。
今天和往常沒有什麽不同,陶于淵撫摸着蘇念的牌位坐在椅子上,習慣性的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煙盒。
“少抽一點吧,我還盼着你長命百歲呢。”熟悉的話語在腦海裏響了起來。
陶于淵觸碰煙盒的指尖都顫抖了起來,長久之後拿起了煙盒扔進了垃圾桶。
“你看,我有在聽話。”陶于淵笑着對着牌位說。
“蘇念,她們說春天來了,門口的小吃街上的薔薇花開了,說是粉色的特別好看,我只是點點頭說着是啊,其實我根本看不到。”陶于淵苦澀的笑着說。
“蘇念…你在哪裏…是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找不到你…怎麽帶你回家…”陶于淵說完放下的牌位去了店門口。
在街道兩旁的薔薇花那裏,小心翼翼的采了一朵下來。
薔薇花在陶于淵的指尖輕輕搖晃着,陶于淵把花放在了蘇念的牌位前。
“給你也看看吧,它可能真的很漂亮。”陶于淵擺正了花的位置說,
陶于淵拿起了掃把去了門口,她還記得蘇念是愛幹淨的,就如她第一次看到蘇念的時候,看到的第一眼連靈魂都受到了洗滌。
那朵粉色的薔薇花在桌子上靜靜的放着,上面還有保留着幾滴晶瑩的晨露,窗外的陽光照進來折射着彩色的光芒。
粉色薔薇花的花語是愛的誓言,永遠真心愛着對方,不離不棄。
38、兩年
春去秋來,兩年的時光匆匆而過,仿佛一切都沒有變,又好像沒有一處和從前一樣。
“兄弟!我來了!”錢欣欣咋咋呼呼的推開店鋪的大門走了進來。
大門一開,門外的冷風就争前恐後的跑進了屋裏。
“看來是要下雪了,真冷啊。”錢欣欣說着解開了大衣的扣子。
胡七七熟練把她的衣服接了過來放在了一邊的衣架上。
“說了讓你多穿點。”胡七七埋怨的說着。
“這叫美麗動人。”錢欣欣嘴貧的說。
“是是是,感冒了,你就不美麗動人了。”胡七七瞪了她一眼說。
“這還有一個會喘氣的呢。”陶于淵拿着一本書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
小店本來放着一堆雜物的櫃子,現在已經被陶于淵換成了一個書架。
在沒有顏色的世界裏,陶于淵覺得黑白的書本反而更讓她舒适,慢慢的空蕩蕩的書櫃也被放了一半的書。
“你棄武從文之後,我發現你一點也不可愛了。”錢欣欣撇了撇嘴說。
“可能是因為你沒有文化吧。”陶于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說。
“你這個萬惡的文化人行了吧。”錢欣欣攤了攤手說。
“多謝誇獎。”陶于淵翻着書頁頭也不擡的說。
“聽說陶汝被槍斃了。”錢欣欣拿起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說。
陶于淵翻看書頁的手停頓了一下,嗯了一聲就繼續看書了。
“沒有什麽表達的了?”錢欣欣驚訝陶于淵的淡定。
“罪有應得。”陶于淵低着頭看着書說。
“說的也是,今天你打算怎麽過啊。”錢欣欣趴在桌子上問。
“就這麽過。”陶于淵的注意力全在書上,沒走心的回答了一句。
錢欣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