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窦猛梨

第18章 一杆進洞之鴨梨山大

兩人通奸已有兩年有餘……

江猛一直未敢放心大膽的做到最後一步兒，一來小孩兒現在還是太小，自己舍不得，二嘛……說出來江猛自己那張老臉都有點兒挂不住，別說是一杆進洞，就是小孩兒心血來潮的給他口*交一次，他自己也能差不懸兒就這麽交代在那裏面兒。

真是磕碜啊……

嘴巴頭兒邊的一塊兒上好的豬頭肉兒，吃不了，怪誰？

肉太香？歸根究底，還是得怪自己牙口兒不好。

就為這個江猛是豁出一張老臉沒少的挂號,咨詢……

“青少年心理健康，”“青少年心理輔導，”“青少年心理發展，”“青少年心理歷程，”“青少年心理學，“……

一本兒厚過一本兒的往家批……一批又一批的心理醫生換……

動靜大的他老子江海都為此事兒擔憂不已，兒子看什麽他也會悄鳥兒的瞄上兩眼，江海就不明白了，自己兒子膀大腰圓，五大三粗的，這方面……不應該啊。

然後只能私下對兒子進行一番旁敲側擊的治标不治本，什麽你還太小，什麽事都是可能發生的，最後也是可以治愈的，江猛多人精，硬是讓他老子給臊成個關公，那色兒，你想象不到的喜慶……

江海的事兒窦靖行就沒有不知曉的道理，好家夥，這位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呢，比人家那位親老子都急，沒了平日裏的的十分調侃八分揶揄，窦靖行是個行動上個高人，幾通電話找來美國心理學的權威碩士，如果不是江海提前得信兒，老窦現在就是帶着他的老朋友一溜煙兒奔回家，按住江猛扒下褲子就讓小小猛出來露個臉兒了。

江海心裏別提多不是滋味兒了，這要是別人也就算了，不對，這要是自己找來的也就算了，你說你窦靖行咋這麽道道去兒呢？江海在窦靖行面前丢不起這個人吶……

江海截住窦靖行，臉兒黑的像是剛掏完煤，不是說他黑，是說根本就看不見表情：“

：“你行了，還嫌不夠折騰？”

：“诶呀，老江老江，你來的正好，我這給小猛請的醫生，咱一起回去，走走。”

窦靖行還是個瞧不出人臉色兒的主兒。

江海一屁股坐上窦靖行的沙發面目陰沉，窦靖行左瞧瞧右瞧瞧也瞧不出一個四五大六，跺着腳給自己緩解尴尬的打着哈哈，人家要不說是權威呢，領域上是權威，人說話辦事也不差，拍拍窦靖行的肩膀，一臉你有客我先不打擾的表情再開口道：“

：“老窦你有客先忙，這事不着急，我好不容易回國一趟，容我喘口氣兒的，”

窦靖行順着臺階想給權威送出去，

：“甭送我，我在我的祖國上還丢不了，記得這有一家兒水煮魚特別地道，我得去嘗嘗了，你說說你，多大的事兒還等不及不吃上一口飯，你知道不知道飛機上的食物有多難吃，诶，走了走了……”

權威說着大踏步向外走，裝的還真是急着去吃的樣兒，轉過身去前還像江海掃去一眼，窦靖行是沒看到，那一眼裏的東西可豐富呢，比如說什麽狼心狗肺啦，狗咬呂洞賓啦，老子我還不樂意去啦……等等等，江海這邊兒可謂是看得真而且真。

不管看着還是沒看着，就算沒有這眼，這番話在三人心裏也都是明鏡兒的，白話就是他窦靖行為了你兒子連給老子我一頓飯的時間都是奢侈，催着老子上飛機，你知道那上面的東西多難吃嗎？你這大爺相擺給誰看？惹急了老子吃完就回美國。叫你再裂出那個大爺樣……

江海都知道，他就是拉不下臉，兩人的空間裏窦靖行平日裏飛揚跋扈全然不見了蹤影。心想最近來江海這家夥心情不好，不是我不敢野唬，爺爺我就是不愛跟他一般見識。窦靖行自我安慰完就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連平日裏滿足虛榮心而招呼江海的大紅袍也不敢再拿出來，躊躇着不敢往江海面前兒去。

：“過來，”

嘚嘚嘚……窦靖行胖的呵的身軀嗖的竄過來，一屁股坐在江海對面的沙發上。

江海看着，突然覺得，他自己似乎也不像自己想的那麽愁。

：“我兒子我了解，他心氣兒高，我們這麽做，不合适。”江海低聲說，口氣臉色都輕了不少。

：“怎麽不合适，這是多大的事兒，他一個孩子能懂什麽。”窦靖行張牙舞爪的辯解。

江海一個瞪眼，窦靖行慫了，稍靜片刻窦靖行才試探着開口：“

：“那就，那就讓我那朋友看看，不脫褲……”

江海一個瞪眼，窦靖行聲兒更小了，

：“那就，那，那就說兩句話就行。”

江海一個瞪眼，窦靖行瑟縮着，

：“那那那……就不見了吧，不見了。”

江海真是開眼界了，不管眼睜睜看見過幾次，高三那次窦靖行出腳不曾想踹傷自己的時候，就露出過這幅模樣，還有幾年前自己妻子去世，他也是這幅鬼上身的模樣，胖的呵的，還，還挺可愛的……

江海起身掩蓋下笑意，大步向外走，:“餓了，去吃飯？”

窦靖行颠颠颠的奔過去：“去，去，诶，你等等我……”

（——有沒有江猛和窦角的影子？有木有？真是，他媽的詭異啊。）

早春之際，權威一臉兒油光滿面的從這間人山人海的水煮鮮魚館鑽出來，嘴裏還在茲拉茲拉的咕哝，

：“辣呀，真是辣呀。”

：“爽啊，太爽了。”

美國的水煮魚夠辣，卻也少了一分地道，權威吹着小風兒幽幽的邁開方步，诶呀，窦靖行這老不死的，真是用不着我就任由我自生自滅了哈？诶，重色輕友啊重色輕友。

有人要對他說你用錯詞兒了吧？

他會說：“我是權威，心理學。”

可是很遺憾，怎麽就沒有人兒問吶？

話說回，江猛這一本本的往家搬書……

恥辱，這是血淋淋的恥辱，

什麽玩仍？“十八歲以下青少年某些器官未發育成熟？不宜發生性行為？”還不提倡？

放你娘的屁，老子哪裏不熟？花錢買你回來就是讓你告訴老子我現在不能做*愛？那老子留你何用？…………唰唰……

窦角就在旁邊嘎嘣嘎嘣的嚼着奶豆…這些天江猛忙着怎麽吃了小孩兒，暫時也顧不上窦角往嘴裏胡嚕這個猛塞那個，看着江猛在床邊兒狂躁的撕完這本兒撕那本兒，最後似賭氣似絕望的橫倒在床上，窦角咂吧咂吧嘴兒，痛快的把手裏的袋兒扔下床，撲騰撲棱的砸進江猛懷裏，力道直讓江猛恍惚被鬼壓，窦角乖巧的什麽都沒說，江猛環過小孩兒心裏一陣的暖，自己的小孩兒怎麽這麽招人稀罕呢……？

要說這江猛這十幾年過得再順，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個剛上大一的大男孩兒……不存在窦角的時候，一切呢，都還好。

成績前面兒的，運動前面兒的，後面尾随着幾個連以上情窦初開的小女孩兒……

有事沒事兒自己打打手槍，自知自身條件無可挑剔，再附送一黑白通吃的身家。自個兒整個是盤兒壓軸名菜。

不見得江猛和誰多交心，也不曾見他與誰有隔閡。

熱情不如火，體貼不親切，多情卻不專情，和任何人都玩得到一塊兒去，又永遠都讓所有人感覺低他一個頭。

江猛他媽，沒死幾年，天災。理說這父親兒子間的話題應該很廣泛，上至怎麽上女人，下至怎麽踹女人……那都是一套兒一套兒的……

可自己家這條老光棍子這幾年別的沒咋幹，就和另一個老胖光棍子盡情倒騰倒騰怎麽踩踩別人，诶……再怎麽互相踩踩。

沒個女人成天在耳邊上提點着，男人，有時候兒就是這麽粗心。（刑捕頭語氣！）

片兒人江猛是看了不少，散子造孫這套程序心裏頭裝的也是透亮夲兒。可問題就在這……

你總是聽着別人講故事，聽上一年，十年……故事就擺在你面前兒，把字兒都給他掰開揉碎了，不提筆，你照樣還是目不識丁，行動上的矮子。

當然，那要是個女人指不定也就沒有這些廢話。

所以，要不怎麽說世事無常呢。生活的考驗，時時在。所以，那就指不定不是個女人。所以，就有了窦角。因為有了指不定，所以，就真的不是女人。這叫什麽？倆老光棍引發的血案？

窦角不算被掰彎，這倒黴催的就壓根兒沒直過。而江猛，一猛子被這倒黴催的推倒那一刻，就已然全他媽的看透了。

性別錯位，那被夾了手指就射的回首，是那麽的不堪。以至于成為江猛永久的痛，烙印在靈魂上的不提也罷……

其實呢，多大點兒事？面對現實的捅進去，管他什麽結果？那只是初經人事必過的一道兒坎兒。就像處男的第一處都是以膜拜的莫名虛榮心希望自己可以持久一點兒……好的開始總是迷惑自己的最好假象。或是處女經受聖潔洗禮般變态的浪*叫，高*潮什麽的，鬼才知道她有沒有……

江猛無疑是不幸的，那形容虛設的光棍兒爹，而他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個還差兩個月才成年的大男孩兒。最重要的，對方是自己最舍不得的小孩兒。

這前方狼，後面虎，怎麽能怪他游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