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嗚~老公
曹寧啧啧搖頭:“這就是為老公省錢的下場,你看看人家這雙鞋。”,曹寧掃了掃在地上哭泣的楊靜。
“比她全身上下都貴,省錢省到最後老公都省沒了。”
江晚唏噓道:“是啊,自己舍不得買件好看的衣服,結果老公轉頭給別的女人大把花錢。”
曹寧告誡道:“那些搞外圍的女的可厲害了,他們可舍得花錢了,什麽全身保養,美白丸,美白針,肌膚護理,有點為了伺候男人甚至吃藥避開生理期。”
江晚驚訝道:“真敬業啊!”
曹寧還悄悄說:“聽說有人為了迎合男人甚至那裏埋線。”
江晚:“疼嗎?”
曹寧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江晚他們走了很遠都能聽見楊靜凄厲的哭聲,她心裏也一陣難受,但是這不是她打人的理由,她看看自己的傷,心想自己怎麽那麽倒黴啊!
真正的壞人享受一切,而自己這個路人倒黴躺槍。
江晚接到季予禮的電話:“喂?你在哪?我在醫院門口,我去找你。”
江晚看了看:“我在三樓。”
季予禮焦急的說:“別動!我去找你。”
挂掉電話的江晚奇怪道:“予禮怎麽知道的?你告訴他的?”
曹寧嘿嘿一笑:“老婆被欺負了,怎麽能不告訴老公呢?”
江晚嗔怪的打了一下曹寧:“嘿嘿!我這不是怕他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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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曹寧看見季予禮從樓梯沖了過來,他小心翼翼抱着她:“沒事吧?肖浩昀說你暈了過去了?現在怎麽樣?要不要住院檢查一下。”
江晚疑惑的看了一眼曹寧,對方張開雙手,也一臉疑惑的無聲道:“我也不知道?”
季予禮眉頭緊皺看着江晚全身上下好幾處傷口,他都不敢抱她了,尤其看見她胳膊上一道很深的劃傷,更是心疼的不知如何言語。
他想抱抱她,但是害怕身上還有其他看不見的傷口。
“小晚,疼不疼?”
江晚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焦急慌張的季予禮,因為着急不想等電梯,他直接一口氣爬了三樓。
她看見他因為奔跑,額頭上都是汗,甚至連發型都有點亂掉,江晚忽然很委屈。
事情發生以來她一點都沒有哭,她一直強忍着,但是看見他就莫名想哭。
她哭泣着主動抱住季予禮:“老公,我頭好暈啊!耳朵還一直嗡嗡的。嗚嗚嗚~好痛啊!”
季予禮抱着她安慰了很久 ,一旁的曹寧啧啧一臉嫌棄,“真是大型屠狗現場,我何錯之有啊!”
她忽然看見因為停車姍姍來遲的肖浩昀,她有先有一絲慌張,但很快她恢複了正常。
“肖律師,你好!”
肖浩昀先是一愣,然後一臉不自然的和她打招呼。
曹寧雙手抱胸一臉嫌棄看着江晚他們,肖浩昀則眼睛亂瞟,還時不時偷看一下曹寧。
季予禮親了一口江晚的額頭:“還有沒有其他不舒服的?要不咱們住一天院?留下來檢查看看有沒有其他問題?”
江晚哭泣的搖搖頭:“不用了,都查過了。”
季予禮用手一直一直的抹着她的眼淚,看着江晚痛哭的樣子,恨不得自己代她受罪。
“江女士?剛剛我的提議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
季予禮眯着眼睛冷酷道: “你是哪位?”
王律師伸出手:“你是江女士家屬嗎?我是王岩,是楊女士的律師。”
季予禮笑了:“原來是王律師 ,正好我也要找您聊聊。”
王律師以為對方想和解:“希望江女士家屬可以勸勸她,和解才是最好的方式 ,我當事人因為丈夫出軌精神受到刺激,才對江女士做出不正确的行為 ,我當事人已經檢讨過自己 ,由衷希望得到江女士的諒解?”
季予禮面如寒冰:“不正确?我不管你當事人出于什麽原因毆打他人那是犯法,我們不和解,我想讓你當事人付出代價。”
王律師焦急道:“價錢可以商量。”
季予禮看着江晚難受痛苦的模樣,他又看到對方當事人完全沒有歉意的樣子。
他臉色陰沉,咬緊牙關,他拼勁全力才讓自己沒有吼出來:“多少錢?”
“5萬,如果江女士不滿意,還可以商量。”
季予禮嗤笑:“那我出10萬可不可以打你當事人2頓?”
王律師尴尬:“這,打人是違法的。”
季予禮嘲諷道:“原來你知道打人是違法的。”
季予禮正言厲色道:“我聽說你們是雙人毆打我老婆,這可不是簡單的傷害了,我有合理的理由懷疑你們故意傷害,聚衆鬥毆。”
王律師面色難看,看着對方離開四人,看來對方好像也是同行。哎!我一個公司法務為什麽要經常處理這些破事,真不想幹了,明天辭職算了。
季予禮不放心,又去找剛剛的醫生,問了很多注意事項,又讓醫生開了很多藥才放心的回去。
江晚撅着嘴,“開那麽多藥幹什麽?我不想吃那麽多藥。”
季予禮嚴肅的說:“必須吃,你是不想好了嗎?你放心我會嚴格監督你的。”
江晚哭喪着臉,低頭跟着季予禮後面。
季予禮請曹寧和肖浩昀吃飯 感謝他們的幫助,順便具體了解案件的具體細節。
曹寧一路上沒有理肖浩昀,肖浩昀幾次想找她講話,都沒有說出口。
上車的時候,曹寧本來想坐江晚旁邊,奈何季予禮不給她機會 ,她只能坐副駕駛。
江晚一直和季予禮講話,根本沒有空理她,搞的曹寧很尴尬,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
她沒話找話:“肖律師,小晚這種情況對方要坐牢嗎?”
肖浩昀解釋道:“這要看警察局那邊傷情鑒定。一旦是輕傷就可以刑拘,三年以下。但是輕微傷最多行政拘留,然後警察組織協商讓你們和解。”
曹寧和肖浩昀就打人的問題聊了幾句,很快氣氛陷入了尴尬。
車廂裏安安靜靜的,曹寧瞟了一眼肖浩昀想:“哼,以前不是挺能講的嗎?話題一個接一個的,怎麽到我這就不會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