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家相公等不及了
就在君如月心理和生理都在被這種突發狀況折磨的時候,洞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坐在婚床上頭上頂着紅蓋頭的君如月小心髒開始“咚咚”地跳了起來,心想,這一回一定是俊逸無雙的男神相公進洞房了。
随後又是一聲“吱呀”關門兒的聲音後,幾乎聽不見什麽腳步聲,一刻君如月就聽到那個自己十分迷戀的清如天籁的聲音溫柔地在她耳邊響起,“娘……”
君如月忍不住抖了一,僅僅是聲音都已經讓她開始蕩漾起來了。
她頂着紅蓋頭控制住自己激動無比的心情,使勁絞着雙手收腹挺胸坐得直直的。
夜流光看着眼前的蓋着紅蓋頭的君如月,只見她胸前露出大片的雪白,脂光粉膩,低胸中款的粉色抹胸根束縛不住那兩團渾圓高聳,此刻因為那收腹挺胸的動作而越發挺翹不由重重地咽一口口水,也有些口幹舌燥起來。
想起進洞房前自己老娘交待的話,“你中得那種極地玄冰之毒,只有擁有從娘胎裏帶出來火性體質的人吃了我們碧落宮的解寒毒的藥,然後通過她的奶水化去燥熱,再喂給你吃,才能保證藥性平和,被你的身體吸收。而且為了保證藥效好些,讓喂你奶的媳婦兒穿得惹火些,能充分讓你的血流加快起來,這藥才會被美吸收,懂了嗎?”
這種解毒方式,說實話也讓夜流光有些羞澀。不過老娘說了,“你都娶了她,她都成了你媳婦兒,這種事算是閨房之樂,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不過,你得記住了,在你寒毒沒有化解之前,可不要和她行房啊,否則,她那體質不管用了,你要再找這麽個藥鼎就難了。據司徒神醫說,你媳婦兒的這種從娘胎裏帶出來的火性體質在常人裏頭一百萬個也找不着一個,所以,格外珍貴。”
夜流光的娘李秋水一慣知道自己孩有些風流不拘小節,外頭仰慕她的紅顏知己成群隊的,所以特意提醒了,得她到時候把持不住,壞了大事就不好了。其實李秋水哪裏知道,自己這孩兒雖然在外頭裝作“閱人無數”的風流浪的模樣,可人家還實打實的屬于有色心無色膽的那種,也就是嘴裏花一花,實際上還是很純潔的一枚小攻君。
沒錯,是“她”而不是“他”,當時李秋水生夜流光後,對外頭說得就是生了個男孩兒,主要是因為當時懷上她時,宮主夜行雲的好友聖瀚禪師夜觀星象,說西邊兒的魔教教主也生了個孩,是個女孩,而為了壓着魔教的邪氣,碧落宮的宮主所生的孩一定得對外說是生得男孩,而且得當個男孩兒養。所以後來來是女之身的夜流光就悲催地成了名滿天俊美無俦的流光公。天癡迷她的粉絲無數。弄得她出個門兒也常常要蒙個面,戴個有紗巾的帽神馬的,不然走到哪裏,哪裏就會有瘋狂的花癡的粉絲蜂擁而至,常常造成道路堵塞,交通癱瘓,搞得知府大人十分頭疼。
此時已經日當正午,老娘可說了,正午的時候吸奶對自己的病來說是好時候。于是緊接着夜流光就攏了攏袖,走過去将床邊妝臺上早就擺放好的那系着大紅色綢緞花球的喜秤拿起來,再回轉身走到坐在婚床邊兒的君如月跟前,将手中的喜秤伸過去,将那張皺巴巴的大紅色蓋頭挑了來。
挑落蓋頭後,一張豔若桃李,絕色傾城的容顏便呈現在夜流光眼前。心中暗暗贊嘆,果然江湖第一閉月羞花的大小姐君如月果然名不虛傳。配上那妖孽的身材,簡直想把她一口給吃掉。可是娘親說了,現在不能吃,咳咳,這可真是種折磨……
不過,好在,現在雖然不能吃,但是吸奶還是可以的。被眼前的美人兒那絕色的容顏和妖孽的身材刺激得夜流光好一陣心猿意馬,将手中的那杆喜秤和紅蓋頭往旁邊兒一扔,夜流光走過去往君如月身邊兒一坐,強忍住心跳脫掉鞋,往枕頭上一躺,對君如月羞澀然而極度溫柔的說了聲,“娘,來吧……”
君如月自夜流光進來後都一直低垂螓首,小心髒砰砰亂跳着幾乎要從心髒裏跳出來了,都沒敢看男神相公一眼,但是身邊人的動作她還是知道的。見他脫了鞋上床後往大紅色的鴛枕上一躺,說了句讓她驚心動魄的話,“娘,來吧。”
天啊!難道,難道自己穿成這樣,又有一對兒e杯的豪|乳竟然不能誘惑到男神相公撲上來嗎?非得要自己去做來屬于相公的工作!我的個娘呀,到底該怎麽辦啊?從來都沒有過這種經驗,這可真是趕鴨上架!可是總不能這麽僵着,人家還等着自己去寵幸他呢。君如月此時的心裏真是糾至死,明明喜歡人家喜歡的要命,但是事到臨頭了卻不敢動,明顯也是屬于有色心無色膽的那種貨色。
夜流光躺在床上,見君如月坐着不動,便猜測她一定是有些羞澀,盡管自己老娘在自己進洞房之前,跟自己說過,新娘已經讓老岳母培訓了才嫁過來的,到時候進了洞房她一定知道該怎麽辦。可現在她這個樣明顯是不太敢上崗呀!腫麽辦,這錯過了時辰呆會兒藥效就沒有那麽好了。好吧,還是鼓勵一她。
吞吞吐吐地夜流光說了句,“娘,莫負美景良辰啊,那個,我們快些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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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月聞言一臉汗,人家相公等不及了呀!這,這,那就豁出去了,兩眼一閉,上吧!
于是接來,雖然動作緩慢,但是,君如月慢慢俯身脫去了自己的繡鞋,然後強迫自己轉身,上了床,含羞帶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相公男神夜流光。這一回是無比近距離地看清楚了他,他的眉如遠山,長睫纖長微卷,眸漆黑,鼻挺翹,紅唇飽滿潤澤,巴的弧線十分優美,總之每一部分都很美好,湊在一起就是神一般的美貌。此時的他躺在大紅鴛枕上,如鴉的烏發淌了半榻,身上穿得那大紅色喜服,忖得他膚如美玉,白皙的臉頰上浮上了一抹嫣紅,如清泉中黑曜石一般的眸中湧動着情意綿綿的波光,君如月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已經深深地淪陷了……
這樣美麗的天神一般的相公,讓死宅君如月産生了強烈的沖動,她要想占有他!忘記了她當時穿上那一套惹火的寝衣的初衷,是想讓男神相公忍不住來撲倒她。她在心裏念叨,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看過豬走,穿越過來之前她的理論水平絕壁是高手,既然男神相公渴望着自己去睡他,那就去睡!
鼓起勇氣,大起膽,君如月撲了上去,跨坐在夜流光身上,伸手去解夜流光的衣裳,十足的女色狼的模樣。她這個動作有點急切,充滿激情。誰知當她的手才一抓住夜流光的領口,夜流光十分愕然的擡手就握住了她的手道:“娘,你這是要做什麽?”
君如月瞪着夜流光,滿面緋紅,好不容易憋出來一句話,“你不是叫人家,叫人家快點兒洞房嗎?”
心裏卻在想,這相公怎麽那麽會裝,剛剛進來就催着自己“來吧”,可是真動手了還要假裝清純一,這是欲拒還迎嗎?頭一次碰到這種嚴重欲求不滿,一開始就勾引倫家,最後還要傲嬌一人的男銀(其實她從來就沒遇到過好伐,小白兔一只哈),果然這裏的世界比較變态不說,這裏的男銀也很奇葩。
好吧,既然相公喜歡玩這種欲拒還迎的游戲,那就配合一他。所以緊接着君如月雖然羞澀得說了那句話後,但手上還是沒停,兩只手拉住夜流光的領口,不顧她的阻止作勢要繼續往兩邊兒拉。
她想要脫相公的衣裳的理想有點兒美好,但現實卻很殘酷。人家流光公可是武林上排名前幾名的絕頂高手之一,她是連輕功都忘了的普通人一個,所以夜流光只要輕輕在身體裏運行了一點兒內力,君如月便根動不了一。
到底,到底他是什麽意思?君如月脫不了男神相公的衣裳,有些懵了,于是便瞪着身的夜流光滿臉疑惑的神色。夜流公也瞪着她,不解她幹嘛要怎麽做?不是說好了,要吸她的奶嗎,這個樣倒好像她要吸自己的奶一樣,真是一臉血有木有!
“娘,你,你先脫呀……”最後夜流光提醒她,“快一點兒啊,錯過了時辰就不好了……”
君如月有短暫的怔愣,最後理解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是,這裏的風俗是洞房由娘來主導,自然也該是娘先脫的。明白過來後,她不由自主地腦補一個畫面,就是穿越過來之前看的視裏的搞笑的視劇裏的畫面,一對兒新人進入洞房之後,新郎急不可耐地脫衣裳,脫了衣裳後往一邊兒一甩,然後一臉猥瑣笑的光着身撲了上去,嘴裏蕩漾地喊,“小妞,我來了……”
原來相公是要自己脫了衣裳再撲上去!理解到這一重點後,君如月騎坐在夜流光的身上,以一種大無畏的勇氣,身獸血奔湧着,開始解自己的衣裳,上身穿的那鵝黃色的紗質寝衣一把就扯了來,接着将自己頸上系着的抹胸袋解開,再将抹胸往底一扯,一霎時那一對兒e杯的豪|乳就蕩漾着湧出,看得在君如月身的夜流光簡直要流鼻血,好在她武功高強,感覺到自己鼻裏的鼻血有噴出來的趨勢,趕忙運用內力将鼻血逼回去。
君如月将抹胸扯後,就去解自己裙的系帶,夜流光雖然被君如月胸前的春|色刺激得不輕,但她要解自己裙的動作還是看在了眼裏,于是忙伸手捏住她手阻止她,“夠了,夠了……”
心裏頭想,這只是要吸個奶而已,用不着脫光光吧!
君如月這一又給整懵了,“夠了,夠了……”
難道這變态的地方,洞房不需要脫褲,或者是有什麽神奇的武功可以隔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