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赤井秀一和琴酒安穩地坐在座位上,?繼續聽着音樂會,就和其他沒有意識到有炸0彈存在的聽衆一樣。
強大的心理素質讓兩人神色悠然,琴酒有自信就算音樂館被炸塌了他也能帶着赤井秀一全身而退,?赤井秀一則是覺得既然警視廳的人沒有疏散人群就不是大事,?他對搜查一課的警官們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赤井秀一還在心裏感慨了一下琴酒的審美情趣,琴酒則看了一眼眼神一直在秋庭憐子身上的赤井秀一,?皺了皺眉。
由于兩人太過淡定、泯然衆人,正在急切地想要說服兇手放棄引爆炸0彈的江戶川柯南完全沒發現觀衆裏還有這樣兩個特殊存在。
直到一切結束後,江戶川柯南看着在路過停車場的時候先看到了那輛顯眼的保時捷356A。他悚然而驚,難道這次事件還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內情嗎?!
江戶川柯南讓灰原哀帶着其他人先回去,自己則找了個借口脫隊,在保時捷356A旁邊的利用自己的體型優勢蹲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裏,開啓了高科技眼鏡的望遠鏡模式,?蹲守琴酒。
這次他倒是沒安竊聽器,?也沒有試圖再次去撬保時捷的車門,江戶川柯南心裏還是有數的,?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一旦琴酒車上出現什麽不該出現的東西,最可能被懷疑的就是假作沖矢昴的赤井秀一。
為求保險,?江戶川柯南還給赤井秀一打了個電話,?可是對方沒接——正在聽音樂會的赤井秀進場的時候就把手機靜音了。
赤井秀一和琴酒在音樂會順利結束後,與衆人一起起身鼓掌。兩人相握的手直到這時才放開,?掌心裏都是一層薄汗。
兩人相處起來向來光明正大,?鮮少有這樣隐秘的情趣,?眼神一對,均是會心一笑。
琴酒的眼神向來是冷的,就如同工藤新一第一次看到琴酒時的感受到的一樣,?冷得吓人。
因此,看着眼神柔和的琴酒,愛意如同潺潺流水一般從那雙墨綠色的眼眸深處往外流淌,赤井秀一眼睛一熱,心中發澀。再出去的時候,他主動握上了琴酒的手。
琴酒微微一愣,然後自然地反握住赤井秀一的手。
兩人随着人流往出走,琴酒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既然剛剛有警察出現過那就不得不防。赤井秀一跟在琴酒身側,深知他的警惕心之重,也不去打擾他。
守株待兔的江戶川柯南看着相攜而來的兩人:等等……那是?!
江戶川柯南一臉空白地看着赤井秀一,所以不接他電話是因為跟琴酒在一起不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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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敏銳地感覺到了江戶川柯南的目光,循着看了過來,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赤井秀一現在的心理活動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怎麽又是你?!
江戶川柯南怎麽在這兒?!
赤井秀一心念電轉,看起來似乎又是偶遇……他的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有些頭疼,這種偶遇的頻率真是讓人羨慕又讓人擔心,好在這次這個孩子沒有那麽沖動……應該沒有吧?
不管江戶川柯南有沒有沖動,現在的重點是,對于他和琴酒這種人,江戶川柯南探尋的目光就如同黑夜裏的探照燈一樣明顯。赤井秀一連忙開口,用自己吸引琴酒的注意力,“這次真是不虛此行。”
琴酒用欣賞的目光看着依靠在保時捷上的赤井秀一,目光在對方修長的身型上流連,嘴上問:“你很喜歡秋庭憐子?”
赤井秀一注意到琴酒的目光落點,笑得更加動人,誇贊道:“她的歌聲很棒!”
琴酒此時的神情帶着‘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得意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
赤井秀一有點意外地挑眉,擡手勾住琴酒的衣領,親昵又促狹地問:“你吃醋了嗎,Gin?”他還以為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會吃醋呢!
琴酒眯了眯眼,擡手撐在赤井秀一身後的保時捷車身上,把人圈在自己的臂膀內,給了赤井秀一一個強勢又熱烈的吻。
江戶川柯南暈暈乎乎地擡起小手關掉了眼鏡的望遠模式,抹了一把通紅的小臉,轉身離開——知道赤井秀一和琴酒談戀愛了和親眼目睹兩個人的相處方式是兩回事!
……這個感慨好像有點熟悉?
琴酒開着車把赤井秀一送到樓下。赤井秀一坐在副駕駛上沒有下車,他看向琴酒,主動問:“要上去坐坐嗎?”
……
琴酒回到自己的房子後,回撥了貝爾摩德的電話,語氣輕松地問:“什麽事,Vermouth?”
貝爾摩德聽到琴酒的聲音,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麽,輕笑着說:“看來我的電話攪了你的好事啊,Gin,怪不得電話被直接按掉了。”她貌似抱怨地說,“你又去約會了?真逍遙啊!”
了解貝爾摩德如琴酒能聽出她的調笑下隐藏的擔憂。琴酒點了一根煙,正經地問:“發生什麽事了?”讓你開始擔心我的安全。
“沒什麽。”貝爾摩德輕飄飄地說,“聽說你今天聽音樂會聽到一半,音樂會館被炸了。”發生了什麽事的是你那一邊吧,查過了嗎?
琴酒輕描淡寫地說:“音樂會聽完了,秋庭憐子的嗓音不錯。”沒什麽威脅,不值一提。
貝爾摩德放下心來,又有了八卦的興致。她興致勃勃地問:“你一開始不是沖着斯特拉迪瓦裏小提琴去的嗎?怎麽回來之後就開始誇起秋庭憐子了?她的歌唱得真的有那麽好?”
不過這不是重點,她用表面滿懷遺憾實則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這是你跟他第幾次在約會的時候出事了?”
琴酒強調,“江戶川柯南也在。”別把他和赤井秀一說的跟個災星一樣!他出來之後就發了郵件讓人調了那棟音樂館的監控錄像,脫離了那個環境,一個滿場亂竄的男孩還是很明顯的——只要那個男孩一出現就沒好事!
“巧合而已。”聽出了琴酒言下之意的貝爾摩德有點心虛地為她單方面認下的幹兒子辯解了一句,就連她也覺得那孩子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
貝爾摩德選擇用正事轉移話題,“最近那邊有動作了。”所以她才會聽說琴酒在的地方被安了炸0彈就打電話來慰問,不過既然琴酒已經查過了,那就應該只是巧合。
琴酒眸色一沉,墨綠色的眼眸深處是濃郁得化不開的黑暗。他沉聲道:“我知道了。”終于開始了。
“Gin,”貝爾摩德不放心地囑咐道,“你要小心啊!這次要對付的可不是那些簡單的人物。”
“恩。”琴酒停頓了一下,“你也是。”
“別小看我啊,Gin。”貝爾摩德嬌笑着說,水藍色的眼中是化不開的冷厲。她在裏世界翻雲覆雨的時候,琴酒還沒入行呢!
威爾帝的仇還沒有報,她怎麽舍得去死呢?貝爾摩德微微阖眸,你會等我吧,我的愛人,我的靈魂伴侶!
琴酒放下了被貝爾摩德挂斷的電話,給自己倒了一杯Rye,看着窗外的月色,思考着宮野志保這步棋的真正意義。
另一邊,江戶川柯南和赤井秀一在阿笠博士宅裏對坐無言。
赤井秀一難得有些不好意思,被孩子看到他和琴酒……咳咳!想想被看到的部分也只是親了一下,雖然江戶川柯南看着小但工藤新一也十七歲了。想起面前的男孩真正的年齡,赤井秀一心裏就順多了。
江戶川柯南也不想摻和赤井秀一和琴酒的感情問題,在感情上他只是個單純的高中生而已。他只是想問:“這次的事件跟組織有關系嗎?”
赤井秀一肯定地回答:“沒有。”哪怕只憑他對琴酒的了解也能得出這個結論。如果琴酒想殺人,絕對不會自己跑到安裝了炸0彈的建築裏去。
江戶川柯南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雖然他很想抓住組織的把柄,但那天大家都在,他不想有一點點牽連他們的可能性。他甚至到現在都沒告訴灰原哀,他那天還看到了琴酒。
“昴先生,”看到他們聊完正事的阿笠博士問赤井秀一,“怎麽還在穿高領的衣服呢?”他憂心忡忡地說,“是我做的Choker變聲器有什麽問題嗎?您可以拿過來讓我再完善一下的。”
赤井秀一摸了摸隐藏在領子下的Choker和Choker旁邊的吻痕,真誠地說:“沒有,博士,您做的Choker很好,謝謝您。”
求別問,博士!秒懂的江戶川柯南帶上了痛苦面具,他完了,他不幹淨了!
赤井秀一的臉上又帶上了意味深長的笑。
公寓的窗戶被厚重的窗簾擋得嚴嚴實實,不露一絲光線。屋內關着燈,在完全的黑暗中只能看到床上兩個模糊的身影。
赤井秀一脖頸上的Choker是他唯一被允許留在身上的東西,充當情趣用具。
琴酒的嘴唇貼在赤井秀一耳邊,若有若無地觸碰着他的耳廓,低聲誘哄道:“睜開眼睛。”
在完全黑暗的房間裏,就算眼睛适應了黑暗也不可能看得清楚,只能靠觸覺探索對方的身體。
那雙被快感逼得緊緊閉合的墨綠色眼睛再次睜開,近在眼前的臉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但是對方的樣貌早已刻在他的腦海中。
赤井秀一喘0息着摟住琴酒的脖頸,在黑暗的室內發問:“你很喜歡我的眼睛?”
“很喜歡。”琴酒在他耳邊說,聲音堅定地像是要把這三個字刻在他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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