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雷尚拿着娛樂雜志集中于其中一條标題為“新生代歌手王鳴被黑粉襲擊”的新聞,對面楊靖年觀察着雷尚的臉色,現在的平靜是暴風雨的前兆啊。
“啪!”雷尚将雜志扔了出去,臉色并不好看。
“你別生氣,這種事不是很平常麽,那些雜志就會亂寫。”楊靖年撿起雜志安慰道。
雷尚不好的看了看楊靖年:“我不是氣這雜志有沒有亂寫,我是氣居然有人傷害他。”
“對不起,是我疏忽大意了,我不應該晚上放他一個人。”楊靖年低下頭扶了扶眼鏡,回避着雷尚埋怨的目光。
“這樣的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雷尚收回犀利的眼神看着窗外。
整個辦公室陷入了安靜中,楊靖年看得出雷尚在想事情,他知道每當雷尚心煩時就會看着窗外安靜的一句話都不想說話。
“他現在怎麽樣了?”雷尚掏出打火機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突然開口說道。
“剛開始的幾天還有點不在狀态,現在沒事了,我把他那個叫二牛的朋友調到他身邊保護他了。”
“嗯。”
楊靖年走到雷尚面前猶豫了一下說道:“雷尚,作為老朋友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
“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雷尚放下煙擡起頭眼神略帶疑惑的看着楊靖年。
楊靖年無視他的表情接着說道:“你今天一天都萎靡不振的,衣服打理的也沒有平時整齊,脖子上隐約可以見到印記,而王小鳴這幾天跟你冷戰,我想你昨晚應該很激烈吧。”
雷尚聽他說完馬上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又擡頭不好意思的瞅了瞅楊靖年,“你不去當警察都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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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尚,是蘇瑞麽?”楊靖年看着這樣的雷尚倒有幾分滑稽。
“…………”
“雷尚,我想可能是小鳴的事讓你最近亂了陣腳,讓人有虛可趁,這可不像平常的你,蘇瑞做的這麽明顯難道你沒發覺?”
“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什麽你不清楚麽?蘇瑞知道你身邊有個王鳴,他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不就是宣布主權的意思麽?”
雷尚無力的垂下眼,他發現最近有些事真的很讓他很頭疼,“我承認,我最近有些不正常。”
“雷尚我知道你喜歡幹淨的東西,也包括人,但是有些人他的心一旦變得污濁就永遠都不會幹淨了,難道你還想在同一個地方被同一個石頭絆倒麽?”
楊靖年看他不說話接着說道:“王小鳴呢,他最近雖然工作上有些困難,但是我看他還是很努力的,你呢也別因為小孩子的一點任性就跟人家鬧別扭……”
“打住!你這口氣還真像我媽!你不忙嗎!趕快出去工作吧!”
“呵呵,好,我這就出去,你忙吧。”
雷尚看着楊靖年離開,心裏還是有些別扭,回過頭想一想自己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麽做事還像個小孩兒呢?
每個人的臉都有一層透明的霜
你喬裝 我化妝
我們笑一笑穿上外套
我們笑一笑換上僞裝
你有你的借口說謊
我有我的理由慌張
我們牽手互相回望
我們的心互相逃亡
你說你卸下這層僞裝
我看你是在卸這層妝
我不懂你說你累你說你忙
我就只能無言以對将你放
每個人的臉都有一層透明的霜
你喬裝 我化妝
我們笑一笑穿上外套
我們笑一笑換上僞裝
你有你的借口說謊
我有我的理由慌張
我們牽手互相回望
我們的心互相逃亡
你說你的愛價格高昂
我看只是你不會估價
我不懂你說要的細水流暢
我只能默默地給你畫個框
我何時才能撕掉你臉上的那層霜
你不裝 我不化
我們笑一笑換上行裝
我們笑一笑卸下僞裝
你不再有借口說謊
我不再有理由慌張
我們牽手互相對望
我們的心不再逃亡
王小鳴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電視裏正在放着黃南《僞裝》的mv。伸手拉着身邊的簡春不停地喊道:“簡哥!簡哥!他的高音怎麽唱那麽高!我也想唱!”
今天王小鳴休息特地讓簡春過來陪他的,經過上次的事,王小鳴怎麽都不敢再主動找雷尚了,所以只能窩在宿舍裏了。
“嗯?你也想唱高音?”簡春看他又恢複了往日的精神笑着說道。
“當然啦!上次比賽的時候不是唱砸了嘛!這一直是我的硬傷啊!”
“其實高音不難唱的,我想上次你可能是太緊張了,再來那首歌确實不适合你,那麽消極的歌,讓你馬上找到其中的情感也會影響發揮的。”簡春想了想說道。
“真的麽!”
“嗯,但是小鳴啊,我認為你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高音的部分,你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唱歌沒有自己的風格。”
“哦~我剛有點信心馬上就被你給弄沒了。”
“不要這麽沮喪嘛,你看啊雖然你現在可能實力跟別的歌手還是差了點,但是你的先天條件還是很好的,再加上公司的包裝…………”簡春說不下去了,他看到王小鳴已經由一個固體變成一灘液體了。
“簡哥我忽然發現你還是好好伺候二牛得了。”王小鳴懶洋洋的說道。
簡春臉色難看的看着王小鳴說道:“王小鳴,我在跟你說正經的呢?”
“簡哥我也說正經的呢!你看!你又會做飯,又會洗衣服,又會唱歌,性格又好,二牛上輩子是拯救了幾個宇宙今生才能遇到你啊!”
“你就跟我貧吧你!王小鳴我看你心情是又好了是吧!”簡春故作流氓的姿态接近王小鳴,于是兩個人在床上開戰。
“呦,簡兄!幾十年不見功力見長啊!是吃了神醫華佗的靈丹妙藥呢?還是偷偷自宮練了葵花寶典呢?”
“哼!王兄也不賴嘛,幾百年不見了還是這麽嫩!難道你也練了那個什麽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這是受什麽刺激了?。”
兩人宛如多年不見的江湖兄弟,他們自認為在床上的比武是華山論劍,實則是床上論撓癢癢。
沒多久王小鳴就敗下陣來眼帶淚光,而且擰到一起通紅的臉說道:“哈哈哈哈哈哈……簡……簡……哥……別別……別……別弄我……別弄我啦!癢……癢……哈哈……我求饒……我……哈哈求饒……哈哈……”
“哼哼!知道錯啦!晚啦!”簡春聽到王小鳴的求饒聲沒有要放過他的打算,反而變本加厲的加重手中的力度,對着他的腋下瘙癢。
王小鳴一直處于戰争的下方,由于身體過于敏感,還被簡春壓着撓癢癢,根本使不上力。
就在兩人鬧得不可開交時,王小鳴急中生智往床下逃,但是由于腋下掌握在簡春手裏雙手根本就沒有力氣,然後王小鳴同學成功的摔到了地上。
“啊!好痛!”地上放着因剛才兩人的打鬧而放倒的椅子,剛好椅腿朝上,又剛好王小鳴的腰被刮到了,于是他的肋骨到腰部出現了大概十厘米的紅痕。
簡春看他掉到地上,本想馬上問他怎樣了,卻被他恐怖的叫聲吓到發愣。
“簡哥快!快幫我看看啊!我是不是出血啦!嘶!好疼!”王小鳴疼的沒時間看簡春。
這時簡春從發愣中恢複過來,跑到王小鳴身邊把着他的肩膀說道:“你……你再叫一遍!”
王小鳴被說蒙了,我這受傷了你還要我叫?
“叫什麽啊!我快疼死了!”
簡春皺着眉看着他,“讓你叫你就叫!”
王小鳴被吓到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現在就這麽嚴肅了?于是勉強的叫了出來:“啊啊啊……這樣行吧?”
“不對啊!剛才不是這個聲音啊?”
“你要啥聲音啊!快幫我看看我的腰!疼死啦!”
簡春低下頭看王小鳴的肋骨到腰有一條長長的紅痕,有的地方已經破皮還滲出血絲,“你別動啊,我看看。”
簡春一觸碰到王小鳴的腰,王小鳴就發出奇怪的腔調,“簡哥……你輕點,我的腰比較敏感……”
“你的腰敏感?”簡春好像想到了什麽,眯着眼睛對着他腰部的傷口就是狠狠地一戳!
“啊!簡哥你幹什麽啊!”
“對啦!就是這個聲音!”
王小鳴捂着腰不知道簡春在發什麽瘋,“啥聲音啊!還得戳腰啊!”
簡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把王小鳴撈起來放到沙發上問道:“你的聲音明明那麽細,剛才那個又重又粗厚的聲音是怎麽發出來的?”
“我怎麽知道啊!疼死了!我的小蠻腰啊!”王小鳴看着自己可憐的腰心疼的說道。
“行!你不是不知道麽?那我……”簡春瞬間黑化着臉,伸手,目标,王小鳴,腰部。
“簡哥!簡哥!簡哥!別別別!我可受不了了!你別這樣,我就是摔到敏感部位了才叫出來的,我知道很難聽,但你也不能這樣整我吧!”王小鳴吓得就差鑽到沙發下面了。
簡春停止手上的動作盯着王小鳴說道:“也就是說,你這是自然發出的?”
“當然啦!”我可是受傷了好不好!我沒事連慘叫都要唱個歌是怎麽的!”
“慘叫,唱歌,慘叫,唱歌,慘叫,唱歌…………”簡春這魔杖的樣子王小鳴實在是受不了了,就在他要掏出手機打給二牛時簡春突然正常了。
“小鳴!我覺得剛才你那個慘叫聲很特別哎!”
“簡哥你別開我玩笑了,慘叫哪有好聽的啊?”
“你不信啊!行,我再戳兩下!”
王小鳴一看簡春又要過來,這回說什麽都不能讓他碰了,站起來撒腿就跑。
“你給我站住!”
“不站!你以為我傻啊,讓你抓到那還得了!”
于是在王小鳴的宿舍裏這對江湖兄弟又開始了“論劍”。
作者有話要說: