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
作者有話要說: 諸位親們,非常抱歉,最近因為工作原因,天天加班,每天要到十點十一點,整個人實在是挺不住了。而且這種狀況可能還要持續一段時間,我實在沒有時間和精力來碼字了。所以我可能要請假幾天了。真是抱歉了。等我工作恢複正常,人緩過勁之後就會恢複更新。望大家見諒了。
抱頭蹲地仍大家随便出氣,給留口氣就行
那天的趙家越十分地瘋狂,完全不顧陳烨的不停求饒,壓着人一直做一直做,從沙發上做到床上,從床上做到狹小的浴室裏,又從浴室裏做回床上。趙大少仿佛精力無限地幾乎不停不休地做到了第二天的天亮。
陳烨完全無法估算出他到底被壓着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因為那時的自己早就已經被做了昏迷過去。那裏也已經完全流不出什麽來了。他這次真的是離JING盡人亡不太遠了。
等到陳烨從深沉的黑甜夢中醒過來時,沒有完全拉上的窗簾縫隙中,已經明顯偏西的紅色光線透進來,暖暖地照在自己露在被子外的身上。
陳烨艱難地移動身體想要坐起來,可是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在剛剛他一微動身子的時候,那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疼痛就席卷而來。他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腰在哪裏了,他的腰已經痛得完全的失去了知覺。在他緩了半天之後,更加難忍的疼痛繼續襲來。把陳烨痛得悶哼不止。
陳烨不敢再亂動了,他就那麽安靜地躺在床上,一直等到太陽完全落了下去,屋子裏已經黑得看不太清楚的時候,陳烨用着及其緩慢的動作一點一點地坐了起來。又艱難地穿上衣服。站起來把自己再一步一挪地進了浴室解決了生理問題。
如果不是陳烨現在的生理問題十分急切的話,他可能會繼續這麽躺着,一直躺到第二天也說不定的。
從醒過來的時候,陳烨就清楚,屋子裏沒有其他人了,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像個被人玩壞的玩具幾乎一動不能動地躺在那裏。從醒來到現在他一直處在一種恍惚之中。有些弄不明白昨晚到底是不是他好像之前也發生過好幾次一樣的黃粱一夢。
但是等他從浴室再次回到床上時,床頭桌子上的一張寥寥幾個字的紙條和一張銀行卡卻用很殘酷的現實告訴陳烨,之前發生的一切,不是夢。
紙條上的字很少。只寫着昨晚是個意外,十分抱歉和感謝陳烨,再就是那張銀行卡的密碼。
看着手裏的紙條,陳烨感覺一種又酸又澀的情緒纏繞上心頭。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麽要“抱歉”,也不知道又為什麽要“感謝”自己。還有那張銀行卡,正赤裸裸地提醒着陳烨,他又買了自己一次。多麽的諷刺啊!他為了徹底地擺脫從前的生活,是因為那個人讓他實現了願望,等他獨自一個人逃到這個可以說是有些偏遠的小鎮的時候,那個人又再次出現,并且用這種方式提醒他,提醒他的過去是一直存在的,他好像無論逃到哪裏也無法徹底擺脫的。
陳烨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讓人以為他就要這麽天荒地老地發呆下去的時候,陳烨卻擡起了頭,輕笑一聲,把紙條認真地疊起來和銀行卡一起放進了書桌的抽屜裏,關上抽屜,并很鄭重地用一把鎖把抽屜鎖了起來。
剛才陳烨想了很多,不管事情的經過和實質有多麽的不堪,自己自願與否也不重要了,那“激”情的一夜已經發生了,自己的心裏雖然苦澀居多,但那似微甜似微酸的感覺仿佛和自己的第一次的感覺發生了重合。
自己不後悔!也許今生再無相見之期。一夜的記憶現在變成兩次,這也不錯嘛,自己也算是賺到了。陳烨澀澀的內心自嘲着。
使勁甩甩頭,抛開一切繁雜的思緒,陳烨的生活還要繼續。
——我是回到那天下午并兼視角轉換的分割線——
昨天下午,趙家越的車跟着杜澤的車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先來到了杜澤的水晶加工廠,這裏距陳烨所在的小鎮已經非常近了,加工廠就建在連港和小鎮之間,緊挨着小鎮的地方。在這裏趙家越見到了目前市面有幾乎所有品種的水晶,而且在杜澤的介紹中,這些水晶的品質是十分出色的。可以說眼前的這些水晶,其他人已經很難再國內找到能超過它們品質的水晶了。
趙家越心想自家特助就是厲害啊,這随便給自己找個人就是這行業裏的翹楚。趙家越他忘了,如果不是行業裏的翹楚人物他家特助怎麽可能介紹給他家的大少呢。
在這裏趙家越很快就選定了一塊有一人身高的紫水晶洞,之所以選這個,原因無它,只因為這個是最貴的。要知道對于水晶趙家越完全不懂,而且他也不想去懂,所以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選最貴的做禮物好了。這樣他省事了,老外婆應該也不會不滿了吧。
選定禮物之後,趙家越心情大好。連臉上似乎也有了些笑的感覺。善于察言觀色的杜澤馬上發現了這一點,他為了能在這位了不得的大少的心裏增加一些自己的良好印象分,看到時間還不算晚,于是就邀請趙家越去就在附近的水晶大市場裏轉一轉,然後可以在小鎮上一家當地非常有名的酒樓吃頓便飯。
趙家越心裏想着今天才是周六,目前主要任務也已經完成了,這的确是多虧了眼前的這位姓杜的人了,(請原諒我們的趙大少吧,在之前人家杜澤鄭重地介紹自己時,人家趙大少壓根就沒有記到心裏去。畢竟這位也就可能這次有事遇見,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交集,所以記住也沒用。)自己現在還有時間,就纡尊降貴地同意了對方的邀請。一行人先去水晶大市場裏參觀了一番,感覺這裏的東西的确不及杜姓商人的存貨了。
然後等到晚飯時間,趙家越就在杜澤的陪同下來到了小鎮上最好的酒樓,知味樓吃飯。
原本這只是一次臨時起意聚餐。趙家越還帶着自己的司機兼保镖,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問題出現的。但是,越是在人們放松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越可能發生。
先是在飯局上,趙家越的司機接到一個電話,起身出去接電話之後,不知為什麽就在沒有回到包間。當時趙家越和杜澤也算相談甚歡,當時也沒有在意這一點。然後,有位服務員走進來給他們又上了一瓶新酒,大家倒上,繼續歡飲。可是很快,趙家越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他感覺自己只是又喝了幾口酒,怎麽頭就開始有些暈眩了起來?而且身上感覺也不太對勁,一陣一陣的開始發熱。這?不好,他被下藥了。只是現在還不清楚是什麽藥。
趙家越不應人注目地擡眼參觀飯桌上的杜澤和他帶來的幾位朋友。從大家的神态上來看,這些人好像都沒有什麽特殊的反應和神情,眼睛裏也都沒有異色出現。那這次下藥可能多半跟這些人無關。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這些人的可能。那想到自己的司機從剛才出去就沒有再回來,這一點非常可疑。是被人制住了?還是這次就是他下的手呢?現在趙家越已經越發暈眩的頭腦一會是想不清楚了。
先不管到底是誰幹的,自己一定要馬上離開這裏。想罷,趙家越就起身表示,自己不勝酒力要先告辭了。
完全對真相無知無覺的杜澤,怎麽好意思讓趙家越就這麽離開呢,也忙起身想挽留,不過很快他也發現大少去意已決。于是就不好再出言挽留了。忙和其他人一起把人往外送。只是在出了包間之後,杜澤也好像發現趙家越的司機不見身影,忙讓人去找,趙家越擡手出聲制止。說他的司機有事已經被他打發走了。
一聽沒人跟着趙家越,杜澤就又開始挽留了,畢竟現在的趙大少酒意上湧,他可不敢讓人獨自離開。但是趙家越堅持要走,為了擺脫眼前這些人的“糾纏”,趙家越聲稱他已經安排人來接自己了。繼續往外走。杜澤無法只能接着送人。
一衆人乘坐電梯來到了一樓。出了電梯門,杜澤還想詢問來接大少的人什麽時候到,但是很快身邊的大少就越過他們往前走去,伸手抓住了前方一個容貌十分漂亮的年輕男子。感覺兩人應該是認識的,從大少的口中得知這好像就是來接大少的人,雖然有些疑惑這來接的人有些奇怪,但是又一想,像趙大少這種人的事情他們這些“小人物”還是不要多管的比較好,所以他就目送了兩人拉拉扯扯地離開了。自己轉身安排人去結了帳,不一會也坐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