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許情濃聽到他的聲音心裏就來氣,煩躁地看着他,嘴上一點都不饒人,“你誰啊?我認都不認識你你就來管我?你是不是有病!!”
熱紅酒老板一看就知道是小兩口鬧矛盾,走過來笑着打哈哈,“帥哥啊,你這女朋友酒量是真好,第六杯了都沒點兒醉意。”
第六杯?
周肆這下更生氣了,嘴角抿成一條直線,冷聲吼她,“許情濃,你是不是瘋了?”
“你一個人就敢在外面喝這麽多酒?”
許情濃嗤笑一聲,掀起眼皮看他,眼神涼涼的,“我本來就是瘋子,你第一天知道?”
周肆被她氣的幾乎要咳血。
看到他煩躁吃癟的表情,許情濃心裏莫名有些痛快,繼續往他心口上紮刀子,“你來這裏幹什麽?”
“是不是覺得沒把我玩/上/床,所以覺得很不甘心? ”
她擡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襯衣衣領,露出雪白的/皮/膚,眼裏頹意顯露,“我要不要先在這裏/脫/給你看,讓你過過瘾?”
“周肆你是不是就愛這一口?是不是只要有錢,就會有一大幫人舔着臉來求你/玩?”
周肆定定地看着她冰冷的眼眸,想要從她的眼神裏分出幾分話裏的真假,她似乎是有些醉了,眼神都開始不聚焦,他看了很久都分不出她幾分真心。
從認識許情濃到現在,他一直分不清她有幾分真幾分假,到現在依舊沒什麽長進。
“許情濃,你一定要這麽說這種作/踐自己的話是嗎?”
許情濃松開拽着襯衫的手指,眼簾合了合,一顆心在冰冷的海水裏浮浮沉沉,這幾天她一直不知道該怎麽辦,想去找他又被各種不能不可以牽絆,不去找他自己心裏有不舒服,看到他跟別人親密又恨不得把他打一頓。
時間久了,次數頻繁了,她都開始厭惡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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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澀得咽了咽,嘴角艱難的扯了扯,手撐着桌子站起來,“作/踐?”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你們不是都這樣認為嗎?我跟不同的男人交往,為了錢出賣/色/相,陪吃陪/玩/陪/睡不是嗎?我還用作/賤嗎……”
她這會兒酒精上頭,眼前浮現出無數跟他血脈噴張的畫面,一晃一晃地勾引着她此刻被酒精攻略的搖搖欲墜的心緒。
許情濃腳步有些虛晃地湊到周肆身邊,手指拽着他的領口,哼笑一聲,“周肆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要跟我/上/床?”
周肆眉心擰緊,“你……”
許情濃咬緊牙關,眼底激紅,“我問你要不要?”
她在逼他,也是在逼自己。
她借着酒意,想給自己一個放縱的機會。
周肆擡手扣着她的後頸用力朝自己壓過來,被她逼的眼紅,“許情濃,你認真的?”
許情濃誤以為他這話就是不願意,她苦澀地扯了扯嘴角。
是啊。
圍在他身邊的女人那麽多,各式各樣的都有。
他怎麽可能看得上她呢。
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沒人看得上她……她媽媽現在還不認識她了……
許情濃眼前水霧瞬間凝聚起來,一顆心往最深的地段墜落,無盡的失重感幾乎要把她淹沒。
她眼睛泛酸,垂眸用力眨了幾下,想要眨掉眼裏的水汽,嘴角苦澀的勾起來。
看吧,周肆還是跟許海一樣。
最後——還是沒有選擇她。
在她轉身要走的那一刻,周肆溫熱的掌心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了回來。
一只手扣着她的後頸。
他壓下身子,高挺的鼻梁抵着她泛紅的鼻尖,咬牙切齒道,“許情濃,我看你就是上天派來克我的!”
周肆拿着酒店裏的房卡,垂眸認真地看着臉頰最紅的姑娘,“許情濃,你想好沒有?”
許情濃只是有些上臉,其實并沒有真的喝醉。
她有些煩周肆叨逼叨地啰嗦,沒好氣地瞪他,“周肆你能不能別磨磨唧唧的,你每次來開/房都要問來問去嗎!”
她嗤笑一聲,戲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不行?”
走廊的地毯凹凸不平,走起路來不算多方便,兩個人一路有些踉踉跄跄。
周肆被氣到額角青筋暴起,沒心力糾結她說的“每次開房”,而是用力把人壓在一旁的牆壁上,垂眸惡狠狠看着她,“你再說一次試試!”
許情濃什麽時候怕過他,呲着尖牙,伶牙俐齒,“周肆,你不行!”
周肆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牙切齒道,“明早你別想給我下床!”
兩人耍開房門,跌跌撞撞走進去,走一路脫一路,兩人的衣服交疊落了一地。
許情濃雪白的皮膚在燈光下更是滑膩地透亮,他手指勾/着她腦後的紅色發圈輕輕一拉。
原本沒有醉的許情深,這會兒眼/神也開始迷蒙。
夢裏的周肆和眼前的周肆晃動着重疊,像是兩種場景逐漸合二為一了。
周肆修長的手指捏着她後背的按扣往中間一扭。
她今天穿的是無肩帶的,在他扭開的那一刻,便滑落在松軟的床鋪上。
許情濃不敢再看他,額頭抵在他緊實的肩頭,睫毛止不住輕顫,他實在是比酒精還上頭。
總是讓她想起——那些讓她真情實感的.旖.旎.夢境。
在他逐步的進攻下,她精秀的/曲/線,瑩白的皮/膚落入他的視線。
周肆的心跳轟然亂掉,滾燙的吻落在她酡紅的雙頰,挺翹的鼻尖,還有濕/紅的唇瓣。
許情濃心跳如鼓,震得胸腔顫動。
她像是一個色/欲/熏心的小狐貍,,感受着他繼續的呼吸,舌尖舔上,被喉/結忽然地滑動吓到又被吸引到……又流連地親了上去。
周肆額頭青筋愈加明顯,眼底激出一片紅血絲,扭身把肆無忌憚作亂的小狐貍壓在懷裏,按住她的尾巴,嗓音低沉,“跟誰學的這些?”
許情濃不管他廢話,手指握/住,輕輕捏了下。
周肆倒吸一口冷氣,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聽到她抽氣才作罷,語氣醋味兒濃重,“在誰身上練過?”
許情濃故意跟他作對,媚眼如絲地逞強,“數不清,反正沒你多。”
“Fuck!” 周肆噙住她的嘴唇,那個狠勁兒像是要把這只染了紅發的小狐貍給拆吃入腹。
狐貍毛越發鮮紅。
她貼在他的耳邊,問,“周肆,你吃醋了?”
周肆冷哼一聲,驀地掐住她的yao狠狠捏了一把,被氣到說不出話。
許情濃心情忽然明媚起來,貝齒咬住他的耳垂細細磨了幾下。
下一秒,問出了那個她一直想問卻又不敢問出來的問題。
“你——真的喜歡我?”
周肆眼裏最後一份隐忍消失殆盡,手指捏着她的後頸把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貍拉回懷裏按住,她撞在松軟的被子裏,眼圈忽地一晃,緩了幾下才眼神聚焦。
“許情濃,我喜歡你就換來你天天變着花樣氣我!”
他似乎怨念很深。
許情濃眉眼更翹了,唇上的口紅早就吻糊了,在嘴角抹出一道紅痕,她忽然笑出了聲,手指在他的腹肌上劃了幾下。
她突然變得興趣全無,手指扯過一旁的被子,十分無情冷漠地說:“既然你心裏怨怼這麽多,我們還是別繼續了,省的明早某些人再說我氣他。”
接着,她嘴角一勾,“你說怎麽樣啊,嗯?周肆?”
周肆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把小狐貍的爪子老實按住,一把拉開被子。
“上了賊船,你就別想下去!”
許情濃不甚在意地“奧”了一聲,尾巴閑适地晃悠了幾下。
周肆被她這一副不在意、不緊張的姿态給激怒。
只要一幻想她曾經這樣對過別人,心髒就快要炸開。
在遇見許情濃以前,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麽會有占有欲,為什麽有人會把這件事看得很重。
但是,遇見了許情濃以後,他突然就明白了。
甚至,他想把每個碰過這個嬌狐貍的男人都抓來揍一頓!
周肆不再收斂,把小狐貍緊緊摟在懷裏,揉捏着她的尾巴,順着她的後背,嘴唇吻上她紅潤的唇瓣,啃咬着她的舌尖,要讓小狐貍沾上他的氣息,完完全全屬于他。
許情濃白藕似的細嫩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仰起脖子回應他的親吻,他的左手在松軟的狐貍毛上揉捏着,直到小狐貍臉色徹底紅潤,心跳撲通撲通要沖破胸口,他才将滾燙的吻落在她蓬松的狐貍軟毛上。
作者有話要說:
來喽!上車啦。
俺麻了,這删的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