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林間野鬼的哀鳴
這兩個人?
君如月覺得自己不用回頭去看,就知道是誰了。一個是妖精姐姐鳳傾城,一個是邪魅王爺羽重熙。不過,這兩個人怎麽會走到一起了呢?
夜流光自然也聽出來了招呼自己和娘子的人是誰,随即轉身向兩人拱了拱手笑道:“原來是鳳門主和十一王爺,真是巧得很,沒想到在這裏又碰到了。”
“不如兩位過來坐,我們也是剛到,還沒開始吃晚飯呢。”鳳傾城熱情地發出了邀請。
君如月聞言立刻拉了拉夜流光的袖子低聲說:“相公,我們自己吃自己的嘛。”
她實在是害怕那位妖精姐姐一會兒又在桌子底下搞小動作,會影響到她享受美食。
夜流光的理解是自己這位小娘子一見到美食完全沒有吃相,怕跟鳳傾城和羽重熙一起吃東西吓到人家,并且有別人在旁邊看着,自己娘子定然不能随心所欲地大吃特吃。所以,她緊接着忙說:“那個,我娘子愛吃辣,口味重,我們還是分開吃算了。”
誰曾想鳳傾城直接站了起來,往兩人這邊桌子走來,軟軟笑道:“最近呀,我吃飯沒胃口,正想吃辣一點兒,正好君姑娘愛吃辣,我就來沾點兒光算了。”
說完,一歪身就在君如月旁邊兒坐下了。她這一過來,羽重熙和一位白衣秀士也跟着站了起來,走過來道:“那我們也來湊一湊熱鬧。”
然後不客氣地也坐了。
夜流光和君如月無話可說,總不能再讓開,另外去別的桌子上坐吧。這種也太不講究了。一邊站着的柳醉媚見狀微微搖頭一笑,心想,也只能怪你們兩個的魅力太大了,人家跟你們吃飯明顯地覺得秀色可餐,你們比菜還好吃呢。
“流光公子,君姑娘,我們坐下吧。”柳醉媚笑着招呼兩人。
“哦,好。”夜流光拉着君如月的手,兩個人分別坐下。說實話,在坐下的那一剎那,君如月心裏痛苦掙紮了好幾十回。是讓相公坐在自動黏上來的妖精姐姐身邊兒呢,還是自己坐在她身邊忍受她的魔爪的騷擾呢?這絕對是非常嚴重的一個問題啊,而且還很令人困擾。
心念如電般急轉數十次後,君如月決定還是自己坐在妖精姐姐身邊兒算了。比起身體被困擾的不适感和心裏吃醋的酸澀感,她還是選擇了犧牲自我,成全相公。心中不由嘆息,哎,相公,你知不知道人家為了你犧牲有多大啊……
衆人坐下後,夜流光便向鳳傾城等人介紹了柳醉媚,不過沒有明說她的身份,只是說她是碧落宮的一位江湖朋友,這一次順便和碧落宮的人一起上京參加大周丹王大會。鳳傾城也向夜流光等人介紹了那位三十出頭的白衣秀士,說他是無極門的門主,此回因為有門下的丹師入選了南丹王大會的前三名,所以這一次會上京去為門下的這名丹師助威。
說到這一回在臨安南丹宮舉行的南丹王大會,因為浮雲山莊的老莊主君霸天突然出事被刺,所以夜流光帶着君如月中途離開了。但是最後比試出來的結果是,代表碧落宮的丹師袁香取得了第一,第二是煙波門的許秀,第三是無極門的金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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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養一個高級的丹師,一般來說都需要大量的財力和物力。所以江湖上基本上也只有大門派才負擔得起,這也就是為何大周的歷代的丹王都是從大門派中産生的原因。這一回選出前三名代表大周南邊地域去參加丹王大會的丹師後,負責選拔的十一王爺羽重熙就親自帶兵将這三人護送上京。而作為門下有丹師被選中的煙波門和無極門自然也要去京城為門下的丹師助威了。要是在京城的大周丹王大會上最終決選中,本門的丹師最後成為丹王的話,這一門派就會在武林中聲名鵲起,借助丹王的影響力,只需要三五年就會一躍成為大周的武林門派中的豪門。因此各門派自然是非常看重,基本是掌門帶隊去京城參加大周丹王大會。
雙林集作為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必經的一個小鎮,幾撥人在這裏相遇很正常。而且整個雙林集上也只有這麽一家看得過去的大客棧,大家自然是要到這裏來歇腳了。
“幾位,這是本店的菜譜,你們瞧一瞧要些什麽菜色?”店小二上前來,将一本畫着各種菜肴,旁邊标注有菜名,所用食材等的畫冊放到了桌子上,請夜流光等人點菜。夜流光就把這本畫着各種菜肴的畫冊遞給君如月,“娘子,你看看,你都喜歡吃些什麽?”
因為剛才鳳傾城等人已經點了些清淡的菜色,所以這一回君如月就順其自然地點了些各種辣度的菜肴,配合剛才夜流光所說的那句話,“我娘子愛吃辣,口味重”。真是夫唱婦随,非常有默契!天知道,人家君姑娘實際上十喜歡吃甜,吃糖醋味,吃鹹鮮味的典型臨安人一個啊!
等到各種山珍河鮮上來的時候,大家都很愛護君姑娘,幾盤子清淡的菜色都被鳳傾城等人瓜分了。而且衆人還十分好心和熱情地幫君如月夾菜,夾的都是紅彤彤的辣菜,君如月只能硬着頭皮吃,吃得那叫一個紅光滿面,汗流浃背。偶爾君如月實在是受不了想稍微夾一筷子清淡的蔬菜吃一吃救命的時候,妖精姐姐立刻将筷子伸過來架住她的筷子,笑得傾國傾城說:“君妹妹,吃這個做什麽,這裏有你喜歡的虎皮青椒,快趁熱吃。”
然後拿起筷子接二連三地給她碗裏夾上幾個虎皮青椒。
君如月展顏一笑,“多些鳳姐姐。”把這幾個虎皮青椒夾起,大義凜然地吃了下去,最後感動得“熱淚盈眶”。
鳳姐姐只要不要在桌子底下搞小動作,吃這幾個虎皮青椒還不是小KASE?
為了壓制住嘴裏的這辣味,所以君如月連着要了六碗米飯,吃得打嗝,一桌子的人都贊嘆,“果然吃辣能開胃,君姑娘竟然能吃六碗米飯,好羨慕這麽好的胃口!”
君如月抹着額頭被辣出來的汗水笑得花兒一樣。覺得從胃裏到嘴巴裏都要燒起來了!
夜流光擦着額頭冒出來的冷汗在旁邊賠笑。覺得一會兒回房去是不是要被娘子給掐死啊!
——
雙林客棧,天字第三號客房內。
君如月一進客房,立馬就跑到房中桌字旁,端起一壺涼茶對着嘴巴猛灌,直到将一壺涼茶灌完,然後直奔房中大床,直挺挺地躺了下去,擺出一個大字形,張着嘴“呼哧呼哧”地喘氣。
夜流光阖上門,趕忙三步兩步地跑到床邊,脫了鞋,爬上去坐在她身邊一疊聲關心地問:“娘子,娘子,是不是辣着了?這會兒好些沒有啊?”
君如月擰着眉,沒空搭理她,也沒空說話,肚子又漲又燒,滿頭的汗,全身發熱,非常不舒服。
“娘子,我去叫小二打些水來給你洗洗臉。”夜流光心痛她這副樣子,君如月滿頭的汗她也看到了。于是便重新挪下床去穿鞋,走出門去叫人。
君如月覺得難受,就擡手去将交領的領口扯開一些,手指就碰到了一根皮繩兒,順便就将那皮繩上系着的火凰玉拖了出來,很自然她就拿起那火凰玉再次欣賞起來。很奇怪的是她的手指一觸碰到那火凰玉,便覺得那玉上泛起幾圈漣漪後,身體裏因為吃辣而造成的發熱和不适感瞬間消失了,仿佛手上的這東西把那些火燙的能量都吸走了。
這一發現讓她欣喜異常,想不到這火凰玉還有這樣的功能,果然是個好東西呢!
又摩挲了兩下火凰玉後,君如月坐了起來,笑眯眯地重新将火凰玉放進了自己的衣領之中,貼身放好。本來她打算下去蹦一蹦做一下健美操消食的,那火凰玉雖然把因為吃辣在身體裏造成的熱量吸走了,可是肚子吃撐了的飽脹感還在。
剛剛想下床,就聽到外面有開門的聲音,然後傳來夜流光的聲音,“娘子,我給你打洗臉水來了。”
君如月因為夜流光說什麽自己吃辣而弄得吃了一頓火辣大餐,差點被辣死,早就想收拾這臭家夥了。剛才是因為辣得難受沒空搭理她,現在不辣了,自然想蹦下床去揪住她好好收拾她。可是考慮到自己就這麽老虎撲食一樣地撲過去,肯定抓不住她,就眼珠一轉,重新躺下去,擺成個大字形,張嘴“呼呼”有聲,跟剛才一個樣。
夜流光擰了張濕帕子來,爬上床,替君如月擦臉,嘴裏說:“娘子啊,你說你怎麽那麽傻。我說你喜歡吃辣就是個借口啊,當着那些人,你吃不下去就不吃嘛,還硬撐着……”
君如月趁着她的臉就在自己臉上方,不超過十厘米,直接伸手一齊掐住她兩邊臉頰,拉着往兩邊一扯,皮笑肉不笑地說:“是啊,是啊,我可傻了。現在我不傻了,行不行?”
“啊!娘子!松手,松手!”夜流光叫起來,最害怕娘子的這一雙魔爪了。
君如月不聽反而更加扯得厲害,哼一聲道:“臭雞蛋,今天都是對你手下留情了,還沒有掐你的‘黏豆包’呢。”
“今日是我不對,胡亂說話,以致娘子遭殃,是我不好。娘子,你聽我說,有個好玩兒的地方,你想不想去呀?那裏消消食應該不錯,我也知道娘子今兒晚上吃撐了。”
夜流光趕忙态度誠懇地認錯,順便抛出個誘餌。知道這貨好吃不說,還愛玩,對什麽新鮮的地方好奇心都很大。
君如月一聽果然感興趣起來,正好肚子還很撐,的确是需要消食一下。既然相公說有一個好玩的地方既可以消食,又可以玩,自然是想去見識一下了啦!
“是什麽地方?有什麽好玩的?”君如月立即停止了拉夜流光的臉。
夜流光松了口氣,說:“你放手,我就帶你去。”
“你不騙我?不會故意哄我,然後跑開吧?”
“為夫絕不會騙娘子。”
“好吧,我相信你。”君如月松了手。
夜流光長長籲出一口氣,擡起手揉了揉兩邊臉頰,說了句,“走吧,娘子,我帶你去。”
兩個人下床,穿上鞋,出了天字號客房,到樓下找着店小二,只聽夜流光說:“帶我們去天籁居。”說完後,扔了二十兩銀子過去。那店小二哈着腰答應了,然後去櫃臺上交了銀子,從掌櫃那裏接了一串鑰匙過來。再返回來,對夜流光和君如月比了個請的手勢,說:“兩位請随我來。”
然後,店小二在前帶路,往雙林客棧後面的院子走去。君如月被夜流光牽着手跟在店小兒身後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發現這家雙林客棧是依山而建的,越往後走山勢就慢慢變高。腳下的路也是鵝卵石鋪成,大概能讓三四人并肩通過,路兩邊的草木都是自然生長的,乍一看還以為到什麽野外來了呢。只不過在這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兩旁隔開不了多遠就有一盞風燈挂在路邊的一棵樹上。在夜色裏蜿蜒向前,似是一條玉龍在夜色中游動。
走了大概一刻鐘,就覺的前方的空氣變得濕潤起來,空氣中有淡淡的清香,然後有濛濛的霧氣彌漫在四周。
“相公,是什麽地方啊?還挺神秘的?”君如月拉了拉夜流光低聲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夜流光含笑道。
又轉過一個彎,只覺眼前豁然開朗,數十個有圍牆的農家小院子出現在自己跟前。店小二将兩人帶到一個門口挂有兩個油紙燈籠的,院子前,打開門,道:“兩位,這是你們的院子。”
又把手上的鑰匙交給夜流光說:“公子,這把鑰匙您拿着。明兒一早可以憑這把鑰匙來前面櫃臺上退十兩銀子。”
夜流光接過鑰匙,點了點頭,那店小二就轉身離去了。
君如月此時卻按捺不住好奇心,店小二才轉身,她便急不可耐地推開了院子門。一開始入目都是乳白色的霧氣,只在霧氣中有幾盞風燈明滅閃爍。等到眼睛适應了院子中的情況後,才發現在自己左手邊有一座小木屋,木屋前的廊子上有一溜的燈籠,照亮了半邊院子,右手邊則有個亭子,亭子中也挂着一盞風燈。
院子中間是一個約莫一百平米的池子,池子四周堆砌着一些各種形狀的山石,池子四壁也是用鵝卵石砌成。只有幾級石梯從小木屋前延伸到水中。正對着院門的一推山石中有一個小小的瀑布注水入池中。水聲潺潺,霧氣彌漫。
“這是天然溫泉浴池啊!”君如月興高采烈地感嘆。而且這裏的溫泉池還沒有嗆人的硫磺味,水汽清香,四周的環境又天然又清幽,果然是一個戲水消食的好地方。
夜流光走進來,轉身把院子門阖上,然後回身問君如月:“娘子,怎麽樣喜歡嗎?”
“很喜歡!”君如月已經忘記了剛才吃辣的不快,捧着夜流光的臉就“吧”了一口。
夜流光嘿嘿笑起來,領着君如月往小木屋走,“娘子,走,進去換了衣裳,下水去消食。”
兩個人進了屋,君如月發現這屋子裏被一個四扇的屏風格成兩部分。屋子前面有桌椅,桌子上擺了糕點水果茶杯茶壺。屏風後面有一張雙人木床,木床旁邊有一張鏡臺,一個櫃子。夜流光走到那紅漆木櫃子前,打開櫃門,從裏面拿了兩張很大的白色厚棉布出來,遞了一張給君如月,“娘子,一會兒就換這個到溫泉池裏去泡水。”
君如月接過來一看,發現這一張白色的厚棉布真得夠大,足足可以裹自己這種身材兩三圈。而且她發現這快厚棉布上兩邊還有系帶,裹上後可以在腰間一系,和自己穿越過來之前穿的浴袍差不多,只是沒有袖子而已,顯得更簡單些,有些象浴巾。
就在君如月看手中的這古代的“浴巾”時,夜流光已經三下五除二脫了衣袍,把那浴巾裹在了身上。君如月餘光瞟到一眼,立刻心裏咚咚跳了兩下,側轉身過來,抱怨她,“你這臭家夥也太不講究了,怎麽當着我面兒換衣服?”
“我被娘子早就看光不知多少回了,還講究個啥?”
“那你先出去,我一會兒就來。”
夜流光“嗯”了一聲知道她害羞,便先走了出去。君如月就在屋子裏換衣服,就聽到外頭“咚”的一聲,知道夜流光肯定是已經跳進池子裏去了。
等換好這件古代的浴巾,君如月覺得自己裹得像個粽子一樣,不過好在活動還挺方便。推開小木屋的門,君如月順着小木屋前的那幾級石梯下到池子裏。池水的溫度略燙,但泡在裏面體感很舒适。
水面上彌漫着乳白色的霧氣,山間的空氣很清涼,伴着水中揮發出的清香味,讓人心情愉悅。夜流光在池邊靠着望着她笑。
“娘子,過來。”夜流光指了指自己邊。君如月在手中慢慢劃過去在她身邊的浸沒于水中的一快大石頭上坐下來。
兩個人肩并着肩,望着暗藍色的天幕上的一輪明月和幾顆星子說話。
“這裏是我泡過的最好的溫泉了,空氣清新,景色也很漂亮,連池水都很好聞。”
“還有比這裏漂亮的地方,以後我帶你去。”
“看你對這裏熟門熟路的,是不是以前來過啊?”
“……以前路過這裏辦事,來過幾次。”
“你一個人來的?”
“……不是。”
“那你跟誰?”
夜流光人往池水裏一沉,水面冒出幾個泡泡。沒有回答君如月這句話。
君如月看到那幾個泡泡卻若有所思。想,難道這個臭雞蛋以前和別的女人來過這裏?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一定是了。那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麽她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呢?作為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妹子,她知道要尊重別人的*,可是心裏面實在是對這隐藏在夜流光心中的人很好奇,而且也很吃味兒。
不自覺地擡手去戳那個夜流光吐出來的泡泡,君如月開口,“相公,你快點出來!”
夜流光繼續在水裏吐泡泡,慢慢浮上來,然後張嘴“啊嗚”一口輕輕咬住君如月的戳泡泡的一只手指。君如月一驚,嘴中卻呵呵笑出聲來。
“哇,釣了好大條魚,還是美人魚!”
“美人魚要吃掉魚餌,啊嗚,啊嗚,啊嗚……”
夜流光輕輕咬齧着君如月的手指,順着君如月的手一路往上,從雪樣的藕臂到圓潤的香肩,每輕輕咬一下發出一聲“啊嗚”。
君如月覺得手臂上很癢,但也很好玩,便沒有阻止她。直到她咬到自己赤|裸的肩膀上,兩個人挨得近了,鼻子中不斷湧入她的芳香的氣息,才倏然緊張起來。定睛看她時,恰巧夜流光笑着擡起頭來,兩人的視線便極近地相碰。
夜色幽暗,如夢似幻,夜流公的狹長的美眸裏有着欲說還休的某種情愫,君如月覺得自己的心從沒有過的咚咚亂跳起來,調過視線,不敢看她。
“娘子……”夜流光輕喚她一聲,伸手去用食指拇指捏住她嫩滑的尖尖的下巴,湊唇吻了上去。甫一兩舌相碰,君如月就不受控制地顫栗了起來,身子發軟站不穩,夜流光忙摟着她纖細的腰身,固定住不讓她下滑。
因為是在水中,所以被水打濕後的“浴巾”貼在彼此身上,緊緊相擁時無疑和赤|裸相擁相差無幾。夜流光不自主地伸手在君如月腰線和臀線間游移撫摸,迷醉于手下曲線的優美。
君如月發出了輕聲的呻|吟,只覺得背上陣陣發麻。周圍清幽的環境,令她對今日這個吻感覺分外清晰,她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對夜流光手掌愛撫的迎合。豐胸不自主地緊緊貼在她胸前。
夜流光的手從君如月腰間游動到她半側胸前,有些遲疑地輕輕握着她一側的高聳。
被熱吻着的君如月明顯地抖了一下。但卻并沒有推開她。這下夜流光吃了定心丸,除了更加狂野地吻她,手也開始在那一側高聳上揉捏。情難自禁時,不由得拉下那“浴衣”,讓君如月的一雙C杯的豐乳蕩漾而出。
兩手掌握住這一對兒飽滿的玉峰,手指在峰尖上逗弄着嫣紅的草莓。
君如月不受控制地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嬌聲。在清幽的山間平添許多隐秘的誘惑。
兩人之間喘息越來越急促,情|欲如烈火般勢不可擋地燃燒起來。很快,君如月便裸裎在夜流光眼前,夜流光滾燙的吻不斷印在她雪膚之上。
“嗷嗚!”忽然,一聲尖利的嘯叫從遠處傳來,穿透了山間的幽靜!也打斷了兩個情|欲之火越燃越烈的人。
君如月被這嘯叫聲吓到,立即抱緊了眼前之人,害怕地問:“相公,那是什麽叫聲?叫得好瘆人,聽起來象狼叫。”
夜流光也很奇怪,一邊安慰她別怕,一邊疑惑道:“這裏并沒有什麽猛獸啊,怎麽會有狼?”
話音剛落,只聽得剛才那尖利的嘯叫聲又接連叫了幾聲,随後便是一陣凄涼至極的笛聲嗚嗚咽咽地在暗夜中響起,就像是林間野鬼在低低哀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