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不會對人家動了春心吧
程甜走過去,不滿地瞪着他,語氣憤怒:“席總,如果你沒聽明白,我不介意把話說得再明白點。”
“我是有夫之婦,你也是有婚約的人,席老爺子更不可能接受我,我孩子的父親也絕不會是你,我們是不可能的,拜托你以後——唔。”
程甜話還說完,席慕沉忽然轉身,雙手撐在她左右兩側。
将她圍困在懷裏。
程甜後腰被迫抵在大理石邊沿。
她剛擡頭,眼前覆下大片陰影。
男人不由分說堵上她的唇,動作霸道又強勢。
“唔唔……放……”
程甜在他懷裏掙紮,張唇想要說話,卻被掠過得更深入。
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她眸光開始泛起水光。
腰軟下去,雙頰也泛起異樣的潮紅。
程甜被吻得暈暈乎乎,小手抓緊他的襯衣,沒有再排斥他的靠近。
直到吻到程甜快要喘不過起來,席慕沉才有些意猶未盡地放開她。
他目光灼灼,嗓音沙啞:“程甜,你別騙自己了,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對嗎?”
程甜像是腦袋被人敲了一錘子,猛然從迷離中回神。
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情,她羞惱地反駁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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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甜用力推開他。
席慕沉握住她手腕,薄唇微勾:“我自作多情?程小姐應該去照照鏡子,看看誰才是動情的那一個。”
程甜臉騰地紅了。
像是被戳破了她使勁想藏起來的心思,程甜惱羞成怒,将人直接趕出了廚房。
“望席總以後自重點,注意自己的私生活,別搞什麽亂七八糟關系,教壞了孩子。”
她以牙還牙,用席慕沉之前諷刺她的話,怼了回去。
席慕沉微微失笑。
還挺記仇。
車裏,周辰光等了許久,有些憋不住,下車抽了根煙。
剛抽到一半,就聽見開門的聲音。
他趕緊掐斷煙,踩滅,回頭迎了上去。
問候的話還沒說出口,周辰光就看見自己老板一臉莫名的笑意走來,頓時驚悚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尼瑪,裏面發生了什麽?
下車前都一副想要殺人的模樣,現在卻像被愛情寵幸過的模樣……
這換臉速度,太可怕了。
作為助理,他覺得有些瑟瑟發抖。
“站在這幹什麽?”熟悉的冰冷聲響起。
周特助立馬回神,露出些許八卦的笑容:“席總,您心情不錯?是和程小姐和好了?”
席慕沉睨了他一眼:“你想知道?”
感受到殺氣,周特助立馬搖頭:“不想不想,席總您上車。”
席慕沉坐上車。
手裏旋轉着自己手機,打開一下,又關上,似乎在猶豫什麽。
周特助上車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老板這是怎麽了?
周特助跟了席慕沉至少五年,記憶裏幾乎是他冷漠絕情,作任何決定都是殺伐果斷的模樣,從來沒見過他猶豫不決的時候。
難道是因為程小姐?
周特助壓下心底的好奇,忽然想起了什麽,他模樣正經道:“席總,剛剛顧氏的合作人都打電話過來,想要打探您對顧氏的态度。席總您的意思是……”
他通過後視鏡看向後座。
後座的男人眉眼漆黑精致,通身散發着矜冷的氣息。
他微微斂眸,似乎在權衡着什麽。
事實上,席慕沉确實在權衡,只不過無關利益,而是想着如何讓程甜主動找自己。
在宴會上時,席慕沉就注意到司南玦帶程甜找過顧氏的合作人。
她的目的,顯而易見,想切斷顧氏的合作,讓顧氏徹底倒臺。
司南玦……
席慕沉眼裏閃過一絲寒光。
他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看見兩人言笑晏晏時,心底确實很是不爽。
他介意程甜和司南玦走得近。
正好,借這次機會,讓程甜知道,只有他才可以幫助她。
席慕沉薄唇微動:“不用理會。”
周特助一愣,他還以為老板會幫助程小姐,但老板的決定,他自然聽之任之:“明白,席總。”
“讓你調查的結果呢?”冰冷的嗓音再度響起。
周特助一個激靈,明白老板說的是調查程小姐一事,連忙道:“席總,消息一直沒傳來,應該是沒什麽進展……”
席慕沉微微蹙眉。
怎麽會查不到?
就算是犯罪的毒枭,他的人都能查出蛛絲馬跡,一個帶着孩子的女人,竟然查不到?
席慕沉根本不會懷疑是自己手下能力的問題。
那麽,唯一的結果就是,程甜故意隐藏了自己的信息,她或許有什麽秘密怕被人發現……
席慕沉想起自己對程甜親密的異樣,還有幾個孩子讓他莫名想要親近的感覺,他一定要知道孩子們的父親是誰。
為什麽只有程甜帶着孩子回國?
剩下的孩子又都在哪裏?
席慕沉斂起眸中的思緒,給自己在國外的好友聞宇達,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
男人性感略帶陰柔的嗓音響起:“怎麽了?這個點給我打電話,不像你工作狂的風格啊。”
仿佛沒聽見對方的揶揄,席慕沉微微沉聲道:“有件事,需要你幫忙調查一下。”
“什麽事?”
聞宇達聲音正經起來,因為以往席慕沉用這個語氣讓他幫忙調查什麽東西時,通常都是棘手的麻煩事,可能要“見血”的那種。
然而,當席慕沉說出調查程甜的事時,電話裏整整沉默了好幾秒。
席慕沉皺眉:“你人呢?”
“哈?”
聞宇達這才發出一聲不可置信的輕笑,“我沒聽錯吧,席大總裁?你大動幹戈就是讓我幫你調查一個女人?我有點懷疑你被附身了。”
席慕沉:“……你真的廢話很多。”
聞宇達“啧”了一聲,他竟然被嫌棄了,不過這也讓他心裏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他忍不住打趣道:“程甜是你的誰?養的情人?你什麽開竅了?上床了嗎……”
聞宇達砸過來一堆問題。
席慕沉額角跳了跳,忍住“滅口”的沖動,道:“沒關系,只是言言的心理醫生。”
“哦,心理醫生啊~”
聞宇達故意拉長了尾音,噗呲笑道:“我怎麽聽着你好像不滿她只是你兒子的心理醫生呢?你不會對人家動了春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