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可以分為反擊型——底線擊球,緊追不舍,誘使對手失誤的:海堂,不二,大石。
底線攻擊型——同是底線選手,可以用本身爆發力強烈攻擊的:河村,桃城。發球和截擊型——反射神經絕佳的上網型選手,菊丸。
最後是全能型的手冢和越前:具備優異的綜合性運動能力而且能靈活運用。
這次就是由反擊型和發球截擊型的大石,不二,海堂和菊丸進行全面防守,底線攻擊型的河村,桃城,手冢,越前從半面進行攻擊的五球對決練習。
防守隊員只能把球打到半面,否則,就算輸;攻擊隊員五球內不能得分,也算輸。”
衆人聽乾的這番解釋都覺得挺好玩的,頗有些想要紛紛欲試的味道。
忽然,乾的标志性鏡片閃出一道白光,陰測測的說,“順帶一提的是。。。如果輸了,就得喝光我的乾式特制蔬菜汁。”然後從某個不知名的異次元空間裏拿出一杯泛着詭異的墨綠色彩的濃稠液體。
衆:……
“反正,半面這邊的人,五球內贏的話,就不用喝那鬼東西了。”小王子嘀咕道。
“沒錯,我們守這邊的人撐過五球也算贏。”不二附和,然後有些惋惜的看着那杯詭異的液體,“好像很好喝的樣子呢~~”
衆:……
首先進行練習的是河村和海堂。
“來呀,來呀,放馬過來呀!小蛇~”手持球拍的河村大聲叫嚣,弄得海堂一個火大,結果回旋蛇镖悲催的出了界。。。
惋惜的同時,一道陰影遮住了他,手舉乾式特制蔬菜汁的乾咧嘴出現在他背後。。。
“下一組,全面的大石對半面的桃城。”“嗨,手下留情哦~”→桃城 “你也一樣。”→大石
忽然聽見一聲慘叫,海堂轟的一聲倒在球場門口。大石和桃城的臉上頓時換成了陣陣殺氣。開玩笑!誰要喝那種鬼東西!絕對要贏!!
爆發中的桃城一個重磅炸彈把大石手中的球拍彈飛到遠處。于是,大石成了乾汁的第二個犧牲品。。。
然後是手冢和不二之間的比賽。結果很明顯。。。
“真可惜。”桃城俯耳向一旁觀戰的小王子低語,“要是部長喝了就好玩了……”
手冢回頭,冷氣全開。桃城趕緊閉上了嘴。
然而,當乾把手中的飲料罐往杯子時,發現倒出來的是白開水。一看飲料罐,上面寫着“手冢”。。。
不會吧。。。
衆人默契的猛轉頭看向手冢,只見他正擡頭喝水,手中的飲料罐上赫然寫着“乾”字。
默契的屏住呼吸。。。
乾手捧資料本。
手冢喝了一口,擡頭發現衆人都‘含情脈脈’地看着他。登時變臉,嚴肅地說:“你們看什麽?趕快進行下一場練習!”
“怎麽會這樣?”“他怎麽會沒事呢?”衆人失望地咕哝,然後紛紛散去。
此時的手冢緊咬着嘴唇,握着飲料罐的左手攥緊了罐子,微微顫抖。什麽鬼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當藍堂暈倒後
此時的手冢緊咬着嘴唇,握着飲料罐的左手攥緊了罐子,微微顫抖。什麽鬼東西。。。
“噗嗤!”藍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到這一幕,笑了出來。禦景挂在藍堂身上,更是笑得花枝亂顫。然後,手冢很淡定的轉身,走到兩人身邊坐下,臉色鐵青。
“吶。”藍堂體貼的将自己的飲料遞了過去,盡量低聲的說,“漱一下口吧。”剛剛貌似大石和海堂都昏過去了吧。。。
“謝謝。”手冢接了過去,然後臉頰又奇妙的升起了一片紅暈,只是捧着飲料卻并沒有喝。真是太大意了!!!
見手冢竟然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乾大受打擊。從身後掏出一杯褐色的詭異液體,“這是我前兩天才完成的,用了特殊配料,叫做乾式特別強力混合飲料。”
場上,受到驚吓的菊丸一臉認真,手腕轉着球拍,“我絕對不喝那鬼東西!”
“不要客氣嘛。”小王子站在球場的另一邊說,“這次說不定挺好喝的,菊丸學長~~說不定菊丸學長喝完就找回記憶了~~”
幾個來回過後。
“小不點~~”菊丸興奮的手舞足蹈,“我已經回擊五球喽~~”
小王子呆了呆,鼓起了腮幫子。然後一個‘不小心’把飛來的球打了回去,正中菊丸此時欠扁的臉上。。。
唔。。。小王子看着手裏的液體,擡頭看了看衆人後,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仰頭。。。
啊嘞?
忽然,一只手伸過來奪走他手中的杯子。小王子疑惑的擡頭,便看見藍堂替他喝下了那杯驚悚的乾汁。
哇塞。。。衆人的嘴巴都張成了‘0’型。藍堂大人太勇敢了!!
此時,藍堂只覺得嘴裏粘粘的液體奇怪詭異的味道一下子充滿了整個口腔,差點吐了出來。惡心的整個胃裏都翻滾起來。。。
然後就直接倒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手冢愣了一下,伸手攬住他的腰抱住他,“藍堂君?”然後見他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俨然已經失去了意識。
“唔。。。”菊丸瞪大了雙眼,盯着藍堂的臉半晌若有所思,嘀咕道,“為什麽小銀暈倒也這麽好看啊?”
衆人自覺地将眼光移至此時依舊躺在地上的兩具死屍上——海堂and大石。只看見兩人正以糾結的姿勢趴在場內,慘綠的臉,慘綠的慘綠的慘綠的慘綠的。。。。。。
再看這邊,藍堂柔弱的一張臉失了血色,牙齒輕咬着嘴唇,纖長濃密的睫毛微顫。。。
衆人非常一致的吞了口口水,點頭!
一旁禦景小心翼翼的湊上前去,伸出食指戳了戳藍堂的臉頰,張大了嘴,口水差點就流了出來,“嗚哇~~~平時都不敢對藍堂大人動手動腳的說~~~今天真是賺到了~~~唔~~~嫩嫩的軟軟的~~~妖孽啊~~~”
衆人心聲:呃。。。忽然覺得手好癢。。。也好想戳戳看。。。
見衆人一副如狼似虎的表情,手冢冷氣全開,“繼續練習!”然後攔腰抱起了昏迷中的藍堂,往休息室走去。
禦景:哇!!JQ啊JQ!!
衆:我也想戳一下!部長真讨厭啦!!嗯!部長一定是想藏私!!
休息室。
手冢将藍堂放下,讓他平躺在床上。然後蹲在一旁。。。盯着他的臉看了半晌後,猶豫着伸出手,輕觸了一下他的臉頰後,被燙到一般縮了回去。
見藍堂沒有轉醒的跡象,才松了口氣,食指繼續蹂躏他的臉。
戳。。。(
不出片刻,藍堂原本白皙的臉變成了紅色。呃。。。這時候手冢才收回了手,只不過在看到躺在床上的黑發少年紅紅的臉頰時,鬼使神差的低頭吻了上去。
被自己的舉動吓了一跳,手冢又紅了耳尖,慌忙站起身跑了出去。
躲在屋外的禦景嘻嘻一笑,表情甚是猥瑣。看着手機裏的錄像,不時爆發出一陣驚悚的笑聲。方圓十米,生物絕跡。
等藍堂恢複意識的時候,正躺在網球部的休息室內。不過為什麽臉上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摸了摸臉頰,藍堂有些疑惑的問向一旁的越前,“龍馬,我這裏怎麽了?”
只見越前小朋友臉一紅,有些心虛的撇過頭,“嗯。。。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單純的瑛士
“撒旦?”宙斯緊咬着唇瓣,幾乎不敢相信面前的畫面。
只見撒旦站在陣域中,原本純白的羽翼竟漸漸染上了黑色,最後所有的六翼都變成了墨色。
“撒旦?你在做什麽?我一定在做夢了,對不對?”宙斯伸出略帶顫抖的手指想要觸碰,卻停留在半空中猶豫不決,說出的話也略帶了哭腔,“撒旦?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我竟然夢見你成了堕天使,我。。。”
“宙斯,這不是夢。”此時俨然已經成為堕天使的撒旦走出了陣域,伸手将他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宙斯,請相信我,我不會背叛你。哪怕成為堕天使,也不會背叛你!”
“撒旦!為什麽要這樣?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為什麽非要選擇堕落呢?”宙斯捂着嘴,強忍着淚質問道。
“對不起。我的力量不夠,無法保護你。。。”
宙斯伸出手臂抱緊撒旦,眼淚便滑了下來,趴在他的懷裏哽咽不已,“撒旦。。。”
——————
咳咳,我不知道會不會被舉報,但是我義無返顧的寫了。
作者有話要說: 起身看了看床頭的鬧鐘,這時時針才剛指向兩點。皎潔的月光透過紗缦窗簾,懶洋洋的照在床上睡得正熟的男人身上。
俯身輕輕吻上男人的嘴角,黑發的少年彎了彎眉,“瑛士,我愛你。”
忍足瑛士睫毛忽然顫動了一下,緩緩睜開雙眼,藍紫色的眼眸裏溢滿了水汽,低聲詢問,“小銀,你說什麽?”
然而忍足瑛士不知,此時的他面色微醺,像是被月光灌醉,神色朦胧中盡顯誘惑。略帶了關西腔的口音像是小提琴聲般撥弄着人的心弦。
嗯?瑛士,你好像又在誘惑我了。。。藍堂半眯起眼看着神色朦胧的他,沒有回答,卻直接覆在他因詫異而半張的嘴上。
伸出右手擡起他的腿放到自己的腰上,左手已然探進了他的衣服裏。
忍足瑛士往後瑟縮了一下,慌忙躲開少年進一步的動作,微微喘氣,“小銀,別。。。別這樣。。。”
少年嗤笑一聲,食指撥弄起男人耳畔的發絲,笑道,“嗯?別怎樣?”忍足瑛士漲紅了臉,沒再說出話來。總覺得小銀最近好像有點。。。唔。。。有點無賴。。。
“瑛士,這可是我的房間吶~~”少年眼角笑意盈盈,“吶,你說,為什麽瑛士你會在我床上呢?嗯?”
忍足瑛士臉色紅了又紫,紫了又紅,半晌才張口吼道,“明明是你。。。”明明是你把我抱過來的!!!
話說了一半後察覺到問題,趕緊閉了嘴。真是太丢臉了。。。唔。。。
看見忍足瑛士這樣可愛的表情,藍堂呵呵的笑,把頭埋進了他的頸窩,卻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呢喃道,“瑛士。。。”
“嗯。”忍足瑛士伸手環住身上的少年,輕輕應了一聲。
“瑛士。”
“嗯。”
“瑛士。”
“嗯。”
“瑛士。”
“嗯。”
片刻,藍堂忽然擡頭,“瑛士,我想要你。”
“嗯。”
“你說的哦~~~”奸計得逞的藍堂一陣得意,勾起了嘴角。
“嗯。。。”忍足瑛士發現自己上當的時候已經晚了,支吾着不知該說什麽,少年的手卻已經再度探入了自己的衣襟。
“嗯~~”在少年雙手的調弄下,忍足瑛士漸漸癱軟下來,抱緊了少年的腰再也沒了力氣。
—————————————
伸手抱起精疲力盡的忍足瑛士,走進浴室。摸着水溫差不多了,才将他放了下去。
溫熱的水一觸到皮膚,舒服的全身的松軟了下來,忍足瑛士立馬懶洋洋的趴在浴池的側壁上,昏昏沉沉的開始睡覺。見此狀,藍堂拿起一旁的浴巾,沾了些水,彎腰幫他擦起了背。
“啊!”忍足瑛士忽然驚醒,察覺到身體裏的異物,又紅了臉頰,急忙開口求饒道,“不要了。。。小銀。。。”
藍堂則是輕輕攬住他濕漉漉的身子,“我幫你清理一下,不然會拉肚子的。”說完手指又探了進去。
知道自己想歪了,忍足瑛士憋紅了臉,咬着唇不敢再說話,乖乖的坐在浴池裏任由藍堂的手指在他的後庭處溫柔探索。可是。。。真的很想尖叫。。。
看他這般強忍着的表情,藍堂頓時又玩心大起。(項子:不如說是色心大起。。。)見他身體裏的濁液已經被緩緩的引了出來,藍堂輕輕一笑,再次探入的手指在他的敏感處重重的按了一下。
“啊啊!”忍足瑛士吓了一跳,忙不疊的尖叫出聲,一個激靈伸手抱住了藍堂的脖子,整個身體都震了一下,張口急促的喘氣。
藍堂這厮則是很無辜的抱住了他,溫柔卻帶着歉意的問道,“我弄疼你了嗎?”
說不清剛剛那是什麽感覺,忍足瑛士咬緊了牙關,搖頭,“沒沒有。。。”
☆、反撲
忍足瑛士這兩天很郁悶。。。
首先,他被比自己小很多的藍堂銀給吃了,吃的渣都不剩了。。。
原來想找個機會反攻來着,但是,為什麽這兩天小銀都不要他了呢?這是為什麽?難道小銀不喜歡自己了?唔。。。可是不想讨論這個問題,搞的自己好像欲求不滿一樣!好吧,的确是有些不滿。。。
藍堂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忽然覺得有道幽怨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轉過頭便看見忍足瑛士托着下巴一臉深思的表情。
“怎麽了?”對上他的視線溫柔一笑。
“啊啊!沒什麽!”忍足瑛士趕緊轉過頭看電視。內心無比華麗的糾結了。
見他一副想說什麽卻難以啓齒的樣子,藍堂挪到他旁邊,懶懶的靠在他的肩上,“瑛士,你好像不太信任我的樣子。。。我哪裏做的不好?”
見少年這番情景,忍足瑛士禁不住露出一抹笑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低聲回答,“小銀,你很好。”
“很好?”藍堂擡頭,“那你也不告訴我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什麽?忍足瑛士愣了愣,緊盯着少年精美的臉龐,最後低頭吻住他妖嬈的紅唇,嗓子略為沙啞的說,“小銀,我要你。。。”
嗯?少年愣在原地,呼吸也被男人霸道的吻撩撥的愈發急促起來,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才輕喘着氣回答,“好。。。”
“小銀。。。”“嗯。”
“瑛士,抱我。。。去床上。”藍堂推開已經開始上下其手的忍足瑛士,忍不住抱怨道。
“嗯。。。”忍足瑛士擡頭看着臉頰通紅的藍堂,半晌才開口,“這裏也很好!”
藍堂一愣,側過頭沒再說什麽,耳畔卻變得晶瑩透紅。
——————反撲成功————————
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
然而此時,藍堂窩在沙發裏,卻很不華麗的後悔了。= =、瑛士這個笨蛋,不懂這些胡亂做了一通就算了,竟然沒有潤滑就直接。。。難道他不知道一個成年男人和少年的區別嗎?
忍足瑛士也很後悔,看着藍堂一張小臉慘白的失了血色,心疼的無以複加。趕緊端了一杯熱茶遞過去,讨好的笑道,“小銀,喝點水吧~~~”
藍堂斜睨了他一眼,然後直接倒頭躺在沙發上翻了個身不理他了。
忍足瑛士看着他的背,支吾了片刻,然後放下茶杯,很厚臉皮的躺到他旁邊伸手圈住了他。。。
那就睡覺吧!
——————
“神界之戰中,為了保護神界和天界的和平,天使長撒旦選擇堕落以增強自身的力量,最終得以平亂。天界神界恢複光明。
然而聖戰結束後,在天界卻衍生了兩個派別。一派認為天使長撒旦雖然平定了以莉莉絲為首的堕落一族的叛亂,但是也無法改變他是堕落天使的事實。
堕天使的力量不是神界可以輕易抵抗的,與其在撒旦背叛神族時将他封印,不如現在趁他功力大減還未恢複之時将他的力量封印,貶黜其為庶民。”
“啊!!怎麽會這樣啊!!”“那最後呢?撒旦被封印了嗎?”一群小女生圍在角落叽叽喳喳讨論着。
金發金眸的男人伸手撥了撥劉海,繼續說道,“神族的另一派始終不同意封印撒旦,他們認為這是落井下石、忘恩負義的事。撒旦是為了神界的安寧,維護人界和平,為了平定叛亂才選擇堕落增強自身的力量。而且撒旦對天界,對宙斯的衷心是絕對不會變的!”
藍堂蹙了蹙眉,見男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跟一群女生談論着什麽。走到他面前,淡淡說道,“老師,這是我的座位。”
男人擡頭,金色的眼眸裏溢滿了光輝,笑了笑,“藍堂同學也坐下來聽聽這個故事吧!”
“對啊對啊!藍堂君,故事還沒講完呢,一起聽吧!”“嗯,不要這麽掃興嘛!!”“就是!”
“我是新來的任課老師玖蘭雪,請多多指教。”金發的男人微微眯了眯眼,嘴角揚起一絲優雅的弧度。
藍堂未言,抱起胳膊靠在窗臺上,看着玖蘭雪的笑容,不知為何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見藍堂站在一旁,玖蘭雪又繼續說起故事,“神界的另一派認為撒旦不可能背叛神界,更不可能背叛宙斯,所以根本不會成為潛在的威脅。”
一個女生接嘴問道,“老師,為什麽他們那麽肯定撒旦不會背叛呢?”
“呵呵~~”玖蘭雪彎了彎眉,像是想起了什麽,笑着回答,“因為撒旦和宙斯是戀人啊~~~”
“啊啊!!什麽?!”“不會吧!!”“老師,他們不是男人嗎?”
玖蘭雪卻微微搖了搖頭,“就算都是男人也不是問題吧?吶,藍堂同學?”說完,看着藍堂問道。只見藍堂挑了挑眉,淡淡回答,“啊。”
“原來那個時候就已經有耽美了啊!!太帥了!!”“啊,太有愛了~~~”班級裏貌似也不缺乏耽美狼。
“那然後呢?宙斯聽了哪一派的話?”又有一人插話問道。
“後來啊?”玖蘭雪沉吟片刻,直到上課鈴聲響起了才說,“上課了哦,明天再說吧。”
一群人意猶未盡的散了開,嘀咕着回了座位。這時候玖蘭雪站起身走到藍堂面前輕聲說道,“藍堂同學真是像極了撒旦呢~~”
像極了撒旦麽?
作者有話要說:
☆、魔
金發的男人緊蹙着眉,像是在忍受着什麽痛楚,看着滿地的血腥,仍是不敢置信,嘴唇嚅嗫片刻緩緩問道,“撒旦,你在做什麽?”
有着一頭烏黑長發的男人勾了勾邪肆的唇角,輕笑,“你不是看見了麽?我在殺人啊!”說着手中的權杖再次變為利刃,直直的刺入躺在地上j□j不止的人的胸口處。
鮮血驀地噴湧而出,地上的人沒有絲毫掙紮便已經化為了飛煙,只剩下滿地的鮮紅。
宙斯捏緊了拳,向來挺直的身軀也不禁微微顫抖,眼裏似乎也噙滿了淚,卻又倔強的不讓它落下,即使是親眼看見也倔強的不肯相信,“你騙我!不是你做的!不是你,對不對?撒旦,你跟我說不是你做的!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跟我說,不是你做的,好不好?”
說着,已經是帶着懇求的語氣。
撒旦側過頭,臉上的暴戾邪肆漸漸松動,夾雜了一些痛楚,最後緩緩變回以前溫柔的模樣。回過神,便看見面前的人兒素來俊美優雅的臉上早已布滿了淚痕,頭發略微淩亂,狼狽不堪。
他的宙斯,怎麽可以露出這般委屈受傷的表情?
心髒處傳來一陣陣輕微的酸疼,一直蔓延到十根指尖,隐隐發麻。皺眉綻開一絲苦澀的笑顏,走上前輕輕抱住他,聲音不禁有些低顫抖,“宙斯,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更無法忍受這樣美好的你被天下人所觊觎!對不起。。。”
宙斯,你是我的啊!你是我一個人的!!哪怕是被膜拜,也只能是我!!宙斯,你是我的。。。
宙斯咬着唇瓣,從心底升起幾縷暖意,伸手抱緊了因為壓抑而微微顫抖的有着黑色及地長發的男人,輕聲安慰道,“嗯,撒旦,我們回家吧?我們回家。”我不會怪你的。。。
然而,對方始終沒有回答他的話,空氣中再次陷入一片沉悶。半晌,撒旦才擡起頭,妖嬈的眼裏依舊是溫柔的神色,卻是說着殘忍的話,“宙斯,下一次便直接殺了我吧。”
心髒忽然停滞了一下,宙斯杵在原地,如遭雷擊。剛剛才停歇的淚又順着臉頰落了下來,“撒旦,你在胡說什麽!”
“呵~”黑發黑眸的男人輕笑出聲,伸手寵溺的拍了拍他的額頭,開口道,“宙斯,你明知,那并不是我,那是我的魔,我的欲望。若是下一次,我連你也認不得,便殺了我吧。免得我再次殺戮,禍害人間。。。”
“嗚嗚~~”吸了吸方才微紅的鼻頭,宙斯終是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将臉埋進了他的頸間,輕聲啜泣。撒旦。。。我不會的。。。哪怕你成了妖成了魔,我也不會殺你。。。
——————我是魔王的分割線———————
“哇塞~~”禦景張大了嘴,拿着手機笑的不亦樂乎,不時地用手肘捅一捅一旁面無表情的藍堂,“部長的表情真可愛啊~~~~”
藍堂沉默的看着錄像。。。其實,真的挺可愛的,總覺得面無表情的手冢有點像兔斯基。。。萌翻了。。。
(不清楚錄像事件的童鞋請返回至當藍堂暈倒後~~其中交代了冰山殿的錄像事件)
禦景咧嘴,抹了抹嘴角處的液體,忽然壓低了聲音鬼鬼祟祟的問道,“吶,老師,你跟瑛士大人怎麽樣了?”依稀記得那天老師是說要來強的吧。。。依稀記得。。。。。。
“瑛士啊?”藍堂微笑,想起瑛士滿臉通紅,輾轉在他身下卻咬唇不敢叫出聲的樣子,笑的愈發妖嬈,俯身在禦景耳邊輕聲說道,“跟預料中一樣美味呢~~”
然而,腰上一陣陣的酸疼不時地在警告他:絕對不會再縱容瑛士!!絕對不會因為看他可憐兮兮的就莫名其妙的答應他!!
禦景瞪大了雙眼,“不會吧?”瑛士大人真的被吃掉啦?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嗯?怎麽不會?”
“啊啊啊啊啊啊!!!!!”回應藍堂的是禦景少女的尖叫聲。。。天吶!老師真是太強大了!我果然最崇拜老師了!!嗚嗚~~~~
額。。。不過,這麽驚悚的叫聲。。。
球場內,正揮拍中的荒井一個激動,球拍脫手,甩到另一邊正在喝水中的海堂熏的頭上。。。
海堂熏應聲倒地,身子一歪倒在了一旁呆愣的桃城懷中。只講桃城“啊”了一聲,條件反射般呆呆的伸手抱住了他。。。
荒井滿臉黑線,連忙轉身打算偷溜,誰知一個轉身便“砰”的撞到柱子上。頭頂冒金星的他緩緩的倒向了一旁面無表情的手冢,只見手冢淡定的往前跨了一步,殘忍的看着荒井臉朝下整個栽倒在地,臉埋進了土裏。。。
再看球場內,衆正選呆呆的立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抱在一起四周布滿JQ氣息的的海堂和桃城。愣愣的。。。
非正選們手拿球拍,保持着揮拍的姿勢,愣愣的看着五官被埋在土裏的荒井。愣愣的。。。
手冢的平光鏡片上閃過一絲寒光,冰冷的掃視了球場一圈後,大吼道,“全部繞場50圈!!”
罪魁禍首禦景轉過頭便看見衆人争先恐後的跑圈去了,其中幾人托着荒井的兩條腿,一路狂奔。。。
呃。。。腫麽回事?禦景表示困惑。
作者有話要說:
☆、被阻礙的感情
“叩叩叩!!”一陣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傳來,打破了此時醫院走廊上叫人窒息的沉悶。
忍足瑛士擡頭放下手中的文件,摘下眼鏡放在一旁,低沉誘惑的嗓音中透出淡淡的幸福氣息,或許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請進!”
來人卻是冰帝軍師兼聲名在外的關西狼忍足侑士。
橢圓形的平光眼鏡下難掩的犀利目光,墨藍色的發絲随着步伐向兩邊輕揚起來,還有唇角間似有似無放蕩不羁的笑容,只見關西狼輕笑着,藍紫色的眼眸中波光婉轉,難以察覺他的用意,優雅如古老的琴音般的聲音叫道,“父親。”
忍足瑛士愣了愣,沒有想到會是被他冷落已久的兒子,說起來似乎是真的已經很久沒有跟他聯系了,也難怪他會過來找自己。
侑士從小就比較黏自己,想着嘴角又不自覺露出一抹溫柔的笑,趕緊站起身從一旁拖出一個椅子,“坐這裏吧,侑士。我最近比較忙,沒去找你,學校裏面怎麽樣?會不會有誰欺負你?網球社有沒有什麽事?”
“呵呵~~父親還是一如既往的羅嗦。”忍足侑士坐了下去,手卻似是無意間的碰到他的腰肢,惹得忍足瑛士一個激靈,差點叫出了聲。天吶!忍足瑛士立馬退開了一步,陷入了自我厭惡中,剛剛他差點又以為小銀。。。以為是小銀。。。
忍足侑士挑了挑眉,眼鏡下閃現出一抹莫名的意味,眨眼便消失不見仿若從未出現過一般,嘴角淡淡勾起一絲弧度,問道,“父親怎麽了?”
“沒怎麽!侑士你有什麽事嗎?”忍足瑛士慌忙搖了搖頭,依舊和他保持着幾步距離。
忍足侑士沒再追究下去,銳利的目光掃視了房間一周後似不經意開口說道,“父親似乎變了。”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帶着完美的紳士笑容,眼中卻從未有更加深入的神情,清冷漠然卻不失禮數。
完美的男人呢。。。柔化了眼中犀利冰寒的目光,忍足侑士看向男人的視線中多出幾縷溫柔連帶夾雜着些許深沉到叫人難以捉摸的意味。這敏銳的視線卻看得忍足瑛士一陣不自在,似乎在那眼神的觸碰下一切罪惡都無所遁形。尤其是在聽聞他這樣說之後,僅僅只這麽一點時間便察覺出自己細微的變化。。。
然而,這份沉靜卻并未延續多久。
忍足侑士坐在椅子上定定的看着忍足瑛士的脖頸處,身體有些僵硬神色卻陰沉的像是暴風雨前波濤翻滾的海面,泛着波瀾洶湧的寒光。
只見忍足侑士猛地站起了身走到了男人的面前,伸出右手極其緩慢的掀開他的衣領,在看清他脖子上還未退卻的青紫吻痕時,眼神驀地冰冷下來,“我想父親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這些痕跡的來處,就我所知,母親日前正在本家處理一些事。”
忍足瑛士一驚,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麽跟侑士和和美說,難道告訴他的兒子和老婆,他愛上了一個比兒子還小的少年嗎?根本就無法開口。。。
見他這番表情,忍足侑士自知自己的猜測不錯,臉色越發陰冷不定,最後冰冷的開口,“給你三天的時間,解決你們的關系,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和那個女人!!”
說完這段話後,忍足侑士摔門而出。
“侑士!”忍足瑛士着急的喊了一聲,卻見對方已經關門消失了蹤影。
小銀,我該怎麽辦。。。屋內,忍足瑛士咬着唇瓣垂眸緩緩踱步走到桌前坐下,見桌上還有一大堆的文件沒有處理,卻怎麽也動不了筆了。只剩下滿腔的迷茫和酸楚,我該怎麽辦怎麽辦。。。小銀。。。
腦海裏一片空白,除了小銀什麽都不想再去思考。可是自己又應該怎麽辦?
喜歡小銀不是只在這一朝一夕,自己是喜歡了六年深愛了六年,本只想站在他的身邊靜靜的看他便罷了,只要能站在他身邊默默的觀望會是守護,本都該滿足的。可是。。。
不久前,站在窗前,親眼看見小銀那樣溫柔的親吻一個少年,心髒像停滞了一般,全身的血液都變得冰涼。最終自己卻還是只能呆在原地看着那一幕,然後咬着嘴唇不敢發出聲音,怕一不小心就哽咽出來。
從小為了接手家族的企業,學會了那麽多商場的陰謀詭計,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早早的就不知何為辛苦何為累。如今在外看來,自己的确是有些許成就,在商業場上也頗有建樹。曾經和美也說過自己很有魄力,在商業領域将來必定是個叱咤風雲的人物。
可是只有自己知道,即便熬過了如此種種,仍是從來都不堅強。。。
所以,在看見那一幕時,心疼欲裂。像一把刀,胡亂的砍在心上,卻怎麽也找不到傷口,只能任它痛到麻木。
後來,小銀說陪自己看電影。竟開心的幾乎沒能睡好覺。這算是約會吧!和小銀約會呢!也沒能想到,小銀竟會帶着自己看那曾一度被認為是j□j的《洛麗塔 》改編的電影《一樹梨花壓海棠》。
他還那樣毫不忌諱的問自己,對這種禁忌之戀有何感想。小銀,你是不是已經察覺到什麽?那麽你又是怎麽看待這些?你會不會覺得我這肮髒的思想會玷污了你?
你明明那麽小,我卻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象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
“是不是我不說你便永遠也不明白?”小銀忽然走近,惹人沉淪的黑色雙眸裏依舊載滿着自己無法揣測的神色,彎彎的媚眼裏輕笑着問道。心又失了節奏,不知該如何是好。
然後便迷失在那溫柔的吻裏。。。小銀,對于我之前失控強吻你的那件事你怎麽無視到這種程度?你怪我還是不怪?還是默許。。。
你的意思究竟是什麽?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所以我不敢抱着任何希望,我只當你是玩玩。我只當你是察覺了我的感情,才這樣肆無忌憚的與我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