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節
年去了男子學院,只是他比花焰輕要晚一點,彼此成績不相上下,兩人亦敵亦友。
當年,四城鎮出現了采花賊,為了找出兇手,他們決定引蛇出洞,假扮女子引敵現身,只是他們都是男兒身,誰也不願意一身女兒裝去引誘敵人。
所以咯!他們只好抽簽決定,花焰輕就是那個抽到簽的倒黴鬼,君子一言,花焰輕雖然不大願意,但還是履行了諾言。
但事後卻被花焰輕發現,其實抽簽是自己搞了小動作,所以他才會輸,之後的事可想而知,為此他們鬧僵了。
可是盡管他們的關系鬧僵了,但他是唯一知道花焰輕曾經男扮女裝過的人,他手上的花焰輕的秘密,所以每次見面,花焰輕雖然總是冷着一張臉,但只要不太過分,花焰輕也不敢把他怎麽樣。
這也是為何他能走進水仙閣的原因。
“我警告你,你最好別打她的主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花焰輕冷着一張俊顏,冷冷的警告,什麽事他都可以讓着他,但唯獨這事不行。
蘇賦劍眉一挑:“你什麽時候對我客氣過了?”
起碼從那年之後,花焰輕就沒有再對他客氣過,他哪次不是冷眼相瞪,說實在的,被瞪久了,他也習慣了,多瞪幾眼也無所謂。
“報~”門外傳來侍衛禀告的聲音。
“進來!”
“主人,三小姐帶着她的人離開了,她讓屬下跟您說一聲,她就有事,就不陪您用膳了。”
花焰輕揮了揮手,沉默不語,侍衛立即退了出去。
究竟出了什麽事?夏蟬怎麽那麽匆忙的離開?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當年在男子學院與夏蟬比武的男子不就是叫虎飛嗎?
那麽冬兒嘴裏說的這個虎飛,是不是當年那個虎飛?如果是,夏蟬怎麽跟這個男人走在一起?
他們又是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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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府,夏蟬匆匆趕到,才進房門就看見一個嬌小的女子坐在床前,一臉哀傷,淚珠輕滑,小手拿着手絹為虎飛輕輕擦拭。
“容容!”
“三小姐,您來了!”名喚容容的女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微低的聲音沙啞,微帶哭意。
“到底是怎麽回事?虎飛怎麽會突然昏迷不醒?”
“我也不知道,昨天都還好好的,今天我醒來就叫他起床,可是我怎麽叫他都不醒,我但心他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叫了大夫,可是大夫也找不出原因,沒辦法,所以只好打擾三小姐了。”
“嗯!”夏蟬了解的點了點頭,容容在她身邊做過丫鬟,也知道她會醫術,大夫都沒辦法的事,容容向自己求援,她理解。
夏蟬坐到了床邊,伸手給虎飛號脈,一陣檢查之後,夏蟬眉頭越皺越深。
“三小姐,怎麽樣了?”容容一臉擔憂,夏蟬從床邊站了起來,看了看容容,才搖了搖頭:“抱歉!我也沒有找到原因,不過你放心,他的脈搏正常,并沒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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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虎府,她們走在街道上,身旁,冬兒想了很久,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小姐,虎飛的病情真的無解嗎?連您也找不出原因?”13544606
一直以來,無論是複雜的疑難雜症,到了小姐的手裏,就算是無救的絕症,起碼小姐都能找出原因,舒緩病情,可是今天她竟然說打不到,難道虎飛以後只能躺在床上一睡不醒?
夏蟬搖了搖頭:“不是!”
“不是?”冬兒疑惑了:“那您剛剛……”
小姐這是什麽意思啊?她沒看見容容很擔心嗎?小姐既然如果病情,為何不告訴容容?難道虎飛得了什麽不治之症?
小姐怕容容傷心,所以才選擇不說嗎?
“派人去查查,昨天除了容容,還有什麽女人在虎飛身邊出現過。”
聞言,冬兒更是疑惑了:“小姐,您為何要醒虎飛身邊的女人?難道虎飛對不起容容嗎?”
夏蟬輕聲一嘆:“我并不希望虎飛對不起容容,但是這次,我倒希望虎飛對不起容容。”
“啊?”冬兒訝異的瞪大了眼,這是什麽邏輯?既不希望又希望?
夏蟬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一旁的街道:“虎飛中的是蠱毒,這種蠱毒只能從女人身上傳播,如果虎飛有別的女人,那麽那個女人就有可能是讓虎飛中毒的人,如果沒有……”只冷看說。
夏蟬說着美眸冷冷一眯,如果沒有,那麽容容就不簡單了。
“那容容豈不是……”冬兒一聲驚呼,但還沒說完,她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四處一陣張望,以免別人将此話聽去。
如果虎飛沒有別的女人,那麽容容就是那個兇手,可是容容為什麽要對虎飛下蠱毒,他們無怨無恨,更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容容并沒有下蠱毒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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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天,冬兒很快就查明了虎飛當天的活動,并向夏蟬報告。
夏蟬坐在藤椅中,一雙美麗的眸子淡然的望着天際,心緒卻早已飄出雲端之外,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微微一嘆,聲音輕啓:“将容容監控起來,記住,不要打草驚蛇,我要知道幕後的事情。”
虎飛出事的前一天,除了容容,府裏并沒有出現過任何女子,而且從時間上推論,虎飛從她這裏離開之後就直接回到了府中,所以他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其他女人。
所以現在唯一可疑的人就只有虎飛的妻子容容了。
只是真的是她嗎?
當年的容容不過是一個小孤女,還是她把她從街上救了回來,然後在她身邊做了丫鬟,之後才嫁給了虎飛,照理說容容與虎飛并無恩怨,她不應該向虎飛下毒手才對,
可是除了她,她找不到第二個可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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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府內,某處花園的涼亭裏,兩道嬌豔的身影對坐着,臉上還一副怒容,兩眼冒火。
“夏蟬這個賤/人,竟然把何小牛的心都給收賣了,現在可好,不難何小牛不給我們報信,就連其他人也不肯告訴我們裏面的事情。”夏雨煙兩手握起了拳頭,恨得咬牙切齒。
對坐,夏麗銀也恨恨的眯起了眼,一副陰森的模樣:“既然他們都不肯說,那我們就用自己的方式。”
“自己的方式?什麽意思啊?”夏雨煙一臉不明,夏麗銀一陣陰冷的陰笑:“你說一個女人沒有了最寶貴的東西,那些男人還會對她好嗎?”
好男人都圍着夏蟬那個死丫頭,說什麽她都淹不下這口氣,而且這些年來,每當有男人看上她們,最後見着夏蟬都會轉而對夏蟬求親,這些都是她的恨,要不是娘一直讓她們忍着,她早就讓夏蟬不得好死了。
今天說什麽她都不忍了,她一定讓夏蟬那個賤/人後悔。
【078】爽得直想要
更新時間:2012-12-27 5:20:54 本章字數:3521
清晨,一輪明日漸漸從東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了夜幕的輕紗,花兒在晨曦裏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随着微風搖擺輕舞。
床上,嬌魅的人兒緩緩從夢中清醒,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一旁的衣袍緩緩穿上。
待她穿戴完畢,才搖了搖床邊的鈴铛,随着鈴铛響起,春兒端着一盆清水從門外走了進來:“小姐早!”
“嗯!”夏蟬淡淡的應了聲,然後走了過去,一陣梳洗之後,秋兒也剛好将早膳端了進來,時間不多不少剛剛好,可見她們都是經過訓練的特級丫鬟。
“這幾天商行有沒有什麽問題?都管得過來嗎?”一邊吃着早膳,夏蟬一邊問着。
春兒與秋兒都點了點頭:“沒問題!”
“嗯~”夏蟬又是淡淡應聲。
“對了,小姐,這是門衛拿來的,花城主給您的信。”秋兒說着将信遞給了夏蟬,後者只是接過就放下,接着吃自己的早膳,直到她吃完之後,才緩緩的打開信封,看着裏面的內容,片刻之後才又将信放回了信封中。
“春兒,備轎!”
“是!”
乘着轎子一颠一簸的來到了信中所寫的地址,夏蟬打發了奴才,自己走進了寺廟,走進了信中所說的禪房中。
望着空無一人的禪房,夏蟬靜靜的打坐着,緩緩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而就在她要喝下去的時候,茶具旁邊細小的粉沫讓她警惕一震,迅速将茶杯放下。
夏蟬犀利的瞳眸微眯,小手沾了些許的粉沫,在鼻尖輕輕一嗅,瞬間,夏蟬眉頭一皺,冰冷的瞳眸閃爍着寒光,是催/情/散。
這裏是寺廟,怎麽可能有這種淫/亂的東西?而且這個禪房是花焰輕指定的,難不成這是他的主意?
不對,以她對花焰輕的了解,他不可能是那種使用下三爛的人,那麽就只有一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