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扯不下來的“黏豆包”
在床上奮力蹦跶了兩,表示自己很不爽,很苦逼,很怨天尤人後,君如月無力的倒在了婚床上,兩眼呆呆的望着帳頂,眉頭緊鎖,大口大口地喘氣,心裏頭簡直覺得要憋死了!非常非常地郁悶!
而夜流光不明所以的湊了過去,盯着君如月看,想從她臉上的表情推斷出她在想什麽。盯着仔細瞧了一會兒,她終于看出自己的娘臉色有些蒼白,然後斷定君如月心情很不好。聯想到自己跟她說的那每隔兩天就要漲奶的事,便又推斷會不會和這個有關。可是自己娘親跟自己說過,這個情況在娘嫁進碧落宮以前就和君如月的娘說過,按常理說,自己的丈母娘應該在娘嫁進來之前,都跟她說過,她應該很有心理準備才是,怎麽看剛才的情況似乎她并不知道。或者是丈母娘忘了告訴她了,她才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娘。”夜流光将她扒拉過來面對自己,柔聲說:“別擔心,一年很快就會過去,我會一直陪着你,我保證你不會難受的。”
看着夜流光純潔的,美美的眼神,君如月傻傻的開口,“你怎麽知道我難受?你又不是女人?”
“咳咳,這個我聽人說過,女生産後漲奶挺難受的。所以需要小孩吸。”
“是啊,我以前有個同事婚後生了孩也跟我這麽說過,那時候我還覺得她說得誇張,沒想到有一天輪到我卻深有體會了。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以後怎麽辦?”君如月嘆息道,心裏卻吐槽,人家奶孩,我奶你,這還沒婚生,就直接升級成了媽,真是要淚奔了,嗚嗚嗚……
“同事?婚?”夜流光不解地問,這兩個詞她頭一回聽到,所以望着君如月要解釋。
君如月扶額,唉,真是氣糊塗了,這一不小心嘴裏就蹦出了穿越來之前的詞彙。她又懶,不想口舌解釋。所以直接嬌弱道:“那個,總之很難受啊,相公……”
解釋不清楚這詞彙從哪裏來的,就撒橋往夜流光懷裏鑽。夜流光自然巴不得,便伸出一只手攬了她香肩,另一手在她背上輕拍撫摸,手法十分溫柔,透出陣陣柔情。
君如月就覺得背上被她摸得陣陣過,身裏頭竄起一股邪火。心想,艾瑪呀,果然是火性體質,這麽容易就上火了。可是別呀,相公,你這只管點火,又滅不了火,不行了,不行了,這種絕逼是種折磨,我承受不來啊!君如月在裏哀嘆。
“娘,你現在覺得好受些了嗎?方才我見你似乎心情十分不好?臉色蒼白,如今看起來紅潤些了,想必是好多了。”夜流光貼着君如月的白皙的耳根關心地問。那呵出的氣使得君如月明顯的抖了一抖。
君如月幾乎又要蹦起來了,深深吸入一口氣,雙手往夜流光胸前一放一推,非常舍不得地離開她身,來想說的是相公我果然是好多了,你別再拍我了,再拍我要着火了,說不定燒得渣渣都不剩……
可是她的手似乎摸到了兩個袖珍小饅頭,就在相公的胸前。這到底是神馬回事?君如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握了握,确定了自己剛才的手感。的确不是平胸強壯的胸肌的觸感。難道是自己剛才生氣過度産生了幻覺?
夜流光被君如月這麽一推,也抖了一抖,俊美的臉龐一霎時就紅了。剛才她陷入到對自己娘的無盡柔情中,平時一直聚真氣在身體周圍形成的鐵布衫不知不覺地竟然散了功,然後讓君如月摸到了自己的胸,長這麽大,這可是從沒有被別人摸到過的。可是剛才卻被摸了!雖然被自己喜歡的人摸了去也算不得吃大虧,可是還是很羞澀的說。
“相公,你餓了嗎?”君如月開口問。
“沒有啊。”夜流光臉色緋紅地望着君如月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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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麽在衣服裏藏東西?貌似是奶油小饅頭?”君如月指着夜流光的胸前問。
“奶,油,小饅頭?我衣服裏?”夜流光對君如月說得那食品的名字很是陌生,但小饅頭三個字她還是能理解,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她立刻明白過來君如月是指得什麽。不由得羞意更盛,一張美顏變成了豬肝色,而且額頭上還滲出了汗。
“啊,咳咳,這個,難道你娘沒有跟你說過嗎?”夜流光問。
君如月有些犯傻,心裏頭想,唉,這裏真奇怪,難道洞房當天,新郎怕餓着,要在衣服裏藏點零食神馬的還需要事先告知嗎?而且這話還是由女方的娘來傳達,難道這裏如此妻管嚴,新郎竟然想吃點兒小零食,竟然卑微到需要在衣服裏藏東西的地步?果然是奇葩的地方,奇葩的風俗!
其實她哪裏知道,夜流光是女的身份在武林正道的核心圈裏可是公開的秘密。浮雲山莊作為江湖上和碧落宮聯系相當緊密的門派,也應該是知道的。所以她認為君如月嫁過來之前,丈母娘是絕逼要跟她說的。可是如今看起來,好像這個非常重要的秘密也沒跟她說?天啊,自己的丈母娘到底有多少事沒跟自己的娘交底啊?這麽不盡責的丈母娘,真是讓人頭疼啊!夜流光在心裏悲催感嘆。
見到自己相公因為被自己摸到在衣服裏藏東西,竟然吓得臉都漲紅成了豬肝色,而且還額頭淌汗,君如月立刻心疼起他來,心想,這種事還需要被告知嗎?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妹,天朝向來實行是“男女平等”的國策,我哪裏會因為你藏奶油小饅頭在衣服裏頭,我就要變成母老虎,發出“河東獅吼”來吼你,不會的啦,相公,我很溫柔,而且很大度和寬容,心胸似海般廣,似天般寬。
把自己的操守擡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之後,君如月柔情無限的瞥了夜流光一眼,非常嗲的說:“相公啊,你放心,你在衣服裏別說是藏兩個奶油小饅頭,就是藏個燒雞燒鵝什麽的,我也不會生氣吼你的啦!以後餓了,就直接拿個袋裝着提在手上吃啊,不用藏在衣服裏的,藏在衣服裏頭不衛生,而且還容易弄髒衣服……”
夜流光聽直接翻了翻白眼,這都是些什麽和什麽呀?看來,娘是真不知道自己是女啊,那現在要跟她解釋清楚嗎?雖然這屬于丈母娘該做的事之一,但自己既然和她成了親,夫妻之間絕對應該坦誠相待啊。另外她又想起了春卷和自己娘之間的那蕩漾的暧昧的事情,雖然經過兩人的解釋,自己沒再追究。可要是娘真喜歡的是女,那告訴她自己是女不是正好嗎?與其讓她去跟春卷劈腿,不如把她的腿扳到自己這裏來。這麽想了以後,夜流光定決心告訴君如月自己是女的真相。
“娘,那個,我有話跟你說,是關于……”
那關于自己是個女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君如月就打斷她,“相公,你不用感謝我,也不用向我解釋在衣服裏藏奶油小饅頭的事,我是很大度的人,心比天地寬……”
“咳咳,娘,我必須要說明,我衣服裏沒有藏你說得那樣的食物……是……”
“是什麽啊?不是奶油小饅頭,難道是紙杯蛋糕?不對呀,這裏應該還沒有西點賣吧?快說說,到底是什麽我不知道的圓形的彈性不錯的食品?”
君如月來穿越之前好歹也是美食網站的編輯,對奇奇怪怪的食品最是感興趣,因此一聽夜流光那藏在胸前衣服裏頭的不是奶油小饅頭,便一變得興奮起來,兩眼直盯着夜流光的胸前,仿佛要打光透視一樣,妄圖透過衣服看出相公那衣服底到底藏的什麽新奇的食物。
夜流光看君如月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直盯着自己胸前看,簡直覺得自己娘這個時候的表情和眼神就跟一頭饑餓的狼一樣,直看得她頭皮發麻。
“別,別,這麽看?”夜流光讪讪笑着說道,長這麽大頭一次被人看得發毛。就算是她外出,街上數萬粉絲追着她看可也沒有這麽發毛過啊。
一邊說一邊擡起自己雙手抱着遮擋在自己胸前,阻止君如月的“光”的透視。可是她越這麽做,越讓君如月的好奇心熊熊燃燒起來。
“到底那是什麽?相公,快拿出來給我見識一嘛!”君如月使上了“發嗲神功”,聲線柔媚得讓夜流光的骨頭都酥了,防禦值瞬間降為零。就在她松懈間,君如月嘴裏“嗷嗚”一聲,已經得意的撲了過去,雙手從夜流光交領的領口往裏伸……
“哼,我讓你藏,讓你藏,這還不給我掏出來……”
君如月的雙手準确無誤地抓住了兩團小小的手感極好,很有彈性的東西。然後她一臉得色地往外拿。不過連着拿了兩之後,她發現那東西仿佛黏在了相公胸前,不好拿出來的,“相公,你難道藏的是黏豆包?你看你,這好了吧,黏在你胸口上了,怎麽都扯不來呢!”
她這麽說着,手上又加了勁兒用力往外扯!
“啊!救命啊!”
夜流光發出了慘叫,這可是她長這麽大第一次喊出這樣沒種的話來,作為碧落宮的少宮主,從七歲以後,縱橫江湖也有十年了,可是今天,今天,她實在要痛暈過去了。沒想到嬌弱又美貌的娘竟然如此暴力,一雙柔軟的小手,抓住了人家從來都是害羞和嬌嫩的部位殘暴的蹂躏!
我的個娘啊,夜流光覺得自己要哭死了!
“相公,你好小氣,只不過是幫着你把黏豆包掏出來,你這要死要活的,喊什麽救命,吓得倫家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君如月被夜流光的慘叫吓到了,終于停止了一繼續抓住黏豆包往外扯的動作。
夜流光兩手撐在床上,終于翻着白眼回過了一口氣,忙哆哆嗦嗦地喊,“娘,松手,松手啊!讓我來,讓我來……”
“讓你來,你不順手啊,你瞧,都黏得那麽牢了,我都使那麽大勁兒都扯不來,這世間長了,怕是要拿剪來剪,或者用菜刀割來……”君如月仍然緊緊的攥着那兩個“黏豆包”十分認真地說。
“剪……剪,菜……菜刀,別,別……”夜流光吓得臉都白了。心想,這也再不跟娘坦白身份,娘就要跟自己的這對兒“黏豆包”杠上了,說不定真要動兇器啊!真是好血腥好暴力呀!簡直比魔教的女魔頭還要可怕!
“乖,相公,你忍一忍,我這一次再使大點兒勁,一定可以幫你把這兩個黏豆包給你拔來的……”君如月又嗲聲安慰,她覺得自己發嗲的時候似乎相公的抵抗力最弱,所以再發嗲功。
“再使大點兒勁兒……不,不要啊!娘,你饒命呀!我跟你說,那不是什麽黏豆包,而是我的咪咪呀!”夜流光終于脫口而出,說出了這位穿越過來的君如月不知道的真相!
誰料君如月聽了卻哈哈狂笑起來,簡直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哈哈哈哈,相公,你好有幽默感呀,咪咪?我知道你沒有喉,又有隐疾,可是這也不至于發生了性激素變異,讓你長出咪咪來吧?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是真的啊!是真的啊!”夜流光着急地大聲喊起來。她管不了多的,只求君如月不要再那麽蹂躏她的兩個“黏豆包”了!
“是真的?”君如月看到了夜流光着急和認真的表情,于是停止了大笑,喃喃地重複了一聲。随即她迅速的腦補了一,立即被頭腦中的那夜流光果體的樣吓到了,瞬間石化!這,這,這,不能吧,天神一樣美麗的相公居然是陰陽人!
這答案的震撼性實在是超出了君如月的心理承受極限,她只覺整個宇宙的天雷都在她頭頂炸響,連綿不覺,驚天動地!于是一刻便見她一翻白眼,直直地往後了去,一雙魔爪終于離開了那一對兒她锲而不舍一直抓着的“黏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