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六年前。
Z市。
沈心蕊19歲。
黎遠航21歲。
她剛考上大學,他剛服完兵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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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堆滿了烏雲，灰沉沉一片，沒過多久就下起了綿綿細雨。
開春第一場雨終于落下來了，河邊的楊柳在雨中搖曳着抽枝發芽，從北方早歸的燕子撲騰着翅膀匆匆忙忙的往窩裏奔，街道上的行人們亦是手忙腳亂的往家裏跑。
沈心蕊從超市買完東西出去時,綿綿細雨已經變成了瓢潑大雨，春雷在天邊一陣陣的轟響着。路上的行人所剩無幾,放眼望去,只有雨簾層層疊疊懸挂着,的士也在這樣的大雨中銷聲匿跡,她能選擇的唯一方式,就是冒着大雨跑回去。
“噼裏啪啦！”
她踩着滿地積水往距離超市約100米左右的一個小胡同跑，到了那，兩側房屋的屋檐多少能遮擋些雨水。就算是這樣，等她跑到胡同裏時，身上也濕了大半。
站在胡同的入口處，沈心蕊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再擡起頭望向黑壓壓的天空，接着把目光轉向自己身後狹窄昏暗的小胡同。作為從小備受寵愛家教甚好的小公主來說，如果不是有她深愛的人在此處的話，她覺得自己一輩子也不會來這樣的地方。
“唉，黎哥哥也真是的，幹嘛要跟伯父伯母怄氣，搬到這種陰森森的地方，真是活受罪。”沈心蕊有些抱怨的嘀咕了一下，爾後認命的拎着從超市買回來的大包小包往胡同深處走。
天氣不好，又是寒冷的開春，胡同裏除了沈心蕊沒有第二個人了。兩邊房子挨得近，再加上天色陰沉，因此胡同裏很暗，搞得她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踩到哪個坑裏。就這樣走了一段路，快到達目的地時，轉個彎後，突然看到一個挽着花籃的小姑娘蹲在屋檐下。她看起來不過六七歲，穿着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腳上也沒穿鞋，就那樣赤腳踩在冰冷的雨水中。
沈心蕊皺起了眉，然後走了過去，小姑娘一看到她立馬就站了起來，并局促不安的小聲：“對、對不起，我馬上走，不會弄髒您得房子的。”
說完，小姑娘慌慌張張的挽着花籃站起來，但一不自己弄壞的花籃更是直接哭了，抖着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哭。
“嗚嗚……花籃壞了，我沒有、嗚嗚、沒有把它賣出去，嗚嗚，沒有錢，爸爸會打死我的……”
“……”
最後的結果不用猜也知道，沈心蕊買下了小姑娘的花籃，并安慰她讓她早點回家。要說這小姑娘也是十分的善良懂事，她見沈心蕊好心買下自己的壞花籃，不但千恩萬謝，臨走前還從自己懷裏掏出一包香粉送給她。
“好心腸的姐姐，這個香粉是我媽媽做的，味道可好聞了。我把它送給您，您可以把它灑在這些損壞的鮮花上。這樣，您的爸爸就不會怪您買了壞掉的花籃了。”
聽着小姑娘奶聲奶氣的話，沈心蕊不由笑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她的爸爸怎麽會因為她買了壞掉的花籃就責怪她呢？再說了，她爸爸也不在這種鬼地方。即使是這樣，她還是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摸了摸小姑娘的頭，接着整理好地上的花籃，目送小姑娘離開後就上了樓。
“嘎吱、嘎吱。”
每走一步，古舊的樓梯就發出一聲呻吟，好像随時會斷掉一樣。沈心蕊走得膽顫心驚的，好不容易才拿着一大堆東西走到了房東稱之為公寓，其實就是個破舊陰森的老房子的大門前。她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把手中的東西放到桌上後，轉過身往最裏面的房間走去。
最裏面的房間門上面的紅漆都脫光了，只剩下木頭最原始的顏色，沈心蕊緩緩推開它，狹小的房間就映入眼簾。正對面的窗子下面放着一張舊木桌，邊上挨着兩個矮小的櫃子，再來就只剩下那張直接放在地上充當了床的老舊席夢思床墊。
“呃，黎哥哥呢？”沈心蕊有些疑惑的喃喃，下一秒就聽到身後傳來“咯吱”一聲，吓得她猛地轉過身。
“是我，別怕。”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沈心蕊忙定了定神，是黎遠航在她身後，他剛洗完澡，從沒有熱水的衛生間裏出來。
看黎遠航光着膀子，只穿了條大褲衩，沈心蕊的臉頓時紅了，有些結巴的道：“額黎哥哥，我……我去做晚飯給你吃。”言畢，她想走，但被他拉住了。
“你淋濕了，先把衣服換下，穿我的。”黎遠航扯了扯她身上濕透的衣服，一雙劍眉立刻皺了起來。他走進房間拿出自己的衣服遞給沈心蕊：“快去換上，着涼了不好。”
“哦、哦！好的。”沈心蕊唯唯諾諾應道，然後臉紅紅的接過衣服跑進衛生間。
黎遠航瞟了一眼倉惶竄進衛生間的小妮子，沒說話，然後腳步不穩的走到客廳坐下，癱在那棉花都露出來了的沙發上
住了。
“你淋濕了，先把衣服換下，穿我的。”黎遠航扯了扯她身上濕透的衣服，一雙劍眉立刻皺了起來。他走進房間拿出自己的衣服遞給沈心蕊：“快去換上，着涼了不好。”
“哦、哦！好的。”沈心蕊唯唯諾諾應道，然後臉紅紅的接過衣服跑進衛生間。
黎遠航瞟了一眼倉惶竄進衛生間的小妮子，沒說話，然後腳步不穩的走到客廳坐下，癱在那棉花都露出來了的沙發上發呆。
沈心蕊換好衣服就去廚房裏忙活了，邊亂七八糟的煮着菜，邊側耳聽着客廳的動靜。見許久沒有聲響，便拿起剛才買下的花籃，再抱起角落裏不知是誰留下的陶罐，假裝去插花。
她故作随意的抱着陶罐到了四方木桌上，然後一邊心不在焉的從花籃裏拿出還可以觀賞的花插上，再一邊偷偷的看着沙發上的黎遠航，他背對着她看着窗外，完全不關注她在做什麽。磨磨蹭蹭半天，她把花都整理好了，他一次也沒有回頭。見此情形，沈心蕊不由惱火的随手拿起小姑娘送的香粉，一股腦兒全部倒在了花上面，還有不少撒進了空氣裏。
把剩下的花籃和枝蔓收拾了一下，沈心蕊故意踏着重重的腳步往廚房走去。黎遠航終于有所反應，他站起身走到角落搬出那箱啤酒，然後直接用嘴咬掉瓶蓋喝了起來。
“讨厭！就知道喝酒！”沈心蕊不滿的嘟起嘴，爾後走進廚房繼續忙活了。要知道，這可是她第一次下廚，也不知道做出來的東西好不好吃，要是不好吃，以黎哥哥現在的心情，會不會生氣啊。
沈心蕊的擔心并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黎遠航此時的精神狀态真的十分不好。剛服完兵役回來，部隊有意讓他轉士官，但他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去了M市找自己的初戀，沒有別的，他就是想證實一件事。結果還真如那些人所說的，他傷心憤怒，卻不知道該不該回到部隊去。他的父母自然是希望他繼續留在部隊，可他還不能答應，因此就鬧僵了關系，他離家出走，暫時租住在這個廉價的公寓裏。
關于住在這裏的事，他只告訴了沈心蕊一人，第一是因為他沒錢了，第二是因為他相信她不會出賣他。所以，今天沈心蕊就按照地址找來了，知道他兩天沒吃過飯光喝酒後，二話不說就要去超市買菜回來給他做飯。黎遠航本來是想她送了錢過來就走的，不要再瞎折騰什麽，但她堅持要留下。沒辦法，他一向寵着她，就只能讓她去超市了。
時一樣，撒嬌耍無賴逼他過來陪自己吃飯，但她現在不敢了。一來是三年沒見，他陌生了許多，二來是她知道他為什麽心情不好天天喝酒，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什麽韓儀琳，他的初戀情人。
一頓飯，沈心蕊吃的極不開心，向來很好吃的飯菜咽進嘴裏都沒味道了。勉強吃下一碗，她放下碗筷，再悄悄轉過頭去看沙發邊的黎遠航。可能是酒勁上來了，他靠在牆上低着頭，像是睡着了一樣。
見狀，沈心蕊離開飯桌，慢慢走了過去。其實，她這次來是有陰謀的，一個膽大包天到毫無羞恥心可言的陰謀，那就是下藥讓黎遠航跟她上床！
她剛上大學認識了一個叫顧盼盼的好朋友，她跟她說起了自己暗戀了黎遠航十多年的事情，于是她就慫恿她對他下藥，然後……咳咳，總之，她這次來，就是想試試顧盼盼說的方法。
臨來前，她在自己的嘴唇上塗了顧盼盼給的一種催情藥膏，只要她親了他的嘴，他就會立刻欲火焚身的撲倒她。如此一來，她的計劃也就成功了。
刻意放輕腳步走到了黎遠航身邊，沈心蕊緩緩蹲下身，再輕聲喚道：“黎哥哥，你睡着了嗎？地上太涼，我扶你回房間吧。”
話音落下，久久沒有回應，四周靜默一片，唯有窗外沙沙的下雨聲。
“那……我扶你回房喽！”沈心蕊再次輕聲開口，爾後伸出手去拉黎遠航的胳膊。
就在沈心蕊的手剛觸碰到黎遠航的胳膊時，他突然擡起了頭，雙眼猩紅的瞪着她。他兇神惡煞的瞪視吓得她立馬松了手往後癱倒在地。
“黎哥哥，你怎麽……啊！”
沈心蕊話音未落，黎遠航猛地撲了過來把她壓在了地板上，緊接着對準她的粉唇就親了下去。他的吻很粗魯野蠻，力道非常大，濕熱的唇瓣狠狠厮磨着她，用力吮吸，牙齒還重重啃咬着，活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不僅如此，他還趁着她驚愣失神時抵開她的牙關，把舌頭伸了進去，然後勾住她的小舌就是一通翻天覆地的糾纏。
按着沈心蕊親吻的黎遠航有點蒙，頭腦裏的思想完全沒辦法支配身體。他覺得一團火焰在自己的身體裏燃燒着，逼他不得不做些什麽來纾解，而芬香誘人的身體在這時突然靠近了自己，他想也沒想就撲了過去。
知道自己身下的是沈心蕊時，黎遠航曾猶豫了一秒，但很快，身體裏的火焰就支配了他開始不顧一切的行動。
接吻的聲音暧昧的在空氣中響起，沈心蕊惶恐不安的閉着眼，雙手本能的推拒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軀體，觸手就是滾燙一片，驚得她猛地睜開
了眼。她不明白黎遠航為什麽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看他身上的溫度高的吓人，難道是喝醉了發酒瘋嗎？又或是發燒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還是，他親了她之後，因為她嘴唇上的藥膏，所以真的有感覺了？
沈心蕊在心裏不停猜想着，以至于，直到自己全身都被扒光了，赤身裸體的被壓在沙發時，她才回過神來。此時，黎遠航正一手握着她發育極好的渾圓“吃”的啧啧直響，另一只手也不閑着，揉捏着另外一團雪白，靈活的手指變着法的掐揉，把它玩弄出各種形狀。
“啊……”沈心蕊忍不住呻吟出聲，被黎遠航玩弄的地方産生了奇怪的感覺。雖然他的力氣有點大，但她并不覺得很疼，相反的，還有一種快慰的刺激感。
聽到沈心蕊的呻吟，黎遠航從她的胸前擡起頭，再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裏，邊攪弄邊嘶啞的笑道：“寶貝兒，舒服嗎？”
“唔唔、唔！”由于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嘴裏攪弄，沈心蕊就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嘴角也流下被推擠出來的津液。
“你會舒服的。”黎遠航有些邪惡的笑着，然後拿出了手指，改把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繼續勾着她的小舌纏綿的親吻，還順着嘴角一路親吻到她敏感的耳際，時不時的用牙齒輕輕啃咬，在那白嫩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紅印。
“啊……”沈心蕊忍不住發出羞人的嬌吟，在黎遠航的逗弄下手腳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她的雙腿正大開着架在兩邊的扶手上，雙手也放在兩側，緊張不安的揪着沙發破舊的布面。
“真好聽，寶貝兒多叫幾聲。”黎遠航很喜歡聽那軟軟糯糯的呻吟，邊說着，邊把之前放進沈心蕊嘴裏的手指緩緩伸到了她的下面。被津液濡濕的手指輕輕愛撫着那叢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密林，先是來回撫摸着，爾後用手指順着那條細縫上下滑動、挑逗，見沈心蕊被刺激的呻吟不斷，便開始得寸進尺用兩根手指掐住那花珠輕擰慢捏。待到那愛液緩緩溢出時，他便勾弄着淺淺的探進一指，好緊，這是他的感覺，令他差點按耐不住掏出家夥進去了，但他還是咬着牙忍住了，再耐着性子用手指繼續愛撫。
痙攣般的快意從下半身襲來，惹得沈心蕊嬌喘連連，大開的雙腿也忍不住合攏，可黎遠航強健的身軀擋着，她只能磨蹭他的腰。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考驗他的耐心，他紅了眼，下半身早就支起了鼓鼓囊囊的小帳篷。若不是擔心她是第一次會受不住，前戲什麽的都見鬼去吧，他才不會去管，直接上了了事。
“唔啊，黎哥哥，啊我好難受。”眼角漸漸溢出了淚
花，因為沈心蕊快被小腹裏積壓的陌生快意逼瘋了。很快，這樣的快意又變成了可怕的空虛感，好想要被什麽填滿，才不會癢的難受。
“難受、呼哈，你真的難受嗎？”黎遠航壓在沈心蕊身上低喘着，兩手繼續愛撫挑逗着她，在她身上各處敏感點游移，令她腿間的濕意更加泛濫。他微微低頭去看，就只見被他手指玩弄的地方已經濕成一片了，毛發上沾染了不少晶亮的液體。那張從未有人進去過的小嘴，正随着沈心蕊的呼吸一縮一縮的，不斷誘惑着他進去，狠狠的進去，塞住它，滿足它，把它搗弄到愛液翻飛！
“夠了！我忍不住了！現在，換寶貝兒你忍了！”
黎遠航再也沒辦法忍耐，體內的火焰快把他燒死了。他低吼一聲，接着脫下自己身上唯一的布料，然後把那叫嚣着的粗大，對準沈心蕊濕潤的小口，一股腦兒捅了進去。
“啊！！！”
沈心蕊慘叫一聲，雙腿猛地繃緊，下半身活活像是被劈開了一樣，令她從歡愉的快意感中瞬間跌落到劇痛的深淵裏。
“黎哥哥，啊，我好痛，好痛，嗚嗚嗚。”沈心蕊哭叫着推着黎遠航強健的身軀，後者不為所動的深埋在她體內，接着俯下身子去親吻她，一只手也伸到兩人結合的地方愛撫着。
無論他做什麽，沈心蕊還是覺得好痛，就在她以為疼痛會很快結束時，黎遠航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挺動起來。沒有一絲贅肉的腰快速搖擺，那根刺穿她的兇器就開始恐怖的蹂躏，它在她的體內不停進出，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劈開、撕裂。
“啊，不要，黎哥哥，不要啊。”沈心蕊一直在哭，奈何力氣敵不過黎遠航，只能徒勞無力的繃着身子任由他施暴。
鮮紅的處子之血随着巨大的進出被帶了出來，黎遠航死抿着唇，眉頭擰成一團，俊逸的臉龐上滿是汗珠，結實的胸膛也是汗水，随着他的動作滴落甩飛，不少都落在了他身下的沈心蕊身上。突地，他大手一撈，把她直接從沙發撈了起來，再就着結合的姿勢沖向裏面的房間。他把她丢到床上，再轉過身跑出了房，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沈心蕊覺得自己的身子骨要散架了，腿間疼的無法言語，她支撐着想爬起來，雙膝顫巍巍的跪在堅硬的床上，就在她以為自己能站起來時，黎遠航回來了。
他一進房，就看到沈心蕊背對着自己跪在床上，之前自己進去過的小口一抽一抽的，還不斷往外溢着夾雜着血絲的愛液。這樣的情形已經很誘惑人了，偏偏她還在那雙手扒拉着扭動自己的屁股，其淫蕩的模樣令他再也沒法看下去，徑直自後
撲了過去，然後一手掐住她的腰，自己再往前一送，沒有發洩的熱鐵重新插了進去。
“啊！”沈心蕊當然是慘叫的，毫無預兆被黎遠航頂得直接趴在了床上。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已經開始動了，粗大狠狠貫穿着她的身體，令她重新陷入了劇痛的深淵。
“嗚嗚嗚，黎哥哥，我錯了，啊，啊，不要了，你不要啊，不要動了、了。”沈心蕊被撞的眼淚直流，不由哭訴哀求，“黎哥哥，啊嗯，不要，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對你下藥了，啊。”
聞言，黎遠航的動作猛地停住了，他俯下身壓在沈心蕊的背上，再湊近她的耳邊壓抑着怒意沉聲：“你說什麽，你竟敢對我下藥？”
“嗚嗚嗚，對不起，黎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沈心蕊哭着回答。
“……”黎遠航的表情瞬間變得很可怕，他直起身看着趴在床上瑟瑟發抖的沈心蕊，沉默幾秒後猛地把她翻了過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眼中是難以掩飾的洶湧怒意，臉上的表情更是駭人的陰森。
“沈心蕊！！！”他第一次連名帶姓大喊她的名字。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嗎！！！”他再罵，接着快速握住她的雙腿，再把它們壓折到她的胸前。
“那你他媽的就好好享受你自己所做的蠢事的後果吧！！！”言畢，折騰她的粗大重新整根貫穿進去。
這次，沈心蕊叫不出聲了，因為黎遠航彎下腰直接把她整個壓在身下，還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令她發不出一點聲音。
可怕的施暴還在繼續着，沈心蕊幾乎要昏厥過去了，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依然還在。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他的粗大撕開時，他伸手到結合處，手指塗抹了不少冰涼滑膩的東西在那，随着他用力進出幾下，交合處發出淫靡的聲音。爾後慢慢的，她覺得他的進出順利了許多，她也不會覺得他每次出去都要勾走她裏面的嫩肉一樣了。
“唔哈。”黎遠航放開了她的嘴，然後開始按着她的肩膀用更快的速度進出起來。漸漸的，那些疼痛突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開始那種癢癢的快慰感，令沈心蕊重新發出了嬌柔的呻吟。
“啊，啊……”沈心蕊拽着身下的床單叫喚着，較小的身子在黎遠航的貫穿下上下移動，胸前兩團雪白也晃出迷人的弧度。
黎遠航抿着唇繃着身體，有力的腰肢不斷深入淺出，看到沈心蕊的反應變化，便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死死摟着她，胯部不斷往上挺，同時也把她的身體重重往下壓。這樣的方法，沈心蕊立刻就受不住，抱着他的腦袋哀求着：“啊，黎哥哥
，好深，啊會壞掉呀，啊不要再往裏了……”
“不會壞掉。”黎遠航終于再次開口了，他咬着她耳際的嫩肉咕哝，“剛才都被沒插壞，現在也不會壞掉，蕊蕊你可以的。”
“啊，可是，啊可是好深，啊好大。”沈心蕊口不擇言的交代自己的感覺，同時往後扭動着屁股，試圖把自己體內的東西驅趕出去。那粗大的兇器才滑出她的小口一半而已，黎遠航很快就逮着她的腰肢把她抓了回來，他用力往前一送，并快速把她壓向自己。
“啊呀呀呀……頂到最裏面了……”沈心蕊尖叫起來，身體不斷痙攣的抖動，被黎遠航搗弄的地方高頻率的收縮起來。
“好緊！”黎遠航哼了一聲，爾後重新把她壓到床上，下半身開始劇烈的抽插，把那愛液插的四處亂飛，有不少流到床單下，把它都弄濕了。
“噗滋噗滋”淫靡的聲音響了起來，伴随着“啪啪啪”的撞擊聲，當中還有少女的呻吟和男子的粗喘，同屋外的雨聲一起，一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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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再寫下去我就掀桌了！明晚接着寫，停不下來有木有！【喂】
☆23、縱欲懲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