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登臺
夜幕很快就是降臨了的,我跟着花媽媽上了臺子,其實,對于易芳閣而言,登臺也不過只是對于那些新人,可是,對于我這樣的人,花媽媽也是格外照顧的。
将我帶到了臺上,只是稍微的做了一些介紹,便是開始要價,我原本就不是那種很有才能的人,所以,再臺上我也只是稍微的賣弄了一下琴技,畢竟,這對于我而言,還不是難事的。
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讓我難以想象的,因為,争價的人很多,多到讓我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雖然,我向花媽媽提出這些建議也只是因為我有着一種猜測,可是,最後的結果是絕對的超出了我的預料的。
花媽媽俨然是很高興,她大肆的張羅了起來,而我則是退在了一旁靜靜的看着他們。
花媽媽走到了我的面前,凝着我,笑道,“閨女啊,你這說的還真是準啊,真是甜到了媽媽我的心裏了的。”
我很是尴尬的沖她笑了笑,很快,花媽媽又跑一旁忙着去了,我靜靜的看着花媽媽的背影,心裏有些開始添堵了。
紫兒站在一旁,眸光是望着花媽媽的,忽的,她又是轉而望向了我,道,“小姐,你看那些男人,他們都是以往就饞涎小姐你了的,只是,那個時候,你很是冷傲,花媽媽想着你是一顆搖錢樹,便也是沒有難為你,可是,現在,你終于登臺了,他們不急也是難怪了。”
我轉眸望向了紫兒,道,“他們這麽對我,就是因為我曾經就是?”
就是因為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就是很吸引他們的,所以,他們才會如此這般争先恐後的競價。
紫兒點了點頭,我的心裏也是閃過了一絲了然,這也是,畢竟,那日我在鏡子中的看到的女人是一個很是勾人的女子,若是這樣的一個姿色放在那裏,即便是什麽也不做,也會很影響人的,到了如今這番場景也自然的很。
“可是,小姐,接下來的日子,你要怎麽度過。”耳旁傳來了紫兒帶着擔憂的聲音。
我轉眸望向了紫兒,淡淡的沖她搖了搖頭,笑道,“這沒有必要心急,古人也是說過,船到橋頭自然直,以後的日子自然也會慢慢的好過起來。”
紫兒愣了半響,轉而望向我,道,“小姐,你如何知道這條路就不是一條思路,小姐,你可知道呆在這裏就是在與虎謀皮,你也是知道媽媽根本就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你又是何況再去和她這般的攪和下去。”
我愕然了,心裏自然是知道紫兒的意思,自古,便是有人說和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在這個地方呆着,定時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可是,我的心裏也是有着我的堅持,只要我為花媽媽賺夠了銀子,我再走,到時候,無牽無挂的,有什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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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兒見着我這般的勸不動,暗暗的嘆息了一聲,道,“小姐,我早就是知道勸不動你的,我還真是傻,如果,我是真的勸的動你,當初,在這樓子裏的時候,我就是勸過你很多次了的,可是,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這樣下去。”
我知道她說的是這個身體對當初那個伍易的執着,垂下了眸光,暗暗的嘆息了一聲,轉而,輕聲道,“好了,紫兒,你別擔心了,以後的路,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我也不想讓你為我操心。”
紫兒笑了,只是,她的笑很是勉強,根本就是沒有到達眼底的,看着她這個摸樣,我還是有些不好受。
轉開了目光,我望見了臺下閃爍着的各種猥瑣之光,看着他那巴巴的眸子,有那麽一瞬,我還真的覺得自己就成了一個美味的午餐一般,而他們就像是一群正餓的饑腸辘辘,正迫切的等着要吃飯的人一般。
這樣的想象然我委實的有些覺得寒顫,雖然,我還真是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是,我确實必須站在這裏等着一切結束。
正欲收開目光,我确實忽然的發現了一個身着紅色衣衫的男子,那男子長得是邪魅無比,雌雄莫辨,很是勾人。
雖然,我不是一個色女,可是,看着他我都是覺得自己似是被他給吸引了一般,再細細的将他望了一眼,我的腦海了瞬間是浮過了一個畫面。
在一個霧水彌漫的屋子裏,一個很是白嫩的後背,然後,便是那個湊到了我的臉上,輕薄了我一下的男子。
這怎麽看着,我都是覺得眼前的人便是那日在花媽媽屋子裏的人,頓時,我的眸子是瞪的大大的,伸手,我很是快速的拉住了紫兒的手,伸手指向了那個男人站着的方向,急道,“紫兒,你快看看那個男人,你可認得他?”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那個男人的身份透露着貓膩。
紫兒狐疑的轉眸望向了我的手指着的方向,轉而望向了我,一臉的莫名其妙的道,“小姐,你是在問那個肥頭大耳的人嗎?難道,小姐,你竟然對那個肥頭大耳的人還是來着興趣了的?”
我明明指着的那個男人就是雌雄莫辯的,哪兒來的什麽肥頭大耳,我郁悶的順着方才那個男人的方向望了過去,卻只見我的面前哪兒還有什麽雌雄莫辯的男人,有的也只是一個望着我雙眼迷離的肥肉男。
我頓時愕然了,震驚的轉眸望向了一旁的紫兒,此時的紫兒還是靜靜的看着我,臉上的狐疑之色是一點兒都沒有減弱下去的。
“小姐。”紫兒很是詫異的喚了我一聲,将我從沉思當中喚回了神來,“小姐,你是在問那人嗎?”
我一陣搖頭,只覺得此時的自己很是尴尬,轉而,又是瞧見了那人還是在那般色眯眯的看着我的,不由的,我心裏是更家的煩躁。
那個男人究竟是誰?如果他是客人,那他又是有着什麽樣的身份,竟然是讓花媽媽親自騰出了屋子給那個男人沐浴。
可是,若是說那個男人不是客人,如我當初想象的一般,僅僅是花媽媽的私藏着的男人,那他又怎麽會如此大膽,當着花媽媽的面就是來到了這裏的?難道,她這般的做後,竟然是不怕花媽媽以後責備他嗎?
還是,他是花媽媽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