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平靜的周圍,知道是多事之地不宜多留;扶着花容月就要将他送上馬背;誰知花容月剛擡起腳,就哎呦一聲,咧嘴龇牙的朝着一旁倒去。
周顏忙伸手抱住他,看他蒼白的臉頰上冷汗層層,上下一番查探後,這才在他的小腿上發現一處被樹枝勾傷的傷痕。
剛才被那群殺手吓得六神無主,身上哪裏磕碰了幾下也不覺得疼,眼下危險一過,花容月頓時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快散架,定是剛才顏郎在抱着他跳馬的時候被樹枝和地上的石頭咯的。
周顏看他痛楚,扶着他坐下;刺啦一聲撕掉身上的一塊布巾,綁在他流血不止的傷口上!
花容月從小到大,別說是流血了,就連受傷都極少;皮嬌肉嫩的一個嬌人,眼下卻弄得灰頭土臉不說,更是受傷在身;疼的他一個勁的猛喘氣,拽着周顏的前襟不撒手,直呼叫痛!
周顏瞧着他素白的裏褲上血紅的一片,就知道傷的不輕,抄起他的腿彎就将他打橫抱在懷裏,驚得花容月手舞足蹈,慌亂之下一不小心便碰到了周顏的胸部。
周顏瞬時怔住,永遠都沉靜如墨的眼瞳迸射出驚顫的冷光:“放開!你的手……”在戰場上面對千軍萬馬都指揮若定的第一神将居然聲帶顫抖。
花容月眨着眼,無辜道:“怎麽了?”說完,那孫子還擡起手看了看,繼而道:“手上無傷,顏郎,你說我的這條腿會不會廢了!”說着,那孫子依然好死不死的将那只賤手放在周顏的胸口!
周顏深知花容月是無心的,更是将他看成了一個純爺們;但是,就算是披着一張真男人的皮但他骨子裏卻是一個不帶把的僞爺們;眼下被他摸了那處最羞澀的地方,周顏由先前的聲音顫抖變成了全身顫抖,極力克制着自己別真廢了這家夥!
------題外話------
摸了摸了摸了~
真正是摸了~
小将軍的初摸啊~就這樣白白被一只斷袖在這麽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弄沒了~
高威:采訪一下,初次和小将軍身體接觸,有何感覺?
短袖看着自己的手:真沒啥感覺……只是我覺得,顏郎似乎對我頗有感覺,嘻嘻……
高威頭挂黑線:你真想多了!
Advertisement
021:斷袖也是有尊嚴的
更新時間:2013-1-12 17:46:43 本章字數:3867
察覺到周顏的異樣,花容月忙開口問道:“顏郎,你可是也受了傷?”
周顏目光清冷,看着那只罩在在他胸口上的手,嘴角抽搐,重複着先才的話:“你的手……”
花容月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可他卻絲毫沒有覺察到半分不妥,反倒是跟吃了雄心豹子膽似的,那只罩在嬌嫩之處的五指居然不規矩的捏了捏,只感覺手感極為堅硬,而且,硬的十分不正常!
周顏幾乎要将懷中這只正在吃他豆腐的混蛋扔在地上,尤其是在他捏他的胸口時,更是連連倒抽冷氣,額頭上的青筋冒的一排又一排!
花容月捏完,無辜一笑:“顏郎不愧是武功卓絕,身上的肌肉練的跟鐵塊似的!”
說完,這混蛋居然又不死心的想要伸手去捏,終于,被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周顏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然後拽住手腕,臉色鐵青的将他拉起,帶着巧勁唰的一下就被橫挂在馬背上。愛萋鴀鴀
被這一連串毫無溫柔可言的動作扯得渾身劇痛的花容月回頭沖着周顏叫喊:“顏郎,你怎麽了?不喜我捏你以後不捏就是了……”
那混蛋要繼續再說下去,嘴巴裏已然被塞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花容月支支吾吾的掙紮,卻奈何小小身板實在是沒什麽力量,折騰了半天硬是無濟于事;周顏翻身上馬,冷眼懊恨,抽着馬鞭就朝着叢林外奔去!
叢林中,狩獵比賽依然進行的如火如荼;而周顏顯然是沒了興致,且先不說遭了伏擊不講,還一不小心被男人摸了胸,摸了也就罷了,居然還是連摸帶捏!
一想到這裏,周顏就恨恨地揚起馬鞭,重重的抽打在踏雪的馬pi股上,踏雪得了痛楚,長嘶一聲邁開四蹄狂奔,直颠的橫趴在馬背上的花容月頭暈眼花,順帶着還半嘔半吐,差點把膽汁給吐出來!
與此同時
守在叢林外的禁軍和禦林軍老遠就聽見林中傳出的幾聲古怪的馬嘶聲,各個相互對望,在還沒弄清楚情況的時候;就看見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如閃電般的從林中沖出來;而馬背上,分明馱着倆人;一個渾身被血染得通紅,似鬼魅一般駭人,還有一個一身的錦緞貴氣騎馬裝,但似乎已經去了半條命,呈現半昏迷狀态!
“是定北大将軍的馬!是定北大将軍先回來了!”一個眼尖的士兵先認出周顏來,大叫一聲就快跑追上去!
小兵的一通亂喊,很快就驚動了在帳營中等候閑談的王侯清貴。
昭光帝本半卧在帳中假寐,從玉落口中得到周顏早歸的消息,霎時睜開眼,踩着紅色的地毯走出帳營。
而各個帳中的金貴主子也都絡繹不絕的走出來,好不容易恢複安靜的圍場中,再一起聲傳四起;尤其是在周顏一身血衣,滿臉惱色,一副誰敢靠近就敢宰人的氣勢出現在衆人面前時,更是讓圍場炸開了鍋。
楚襄王第一個沖出來,看着從馬背上翻下來的兒子,驚呼:“顏兒,你這是怎麽了?”說完,老王爺伸手一摸,頓時摸了一手的血跡。
昭光帝修身挺拔,斂着明銳的眸光看着渾身是血的周顏和半死不活的花容月,緊抿的嘴唇顯示着他的不悅。
高威和季海一幫子人前後出現,噗噗騰騰的跑上前,從馬背上抱下快要斷氣的花容月,季海掐人中,趙括掐虎口,折騰了老半天花容月還是沒有轉醒的跡象;吓得高威直接抄起手扇了他兩嘴瓜子,硬是抽的這小子從鬼門關不得不回來。
昭光帝冷眉一挑,沉聲問道:“阿顏你這一身是怎麽了?”
周顏面對衆人揣測的眼神,用衣袖又擦了把還沾着血的臉,冷聲道:“無妨!應是有人聽說本将要在林中狩獵,所以就多準備了幾只獵物給我練練手;誰知道那幫廢物不争氣,一刀一個還不到半柱香的功夫!”
長耳朵的人都聽的出來,周顏這話中的意思是:自己差點被暗殺了!
昭光帝聽見這話,冷眉更是挑的極高,深邃的眼神在現場衆人的臉上齊齊掃過;似夾着寒雪冰雹,硬是讓周圍的空氣都冷的凍結。
楚襄王更是勃然大怒,“是哪個混蛋想要謀害我兒?”
站在衆人最外圈的商太傅與手下相互交了一個對眼,皆是沒有站出來說一句話。
越來越詭異的空氣橫掃在圍場之上,就在大夥兒都以為昭光帝要發天子之威時;突然一直沉陷半昏迷狀态的花容月猛地嗆咳一聲,渾身癱軟的倒在地上,聲若蠅蟲道:“皇上,小臣知道誰是謀後主使!”
此話一出,平地驚雷!
昭光帝擰緊了眉心,看着有氣無力的花容月癱軟在地上一副死泥樣,猶豫了一番後,終于開口:“擡世子進賬,其他人皆回到自己的帳營中;傳朕的旨意,要禁衛軍召回還在林中狩獵的人;所有人,沒有朕的旨意不許随意走動離開,若發現有人不軌,禁衛軍和禦林軍皆可先斬後奏!”
“是!”數百名禁衛軍和禦林軍齊跪地上,領旨而去!
周顏一眼清冷,看着花容月被擔架擡進了龍駕的帳營,那雙不悲不喜的眼睛裏沒有半分情緒,只是在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口時,平靜的眼波中才有了一絲難以訴說的氣憤和惱色。
楚襄王帶着随從靠近周顏身邊,道:“顏兒,随着父王進帳再說!”
周顏聽從楚襄王的話,緊随着父親的腳步跟上去,只是在快要入帳的最後一刻,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季海和趙括,低聲交代:“在這裏守着,誰敢闖,就宰誰,到時候算我頭上。”
季海趙括跟随周顏多年,自然看得出此刻老大是怒意難平,而那股怒火似乎并不是為了被人暗殺,而是其他的什麽……
與此同時,龍駕帳營中
伺候在側的宮女太監盡數退下,只留下玉落和跟着花容月一起進來的高威。
花容月拖着瘸腿軟乎乎的趴在擔架上,睜着淚汪汪的眼看向坐在龍椅上的天子!
昭光帝單手撐着椅把,修長的手指揉着眉心,頗有不勝其煩的意思:“說吧,何時與阿顏走的如此近?”
花容月一怔,不明白道:“皇上,你叫小臣進來不是問幕後兇手是誰嗎?”
昭光帝冷笑:“就你?文武不行,知道幕後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