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吃醋
“錢律怎麽回去?需要我帶你嗎?”
錢菲笑着拒絕:“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錢菲站在飯店門口看着大家一一離開,肖浩昀被曹寧帶走了,張峰,和孫正陽兩個開車走了,而她一個人步行離開。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向地鐵站,原來那麽清貴的他也會吃醋,也會被一句話哄好,也會步伐放慢等着別人,也會主動為她打開車門。
原來他也會做普通男人做的事,只不過不是對自己。
錢菲想自己是時候放棄了,明知道這是最好的結局,她還是難過的在地鐵上哭了起來。
“你聽說解釋,我本來想問你的,可是當時在忙。”
江晚偷瞟季予禮說,“當時爸正好打電話過來,他說這是小事,可以介紹一個學生幫我解決,他說不用錢。”
“我想這确實是很小的案子,你那麽忙,确實不用告訴你。”
江晚看季予禮只是沉默開車,她撅起嘴,也不想理他。
她自顧自的下車,上樓,也不等後面的季予禮。
江晚率先打開門,準備把他關在門外,季予禮眼疾手快把門推住。
江晚哼的一聲,準備離開。季予禮突然一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門後。
他靠在她耳邊輕聲說:“厲害?舌燦蓮花?文思敏捷?妙語連珠?你還會什麽成語?說出來聽聽?”
江晚剛想張嘴,就被狠狠的吻住了。
她今天小喝一口酒,她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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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情緒激動,一路邊吻邊回房間。
昏暗的酒吧內,肖浩昀哭訴道:“這該死的老季,不僅背着我脫單結婚了,還搶走了我好不容易看上的美女 。嗚嗚嗚…”
曹寧一邊笑着一邊沉痛的安慰她:“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來幹杯。多喝點酒就會忘記。”
肖浩昀氣不過:“我就是生氣,為啥受傷只有我。”
“誰說的,我本來以為季律師單身,還想下手,結果他居然是別人的男人,我也很難過。”
“那我們兩個孤家寡人也太慘了,來幹一杯!那對該死的狗情侶,氣死我了。”
江晚緊閉雙眼,身體顫抖,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季予禮的唇從腰一點點的往上親吻。
江晚雙手無處安放,她只能緊緊攥住身下的床單。
卧室裏冷氣十足,但是被季予禮吻過的地方異常的滾燙。
江晚緊抿着雙唇害怕自己流露出一絲聲音,她身體一抖,她知道他在解內衣。
江晚下意識的想要掙紮反抗:“別~”
她身體繃的緊緊的,下意識的抱緊他的頭顱,這樣反而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
這個動作被敵人誤以為她在迎合他。
果然…
江晚又羞又惱,開始掙紮。
“別怕。”
季予禮安慰她,然而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我是誰?嗯?”
“予禮?”
“不對。”
“那~老公?”,江晚淚眼朦胧看着他。
果然這兩個字很有用。
江晚被放了下來,就在她內心放松已經結束時。
她被翻了個身,他雙手從後面掐住她的細腰。
江晚哪裏經歷過這些,她只是一個初經人事的小可憐。
這些動作對她來說太過陌生太過羞恥。
結束後,敵人倒是一臉餮足,這才開始安撫她。
他低頭親吻她眼角的淚水:“對不起,小晚。我下次輕點!”
江晚眼角微紅,媚态盡顯。
果然成熟的花朵才是最美的。
他忍不住警告她:“還有,你以後離那個肖浩昀遠點 ,他嘴裏沒一句正形。”
“那是爸介紹的,又不是我主動認識的。”
“那以後有什麽事情都要及時告訴我,嗯?”
江晚突然翻過身來主動靠近季予禮:“其實我最近在寧寧的工作室工作。”
他看季予禮皺着眉頭,她立刻親吻季予禮的唇:“老公求求你讓我去吧!我暑假一個人在家好無聊哦!”
季予禮享受着江晚的主動,“我考慮考慮。”
江晚更加賣力讨好他:“老公,我就是做一些文職工作,我保證乖乖的,好不好嘛?”
“看你表現!”
夜深人靜,正是某些人忙碌的時候。
翌日
肖浩昀頭疼起來,他揉着太陽穴,“該死,年紀大了,看來不能宿醉了。”
他突然環顧四周一看,不是他的房間,我掀開被子:“卧槽!”
他激動的跳了起來,開始穿衣服,曹寧被吵醒了,她一臉懵的看着肖浩昀。
她也有點意外,“槽!”
肖浩昀解釋道:“這就是一個意外?我們,我們…”
曹寧看着肖浩昀一副懊悔,驚訝,難以置信的樣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睡一覺而已,肖律師慢走,幫我關個門,我要睡覺了。”
聽後肖浩昀慌慌張張的跑了,連東西都沒拿全,生怕背後有人追。
曹寧也有點懊悔,她用被子蒙住自己,大喊了幾聲!
季予禮倒是神清氣爽的上班了,而相較于在電梯偶遇的肖浩昀則如霜打茄子一般。
他垂頭喪氣,表情懊惱。“你這樣是喝了多少?昨晚喝到幾點?”
肖浩昀瞟了一眼季予禮,他沒好氣道:“喝了大半宿,頭現在都是疼的。”
“活該!”
肖浩昀那個氣啊,要不是你,他能去喝酒?不去喝酒能發生這事?
他甩甩頭希望早點把事情忘掉。
江晚一覺睡到中午,她吃過飯沖沖忙忙的趕到公司。
江晚笑着和魏瑩打招呼:“早啊,不對,是下午好!”
魏瑩笑着回複江晚:“下午好,今天怎麽回事?你和寧姐上位都沒來。”
江晚尴尬的解釋:“今早家裏有事,沒趕上就請假了。”
江晚呆坐在工位上,她一想起昨晚她和季予禮一起做着最親密的動作,就臉紅耳赤。
江晚特別喜歡那個時候都季予禮,喜歡看他冷峻臉上沾染情欲,喜歡他為她着迷,為她發狂的模樣,喜歡聽他用性感的嗓音喊她的名字。
那時的她只想将他抱的更緊,和他靠的更近。
江晚雙手扇風,她覺着自己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CPU要燒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